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若听了赵砚的解释,说:“她们怎么不想想自己的问题?”
也是能让她们想到坟地上,江若都觉得她们有才。
孙家的事儿闹的赵尧都知道了。
回来跟他们说:“我今天晚上下学回来,见到孙家的姑姑回来跟孙大娘吵架了。”
孙家的姑姑听说孙江要跟爹娘迁坟,哪里愿意?
叉着腰跟孙大娘她们吵。
孙柱的娘疯了后,孙柱爹也管不住儿子了,对于迁坟一事,孙柱无所谓了。
反正他爷爷奶奶活着时,对他也不太好。
孙家姑姑不同意迁坟,说爹娘死了这么多年了,不能被人打扰了!
就这么僵持的吵了半天,最后孙大娘给了孙家姑姑一两银子,孙家姑姑不再阻拦了。
赵岐给他夹了一筷子菜:“多吃,少说。”
赵尧摸了一下鼻头,埋头吃菜。
吃了一会儿,他抬头问赵岐:“二哥,二哥夫真的不是亲生的?”
赵尧一问,孙海的情绪明显低落了。
“与你何关?”赵岐问他。
在赵岐威胁的目光下,赵尧也不敢再继续问了。
赵砚和赵岐去池塘挖了几天,挖了一牛车的藕,赵砚拉着藕去县里面卖了。
他到县里面后,找了一家饭馆。
走进去,找掌柜的打听:“要藕吗?”
“藕?”
藕可是这个季节的好东西啊。
“有多少?”
赵砚问他:“你要多少?”
“我要一百斤的!”掌柜的说。
赵砚笑了一下:“我有。”
掌柜的顾跟着赵砚出来,就看到了外面停着的牛车。
他走过去,看了看装在筐子里面新鲜的藕:“这藕不错,个头也不小。”
赵砚说:“我家就是养藕的,这是头茬藕,刚挖的。”
掌柜的看着这些藕从成色上看出来赵砚没骗他。
“你这藕咋卖?”
“您要是要的多,我卖的便宜一些。”
“这成好!”掌柜笑着说。
谁都想占便宜,生意人也不例外。
掌柜的本来打算要一百斤,看着这藕实在是不错,就直接要了三百斤的。
一斤赵砚给他算了八文钱。
石缝县种藕的不多,所以县里面的藕普遍卖的贵,还多是从别的地方运过来的,到县里面后成色看起来就不太好的。
就这样,饭馆的藕还是紧俏菜,来晚了,也是点不着的。
掌柜的从跑商人手里面买,一斤也要十一二文钱。
赵砚想做的是长久的生意,所以便宜。
三百斤藕卖了二两四百文。
过来时,赵砚在家里面已经秤好了,一筐有一百斤。
赵砚从牛车上卸下来三筐,又过了一遍饭馆里面的秤,没问题,掌柜的这才喊着店里面的小二出来装袋。
卖完这家,对面饭馆的老板看到了,也走过来看了看赵砚的藕:“这藕不错!”
“咋卖呀?”
赵砚卖藕的这家饭馆的老板跟他说:“十文钱一斤。”
兴许是在竞争对手面前,这位掌柜的要面子,就说:“十文钱也不贵,这位兄弟,你剩下的三筐藕,我要了!”
赵砚卖藕的老板听后,笑了一声走了。
他走之后,赵砚实话跟这位掌柜的说:“那位掌柜的说的不对,我的藕八文钱一斤。”
这位掌柜的这时才知道他差点被人算计了。
“这个老李头,差点坑了我!”
