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盗墓:白家胜利,万事顺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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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31章 无畏擒龙(1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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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极北冰原返回洛阳时,老宅的石榴树已抽出新芽,枝桠上的铜铃被春风吹得叮当响,三灵纹在阳光下泛着金、红、蓝三色光——是五灵守护阵的力量顺着地脉流到了这里,给铜铃镀上了新的守护纹路。

“畏哥,你看这地脉图。”老油条铺开守脉令拓印的副本,中原腹地的血光越来越清晰,像滴在宣纸上的朱砂,正往邙山的方向晕染,“地脉灵体说,血煞和煞母的残魂已经开始往邙山汇聚,那里的血煞墓旧址冒出了黑红色的雾气,沾到雾气的野草都枯死了。”

白灵的玉佩悬在拓印图上方,红光在血光中心凝成个血月形状:“白衣姐姐说,三百年后的血月会比寻常血月大三倍,月晕里会浮现出五行煞气的影子,那是所有煞气的本源在共鸣,只要残魂在血月升到最高点时融进月晕,就能重组双生煞,比归墟眼的煞核更厉害!”

小望把铜铃贴在石榴树的树干上,铃音顺着树根往地脉里钻,树影在地上晃动,映出三百年后的邙山:血月悬空,安魂花海中央站着几个模糊的身影,手里握着镇魂镜的碎片,正往血月的方向举起——是三百年后的守护者!“地脉灵体说,他们需要我们留下的‘三灵信物’才能完全激活镇魂镜,信物就是安魂花的种子、幼龙的逆鳞和守脉令的碎片。”

我翻开爷爷的笔记,最后一页的预言旁自动浮现出三行小字:“信物需以血月之辉浸润,藏于血煞墓的镇魂阵眼,三百年后待三灵气息靠近,自会现世。”血月之辉——今年的血月就在三个月后,是三百年轮回里离终局最近的一次,必须在那时完成信物的浸润。

三叔公抱着个木盒走进来,里面装着些暗红色的泥土:“这是邙山血煞墓的‘养煞土’,能保存信物的灵力三百年不消散。我昨晚梦见你爷爷在血煞墓的镇魂阵眼埋东西,手里攥着半块镇魂镜,镜面上映着血月的影子——肯定是在教我们怎么藏信物。”

老太太往背包里塞着防潮纸,里面裹着安魂花的种子:“我把种子晒了七七四十九天,混了些龙鳞粉和冰灵的寒气,三百年后也不会坏掉。对了,老道给了块‘血月石’,能吸收血月的光芒,把它和信物埋在一起,浸润效果更好。”

血月石的石面泛着淡淡的红光,里面嵌着些细小的冰晶——是用极北的玄冰和南疆的毒煞汁液炼的,能平衡五行煞气的力量!我把血月石凑到守脉令边,令身的五角星光芒突然亮起,与石面的红光融合,映出镇魂阵眼的精确位置:在血煞墓主墓室的地砖下,那里藏着吴承安当年埋下的镇煞司卷宗。

出发前夜,洛阳城的夜空格外清澈,北斗星的光带直指邙山的方向。守脉令在祠堂的供桌上跳动,背面的地脉图上,中原腹地的血光与五大地脉的光点形成个旋转的漩涡,像个巨大的罗盘,指针正对着邙山——是所有煞气的最终汇聚点。

“三个月后的血月,就是浸润信物的最佳时机。”我把镇魂镜装进木盒,镜面的光芒透过木纹与守脉令呼应,“我们得先去血煞墓加固镇魂阵,确保三百年后信物能准时现世。”

老油条往背包里塞着工兵铲和炸药:“胖爷我带了‘血月套餐’,顺便给三百年后的小家伙们留点‘见面礼’——把镇煞司的卷宗拓下来,藏在信物旁边,省得他们跟咱们似的瞎摸索。”

白灵的玉佩映出三百年后的血月景象:血月的光芒里伸出无数根红色的丝线,连接着邙山的地脉,丝线的另一端缠着些模糊的影子,是历代守护者的魂魄——包括吴承安、爷爷,还有我们!“白衣姐姐说,守护者的魂魄会在血月之夜回到邙山,给三百年后的人加油,只要信物现世,我们的力量就能透过魂魄传递给他们!”

