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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青之道法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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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章 来将报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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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始吧,这皇帝还能看上几眼,然,却是看了一个满眼义愤填膺,却又是个无稽之词。

看到了文中有《臧洪传》言辞,心下且是一个冷笑。心道:真真的把自家这孤家寡人当作汉献帝了麽?

索性不看,揉了头让黄门公给念了。

不过,这篇前面写的还算客气,后面的倒是个愈演愈烈,什么虎狼之词都能往上写。

害得那黄门公念也不敢念,但是不读也不行。

后来也是千篇一律,车轱辘话一直的说。大概其就一个意思。

蔡京乃奸佞也!皇帝不可“多杀忠良以立奸威”!

你这样做会寒了大家的心的!你好好检讨一下自己的所作所为吧!想想汉献帝!

这一通夯里琅珰的忙活,那官家看了也是个不胜其烦。

然也是个无话可说。

人家说的对,现在不就是个“今王室衰弱,无扶翼之意”?

怎的?过年都不忙了?往年让你们加个班都推三阻四的,这会子都积极起来了?起早贪黑的写小作文?

于是乎,也耐不的这帮碎嘴子的长篇大论,便是听都不愿意听了。

索性,一把手将那上呈的札子统统打包,直接倒腾给了自己老婆皇后郑氏那里。

你先陪他们玩去吧,爷还要画仙鹤呢!

于是乎,连累着那小娘子也跟着点灯熬油,过不得一个好年。

京城朝堂内的一番“夫仁义岂有常”的君子、小人之争,且是一个热闹,那远在西北“充军”的宋粲倒是安静。

自那夜与“元黑”一别,倒是再得一次痛失稳几。

人最怕想,因为一旦想起来脑子就不受控制。而且,基本上停不下来。

回想那校尉博元往日种种,倒是一番喜、怒、哀、乐缠绕心头。

这怒伤肝,喜伤心,思伤脾,悲伤肺,恐伤肾,倒是全身上下的脏腑都跟着劳累。于是乎,又是一个大病一场。

饶是让那医官费准束手无策的一番忙碌,一顿擦汗之后,倒又是一个有惊无险。

病稍好些,那宋粲便又像那往常一般,终日坐在那岗上的青石上看书,看似一个“山中问月”的惬意。

然,谁也不知道,这将军却问的不是一个“长安月”,却又是一番“昔随飞盖处,今照入山时”的伤怀。

不过,倒是现在多了一件事,便是每每远望那城南积水潭的方向叹而不语。

众人却不知那病怏怏的将军心中的“千岩将万壑”。便觉他一个矫情。不就是一条狗吗?还是一个半路养的?至于吗?

那谢延亭却不敢如此想来,心道:这便真真能要了他半条命去!这货本身就病秧子,要是再因为这,出点什么差错,倒是一件大大的祸事。

心下埋怨了自家的命不好,碰上了这位病怏怏的瘟神。好不容易得了条性命,还保住了官位,此时断不能再出差错。

于是乎,便是一个殷勤,一边让夫人和那曹柯加紧看护,一边绕世界的找狗。

干嘛?替代那元黑啊!还能怎么样?总不能让这就剩下半条命的病痨鬼天天的忧思惊恐的点灯熬油。

不过此番的上心倒不是为了官位和身家,且是真真的一个由心而发。

原本也在京中亦是听闻那宋家大善,倒也只是听闻而已,且不以为然。

经过此番生死且是知那宋粲为人。这等的心性,非十代积善之家,且是养不出的。

于是乎,感叹那宋氏家风,心下且由衷的折服。

说这谢延亭夫妇本不是什么十恶不赦之人,且是受那吕维恩情所惑作下那杀人害命之事。幡然悔悟之后倒是尽心尽力看护那宋粲。

看此番,宋粲失了黑犬,便仿佛一个渡劫一般。心下也是着急,且是打骂了手下也无济于事。

怎的?一条黑犬还不好找麽?

狗是好找,但也的入得宋粲的法眼才行啊。然,那宋粲失去的也不是一条狗而已。

倒是难为了那校尉曹柯,带了一队人马在那岗下扎下,日夜看护那宋粲。

见那将军愁眉不展也跟了一起犯愁。便将那日元黑留下的兔子洗剥干净,寻了城中好皮匠做了一个随身的兜囊。

那兜囊做得精细,拿兔子脊背去了毛揉了皮,缝就一个一边无毛,一边留了皮毛。平时闲暇装些个随身的东西,,带毛的那边还能擦个刀什么的,总好过在马屁股上蹭来蹭去。

咦?擦刀用动物的皮?