赵砚把余下的三筐藕卖给这位掌柜的。
他往县城里面跑的这一趟,共卖了差不多五两银子的钱。
赵砚没着急走,又去别的饭馆问了问,他们都收。
这个时节吃藕正是季节,饭馆里面的好几样菜品都要加藕。
问完,赵砚心里面有数了。
然后他又去了水街。
他在水街里面逛了一圈,里面卖各种鱼获的,但是赵砚都不太满意。
因为他发现,几种鱼的价格都大差不差。
有贵的鱼苗,但是他一问,发现他家池塘里面并不适合养。
也就养螃蟹稍微划算一些。
赵砚想,估计万山之前也来水街逛了,否则不会养螃蟹。
而螃蟹万山已经养了,赵砚觉得他再养的话,不新奇。
这样一想,赵砚往水街上跑的一趟就扑了空。
回去的路上,他没有让牛走的那么快。
他一边往石缝镇的方向赶,赵砚一边观察。
石缝县的大部分地都是旱地,只有靠近水源的地是水田。
因着石缝县的地势还有河流走势,他发现双河村真是一块宝地。
双河村这个地方,不缺水,遇到雨季了,有大坝存水,旱季了有大坝泄水。
大坝在双河村,让双河村也占尽了好处。
正是占着好处,他一路走,也发现了好像只有双河村这种地方有大大小小的池塘。
赵砚心里面有了别的打算。
回家后,他他把从县里面给娃娃们捎回来的糖给江若,跟他说:“若哥儿,咱再买两个池塘吧。”
“咋还要买?”他家的池塘就够大了,有六亩呢。
赵砚说:“咱县里面池塘少,县里面各个饭馆都收藕,咱种了藕有地方卖!”
“真的?”
赵砚点了点头。
江若想了想就说:“想买就买吧,就当多买两亩地了!”
谁家嫌地多?
赵砚也这样想。
瑜哥儿站在娃娃车里面看着江若手里面拿的一包糖,向他伸了伸手:“呀呀!”
江若跟赵砚说:“你去镇上或者去县里面了,别再买糖回来了,钟哥儿今天来可是说了,小娃娃们吃太多糖不好,对牙也不好。”
赵砚说:“这没事,反正娃娃们到五六岁了还要换牙。”
这茬牙坏了就坏了,还有下一茬。
“咋没事了?钟哥儿说不能吃就是不能吃。”江若有点生气的说。
怎么可以这样想?
赵砚眼看着自个儿夫郎要生气了,忙环着江若的胳膊说:“好好好,我听你的。”
他同情的目光看了看三个娃娃。
他哪是不在意娃娃?
他是自己小时候没糖吃,馋,不想让娃娃跟他小时候一样罢了。
赵岐今日去猪场了,跟万山还有朱大朱二一块儿把猪场外面的篱笆又围了围。
也正好,宋禾这些天忙完邻村订的竹子后,想趁着得空,把竹林的竹子修一修。
好多砍下来的不要的长得歪的,或是品相不好的竹子,全让万山用牛车拉到猪场了。
他们就用这些竹子围成篱笆院墙。
这次的篱笆院墙,比起之前的,更高了。
赵岐回来问赵砚:“藕卖的咋样?”
“还成。”赵砚跟他说了说。
赵岐点了点头:“这生意能做。”
“你要做吗?正好我想再买几个池塘,可以一块买。”
赵岐摇了摇头:“我不干。”
他有别的想法。
这个想法从梁大开始养猪时,他就已经萌生了。
赵砚也没问他,赵岐这么大了,早就不用他管了。
有那闲心,他还不如操心操心他家的娃娃们。
回来路上,他还听人说,县里面附近的村子里面,有小娃娃身上长水痘发烧的。
那病要是传染了,可是能要娃娃命的!
赵砚跟江若交代:“这些天别把娃娃带出去了。”
他跟江若说了说娃娃们会得的水痘的病,江若一听也觉得可怕,好几天都没有带娃娃们出门。
赵砚不仅跟他说了说,还跑去跟宋禾还有赵赫都说了。
林川知道后,每天晚上都在药铺里面熏艾草。
也不让钟哥儿来药铺了。
他害着身,也容易染病。
万重和周悦大概是都知道了,也不抱着娃娃出来了。
他们不出来,江若不意外。
江若意外的是孙海也不出去了。
每天也不忙着上山去打猪草了。
江若问他,孙海什么也没说,就说:“想在家歇歇。”
可是他能瞒得住江若吗?