小望的铜铃突然发出清脆的声响,铃身的三灵纹与石榴树的纹路产生共鸣,树上的新芽瞬间抽出新叶,叶片上的纹路变成了镇魂镜的图案:“地脉灵体说,石榴树能感应三百年后的气息,等我们把信物埋下,它的根会往阵眼的方向长,三百年后只要新的守护者来摇树,铜铃就会指引他们找到信物。”

我们沿着邙山的旧路往血煞墓走,山路两旁的野草已经恢复了绿色,却在靠近墓口时变成暗红色——是血煞的残余邪气还在影响这里。老油条往草上撒了把养煞土,草叶瞬间变回绿色:“胖爷我的‘土疗法’果然管用!”

血煞墓的入口依旧用镇魂镜的碎片封着,镜面的光芒比上次离开时更亮,显然五灵守护阵激活后,这里的煞气被压制得更厉害。我用守脉令往镜面上一照,碎片自动移开,露出下面黝黑的墓道,里面传来“滴答”的声响,是地脉的水滴落在养煞土上。

墓道的石壁上,吴承安画的镇魂符还在发光,符纹路法与守脉令的五角星光芒交织,形成道金色的通路,直指主墓室。小望的铜铃在墓道里响得欢快,铃音里混着吴承安的声音,像是在说“终于来了”。

主墓室的地砖上,镇魂阵的纹路已经模糊了大半,显然三百年的岁月让阵法的力量减弱了。我往阵眼的位置撒了把养煞土,地砖突然往下陷了寸许,露出下面的空洞——是吴承安当年挖的,正好能放下信物!

“开始准备!”我把血月石放在空洞底部,白灵将裹着防潮纸的安魂花种子放在石头上,小望则小心翼翼地将幼龙的逆鳞碎片摆在旁边,“老油条,把拓好的卷宗放进去!”

老油条捧着卷宗拓本,上面的字迹清晰可见,最后一页画着三灵守护阵的启动方法:“胖爷我特意加了些注释,保证三百年后的小家伙们一看就懂!”

我掏出守脉令,掰下一小块碎片放在最上面,然后往空洞里注入心头血。三灵信物突然发出耀眼的光芒,与血月石的红光融合,在空洞里形成个血色的茧,将所有东西包裹——是血月的浸润开始了!

“快盖地砖!”我将地砖复位,老油条立刻往砖缝里灌养煞土,“等三个月后的血月升到最高点,浸润就完成了,到时候阵眼会自动锁死,三百年内谁也打不开!”

墓室外突然传来地脉的震动,是血煞和煞母的残魂在靠近!它们显然感应到了信物的气息,想在浸润完成前毁掉它!守脉令的五角星光芒突然暴涨,在主墓室周围形成道屏障,暂时挡住了残魂的冲击。

“它们怕五灵守护阵的力量!”我望着墓道入口,那里的黑气越来越浓,是残魂在聚集,“只要我们守到血月升起,它们就无可奈何了!”

老油条往墓道里扔了个炸药包:“胖爷我这就给它们来个‘闭门羹’!”爆炸声中,镇魂镜的碎片重新封住墓口,黑气被暂时挡在外面。

白灵的玉佩贴在屏障上,红光映出残魂的轮廓:是两团模糊的影子,正在互相缠绕,显然想提前融合成双生煞!“白衣姐姐说,它们的力量还不够,必须等血月的共鸣才能完全融合,现在只是虚张声势!”

小望的铜铃在墓室里响个不停,铃身的三灵纹与屏障的光芒产生共鸣,映出三个月后的血月:血月的光芒穿透墓顶,照在镇魂阵眼上,血色的茧突然裂开,三灵信物的光芒直冲天际,与血月的月晕融合——浸润成功了!

