在半瞎子村长身后,
那些村民们听着半瞎子村长的诉说,
纷纷勾起了那些不愿回想的惨痛记忆,
一个个泪流满面,嚎啕大哭,
有的甚至悲痛得哭不出声来。
半瞎子村长又一次抹了抹眼泪,继续说道:
“那些凶残的鞑子整整杀了一天一夜,
把遇到的所有人都杀害了,一个不留啊……
好多像邻家村的村民们,全都没了,全死了……”
说着,半瞎子村长抬起头,满眼悲戚地看向小侯爷,哭喊道,
“将军啊,您是不知道他们有多残忍,
好些女子被鞑子轮番糟蹋,
糟蹋完了还开肠破肚,
他们甚至还喝人血、吃人肉啊!
才几个月大的娃子,他们说烤着吃就烤着吃了……”
小侯爷听后,怒不可遏,双手紧紧握拳,
指甲深深嵌入掌心,渗出丝丝血红。
旁边的将士们也是个个义愤填膺,眼中燃烧着怒火,
恨不得立刻就去与鞑子拼个你死我活。
所有将士们听闻半瞎子的讲述,皆心有余悸,
内心深处实在不敢相信世间竟有这般惨绝人寰之事。
之前他们也曾遇见过逃荒的难民,
听闻城破后鞑子见人就杀、见物就抢,
带不走的便付之一炬,整个紫山县已然沦为死城。
只是那时,他们并未如此真切、具体地知晓那些恐怖至极的场景。
此刻,随着半瞎子村长的诉说,他们才深深明白,
相较之下,之前在黄岭遇见的老虎,
都显得温顺无害,宛如人间可爱之物。
半瞎子村长好不容易平复了些许心情,
长叹一口气,接着说道:
“也不知是谁带的路,反正我们就跟着大伙一起跑,
往山里的深处逃去。
至于鞑子何时结束那场屠杀,
何时抢完东西离开,俺是真不知道。
第二天,
我们在山中醒来,却发现山外面遍野都是尸体……”
说到此处,他再度泪如泉涌。
“我带着剩下的村民,一个一个地去找寻。
好多村民都死在外面,
死状惨烈,面目全非,四肢残缺不全。
我找啊找啊,一具一具地翻看着,
可大部分都没了,全没了呀!
好多族里的长辈,
还有自家的儿子、儿媳、孙子,
全都没了……”
半瞎子村长悲痛得再也说不下去,
放声大哭起来。
徐家村的村民们,无论大人还是小孩,也都跟着悲恸大哭。
小侯爷走上前去,紧紧抓住半瞎子的肩膀,看向他的脸庞。
只见半瞎子头骨高耸,脸颊尖瘦,显然已饿得脱了相,
那半只瞎眼更是狰狞可怖。
小侯爷心中不禁涌起一阵悲戚,
“宁做太平犬,莫做乱世人”,
在这天灾人祸交织之下,
徐家村的遭遇,不过是万千苦难中的一个缩影,
不知还有多少个类似的村庄,正遭受着灭顶之灾。
他暗暗发誓,绝不能让这样的悲剧继续上演,
一定要为这些受苦受难的百姓报仇雪恨。
“好在老天可怜俺,还给俺留下了一个孙女……”
半瞎子又哭又笑,神情近乎癫狂,
他一把搂过身后那个头发稀疏、只剩几根黄毛的小丫头。
众位将士、校尉听着,无不唏嘘感慨。
许多如丁校尉这般的壮汉英雄,也忍不住偷偷抹起了眼泪。
他们感同身受,毕竟大家皆出身于百姓之家,
听闻那些死无葬身之地、死状凄惨的百姓遭遇,
怎能不心痛如绞。
小侯爷终于缓缓张开干涸的嘴唇,
用嘶哑的声音安慰半瞎子道:
“老人家,您放心,老天爷不会绝人之路。
你们既然遇上了我们,就不会再有事。”
“是是是,多谢将军......”
“你们既然一路上历经如此多的苦难,
都坚持走过来了,如今就一定要好好活下去。
你看,你们村不还有这么多人指望着你嘛。
不过也请你们放心,我在此郑重保证,
从这一刻起,那些狗鞑子绝不可能再威胁到你们分毫。”
小侯爷一脸严肃,掷地有声地向半瞎子村长承诺着。
“好……好……好哇,
谢过大将军,谢过将军啊!
您是不知道我们这一路走来,遭了多少罪呀!