晚上,江若兴奋的跟赵砚说:“海哥儿害身了!”
“什么时候的事儿?咋没听老二说过?”
赵砚尤记得半个月前,赵岐跟他晚上一块儿喝凉茶的事儿。
这才半个月,咋可能那么快?
“真的,我能骗你不成?”
赵砚满心狐疑。
第二日,去池塘挖藕时,赵砚还问了赵岐了。
“海哥儿害身了?”
赵岐道:“没有。”
赵砚就在想,他就说不可能嘛?
江若咋会说老二夫郎害身了?
孙海的确没有害身。
只是他要抱娃娃了,所以得仔细着身子,就让江若误会了。
江若知道后,也尴尬极了。
他跟孙海说:“没事,抱娃娃的事儿不急,你现在还年轻,赵岐也才二十出头,太早有了娃娃反而累的早。”
孙海点了点头,笑了一下:“我知道。”
他看着江若天天的困在家里带娃娃,知道养娃娃的辛苦。
孙海还想到了万重,家里面有活了,跑着抢着去干,为的就是能不在家看娃娃,出去偷偷懒。
还有悦哥儿,隔三差五的把娃娃送去娘家。
不过,
孙海说:“我应该不会一次性抱回来那么多个。”
要是只抱回来一个,也没那么累对吧?
江若叹了叹气:“我刚害身的时候也没想到能抱回来仨!”
可是老天爷让他抱这么多的,他也没法。
赵砚和赵岐攥着劲儿挖了十天的藕,又挖了两牛车的,赵砚往县城又跑了两次,卖了两回八百斤的,卖了十四两多银子。
就这才只是挖了两亩的,还有四亩没挖,赵砚他们实在是挖不动了。
江若和孙海每天晚上都用药酒给汉子搓背。
挖藕时,弯腰也可难受了。
半截身子也要泡进水里,赵砚的脚都泡的泛白。
江若半跪在床上给赵砚擦药酒时,跟他算了一笔账:“要不请人来挖吧?咱一天请六个人,每人付五十文的工钱,一天也才三百文。”
赵砚觉得江若说的有道理,可是又问他:“这样村里面人会不会多想?”
“多想啥?”
“地主才请短工呢,咱家又不是地主……”
“你管他们呢,谁没有长嘴?咱把藕挖出来来了才是要紧的。”江若没好气的拍了他一下。
赵砚看着他笑道:“听若哥儿的。”
说干就干。
第二天赵砚就去找了村长,让村长帮忙给他找六个人,来帮他挖藕,一天工钱五十文,还管一顿午饭。
找人这事儿简单,村长出去了一趟就把人给他找齐了。
村长找的汉子个个都壮士,能干活,没一个懒的。
赵砚很满意,直接带着人去池塘了。
赵砚已经找人去挖了,赵岐就没在去了,在屋里面躺了一天,没咋出来。
孙海闲不住,不上山打猪草了,他拿着一筐花生坐在院子里面的大树下剥花生。
江若也坐了过来,跟孙海一块剥。
他剥着嚼碎了喂娃娃们吃。
江若不带娃娃们出门,娃娃们可不开心了,没过一会儿就闹。
江若不得不一直跟他们说话,要不就跟他们玩,转移他们的注意力。
还不到中午,江若和孙海就开始做饭了。
中午,家里面人多,他们炒了猪肉,还放了豆腐,白菜,熬了一锅喷香喷香的菜汤。
大锅里还蒸了一笼热气腾腾的馒头。
赵岐从屋里面出来了。
从锅里面舀了两碗菜汤,让江若和孙海先吃。
吃完可以回屋了,中午他来招待赵砚找的汉子们。
江若和孙海两个年轻的夫郎,也没有太多的经验,也不能跟村里面的四五十的婆子似的能放开,什么话都能说出口,俩人就先吃了。
他们吃完后,就进屋了。
娃娃们也吃了糊糊,江若往糊糊里面放了碾碎的糯米藕,娃娃们吃的可好了。
吃饱后,娃娃们就困了。
江若在床上哄着娃娃们,自己也睡了。
醒来,赵砚他们又去池塘了。
赵岐把灶屋收拾了收拾。
孙海坐在院子里里面喊着:“家里面的构树叶不够了,你去山上摘点回来。”
孙海是跟赵岐说的。
赵岐背着筐子进山去了。
他去了山上,顺便看了看陷阱,把陷阱里面的货拿了出来 ,又把陷阱修了修,重新铺好。
离开时,赵岐往陷阱处扫了一眼,发觉到陷阱旁边有一个脚印,脚印不太明显,脚印下还有塌陷的土。
有人来偷货了?