“还有三个月!”我握紧守脉令,屏障的光芒虽然在减弱,却依旧坚定,“我们必须守住这里,直到血月升起的那一刻!”

幼龙从墓顶的裂缝里钻进来,龙晶焰在它周身燃烧,与屏障的光芒融合,加固了防御。它往空洞的方向蹭了蹭,龙角上的琥珀裂开道小口,掉出颗金色的龙晶,落在血色的茧上,茧身的光芒更加耀眼——是幼龙在给信物注入龙晶焰的力量!

守脉令的五角星光芒与五大地脉的光点产生共鸣,整个邙山的地脉都在震动,像是在为我们加油。我知道,这三个月不会平静,残魂会用尽一切办法冲破屏障,血煞墓的煞气也会被残魂激活,甚至可能引来其他地方的煞气残余。

但我不怕。

因为五灵守护阵的光芒在中原大地上流动,为我们提供着源源不断的力量。

因为三百年后的守护者正在洛阳的巷口牙牙学语,他们的命运已经和我们的守护紧紧相连。

因为吴承安、爷爷、清瘴卫、玄沧……无数守护者的魂魄正在地脉里注视着我们,他们的信念化作无形的屏障,与我们共同抵抗残魂。

我们的身影在血煞墓的主墓室里,在三灵信物的光芒中,在与残魂的对峙里,只是这漫长守护故事的一个章节。往血月升起的那一刻走去的每一天,都在为三百年后的终局积蓄力量,为这跨越时空的约定写下最关键的一笔。

墓道里的黑气越来越浓,残魂的撞击越来越猛烈,屏障的光芒忽明忽暗,像风中的烛火。但只要我们还在这里,只要守脉令的光芒还在闪烁,只要三灵信物的血色茧还在跳动,这故事就会继续下去。

它会在三个月后的血月里,在三百年后的决战中,在无数个守护者的生命里,永远延续,永远没有结尾。

血煞墓的地砖在残魂的撞击下微微颤动,养煞土从砖缝里渗出来,在地面凝成暗红色的纹路,与镇魂阵的光芒交织,像两条互相缠绕的蛇。我往阵眼的方向又撒了把养煞土,血色茧的光芒突然暴涨,将靠近的黑气逼退三尺——三灵信物正在吸收养煞土的煞气,转化为守护的力量。

“这破残魂还挺执着。”老油条靠在墓壁上,往嘴里塞着压缩饼干,饼干碎屑掉在地上,竟被黑气瞬间卷走,“胖爷我数着,这已经是第17次冲击了,每次都被打回去,还不长记性。”他突然指着主墓室的壁画,上面的镇煞司校尉画像正在褪色,颜料顺着墙缝往下流,凝成细小的黑珠,“这画里的煞气被残魂引出来了!再这么流下去,壁画要变成煞影的巢穴!”

壁画上的黑珠落地时“啪”地裂开,钻出些青黑色的小虫,是被血煞邪气催生的“噬灵虫”!小望的铜铃立刻指向壁画,铃音里混着尖锐的嗡鸣:“地脉灵体说,噬灵虫专啃镇煞司的灵力,壁画里藏着当年校尉的佩剑,剑身上的镇魂纹能杀死它们!”

佩剑果然挂在壁画角落,剑鞘上的鳞片已经被虫蛀得千疮百孔,露出里面泛着金光的剑身。我拔出佩剑,剑身上的镇魂纹突然亮起,噬灵虫接触到金光,纷纷化作青烟——是镇煞司的“镇魂剑”!

白灵的玉佩飞至壁画中央,红光在画像上凝成道屏障,暂时挡住了颜料的流失:“白衣姐姐说,壁画里封印着半缕煞母的残魂,是当年校尉用心头血镇住的,现在被外面的残魂惊动了,必须用镇魂剑的剑尖蘸着守脉人的血,重新画一次封印!”

我立刻咬破指尖,将血滴在剑尖上,镇魂剑的金光与血珠融合,在画像上画出道新的封印。壁画上的校尉画像突然动了动,手里的剑往黑气的方向指了指,像是在指引我们——主墓室的东南角有暗门!

