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江辞到处煽风点火,哭着喊先生,不老实乱蹭,还想上手吃他豆腐占便宜。
娇气还爱玩儿,最后抱着自己又亲又撒娇,真以为喊一声哥就算了?
怎么老是心软不禁撩……
“宝宝~你怎么能这样呀~”
……
“好阿辞,再忍忍~”
……
“你求求我,求我老公就……”
……
白皙的小腹绷紧,哪怕尽力咬着唇也止不住发出呜咽,断断续续的真是动听极了。
那些哼唧声如同小动物被欺负时可怜兮兮的鼻音,随便一点直痒到心尖。
傅斯年恨不得更过分地欺负人。
最好让爱人神志不清地说点别的什么。
可江辞一点也不怕,出了汗都觉得自己脏兮兮的,怕痒又怕疼,事儿多难伺候得很。
他知道自己哥哥舍不得的。
事实也的确如此,傅斯年当然狠不下心,连露骨的荤话都觉得脏爱人的耳朵。
但这种事情嘛,不急不缓才磨人。
就这么不轻不重弄得人不上不下的,他不信江辞还能一声不吭保持沉默。
何况他也不是什么正人君子,既然都知道江辞非他不可、只爱他一个、离不开他了,就本性暴露贱模贱样地学着爱人说话。
傅斯年可太了解自己宝贝儿了,小动作一模一样不说,表情也活灵活现的,眉眼间的韵味和说话时的停顿全拿捏的恰到好处。
江辞一开始都懵了,脸上是显而易见的震惊和茫然,缓过神来恼羞成怒般咬着唇不说话,似嗔似媚地歪过头从鼻腔里发出一声轻哼。
娇死了!!!
这实在太恶劣了,傅斯年很有自知之明。
可爱人只会搂着他的腰靠在自己胸膛上,小声说他变坏了,然后浑身散发着热气和香味红着脸亲他,没有丝毫生气的意思。
变坏了?
可是宝宝,还有更坏的啊……
求人不如求己。
山不就我我来就山。
江辞强势喜欢单打独斗,能力出众爱安静想独处,可他愿意对傅斯年示好示弱。
抿着唇往人身上贴,衣服松松垮垮的就算了,还哭哭啼啼着服软,又光明正大揩油,用脸颊贴着男人下巴和脖颈蹭。
看准了傅斯年喜欢他。
平时男人便恨不得将心剖出来给他甩着玩儿,这放开了撩更是忍不住。
“先生~喜欢你~”
“老公~”
拖声拖气软绵绵的,怎么能这样?
真可爱,想太阳。
心动不如行动。
“宝宝怎么能喊老公呢?”
作弊不可取,哥哥没那么容易心软的。
江辞:……
不喊老公喊什么?
“哥~”
总不能来真的吧?
好看的眉毛微微蹙起,江辞亲昵又眷恋地抱住爱人,将脸埋在男人肩膀上。
那是全身心的依赖。
傅斯年无比渴望将怀里的人彻底揉进骨血,最好永远都不要分开。
斯人若彩虹,遇上方知有。
他得到了超出想象的、认知之外的、无法相信的、独一无二的、江辞的爱。
要想我见我,要主动抱我亲我,要安抚我在意我,要自己上来,要和我说话……
他可以孑然一身,也可以铁石心肠,还可以肆无忌惮又极端自我。
傅斯年以为他绝不会动心,他以为他绝不会为了某个家伙而神魂颠倒、缴械投降。
毕竟他从阴谋诡计里走出来、在弱肉强食的世界里加冕登顶,可不是为了在未来某一天低下头颅来给某个人当狗的。
可他不喜欢自欺欺人。
那种疯狂像烈火一样将情感和理智统统烧的一干二净,他对江辞总是一再退让,甚至到了退无可退的地步,任其予取予求。
傅斯年注视着江辞,那是鬣狗盯住猎物时的贪婪与狂躁,是恶龙渴求珍宝时的傲慢与忍耐,是求而不得,也是无可奈何。
甘愿被江辞耍得团团转。
他美丽,自私,恶毒,愚蠢,利益至上,表面淡漠,实则敏感自卑,被接近,被引诱,被藐视,被嘲讽,被践踏。
江辞打破了他醉生梦死和高枕软床的得过且过,实在让他再难独自沉眠。
傅斯年不是骁勇的骑士,更不是善良的王子,他是困守高塔的巫师,是守护着自己珍宝的恶龙,他要他的独一无二。
他要江辞。
也只要江辞。
他的爱人不信爱情,也不信命运,却又对这些东西铸成的荒诞戏码尤为好奇。
江辞爱他,毋庸置疑,也无可否认。
姬金鱼草的花语是“请察觉我的爱意”,葵百合的花语是“胜利、荣誉、富贵”。
傅斯年不喜欢花,可那是江辞送的。
那就应该裱起来,好好保存。
人性或许永远也无法摆脱黑暗的引力,但爱终究会在废墟里抽芽。
一手搂着触感极好的腰,一手无法无天到处摸,直把人弄得花枝乱颤、无处躲闪,可除了这些,他还有的是法子好好伺候人。
都是江辞默许的啊~
这就不想了,时间还长着呢……
引以为傲的自制力?