赵岐是一个不喜欢多想的人。
他既然觉得有人来偷货了,就一定是有人来偷了。
就是没有人来偷,他一样会在陷阱周边放几个小夹子防备。
做完这些,赵岐背着筐子走了,去摘构树叶。
赵岐嫌摘着麻烦,看到构树了,直接连树砍了,直接扛着树走了,叶子长在树上,也不会掉。
他从山上下来时,还看到了酸桃,酸桃的树长得跟葡萄树特别像,酸桃也是一串串的,但是果子有李子那么大,外皮上还有毛。
酸桃放软了才好吃,赵岐摘了多半筐。
他到山下,遇见了想哥儿。
想哥儿也刚从山上下来,看到他直接把树砍了扛下来了,惊呆了。
赵岐只是看了他一眼就扛着树背着筐,手提着猎物回家去了。
赵岐带着这么多东西回去时,江若和孙海也都惊了。
震惊他能把这么多东西带回来。
尤其是这棵树,一百多斤肯定有。
孙海叹了叹气,搬了张小凳子坐下来摘树叶,赵岐把筐子给拿走了。
“我摘叶子呢!”孙海说。
赵岐说:“不用摘。”
“不摘鸡咋吃?”
以往都是孙海去山上摘了叶子回来,然后铺到地上晒,晒干后,孙海拿棍子敲,敲成碎的,然后装起来,每次喂鸡了,抓一大把,混着剩饭或是粮食喂。
赵岐说:“直接晒。”
晒干了抖一抖叶子就掉下来了。
晒干的树也能当柴火烧。
孙海张了张嘴,似乎是没想到还可以这样。
江若把酸桃拿到了草屋放起来了,还在酸桃上面盖了一层干草,这样不出三天,酸桃就能吃了。
家里面请了帮工后,赵砚没有那么累了,一天挖的,也赶上他和赵岐三天挖的。
一天就出了六七百斤。
江若晚上坐在床上,认真的数着铜钱。
他五十枚铜钱串一串,就这样串了十几串。
“咱家藕还能挖几天?”江若问。
他索性一次性的都串了。
“得七八天。”
“那家里面的铜钱还不够了,你再去县里面卖藕了,去钱庄多换一点。”
赵砚笑了笑:“不用那么麻烦,等藕都挖完了,直接一次性的把工钱给结了。”
江若想了想,觉得也成,反正家里面有碎银子。
江若把串好的铜钱放起来,从娃娃车旁边过时,瑜哥儿看着他,撅了撅小嘴,看起来又想哭。
江若把瑜哥儿抱到了床上,让他跟他们睡。
把瑜哥儿放到床上时,江若跟赵砚说:“瑜哥儿晚上没糊糊。”
“咋没吃?”赵砚摸着瑜哥儿的小脸问。
“你咋不好好吃?你不好好吃饭,爹挣银子都不开心。”赵砚的额头抵着瑜哥儿的额头。
瑜哥儿不吃东西,江若也不放心,就往他嘴里面放了一块糖。
还是早上,赵砚起床,才看到瑜哥儿昨天晚上把糖吐了。
而瑜哥儿的小脸红红的,红的不正常。
小手上出了一块块的红斑。
赵砚忙叫醒江若,说:“若哥儿,咱家哥儿病了!”
