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日这天江辞想要爱人作礼物送给自己,他的哥哥无可替代。
是微风,是晚霞,是心跳,不会再有任何物、事、人比得上他了。
但很难说于傅斯年而言这不是一场盛宴。
宽大的红色衬衫加黑色紧身裤,纯粹干净的白真的很容易勾起他心中的凌虐欲,更何况颈上还有柔软又漂亮的黑色项带。
脖子又白又脆弱,好像轻轻一折就会断。
傅斯年只能不断放缓呼吸、减轻动作,唯恐惊动了这只蝴蝶。
他遇到了自己特别珍视的人,就像得到了来自天外的宝贝一样,对爱情仍抱有期待。
傅斯年很温柔也很深情,有得到后的珍惜,还有害怕失去的小心翼翼,更有无限怜爱。
周围一切都虚化了,只有江辞是真的。
戴着漂亮的耳饰,脚踝上红线串着的金色铃铛会随动作叮叮当当响个不停。
心急吃不了热豆腐,凡事得有张有弛地来,高大俊美的男人如是告诉自己。
他亲吻过无数次那鲜红且极具肉感的唇瓣,太知道怎样能让爱人舒服了。
“乖宝,哥哥好喜欢你啊~”
热烈深沉的爱意自低喃中倾泄而出。
人和人的关系有时候薄如蝉翼,可傅斯年喜欢江辞,日复一日、年复一年愈发喜欢,无论春夏与秋冬,任凭岁月如何流逝。
傅斯年都爱江辞。
他们亲密地挽过手,拍过很多张合照,坐在一起吃饭,睡一张床。
还将相伴一生。
年轻的爱人连身高都矮他一截,男人无比怜惜地想,眼底却是浓厚到骇人的欲望。
修长细嫩的脖颈上永远挂着他亲手做的戒指,自己的手机可以定位到爱人,不好说如果江辞不主动,傅斯年不会偷偷安上。
毕竟世界这么大,他的爱人要是不告诉他自己在哪里,他上哪儿去找江辞?
湿热的唇瓣吻过精致优美的锁骨和形状自然的肌肉,最后温柔仔细照顾胸前。
狭长的双眸盛满了爱意和痴迷,白玉似的脸庞染上薄红,他们贴的太近也抱的太紧了。
男人瘾君子一样对着温热的胸膛又蹭又嗅,根本没法儿控制自己的呼吸和心跳。
“老婆~你好香啊~”
再好听的声音也掩盖不了里面的痴汉。
喉结滚动,傅斯年难耐地压抑着自己。
不可以这样,抱太紧了不舒服,亲太久阿辞喘不过气来,太用力是会受伤的……
但是老婆哭起来好好看啊,会轻轻蹙眉,眼里泪光闪烁,脸和鼻头红彤彤的惹人怜爱极了,声音又细又弱,跟撒娇一样。
偏偏不拒绝,就这么乖乖缩在怀里。
他的宝贝懒归懒,运动锻炼却从不缺席,身体素质也强悍得和他不相上下。
或者略胜一筹?
傅斯年倍感骄傲欣慰,身体是革命的本钱,江辞一年到头连感冒发烧都没有。
这很好。
爱人每一声咳嗽都像重锤砸在心上,消毒水气味刺得鼻腔发酸,曾经他祈求用自己的健康换对方伤痛消失,恨不能代其受苦。
眼前发昏、无能为力太难受了,那种焦灼不安煎熬又痛苦,没人想再经历一遍。
谁也不知道傅斯年有多讨厌医院,他们第一次离婚,挚爱躺在病床上脸色苍白。
那个地方有许多的生离死别。
一点儿也不好。
……
“宝宝,宝~宝~”
江辞皮肤太白了,上一次吻痕都还没完全褪去,新一轮的就又覆上了。
傅斯年可心疼可心疼了,但这也很好地满足了他那些个见不得光的小心思。
毕竟他是真的好喜欢好喜欢好喜欢江辞啊,渴望在爱人身上留下印迹怎么了?
“阿辞~”
男人声音染上哭腔,太想和爱人融为一体了,真的好喜欢好喜欢好喜欢……
要正常一点。
傅斯年轻轻捧着江辞的脸亲,手掌安抚性地滑过腰间软肉,不自觉眼神一暗。
好细好窄的腰,才第一次见面他就搂上了,这可真是上天注定的缘分啊~
天与弗取,反受其咎。
老天爷也觉得他和江辞是一对!
老婆很喜欢把人打倒在地上爬不起来,再慢条斯理地蹲下去打量对方的丑态,神情散漫又不屑极了,傅斯年也仰视过自己的爱人。
但他更喜欢将江辞压在身下肆无忌惮地无度索取,那实在让人身心愉悦。
“乖宝~喜欢你,好喜欢……”
真的好喜欢你啊~
其实痛苦大于幸福的时候傅斯年也没打算放手的,直到江辞因他的纠缠而痛苦,他才终于懂了爱为什么要成全。
心上人紧皱的眉头和烦躁的心情都化作利刃直往心口扎,他很难过,但同时也很心疼江辞。
和不爱的人在一起应该很没意思吧,他为什么要强求江辞为难江辞呢?