我们一路没命地跑,不停地跌倒,
可跌倒了就赶紧站起来,接着跑,然后又跌倒,再爬起来继续走。
一步一步,也不知道该往哪儿走,
甚至都不敢想自己还能不能活下去。
不过,老天爷到底还是眷顾我们的,终于让我们碰到了你们。
前天,我们碰到一个逃难的人,
说苍云镇被将军您的天兵给夺回来了,
本来我们是万万不信的。
只是我们当时已经什么都没有了,没水又没粮,
要是再不走出山,我们这些人就只能在山里等死了。
大人啊,请您一定要救救我们呀!”
半瞎子村长声泪俱下,言辞中满是悲切与哀求。
小侯爷轻轻点头,坚定地说道:
“你们放心,有我在,
有我们这支军队在,绝不会让你们饿着。
李山!”
“在,小侯爷!”
“你去安排一下,把这些乡亲们带到镇子里空余的房子安顿下来,
再在镇子门口继续支起大锅给他们煮粥,务必保证他们能吃饱睡好。”
“是!”
李山领命,
立刻带人带着半瞎子村长一行三四十几口人,往镇子中心走去。
镇里有不少空房子,他们让村民们先住进去,暂时安定下来。
之后,李山又找到后勤的李校尉。
镇子门口煮粥的大锅本就一直没停,
李山便让人盛来煮好的粥,分给众人。
当所有村民们接过那热气腾腾的粥,顿时顾不上烫嘴,纷纷狼吞虎咽起来。
就连那些还咿呀学语的小孩子,也都努力地把脸凑到碗边,大口大口地吞咽着。
小侯爷在他们离开后,满脸愁容,深深地叹了口气,
他一动不动地独自伫立在深夜里,
仰首凝望着苍穹,身形犹如雕塑般一动不动。
清冷的月光洒落在他的身上,勾勒出他那略显疲惫却依旧坚毅的轮廓。
时间在寂静中缓缓流逝,
直至李山将徐家村的难民妥善安置完毕归来,
小侯爷依旧保持着先前的姿势,仿佛与这黑夜融为一体。
众人皆知小侯爷此刻心情沉重,无人敢上前打扰。
然而,夜已深沉,小侯爷已然劳累了一整天,
再这样熬下去,身体终究会吃不消。
最后还是李山硬着头皮,鼓足勇气上前,轻声劝道:
“小侯爷,夜深了,您也劳累一天了,回营帐歇息吧。”
小侯爷缓缓转过头,目光有些麻木地看了李山一眼,
嘴唇微微动了动,却终究没有说出任何话语。
随后,他像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慢慢地转过身,
迈着沉重的步伐朝营寨走去。
回到营帐后,他甚至没有宽衣解带,便合衣躺倒在床上。
夜色静谧而寂寥,整个军营在白日的喧嚣过后,
此刻已陷入一片宁静,不再有任何的喧哗。
仿佛整个世界都在这深沉的夜里沉睡,等待着新的一天的到来。
不知过了多久,小侯爷在睡梦中辗转反侧,
脑海中不断浮现出那些难民们悲惨的面容,以及鞑子们残忍的暴行。
终于,在一阵冷汗中,他从噩梦中惊醒。
营帐外,
晨曦的微光正透过缝隙悄然渗入,预示着新的一天已然来临。
第一缕阳光尚未完全穿透薄雾,小侯爷便已起身,果断击鼓聚将。
不多时,所有校尉纷纷赶到小侯爷的营帐。
众人踏入营帐,只见小侯爷双目血红,
面容虽带着几分疲惫,却透着一股坚毅与决然。
他缓缓抬起头,目光如炬,扫视一圈后,沉声下令:
“传我命令!”
“唰”的一声,
所有校尉整齐划一地抱拳,身姿笔直如松,
神情肃穆,静静等候小侯爷发号施令。
“我命令!
从今日起,所有斥候尽数出动。
以苍云镇为中心,对四周方圆二十里细致探查,
尤其是黄岭方向,务必摸得清清楚楚。
若遇见难民、百姓,全部带回苍云镇。
此事交由黄黑子负责!”
“是,遵命!
小侯爷放心,末将定不辱使命!”
黄黑子抱拳领命,声音坚定有力。
“另外,
一营负责苍云镇的防御和治安。
派兵巡查镇内各处,特别是四个城墙周边,维护好镇子的治安秩序。
如遇为非作歹的宵小之徒,无需留情,该打就打,该杀就杀。
同时,张贴安民榜,让百姓安心,恢复镇子的生机。”
“是,遵命,末将明白!”