超乎常人的冷静?
体面自持?
呵~
这些东西早不知道被扔哪犄角旮旯喽~
其实真不怪傅斯年,他对江辞本就毫无抵抗力,如果不是人身体极限就在那儿,爱人又着实娇气,他能把自己搞得精疲力尽。
江辞是真不行了,上面好累,何况手还使不上劲,眼睛看不见也没有安全感。
他像一只浮浮沉沉的小船,听着船长的命令改变航道,偶尔还会被海浪无情冲击,却甘愿沦陷在无依无靠的海洋。
……
傅斯年的日子过得那叫一个潇洒恣意,春风得意都已经不能形容了。
枯木逢春、铁树开花是过去式。
现在过的特滋润惬意。
他和江辞就像幻想的那样做从未做过的事,看新鲜的风景,共同经历许多两人的第一次,快乐赛神仙也无非这样了。
华美极乐鸟确实抽象,两广糖水的种类真的很多,但冰激凌和雪糕再喜欢也不能多吃。
他们去看卢浮宫的大卫,塞纳河畔的玫瑰,塞维利亚的西班牙广场,希腊的帕特农神庙,古罗马的特雷维喷泉,曼彻斯顿的海,伦敦的圣保罗大教堂,还有柏林的雪。
江辞会穿白衬衫加灰开衫坐在他腿上,经典红绿条纹腰带显得腰格外细白,只能他看的身体链,故意伸出的艳红舌尖……
他们不可避免地也会和旁人打交道,真心话大冒险的时候江辞替他喝酒被罚了三杯,玩儿牌也是各种放水各种喂牌的。
每个人都知道他们天生一对、密不可分,所有人都知道江辞爱他。
傅斯年和江辞会在雪地里共用一条深蓝色的围巾拥抱接吻,在寥若晨星的天空下亲密地走在闹市的街头,踩着晶莹剔透的露滴牵着手攀爬数千级阶梯迎接朝阳……
他知道爱人的喜好,一丝不苟地穿着剪裁得体的西装任其作为,特别难受也乖乖坐着不动,去亲江辞,哑着嗓音喊老婆。
就是在故意装可怜。
江辞坐在怀里太舒服了,穿着裤子被束缚是另一种感觉,喜欢被爱人的气息密不透风地包裹着,被挤压时甚至会产生……
太喜欢江辞这样了,那不是折磨,是身体和心灵能得到最大满足的一种方式。
那是两个灵魂相互依偎在一起。
又或者表面衣冠楚楚却做着过分的事,温文尔雅地吐出下流的话。
他还买了很多男士背带,扭夹式纽扣式的都有,h型x型Y型……
有温热烟火,有闲情逸致,周末窝在柔软沙发上一起看电影,手边咖啡氤氲着香气,书页在膝头缓缓翻动,江辞永远都在他身边。
当然也不仅仅是这样,傅斯年最喜欢哄着年轻散漫的爱人主动了,漂亮老婆又懒又娇气,却不会拒绝他,一次也不会。
什么都不会。
只要他不停地亲着吻着说着求着,江辞甚至能主动完整的一场。
偶尔一堆人聚在一起,围坐笑谈着碰响杯盏,兴致来时和江辞一起侍弄花草,看绿植在窗台肆意生长,生活被爱意填满了。
傅斯年对江辞总体上是温柔加体贴的,偶尔才会比较粗鲁有些无礼,但他心里有数,舍不得也不会弄疼自己心尖尖儿上的人。
他很难过,总觉得爱人受了天大的委屈,一定吃了很多苦,在他没有参与的过去被欺负被歧视被贴标签被用有色眼镜看。
为什么对一切都提不起兴趣?
一想起这些傅斯年就又酸又涩,心像被扔在地上踩一样,可过去的事多说无益。
宝贝也不喜欢旧事重提。
朝花夕拾很残忍的。
过去他把自己包装成合格的堪称逆来顺受、骂不还口打不还手的贤惠人设,希冀着最后一刻能换取江辞施恩般走下神坛。
他是知道的,江辞一开始真真正正的的确确明明白白的不喜欢他,像看戏一样,合心意了给个笑脸说句话,有可以,没有也无所谓,不喜欢厌烦了随时都能转身走人。
强扭的瓜不甜,强人所难不好,他却着了魔发了疯想留住江辞。
曾经的爱人觉得一切都索然无味,颇有一种超脱世俗的意味。
看得淡,放得下,对世间万物都不在意。
一切、全部、所有、都是他强求来的。
傅斯年有罪,只顾满足自己的欲望,自以为是做了很多,打着为人好的名号让其做不愿意的事,甚至剥夺了对方死亡的权利。
一个人,一个有着正常心智的人,如果连生存与毁灭都不能自己选择……
这很悲哀。
也很残忍。
所以他愧对江辞,按道理不应该死缠烂打的,保持体面的距离默默付出才是。
他有病。
可江辞爱他,告诉他不用这样。
他的爱人趴在怀里说自己不该如此冷漠,抱他亲他给他道歉,眷恋又深情地看着他,温柔美好的不像样。
可这不是江辞的错。
全世界都错了江辞也没有错,他的宝贝是不会错的,不能因为他而妥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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