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拾完张彪这帮净衣派残余,临安城里的谣言总算少了些,但我心里清楚,这只是治标不治本。净衣派的根子虽然被拔了,可江湖上还有不少被他们蒙蔽的人,加上蒙古人在背后推波助澜,想要彻底稳住局面,光靠抓人远远不够。当务之急,是把江湖抗蒙联盟的架子搭起来,立下规矩,让各大门派拧成一股绳,同时彻底肃清净衣派的余毒,让“丐帮称霸江湖”的谣言不攻自破。
离开临安的前一天,我让人把张彪押到了临安城外的丐帮分舵广场上。这小子被打得鼻青脸肿,绑在柱子上,还在嘴硬,嘴里不停地骂着“蒙古大人会为我报仇”之类的胡话。我让临安城里的百姓和丐帮弟子都来围观,还有那些之前被谣言蛊惑、对丐帮心存疑虑的江湖人士,也特意请了过来。
“大家看好了!”我站在高台上,声音洪亮,“此人叫张彪,原是丐帮净衣派弟子,跟着柳长风叛乱不成,就勾结蒙古间谍,在临安城里散布谣言,挑拨朝廷和丐帮的关系,还想破坏我们抗蒙大计!”
我让人把从张彪老巢搜出来的蒙古密信、金银财宝都摆了出来,“这些就是证据!蒙古人给了他好处,让他在江南搞破坏,想让我们自相残杀,他们好坐收渔翁之利!丐帮从来没想过称霸江湖,我们只想抗蒙,只想让百姓能安居乐业!”
围观的百姓和江湖人士议论纷纷,之前对丐帮有疑虑的人,看到这些证据,脸色都变了。有个卖菜的老汉喊道:“林长老,我们之前都被这狗贼骗了!你们丐帮为我们做了那么多好事,怎么可能称霸江湖!”
“是啊!”一个江湖郎中也附和道,“前阵子江南大旱,还是丐帮开仓放粮,救了我们不少人。这张彪简直不是东西,竟然帮着蒙古人坑害自己人!”
我看火候差不多了,对张彪说道:“张彪,你勾结蒙古,背叛丐帮,残害同胞,今日我代表丐帮执法堂,判你斩立决!让你看看,背叛华夏、助纣为虐的下场!”
张彪吓得腿都软了,之前的嚣张劲儿全没了,哭着求饶:“林长老,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求你饶我一命吧!”
“晚了!”我冷哼一声,挥手示意执法弟子动手。刀光一闪,张彪的脑袋掉在了地上,围观的人都拍手称快。我大声说道:“今后谁再敢勾结蒙古、散布谣言、破坏抗蒙大计,张彪就是他的下场!”
处理完张彪,我带着李锐和弟子们启程返回襄阳。路上,我让李锐把张彪的罪行和蒙古人的阴谋写成告示,派人张贴到南宋各州府的丐帮分舵和江湖门派聚集地,彻底澄清谣言。同时,我让人快马加鞭赶回襄阳,通知耶律齐和各大门派,三天后在襄阳丐帮总部召开江湖抗蒙联盟成立大会,共商抗蒙大计。
回到襄阳的时候,城里已经热闹了起来。全真教、峨眉派、昆仑派等门派的代表都已经到了,还有不少中小门派的掌门和武林人士,也闻讯赶来。襄阳百姓听说要成立抗蒙联盟,都自发地涌上街头,夹道欢迎,有的人还提着自家种的蔬菜、蒸的馒头,送到丐帮分舵,给江湖好汉们接风洗尘。
“林长老,你可算回来了!”耶律齐亲自在分舵门口迎接我,脸上带着笑容,“各大门派的代表都到齐了,就等你主持大会了。”
我拱了拱手:“帮主客气了,这是大家的事,我只是牵头组织而已。”
苏晴也走了过来,她还是一身峨眉弟子的青衣,手里握着长剑,笑容明媚:“林越,临安的事情处理得怎么样了?我听弟子说,你把净衣派的残余都收拾了?”