一营王校尉高声回应,眼神中透着肃穆和狠辣。
“二营前出,前往镇西十里外的山谷处,迅速设立关卡。
密切留意紫山县方向,防止鞑子兵马来袭。
若遭遇少数鞑子兵马,可先自行处置,事后上报;
若遇大量鞑子兵马,务必及时传回消息。”
“是,末将遵命!”
二营林校尉神色凝重,领命后即刻准备执行。
“三营配合后勤营,将周边所有物资尽快集中到苍云镇。
估计大将军率领大军不日将至,苍云镇是大军的重要落脚点。
我们需做好充分准备,迎接大将军。
待大将军带兵赶到,我们便一同攻打紫山县,剿灭那帮畜生!
如今紫山县想必已沦为人间炼狱,
咱们的百姓怕是所剩无几。
既然如此,咱们就送那些鞑子下地狱!”
“是,我等遵命!”
众校尉齐声高呼,声震营帐,士气高昂。
小侯爷安排妥当各项事务后,
匆匆喝了一碗粥,便亲自在镇里镇外四处巡逻查看,
仔细查缺补漏,不放过任何一个可能出现问题的细节,
一心只为即将到来的大战与救助更多百姓做好万全准备。
这般有条不紊地过了两日。
待到第三日临近午时,斥候飞马前来急报:
“启禀小侯爷,在苍云镇东南十里外官道上,出现大部队身影,
观其旗帜,乃是大将军亲自率军而来,约莫有十万之众!”
小侯爷闻报,惊喜异常。
当即唤上李山等四大校尉,飞身上马,
身后跟着五十余名护卫,火速出镇,前往迎接大将军。
这十里路程,说远不远,说近也不近。
众人皆是骑马疾驰,又与大将军的队伍逆向而行。
因而,
行至六里之外,小侯爷便远远瞧见了大将军的身影。
他立刻扬鞭策马,如离弦之箭般飞奔向前,转瞬便来到大将军身旁。
小侯爷急忙下马,单膝跪地,抱拳躬身,朗声道:
“报!
大将军,
末将在此恭迎大将军。
前方便是苍云镇,末将已令人备好军寨,请大将军带兵前往休整。”
大将军看着眼前的儿子,见他神情比之前愈发坚毅,
身躯更为强壮,身上还隐隐散发着若有若无的血煞之气,
不禁缓缓点头,欣慰道:
“很好,吾儿确实有出息了。”
旋即,他沉声说道:
“起来吧,随我一同前行,
将这段时间所发生之事,详细说来。”
“是,大将军!”
小侯爷应道,随后起身,来到大将军身旁,
接过护卫递来的缰绳,飞身上马,
调转方向后,跟随在大将军身侧,
落后半步,与大将军一同缓缓前行。
二人身后,是黑压压一片军容整齐的队伍,
迈着沉稳的步伐,徐徐跟进。
“禀大将军,我等自黄州城启程来紫山县,
一路而行,所见最多的便是逃难的灾民,以及很多暴露荒野的难民尸首。
末将命人尽可能的,将散落在路边与荒野的百姓尸首妥善安葬。
而后,我军穿过黄岭,
在黄岭之外发现了前方的苍云镇。
彼时,镇内盘踞着上千鞑子。
末将设计,令军中士卒假扮难民,引诱鞑子,
那些鞑子果然上当,出城劫掠,我军趁机设下埋伏,
前后夹击,一举歼灭了这股鞑子,夺回了苍云镇。
后来,我等又在苍云镇西十里外,挖战壕,再次设伏,然后......”
等小侯爷快速讲完最近发生的行动,
大将军微微皱眉,问道:
“那之后呢?
可还有鞑子余孽?
百姓们情况如何?”
小侯爷面色凝重,继续说道:
“歼灭那股鞑子后,末将在镇中安抚百姓,整顿防务。
但从逃来的难民口中得知,紫山县已沦为人间炼狱。
鞑子烧杀抢掠,无恶不作,百姓死伤无数。
如今紫山县内,怕是所剩百姓无几。
末将本想趁胜追击,奈何天色已晚,
将士们又苦战半日,疲惫不堪,
且我军兵力有限,仅凭四千余人,
若无攻城器械,攻打县城实无胜算。
故而,末将决定暂守苍云镇,
等候大将军援军,再一同进军紫山县,为百姓报仇雪恨。”
大将军听闻,眼中闪过一丝怒火,沉声道:
“这帮鞑子实在可恶!
竟敢在我大华境内如此猖獗!”