“胖爷我就说这墓里有猫腻!”老油条举着工兵铲往东南角的墙砸去,砖块应声而落,露出后面的通道,通道里泛着淡淡的金光,“这是镇煞司的秘道!肯定藏着对付残魂的宝贝!”

秘道的墙壁上刻满了镇魂诀的经文,每个字都泛着金光,黑气不敢靠近。通道尽头有个石台,上面摆着个青铜匣,匣盖上刻着“煞母骨拓本”——是三百年前镇煞司拓印的煞母骨纹路,上面的“尸解咒”能克制煞母残魂!

我打开青铜匣,拓本的纸页上突然渗出暗红色的液体,在纹路里流动,与血煞墓的煞气产生共鸣:“这是用镇煞司校尉的血拓的!”白灵指着纸页边缘的印章,“是吴承安的私章!他早就料到我们会来,特意留下的!”

主墓室突然传来剧烈的震动,黑气从墓道入口喷涌而入,残魂的嘶吼里带着愤怒——它们肯定感应到了煞母骨拓本的气息!守脉令的五角星光芒突然收缩,屏障的范围越来越小,眼看就要被黑气吞噬!

“用拓本!”我举起煞母骨拓本往黑气里一扔,拓本在半空中炸开,暗红色的纹路在黑气里蔓延,煞母的残魂发出痛苦的尖叫,黑气瞬间退去大半,露出里面血煞的残魂,正瑟瑟发抖——煞母骨的拓本能克制所有煞气!

血煞的残魂突然往壁画的方向窜去,想钻进噬灵虫蛀出的洞!幼龙立刻喷出龙晶焰,金色的火焰在壁画前形成道火墙,血煞被烧得发出滋滋的声响,却依旧往火墙里钻,显然想和壁画里的半缕煞母残魂汇合。

“不能让它们汇合!”我往火墙里扔了把安魂花粉,金色的光雾与火焰融合,形成道冰火交织的屏障,“拓本的力量只能暂时压制,必须找到血煞的本源弱点!”

小望的铜铃贴在血煞的残魂上,铃身的三灵纹泛着红光:“地脉灵体说,血煞的本源在它的‘煞心’里,就是残魂中央那颗黑红色的珠子!只要用镇魂剑刺穿煞心,血煞就会彻底消散!”

煞心果然在残魂中央跳动,像颗腐烂的心脏,上面缠着煞母骨的纹路——是煞母控制血煞的证明!老油条突然往煞心的方向扔了个炸药包:“胖爷我给它来个‘心脏搭桥’!”

爆炸声中,血煞的残魂被炸得散开,煞心却完好无损,反而吸收了爆炸的煞气,变得更大!它往壁画的方向又窜了窜,离火墙只剩寸许,壁画里的煞母残魂已经伸出半只手,快要抓住它!

“幼龙,龙晶焰集中在火墙!”我握紧镇魂剑,往剑尖注入更多的心头血,“我去刺煞心,你们挡住煞母的残魂!”

幼龙的龙晶焰瞬间暴涨,火墙的高度增加了一倍,暂时挡住了煞母残魂的手。我趁机穿过火墙,镇魂剑的金光直指煞心,血煞的残魂在周围疯狂打转,想阻止我靠近,却被剑身上的镇魂纹逼退。

就在剑尖即将碰到煞心的瞬间,血煞的残魂突然凝聚成张人脸,是养煞池里那个血煞的样子!它张开嘴往我扑来,嘴里的獠牙泛着黑红色的光——是想同归于尽!

“吴畏!”老油条突然冲过来,用身体挡住血煞的扑击,黑红色的獠牙刺穿了他的防寒服,往血肉里钻,“胖爷我……我早就想试试龙鳞粉能不能解煞气……”他往血煞的嘴里塞了把龙鳞粉,血煞发出凄厉的尖叫,残魂瞬间溃散,煞心掉落在地。

我立刻捡起煞心,用镇魂剑刺穿,黑红色的汁液溅在地上,发出刺鼻的气味,血煞的残魂彻底消散,化作无害的青烟融入地脉。老油条瘫坐在地上,伤口处的黑红色正在消退,龙鳞粉果然能解煞气!