“算是吧,”我笑了笑,“抓了他们的首领张彪,证据也都摆出来了,谣言应该能澄清不少。不过江湖上还有些小股余孽,得慢慢清理。”
“辛苦你了,”苏晴说道,“这次联盟成立,对你、对丐帮来说,都是一件大事。有了联盟,我们抗蒙就更有底气了。”
我点了点头,心里却有些沉甸甸的。成立联盟容易,难的是如何让联盟长久地运转下去,如何让各大门派放下门户之见,真正做到同心协力。江湖门派向来各自为政,有的门派之间还有世仇,想要让他们拧成一股绳,必须得有明确的规矩和利益绑定。
三天后,江湖抗蒙联盟成立大会在襄阳丐帮总部的演武场召开。演武场里挤满了人,除了各大门派的代表,还有南宋主战派的官员代表,曹友闻将军也亲自来了。演武场中央搭了一个高台,我、耶律齐、静玄师太、全真教掌门丘处机、昆仑派掌门玄真道长等几大派的首领坐在高台上,其余的人都站在台下。
耶律齐首先站起来讲话:“各位英雄豪杰,各位朝廷的大人,今日我们齐聚襄阳,成立江湖抗蒙联盟,只为一件事——抗击蒙古,保卫华夏!蒙古铁骑残暴,所到之处生灵涂炭,我大宋江山危在旦夕,江湖儿女责无旁贷!希望大家能放下门户之见,同心协力,共抗外侮!”
台下响起了热烈的掌声,不少人都激动地喊着“抗蒙”“保卫家园”的口号。
耶律齐讲完后,轮到我上台了。我走到高台中央,看着台下密密麻麻的人群,深吸了一口气,说道:“各位前辈,各位兄弟姐妹们,感谢大家信任,让我来牵头组织这个联盟。我知道,江湖门派众多,各有各的规矩,各有各的利益,想要拧成一股绳,不容易。但现在,蒙古人已经打到家门口了,我们没有时间再内斗了!今天,我想跟大家定几条规矩,只要大家都遵守,我们联盟就一定能发挥作用,一定能打败蒙古人!”
我顿了顿,继续说道:“第一条,联盟以‘抗蒙护民’为宗旨,任何门派、任何人,都不能以联盟的名义谋取私利,不能欺压百姓,不能挑起门派争斗。谁敢违反,联盟共诛之!”
台下一片哗然,不少人都没想到我会定这么严格的规矩。有的门派代表脸上露出了犹豫的神色,毕竟江湖上利益纷争不断,想要完全抛开私利,确实不容易。
我看了他们一眼,继续说道:“第二条,联盟实行‘分区防御’制度。襄阳及周边地区,由丐帮负责;四川地区,由峨眉派负责;西北地区,由全真教负责;昆仑山脉及周边,由昆仑派负责。其他中小门派,根据自己的所在地,归入相应的区域,听从区域负责人的调度。遇到蒙古大军进攻,各区域互相支援,不得推诿扯皮!”
这条规矩是我早就想好的。各大门派熟悉自己所在地的地形,负责当地的防御,能发挥最大的作用。同时,分区防御也能避免权力集中,让各大门派都有话语权。
“第三条,情报共享。各门派都有自己的情报网络,从今天起,所有情报都要汇总到联盟情报堂,由丐帮情报堂统一整理、分析、分发。任何门派发现蒙古军动向、间谍活动等重要情报,都要第一时间上报,不得隐瞒!”
“第四条,物资互助。各门派、各区域之间,要互相支援粮草、武器、药品等物资。富裕的地区要帮助贫困的地区,兵力强的门派要支援兵力弱的门派。抗蒙是大局,不能只顾着自己!”
“第五条,统一指挥。遇到大规模蒙古军进攻,联盟将成立临时指挥部,由各大门派首领共同组成,统一调度联盟所有力量。任何人都要听从指挥部的命令,不得擅自行动!”
我一口气说完了五条规矩,台下一片安静,所有人都在思考。过了一会儿,静玄师太站起来说道:“林长老所言极是!这些规矩都是为了抗蒙大局,峨眉派完全同意!”
丘处机也站起来说道:“全真教也同意!蒙古人亡我之心不死,我们必须团结一心,才能抵御外侮!”
玄真道长也点了点头:“昆仑派没有意见。林长老的规矩公平合理,只要能打败蒙古人,我们都愿意遵守!”
有了三大门派的支持,其他中小门派的代表也纷纷表示同意。曹友闻将军站起来说道:“林长老,各位英雄豪杰,朝廷对江湖抗蒙联盟表示全力支持!今后,朝廷会为联盟提供必要的武器、粮草支援,也会配合联盟的行动。希望我们军民同心,共守大宋江山!”
