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今天这场广播只是开始。
真正的清算,还在后头。
他低声说道:“盛妍,你等了太久的公道,今天,我们替你讨回来。”
“你先别冲动,孩子既然找到了,后续的处理司野会安排得明明白白。小念也快回来了,她一路奔波,肯定也需要时间调整情绪。你先安心在这边专心采蘑菇,别让这些烦心事影响了你现在的心情和任务。等她回来以后,咱们再坐下来好好商量下一步该怎么做,该怎么应对接下来的局面。”
不管盛妍是怎么想的,欧阳杰已经打定主意——凡是参与谋害顺哥的,一个都不能放过,哪怕只是动过一丝坏念头的人,他也绝不会轻饶。
那些已经进了监狱的,必须从重判刑,绝不能让他们钻法律的空子,轻飘飘地出来继续作恶。
至于剩下的亲属,只要警方查出他们与这起事件有任何关联,无论远近亲疏,他一个都不会放过,必要让他们为自己的行为付出代价。
朱彩霞和当初拐走小胖的那个同伙,已经被警方依法抓捕,目前关进了拘留所里。
与此同时,参加那场婚礼的所有人员都已经被全面调查过一遍。
其中几个知情不报、明明知道内情却选择沉默包庇的人,也被依法拘捕。
而那个在背后出主意、策划整个阴谋的主谋,则已经被正式移送进看守所,等待进一步审判。
这些事情,是小李和小王亲自向欧阳杰汇报的。
他们一边说一边摇头,语气中满是愤慨,觉得这一切实在太离谱了。
那帮人差点就害死了两条活生生的人命,结果有些人只被关了半个月就能大摇大摆地出来,简直是把法律当儿戏,这也太轻松了,完全无法服众。
更让人火大的是朱彩霞,这个女人居然突然改口,声称自己拿石头只是为了吓唬顺哥一下,并不是真想伤他,还说顺哥是自己撞上来的。
她现在的说法完全推翻了之前的供词,企图把责任全部甩掉。
现在,她一口咬定那是一场意外,坚称自己无罪。
可进了看守所之后,她又开始闹腾,又是绝食,又是哭喊着要自杀,态度极其恶劣。
更过分的是,她竟然还拿出自己是军属的身份来施压,声称国家不能这样对她,要求特殊对待。
负责办案的警员被她折腾得焦头烂额,每天光应付她的胡搅蛮缠就耗费大量精力,根本没法正常推进案件。
最后干脆决定,暂时搁置对她的进一步审讯,等彭宴舟回来后再统一处理这摊子棘手的事。
等彭宴舟回来?
那岂不是还得让他们多逍遥一阵子?
至少再拖上十天半月,甚至更久。
这种结果,欧阳杰根本无法接受。
他坐在椅子上,眉头紧锁,拳头捏得咯咯作响。
他不能眼睁睁看着这些人继续躺在法律的缝隙里喘气。
于是,他毫不犹豫地动用了自己的人脉关系,绕开常规流程,直接将朱彩霞转移到了一家精神病院。
她在看守所时又哭又喊,情绪极度不稳定,表现得像是真的有精神问题。
送去精神病院也好,正好做个全面检查,到底是真病还是装疯卖傻,总有办法查清楚。
如果真是精神病,那就按医疗程序走;如果是装的,那就更该关起来,不能再让她到处撒泼影响办案。
至于其他所有参与殴打顺哥、或者在背后出谋划策的家伙,一个都没能逃过欧阳杰的清算。
他们全被扔进了条件最差、管理最严的看守所,那里不仅环境恶劣,每天还要干最苦最累的活。
不分男女,一律下矿井挖煤,白天黑夜连轴转,几乎没有休息的时间。
那种地方,进去一趟,骨头都要被磨掉一层。
其中有一个当天就跟着小胖一起被抓走的男人,命运格外悲惨。
他在一次下井作业中,被一块巨大的落石砸中腿部,当场造成粉碎性骨折。
送去医院的时候,偏偏赶上医院麻药库存告急,手术时只能硬扛着疼痛进行。
医生刚做完一半,他就疼得昏死过去,可手术不能停,只好用冷水拍脸、掐人中把他强行叫醒,继续接着做。
几个小时的手术过程,他经历了多次休克,医护人员接连下了好几回病危通知书。
最终,由于伤势过重、感染风险极高,两条腿不得不全部截肢。
手术结束后,他躺在病床上整整三天没说话,眼神空洞,整个人像是被抽走了灵魂。
从此以后,他再也站不起来了,一辈子只能靠轮椅度日,成了彻底的残疾人。
这事很快传遍了军属大院。
流言像风一样,在短短几个小时内便席卷了每一个角落。
谁家的媳妇在井边洗衣时提了一嘴,谁家的孩子在院子里奔跑着喊了一句,整件事就再也藏不住了。
原本围在一起议论纷纷的人群瞬间安静下来,那些曾经在背地里对盛妍指指点点、说三道四的女人,全都低下了头,闭上了嘴。
有的甚至下意识地避开她的住处,连路过都不敢发出一点声响。
之前背地里议论盛妍的人都闭嘴了。
她们不是怕她本人,而是怕背后那只无形却有力的手——欧阳杰。
一个能让朱彩霞这种背景深厚的人一夜之间被赶出大院、名声扫地的存在,岂是普通人能招惹得起?
一时间,谁也不敢再提起“那个乡下女人”如何如何。
生怕哪句话说错,就成了下一个被收拾的对象。
政委和旅长知道后,也忍不住感叹欧阳杰的手腕。
两人坐在办公室里,一边喝茶一边聊起这件事。
政委轻轻吹了口气,将浮在茶面上的茶叶拨开,摇头笑道:“这手段,干脆利落,滴水不漏。”
旅长接过话茬,语气中带着佩服,“人家不动声色就把人给办了,还让人挑不出半点毛病。别说我们这些当领导的要掂量三分,就是上面来了人,也只能点头称是。”
这种事他们自己都不一定能办成。
毕竟军属大院关系复杂,牵一发而动全身。
有人靠山硬,有人裙带多,真要动起来,往往还没出手就得考虑后果。
可欧阳杰不一样,他有底气,有权力,更有分寸。
他知道什么时候该压,什么时候该放,更清楚怎样才能既立威又不伤大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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