小侯爷接着说道:
“这两日,末将已安排斥候在苍云镇周边巡查,
遇有难民便带回镇中安置。
同时,令一营维持镇内治安,
二营在西边十里外设立关卡,以防紫山县鞑子来袭,
三营则配合后勤营,收集周边物资,为大将军的大军到来做准备。
如今,一切已准备就绪,只等大将军一声令下,便可直捣紫山县。”
大将军看着小侯爷,眼中满是赞许之色,肃声说道:
“吾儿行事沉稳,考虑周全,不愧是我大华儿郎。
此次攻打紫山县,定要让那些鞑子血债血偿!”
说话间,大军已行至苍云镇外。
镇门口,百姓们夹道欢迎,纷纷朝着大将军和小侯爷的队伍跪拜。
大将军勒住缰绳,高声道:
“乡亲们快快请起!
我等定会将鞑子赶出我大华领土,
还大家一个太平盛世!”
百姓们听了,无不欢呼雀跃。
大军留在镇子外的军寨,早有负责吃食的兵卒给大军送补给。
大将军一行人进入镇中,见军寨搭建得整齐有序,
各项防务布置得当,不禁点头称赞。
稍作休息后,大将军与小侯爷及众将领在镇守府,商议攻打紫山县的具体策略。
大将军铺开地图,指着紫山县的位置说道:
“紫山县地势险要,易守难攻。
但如今鞑子在此犯下滔天罪行,城内百姓亟待解救,我等必须尽快出兵。”
小侯爷思索片刻,说道:
“大将军,鞑子虽人数不多,但据守县城,又有城墙之利。
我军可先断其粮草,再佯攻南门,
吸引其主力,而后派精锐从北门突袭,必能破城。”
众将领纷纷点头,觉得此计甚妙。
大将军沉思片刻后:
“此计可行。
但为防万一,还需安排一支人马在城外埋伏,以防鞑子突围逃窜。”
众人详细商讨了兵力部署与行动细节,
只等时机成熟,便向紫山县发起总攻,
誓要将鞑子彻底剿灭,解救受苦受难的百姓。
商议既定,大将军当即调兵遣将。
令前军万人佯装主力,携带锣鼓旗帜,
于次日清晨大张旗鼓地前往紫山县城南门,
摆出强攻之势,喊杀声务必震天,以吸引鞑子的注意力。
中军则挑选军中最为精锐的五千骑兵,趁着夜色,秘密潜行至北门外的山林中埋伏。
待到南门战事打响,城内鞑子慌乱之际,
便瞅准时机,如猛虎下山般从北门突袭。
右军与后勤团紧密配合,截断紫山县与外界的粮草运输通道,
同时准备云梯、攻城槌等攻城器械,随时听候调遣。
小侯爷主动请缨,愿带领麾下轻骑,在城外游弋,
一方面协助北门突袭的左军,
另一方面防止有鞑子突围后逃窜。
大将军看着儿子坚定的眼神,点头应允,并叮嘱道:
“战场凶险,务必小心行事,不可冲动。”
小侯爷抱拳应道:
“请大将军放心,末将定不辱使命!”
是夜,月色如水,
却无法驱散众人心中对鞑子的怒火。
将士们秣马厉兵,紧张而有序地做着战前准备。
整个苍云镇虽静谧无声,却处处弥漫着大战将至的肃杀之气。
天刚破晓,
前军依计行事,迅速抵达紫山县城南门。
顿时,战鼓擂动,喊杀声四起。
“杀鞑子!还我家园!”
的吼声如滚滚春雷,响彻云霄。
城楼上的鞑子见状,急忙敲响警钟,召集人马,全力防守南门。
与此同时,中军的精锐骑兵在夜色的掩护下,悄然接近北门。
他们勒紧缰绳,屏住呼吸,眼睛紧紧盯着城门,等待着最佳的出击时机。
而小侯爷率领的轻骑,也已在城外就位,随时准备支援。
城内的鞑子万夫长站在南门城楼,
望着城下如潮水般涌来的敌军,心中虽有些慌乱,
但仍强作镇定,指挥着士兵们拼死抵抗。
他以为敌军此次是全力强攻南门,
却不知危险正一步步向毫无防备的北门逼近。
随着大华军队如雷霆之势展开进攻,紫山县城内的鞑子顿时乱作一团。
这可是面对十万之众的强军。
而整个紫山县才仅仅有三千多人。
在南门,当前军擂响战鼓,喊杀声铺天盖地传来时,
城楼上站岗的鞑子哨兵先是一愣,紧接着脸色骤变,
惊恐地瞪大双眼,慌乱地敲响警钟。
那急促的钟声在清晨的空气中回荡,仿佛是死亡的丧钟。
“华军来了!华军来了!”