台下再次响起了热烈的掌声,不少人都激动得热泪盈眶。我看着这一幕,心里也很感慨。想当初我刚穿越到南宋,还是个连饭都吃不饱的污衣袋弟子,没想到现在竟然能牵头成立江湖抗蒙联盟,带领这么多江湖好汉抗蒙。这一切,都离不开丐帮的培养,离不开各位盟友的支持,更离不开那个陪伴我一路走来的青铜丐钵。
联盟成立大会结束后,各大门派的代表都留在了襄阳,商量具体的分区防御方案和情报共享机制。我让人把襄阳城的地图挂在丐帮总部的议事堂里,和各位首领一起,对着地图划分防御区域,明确各门派的职责。
“襄阳是中路防御的核心,丐帮弟子熟悉襄阳的街巷地形,负责城内的防御和情报收集,同时要协助朝廷守军防守城墙。”我指着地图说道,“城外的几个重要据点,比如樊城、新野,也需要派人驻守,形成外围防御圈,一旦蒙古军来袭,能第一时间预警。”
耶律齐点了点头:“没问题,丐帮已经在城外布置了多个情报点,弟子们也都做好了准备。一旦蒙古军来袭,我们能在第一时间掌握他们的动向。”
“四川地区地形复杂,多山地,适合打游击战。”苏晴说道,“峨眉派弟子擅长剑法和轻功,我们会在四川的各大山脉设置据点,袭扰蒙古军的补给线,拖延他们的推进速度。同时,我们会联合当地的义军,共同防守四川。”
丘处机说道:“西北地区靠近蒙古和西夏,是蒙古军南下的重要通道。全真教弟子会在西北的各个关隘驻守,利用道观作为据点,收集情报,袭扰蒙古军。同时,我们会和西夏的一品堂保持联系,共享情报。”
玄真道长说道:“昆仑山脉地势险要,是西南地区的屏障。昆仑派弟子会在山脉的各个山口设置防线,防止蒙古军从西南方向入侵。同时,我们会组织弟子,在周边地区招募流民,训练成义军,壮大抗蒙力量。”
各位首领都很有想法,提出的防御方案也都很合理。我们花了三天时间,终于制定出了详细的分区防御方案,明确了各门派的防御范围、兵力部署和支援路线。同时,我们还成立了联盟情报堂和联盟物资堂,情报堂由丐帮情报堂牵头,各门派派人加入,负责情报的收集、整理和分发;物资堂由朝廷和各门派共同出资出力,负责粮草、武器、药品等物资的筹集和调配。
就在我们忙着制定防御方案的时候,李锐急匆匆地跑了进来,脸上带着焦急的神色:“长老,不好了!江湖上又出现了新的谣言,说我们联盟成立是为了吞并中小门派,还说丐帮要垄断朝廷的武器、粮草支援,不给其他门派分!”
我皱了皱眉头,心想这些净衣派的余孽和蒙古间谍还真是阴魂不散。刚收拾完张彪,又有人出来散布谣言。“查到是谁在散布谣言了吗?”
“查到了,”李锐说道,“是净衣派的几个余孽,他们逃到了荆州,勾结当地的一个恶霸,在荆州和周边地区散布谣言,还煽动了几个小门派,说要联合起来对抗联盟。”
“哼,真是不知死活!”我冷哼一声,“刚成立联盟,就有人跳出来捣乱,不把他们收拾了,以后联盟的规矩就没人放在眼里了!”
耶律齐说道:“林越,不如我派一队弟子去荆州,把这些余孽收拾了?”
我摇了摇头:“不用,这次我亲自去。荆州是中路防御的重要据点,不能出乱子。而且,这几个余孽煽动了小门派,我得亲自去一趟,澄清谣言,争取那些小门派的支持。同时,也让江湖上看看,联盟不是好惹的,谁敢破坏联盟的规矩,谁就没有好下场!”