“你个傻子!”白灵赶紧往他的伤口上撒安魂花粉,“就不能等我用玉佩的红光净化吗?”

老油条咧嘴笑了笑,脸色却苍白得吓人:“胖爷我这叫……叫出其不意!再说了,这点小伤……比炸墓时被碎石砸的轻多了。”

壁画里的煞母残魂见血煞已散,突然往秘道的方向窜去,想从通道逃跑!小望的铜铃立刻指向通道尽头,铃音在秘道里回荡,形成道音障,煞母的残魂被挡在里面,无法前进。

“它跑不了!”我举起煞母骨拓本往秘道里一扔,拓本的纹路在通道里展开,将煞母的残魂死死困住,“等三个月后的血月,它会被血月的光芒彻底净化,化作地脉的养分。”

主墓室终于恢复平静,守脉令的五角星光芒重新展开,屏障的范围比之前更大,将整个血煞墓都笼罩在内。秘道里的煞母残魂不再挣扎,安静地悬浮在拓本的纹路里,像是在等待最终的净化。

老油条靠在石壁上,伤口处的皮肤已经恢复原色,他摸着胸口的龙鳞粉袋:“看来胖爷我这‘护身符’还挺管用,以后得天天带着。”他突然指着阵眼的方向,“你们看,血色茧的光芒更亮了!三灵信物的浸润进度加快了!”

血色茧确实比之前更耀眼,守脉令的碎片在茧里微微颤动,与幼龙的逆鳞、安魂花的种子形成个小小的五角星——是五灵守护阵的微缩版!白灵的玉佩映出三百年后的景象:三百年后的守护者正跪在血煞墓的主墓室里,手里捧着从阵眼取出的信物,镇魂镜的碎片在他们手中融合,发出耀眼的光芒!

“他们成功了。”小望的铜铃响得欢快,铃身的三灵纹与血色茧的光芒共鸣,映出三百年后的血月之夜,安魂花海在血月的光芒下绽放,镇魂镜的光芒直冲天际,与五灵守护阵的光点融合,形成道巨大的光柱,净化着所有残余的煞气。

但我知道,平静只是暂时的。守脉令在掌心微微发烫,背面的地脉图上,中原腹地的血光虽然减弱,却始终没有熄灭,像颗埋在地脉深处的火种,等待着三百年后的血月,与其他煞气的残余力量呼应。

秘道的墙壁上突然渗出些金色的液体,顺着经文的纹路往下流,在石台上凝成个小小的印记,是镇煞司的徽章——是吴承安的魂魄留下的!印记旁边浮现出几行字:“血月之夜,信物现世,需以三百年前的守护之心为引,方能完全激活镇魂镜。守护之心,藏于守脉人的轮回记忆里。”

轮回记忆——是守脉人世代相传的记忆碎片,三百年前的守护者经历会在三百年后的人身上重现!我摸着掌心的守脉令,突然明白爷爷为什么说“守护是场接力赛”——不仅是信物的传递,更是记忆与信念的传承。

老油条已经在收拾背包,往里面塞着剩下的炸药和龙鳞粉:“胖爷我得回去养伤,顺便给三百年后的小家伙们写本‘盗墓笔记’,把咱们对付煞气的招都记下来,省得他们走弯路。”

白灵的玉佩映出洛阳老宅的景象:石榴树的根须正往地脉里钻,顺着邙山的方向延伸,三百年后会刚好长到血煞墓的阵眼旁,成为指引守护者的路标。“白衣姐姐说,这棵树会成为连接两个时空的媒介,我们的记忆会顺着根须传到三百年后,融入他们的轮回记忆里。”