鞑子们叫嚷着,纷纷从营帐中涌出,
手持兵器,脚步踉跄地奔向城墙。
鞑子万夫长匆忙登上城楼,望着城下如潮水般涌来的华军,
脸上闪过一丝慌乱,但多年的征战经验让他迅速镇定下来。
他挥舞着手中的长刀,大声咆哮道:
“都给我稳住!
怕什么,他们攻不上来!
放箭!放箭!”
城墙上的鞑子弓箭手们在万夫长的催促下,
赶忙张弓搭箭,朝着城下的华军射去。
箭雨如蝗,密密麻麻地飞向华军。
一些华军士兵不幸中箭,惨叫着倒下,
但后面的士兵毫不退缩,继续扛着云梯,呐喊着向城墙冲去。
与此同时,北门的鞑子们却毫无防备。
五千精锐骑兵借着夜色的掩护,悄然潜行至北门附近埋伏,
他们如鬼魅般逼近,马蹄声被厚厚的落叶和泥土掩盖。
当南门的喊杀声传来,吸引了大部分鞑子的注意力时,
五千骑兵瞅准时机,如猛虎下山般冲向城门。
守在北门的鞑子哨兵听到动静,刚要出声示警,
就被飞驰而来的骑兵一刀抹了脖子。
紧接着,骑兵们挥舞着长刀,砍杀着为数不多的守门鞑子。
“杀!”
骑兵们的怒吼声在寂静的北门响起,
鞑子们这才惊觉危险降临,然而为时已晚。
“不好,北门有骑兵!”
一名鞑子士兵惊慌失措地大喊,声音中充满了恐惧。
但他的呼喊声很快被华军的喊杀声淹没。
北门的鞑子们仓促应战,他们衣衫不整,
兵器都还未拿稳,便被汉军骑兵冲得七零八落。
城内的鞑子们听闻北门失守,顿时军心大乱。
一些胆小的士兵开始四处逃窜,完全不顾万夫长的命令。
“完了,完了!
华军进城了!”
恐慌在鞑子中间迅速蔓延。
万夫长在南门城楼听到北门的变故,脸色变得铁青。
他咬牙切齿地骂道:
“一群废物!”
此时,南门的攻势愈发猛烈,
已经有不少士兵顺着云梯爬上了城墙,与城墙上的鞑子展开了近身肉搏。
万夫长深知局势危急,连忙带领一部分精锐士兵,
企图前往北门支援,稳定防线。
然而,还没等他们赶到北门,
小侯爷率领的轻骑已经如旋风般冲入城中,
与北门骑兵会合,在城内与鞑子展开了激烈的巷战。
鞑子们在汉军的前后夹击下,阵脚大乱,节节败退。
万夫长眼见大势已去,心中萌生了逃跑的念头。
他招呼身边的亲信,低声说道:
“不能在这里等死,咱们突围出去!”
于是,他率领着一群残兵败将,向着西门方向拼死突围。
但小侯爷早有防备,在城内游弋的轻骑迅速围堵过来,将他们团团围住。
“狗鞑子,哪里走!”
小侯爷手持长枪,威风凛凛地站在万夫长面前。
万夫长眼中闪过一丝绝望,但仍挥舞着长刀,妄图做最后的挣扎。
“狗鞑子,今日便是你们的死期!”
小侯爷手持长枪,如蛟龙出海,直逼万夫长。
万夫长挥舞着长刀,拼死抵抗,
但终究不是小侯爷的对手,几个回合下来,
便被小侯爷一枪刺落马下,
结束了他罪恶的一生。
周围的鞑子见主帅已死,纷纷丢下兵器,跪地投降。
紫山县里的鞑子们在华军的四面包围、前后夹击下,渐渐难以支撑。
最后不是投降就是被砍杀。
很快,紫山县的喊杀声慢慢散去。
这场战斗,结束的很快。
华军大获全胜,成功收复紫山县,解救了无数百姓。
“大将军,那些鞑子俘虏怎么处理?”
“这还用问,直接砍头,拉出县城,做个京观,
我要让所有欺我大华,杀我百姓的人看看,这就是他们的下场。”
“是,末将遵命!”
不多时,城外响起一阵哀嚎声,
很快,城西五百步外出现了一个很大的京观,全是鞑子人头所筑!
.........
紫山县城内,
仅仅不足千人的百姓们,纷纷涌上街头,
他们欢呼雀跃,对华军感恩戴德。
大将军和小侯爷骑着马,缓缓走过街道,接受着百姓们的欢呼与敬意。
望着这一幕,大将军和小侯爷的脸上都露出了欣慰的笑容。
“紫山县终于回来了!”
“嗯!下一步该找左贤王报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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