对呀,要不然呢?那玩意儿好用着呢。要不然古代武将腰上总挂一条狐狸尾干啥?闲的?

倒是只顾了自家的喜欢,却没想过,宋粲哪里寻得刀来。

且是一个用心,又拿了一片马军重甲的甲叶,打磨抛光后,錾了“元黑”两字,又涂了金粉在里面,钉在那皮囊之上。

那宋粲见了便是一个爱不释手,便随身带了,将那马料中捡出的马料茶放置其中。

尽管如此,那将军依旧是个郁郁寡欢。

曹柯见了亦是心焦。

心道:且得寻些乐子于他,这半死不活的肯定不行。

心思一动,便绞尽了他那本就不多的脑汁,找些个娱乐项目来。

这手下倒是有个把的相扑角力的好手。上去演了,说不定能让那宋粲开心些则个。

说这相扑之戏,倒是个京城的玩意儿,且是一个好玩的紧。

每每到上元佳节,那京城宣德门外便有那“女相扑”嬉戏,说起来也是东京汴梁的一景。

那些个女子,二十四五年纪,箭杆的小袖,紧身的红、绿短袄。下穿一条大档紫夹袖裤儿在那庙会上演来。那叫一个惊艳至极。

究竟这玩意到底是个如何的香艳,我是不敢写。只能说那身上的布料,比现在参赛的健美女运动员多不到哪去。这事写多了我这书也别出版了,有黄色暴力嫌疑会被封号的!

咦?你这个老色坯,确定会被封号,还说的那么兴奋?

诶?此言差矣,“食色人之大欲也”这是孔子说的。

话说会俩了,这个世界不是男人就是女人,恒不能为了你所谓的“公众良俗,正人君子”之类的话忽悠的把自己给生生的掰弯了。

钢铁直男,色之有理!我倒是见你看了男人涂脂抹粉就莫名的兴奋,就有些替你担心。

那位说了,北宋礼教森严,女子三从四德,哪有这等伤风败俗之事?

有,不仅有民间的,还有全国性的比赛。

而且,相扑在北宋原本就是女子项目,不带男的玩!

发展到后来,才勉强添加了男子项目。

北宋女子相扑那叫一个普遍。究竟普遍到什么程度?

“普遍”到满大街都是。

以至于当时的宰相,小时候砸缸的那位老先生都看不下去了。上札子谴责,言:

“宣德门者,国家之象魏,所以垂宪度,布号令也。今上有天子之尊,下有万民之众,后妃侍旁,命妇纵观,而使妇人臝戏于前,殆非所以隆礼法,示四方也。陛下圣德温恭,动遵仪典,而所司巧佞,妄献奇技,以污渎聪明。窃恐取讥四远……若旧例所有,伏望陛下因此斥去,仍诏有司,严加禁约,令妇人不得于街市以此聚众为戏……”

这可不是我瞎说的,这个是司马光的《论上元令妇人相扑状》。

意思就是说,你一个皇帝就得有个皇帝样!这天天的跑出宫去看那些个年轻妇女光着膀子在街上打架实在是有辱斯文。更过分的是,你不仅自己看,还带着全家一起去看!看就看吧,还喜形于色,满嘴流口水的?这有碍观瞻不说,街坊邻居也是要说你闲话不是?所以,这样聚众伤风败俗的事应该禁止。

仁宗被他一顿的夹枪带棒,说的也是个不好意思。于是乎,也就取消了上元节宣德门外的女子相扑表演。

但是,完全禁止那叫一个不能够。

不能因为你一个老头子不愿意看,就把一个大家都喜闻乐见的娱乐项目给弄没了吧?你什么性取向我们不知道,但是我觉得我们看这个是正常的!

于是乎,这宣德门外的相扑倒是没了,可民间女子相扑倒是一个盛行。

女相扑比赛仍是宋朝最流行的大众体育运动之一。

不但城市中有日常性的相扑表演,还出现了全国性的相扑竞技大赛。

汴京、杭州等城市的瓦舍勾栏每天都有艺人表演相扑节目,并且因此增生了许多附庸性质的经济行为。

比如说售票,比如说博彩。

跟现在的赌球一样,如此且是利益牵扯过多,且是不好全面禁止。

倒是元朝之后,这玩意儿才真真正正的销声匿迹,不见了踪影。

然,此物却漂洋过海,于岛国大放异彩,一度成海成为“国技”。

然,这香艳刺激的“女子相扑”得去大点的城市才有得看啊!这边寨荒野的,找个能看上眼的女子都难。别说相扑,就是穿那身相扑的“比赛服”她们都能死给你看!