江若一下就醒了。
外面天蒙蒙亮,赵砚匆匆的把娃娃车推到了赵岐们住的屋里面。
他抱着瑜哥儿和江若一块去了药铺。
江若路上害怕极了,怕瑜哥儿得了赵砚说的病。
林川被他们叫醒,起来给瑜哥儿看了看。
赵砚的脸色也不太好看。
林川只是摸了摸瑜哥儿的头,就说:“你家哥儿发热了。”
林川给瑜哥儿探脉,又扒了扒瑜哥儿的眼皮,还看了看他的舌头。
“咋样?”江若忍不住问。
“瑜哥儿昨天吃了什么?”
“咋了?”
林川说:“瑜哥儿的手上长红斑,不是出水痘的症状,他这是吃什么吃不对了!”
江若想了想:“我也没喂瑜哥儿吃啥,就吃了糊糊,糊糊里面加了糯米藕碎,不能是吃藕吃坏了吧?可是之前我也给瑜哥儿喂了,瑜哥儿吃了没事啊!”
江若越说越着急。
赵砚握了握江若的手,耐心的跟他说:“若哥儿,别慌,你慢慢想想,除了糊糊还有呢?”
“瑜哥儿早上喝了羊奶,哦,对了,我还喂了他花生,可是花生瑾溪他们也吃了,也没事。”
林川肯定道:“对了,就是花生!花生有的人吃不对了,就是容易坏事儿!瑜哥儿应该是吃了花生坏事的!”
“啊?”江若难以想象。
林川这么一说,江若就更自责了。
林川道:“你们俩人回去吧,瑜哥儿先放在我家里。”
“瑜哥儿为啥不能跟我们回去?”江若问。
他的心都乱了。
“吃不对了东西,后果可大可小,瑜哥儿今天手上长了红斑,这只是刚开始,今天明天,他全身都可能长,他还发了热,你们照看不了。”林川如实说。
吃不对了东西,有时候可是致命的!
“以前村子里面也有娃娃这样,月哥儿照看过,瑜哥儿待在药铺比待在你家里面要好。”
江若看了看赵砚,眼睛都红了。
他跟赵砚说:“瑜哥儿还从来没离开过我身边……”
赵砚怎么会不心疼瑜哥儿?
“若哥儿,瑜哥儿会好的,没事,咱回家,家里面还有两个娃娃需要你照顾呢。”赵砚安慰他说。
他知道林川把瑜哥儿放在药铺的考量。
一方面是瑜哥儿的情况确实不好,另一方面也是为了不让他们担心。
大人在身旁看着自己的娃娃发病,这不是凌迟吗?
还会多想。
况且林川都这么说了,他是有法子治好瑜哥儿的。
赵砚劝着,把江若劝回了家。
江若回到家里面就没忍住,哭了一场。
孙海和赵岐也知道了瑜哥儿的事儿。
孙海也来劝了劝江若。
江若心里面惦念着瑜哥儿,一时半会儿的好不了。
赵砚让赵岐去池塘帮他看着,昨天来帮工的汉子今天还来,池塘那里不能没有人招呼。
赵岐去了池塘。
赵砚去了药铺陪着瑜哥儿。
瑜哥儿睡着时,还好,醒了,小手就在身上到处抓,哭的哇哇的。
月哥儿抓着他的小手,不让他抓。
可是身上痒得难受,不让瑜哥儿抓,瑜哥儿哭的更厉害了,嗓音都快破了。
月哥儿看着瑜哥儿,都觉得不忍心。
赵砚来了后,瑜哥儿看见他,向他伸着小手,赵砚抱着他,瑜哥儿哭的小声了,听起来委屈极了。
赵砚轻轻拍着他的背哄着,顺便看着他,不让他挠。
瑜哥儿一下就看起来憔悴了。
月哥儿喂他吃糊糊,他也是一口都不吃。
赵砚他们能灌得下去药,却灌不下糊糊,也是急的没法。
瑜哥儿到了下午,发热发的也更厉害了。
赵砚听着他喘气都变的吃力了,马上喊林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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