苏晴说道:“我跟你一起去。荆州离襄阳不远,路上也能有个照应。而且,峨眉派在荆州也有几个弟子,或许能帮上忙。”
“好!”我点了点头,“那就麻烦苏姑娘了。李锐,你也跟我一起去,带上情报堂的几个弟子,负责收集情报和联络当地的丐帮分舵。”
“是!长老!”李锐连忙应道。
第二天一早,我、苏晴、李锐带着二十名丐帮精锐弟子,启程前往荆州。从襄阳到荆州,走水路比较快,我们租了一艘大船,沿着汉江顺流而下。船上,苏晴看着我,笑着说道:“林越,你现在可是江湖上的名人了,牵头成立江湖抗蒙联盟,连朝廷都支持你。不过,树大招风,以后肯定还会有不少人给你使绊子,你可得小心点。”
我笑了笑:“我知道。不过没关系,只要我们行得正坐得端,一心抗蒙,就不怕别人说闲话。至于那些给我使绊子的人,不管是净衣派余孽还是蒙古间谍,我都会一一收拾掉。”
苏晴点了点头:“嗯,我相信你。不过,这次去荆州,那些被煽动的小门派可能不好对付。他们大多是些小门派,实力不强,却很看重自己的利益,容易被谣言蛊惑。”
“我明白,”我说道,“所以这次我不打算一上来就动手,先跟他们谈谈,把道理讲清楚,把证据摆出来。如果他们愿意加入联盟,遵守联盟的规矩,我们欢迎;如果他们执迷不悟,还要跟着净衣派余孽捣乱,那就别怪我们不客气了。”
李锐说道:“长老,根据我们之前收集的情报,煽动小门派的净衣派余孽叫王三,原是净衣派的三袋弟子,柳长风叛乱的时候,他负责联络江南的净衣派弟子,叛乱失败后,他就带着几个手下逃到了荆州,投靠了当地的恶霸周虎。周虎在荆州势力很大,手下有几百个打手,还勾结了朝廷的一些贪官,平时在荆州欺男霸女,无恶不作。”
“周虎?”我皱了皱眉头,“这个名字我好像听说过。之前丐帮荆州分舵的弟子跟我说过,荆州有个恶霸叫周虎,经常抢夺丐帮弟子的乞讨所得,还打伤过我们的弟子。没想到他现在竟然跟净衣派余孽勾结在了一起。”
“是啊,”李锐说道,“王三和周虎勾结在一起,王三负责散布谣言、煽动小门派,周虎负责提供资金和打手,他们想在荆州搞出点动静,破坏联盟的成立。”
“好,那我们这次就顺便把周虎也收拾了,”我说道,“为民除害,也能让荆州的百姓和江湖人士看看,联盟不仅能抗蒙,还能维护地方治安。”
船行得很快,两天后就抵达了荆州。荆州是南宋的重要港口城市,江面上来往的船只很多,码头上人来人往,很是热闹。我们下了船,直接前往丐帮荆州分舵。
丐帮荆州分舵位于荆州城的东南角,是一个不大的院子,里面住着几十名丐帮弟子。分舵舵主是个五袋弟子,名叫赵勇,为人耿直,武功也不错。见到我们来了,赵勇连忙迎了出来,脸上带着激动的神色:“林长老,苏姑娘,你们可来了!荆州这阵子被王三和周虎搞得乌烟瘴气,弟子们都快顶不住了!”
“赵舵主,辛苦你了,”我说道,“快给我们说说具体情况。那些被煽动的小门派现在怎么样了?他们有没有采取什么行动?”
赵勇叹了口气:“别提了,王三和周虎散布谣言说联盟要吞并中小门派,还说丐帮要垄断朝廷的支援,不少小门派都被他们骗了。现在,有五个小门派已经投靠了他们,分别是清风门、黑虎帮、铁剑门、石龙门和百花谷。这五个门派虽然实力不强,但加起来也有几百号人,他们跟着王三和周虎,在荆州城里到处惹事,还打伤了我们好几个弟子。”
“他们有没有跟蒙古人勾结?”我问道。
“目前还没发现,”赵勇说道,“不过王三经常和一些不明身份的人接触,那些人很可能就是蒙古间谍。我们派弟子跟踪过几次,但都被他们甩掉了。”
我点了点头:“好,我知道了。赵舵主,你先派人去摸清那五个小门派的底细,看看他们的掌门是什么样的人,是不是真的想跟王三和周虎一条路走到黑。同时,再派人去查一下周虎的老巢,看看他的打手和武器都藏在哪里。”
“是,长老!”赵勇连忙应道,转身去安排了。
我们在荆州分舵休息了一晚,第二天一早,赵勇就带来了消息。“长老,那五个小门派的情况摸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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