于是乎,那一帮兵痞聚在一起一商量,这女的找不到,男的倒是现成的好几千!不如先去看看效果,万一喜欢了呢?

得嘞,这帮不长脑子的并性取向有问题的“钢铁直男”便是拥了那脑子一样犯抽的曹柯,一起上了将军坂去见那宋粲。

那选出来兵士也是个卖力,便在雪地里脱光了衣服,只穿一条大档紫夹袖裤儿,踏步上前,相抵而战。这技艺也说不上的精湛,然,那中间插混打笑也是个有趣。引得那宋粲也放下书来看他们演来。

倒是脸上无喜,于众人演罢,之敷衍了笑了道上一句:

“有心了,屋后领酒……”

说罢,便又低头,深深钻入那书籍之中。

那曹柯得了一个无趣,便将那错事推在了那帮兵士身上。

那兵士自然是个不服。便咬牙切齿的发下毒誓,定寻那东京汴梁的相扑女子前来。

于是乎,这一行人骂骂咧咧的自坂上下来回营。然,心中却对那京城惊艳无比的“女子相扑”身虽不至而心向往之。

却走的半路,却远远见得一团雪雾飞驰而来。

慌忙仔细观瞧,便见是一人一马踏破雪花狂奔而来。

且在愣神,便闻得营中号角连起。

不刻,便见营中那看营的裨将候旭催马迎上,舞了长枪大叫一声:

“来者何人!报上名来!”

然,见那来人,不搭话只催马飞奔而来。

见候旭,提马拉缰,将那手中点钢枪舞了一个枪花出来。口中暴喝了一声:

“找死!”

便撒开了缰绳,飞马迎上。

那曹柯见了便心下安稳。

他出手,来人也只能是个束手就擒。且只有一事不爽,一会免不得又听这厮一顿不顾脸皮的炫耀。

于是乎,招呼手下,拿了酒食,拍下大钱,坐赌一场好厮杀!

咦?人家都打到门口了,这帮人且还有这闲情逸致?

倒也没什么可担心的,这候旭堪称兵样。其身孔武有力,然却面白如玉。本就是个护纛官的出身,凭战功一步步的杀将上来,功劳簿上,也是有得百十颗的人头在账。

然,说他是个莽夫吧?偏偏又是个足智多谋。

初来此地寇边,便遇上夏军袭扰。

按旁人,遭遇战,直追了过去便是。他这货且是个不然。

遂,以数十骑涉夏境,令军下“建尔旗帜,旋山徐行”,便使出一个疑兵之计。这仗打的痛快,得敌酋首季而归。饶是一个军中奇才也。

那马上功夫便是那曹柯亦是自叹不如也,万马军中拿下个把人也是个小事一桩。何况,此时对面来的只一人一马尔?

倒是一会又听这厮拿了人夸口,那一副小人得志的嘴脸,可可的让人厌烦。

心下想罢便是领了军士坐下远远的为其观敌了阵。

见那来人,飞马便到,问之不答。

那侯旭亦不多言,挺了枪,望了来人面门便是一枪扎去。

却见那来人,一个歪头侧身,便让过那候旭的枪尖贴身而过。

且在两马一个错镫,只用单手这么一叉,便让那候旭离鞍,稳稳抓在了手里。倒是个不耽搁,又顺手便将他扔于马下!

就一下?嗯,就一下。

这一下便是让众人惊掉了下巴。

那曹柯看的都看傻了,嘴里还没嚼完的东西,那叫一个哩哩啦啦的一个劲儿的往外掉啊。

怎的?

两马相冲的力道极大,任是何等的猛将,也只敢以兵器相交。

这膀子若无千斤之力,断不敢如此用手这么一叉。即便马上擒人,也需顺了那马势将人拿来,且是没见过敢与此两马对冲之时用手一叉了之!

这仗打的,跟闹着玩一样,况且,这侯旭何人也?

若说这银川砦的边军中有一个算一个,说谁猛?也就能指着他了。

现在搞得,被人象欺负小孩一样的,揪下来就给扔地上了,连一个还手的余地都没有?

赖好也让他走几个照面,杀上几个回合也行啊!

就这?结束了?

没法玩了!这还让不让人愉快的守卫边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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