原本以为在命运漩涡里能抓住的最后温柔是能留在身边,拼尽全力能达到的最好结局是各自安好、不再打扰,结果竟然喜欢他!
喜欢我啊~
会害怕会讨厌吗……
爱一个人最怕什么?
有人患得患失,有人怕对方不忠,归根结底还是怕对方不爱自己。
所以反复试探、疯狂作死,在底线的边缘来回横跳,为的就是得到让自己心安的回应。
傅斯年想成为江辞的全世界。
即使这不应该。
做什么都会想起你,离开你一切都没意义,别离开我,我的生活不能没有你……
这样的爱会让你窒息吗?
腿又长又直,抱着手冷脸不说话时气势唬人的很,像神气又冷傲的小猫咪。
想si在你身上……
江辞柔韧性超级无敌好,腿圈着腰时特别有力非常爽,就是老喜欢往下滑,懒懒散散必须搭在臂弯处才能勉强固定。
“好可怜。”
小腿也好好看啊,细腻又修长,竟然允许他那样做,甚至还乖乖双手帮忙摁着,那么白那么干净,怎么会嫌脏不准亲?
“小宝,怎么不说话了?嗯?”
他还非常喜欢江辞的脚,但他不是变态,也没有那种癖好,他再正常不过了。
江辞的每一处他都喜欢。
他喜欢江辞啊~
“再叫一声哥哥好不好?”
只是想拿爱人的脚做坏事,粉白粉白的,黛青色浅紫色的血管看着好脆弱啊~
男人得寸进尺道:“还有老公。”
当然,傅斯年最喜欢的是江辞的手(这个能亲),十指纤长却不柔弱,骨节分明白皙如玉,摸着滑嫩嫩冰凉凉舒服的不行。
只不过爱人的手被书角划出血过,傅斯年没有夸大其词,也知一张纸威力很大,可自己却从未被这种东西弄伤过。
所以啊,爱人是漂亮又脆弱的超级大宝贝,需要他时刻守在身边防止别有用心的人,得寸步不离地细心照料精心呵护。
“宝宝,说还要。”
江辞太脆弱太漂亮了,交给谁傅斯年都不放心,即使离开一分钟心里也是挂念着惦记着的,唯有他亲自看着才心安。
他的宝贝魅力势不可挡,多的是人争先恐后求着当狗,可爱人唯对自己另眼相看。
这是对他能力的认可。
各种意义上的,男人眸色晦暗不清,慢悠悠地在心里补充道。
漂亮的脊背绷得很直,修长的脖颈如同濒死的白天鹅般高高仰起。
“好阿辞,别忍着,可以发出声音的……”
“哥哥喜欢听的……”
傅斯年连哄带骗地小声求着。
所有清冷温柔通通消失不见了,眼泪滑过泪痣只会被指腹轻轻抹去,存在感十足的大手占有欲极强地覆上脆弱白皙的颈部。
“乖乖……”
大拇指危险地一下又一下摩擦按压着精致的喉结,项圈早不知道飞哪儿去了。
“好喜欢你啊宝宝……”
傅斯年恍惚间想起了江辞留长发时的模样,他喜欢深情又缱绻地看着自己的爱人。
漆黑的长发如绸缎般从肩头滑落,几缕碎发垂在眼下,脖颈处若有若无的血管随动作轻轻起伏,鼻梁高挺,长睫弧度温柔。
金链垂于鬓边,浓眉黑眸红唇,哪儿哪儿都长在傅斯年心巴上,白衣金缕,倾世风华,其存在宛如从仙境落入人间的惊鸿掠影。
发丝微动间,恍若水墨画里走出来的谪仙,清冷又疏离,他当时直接看入迷了。
鼻息间满是江辞清浅好闻的味道。
仅一个侧脸就能让他瞬间起来。
你坐明堂上,不要沾风雪。
我会守护好你的。
阿辞……
细嫩精贵的皮肉被撮出一圈暧昧的红痕,脑袋也无力贴着男人的手掌。
江辞肤白胜雪,眉目间又带着悲悯众生的温柔、坚定和强大,偏偏眼神认真且深情。
他是自愿的。
可远处看却像被桎梏的精灵。
这是一个奇异的带着神性的人。
“老婆辛苦了……”
江辞哼哼唧唧地表示疲倦,眼睛酸涩,手脚发软使不上劲儿,嘴巴都被亲烫了,胸口又舒服又难受,身体还黏糊糊的。
“哥~”
他没什么力气的往自家哥哥身上靠,伸长胳膊揽住爱人的脖子,将脸埋在颈窝处眷恋地蹭着拱着,又熟稔地亲吻男人的侧脸。
傅斯年抱小孩儿似的将人横揽在怀里哄。
“阿辞喜欢秋千吗,我们在院子修……”
宽大的手掌抚过细腻光滑的脊背,两人的呼吸纠缠着分不开,他们抵死缠绵。
“好累~”
是如同小兽般弱小无助的撒娇。
男人声音沙哑且充满柔情,他怜爱地轻碰江辞红肿的唇瓣,眉眼带着餮足。
“累就睡吧,阿辞乖乖睡觉,哥哥抱你去洗澡,明天再按按放松好不好~”
江辞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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