小望把铜铃贴在血色茧上,铃身的三灵纹与茧的光芒融合,在石台上刻下三行小字:“三百年后,见铃如见人,镇魂阵眼,信物在此。”字迹刚刻完,就被养煞土覆盖,三百年后只有铜铃的光芒才能让它重现。

我们沿着秘道往墓外走,老油条的脚步虽然还有些虚浮,却依旧坚定。幼龙跟在我们身后,龙角上的琥珀闪着柔和的光,它往血煞墓的方向喷了口龙晶焰,金色的火焰在墓顶形成个小小的五角星,像个守护的印记。

墓外的阳光有些刺眼,邙山的野草已经完全变回绿色,远处传来布谷鸟的叫声,是中原腹地的地脉在欢呼。我望着洛阳城的方向,那里的安魂花应该已经开了,花瓣上的纹路记录着从秦岭到极北,从东海到南疆的所有故事。

守脉令在掌心发出温暖的光芒,背面的地脉图上,五大地脉的光点与中原腹地的血光形成个稳定的漩涡,像个巨大的太极图,阴阳相生,生生不息。三个月后的血月还在等待,三百年后的终局还未到来,但我知道,一切都在往好的方向发展。

我们的身影在邙山的阳光下拉长,往洛阳城的方向走去。背包里的煞母骨拓本泛着淡淡的红光,老油条哼着不成调的小曲,白灵的玉佩在胸前闪烁,小望的铜铃轻轻作响,幼龙的长啸在天际回荡。

这血煞墓里的故事已经告一段落,但整个守护的故事,还远远没有结束。三个月后的血月浸润,三百年后的终局决战,无数个尚未被书写的篇章,都在前方等待着我们,等待着三百年后的守护者,等待着所有承载着地脉信念的人。

路还很长,故事还在继续,在中原的每一寸土地上,在时光的每一个节点里,永远没有结尾。

洛阳城的槐花又开了,白花花的花瓣落在青石板上,被来往的布鞋碾成细碎的香泥。我蹲在老宅的石榴树下,看着树根往地脉深处钻的方向——那里连着邙山血煞墓的镇魂阵眼,三百年后的守护者会顺着根须找到我们埋下的信物。

“畏哥,快来!胖爷我把‘三百年后生存指南’写完了!”老油条举着个牛皮本从堂屋跑出来,封面上画着个歪歪扭扭的五角星,是五灵守护阵的图案,“里面记了对付五行煞气的绝招,还画了安魂花的种植方法,保证三百年后的小家伙们一看就懂!”

牛皮本的最后一页贴着张照片,是我们四个在秦岭聚灵池的合影:老油条举着工兵铲傻笑,白灵抱着玉佩站在安魂花丛里,小望的铜铃在手里发亮,我握着镇魂镜,镜面映出幼龙的影子。照片边缘用朱砂写着行字:“守脉人吴畏携三灵伙伴留字,三百年后见。”

白灵的玉佩突然飞向石榴树,红光在树干上画出圈年轮:“白衣姐姐说,这棵树能活三千年,每圈年轮里都藏着我们的气息,三百年后的守护者摸到树干,就能想起我们的故事。”她往树根浇了些聚灵池的水,水珠渗进泥土的瞬间,树影在地上晃动,映出三百年后的洛阳城,安魂花已经开满了大街小巷。

小望的铜铃挂在石榴树的枝桠上,铃音被槐花的香气裹着,往地脉里钻:“地脉灵体说,血煞墓的镇魂阵眼已经完全锁死,养煞土把信物裹得严严实实,连蚂蚁都爬不进去。它们还说,三个月后的血月会比往年更亮,是因为五灵守护阵在给血月石蓄力。”

我摸出血月石,石面的红光比之前更浓,里面的冰晶正在慢慢融化——是极北的寒气在消退,南疆的毒煞汁液也在被净化,三百年后它会变成纯粹的血月之辉,刚好能激活三灵信物。

三叔公扛着把锄头走进院子,往石榴树下挖了个坑:“我把镇煞司的卷宗拓本埋在这里,上面记着双生煞的弱点,三百年后挖出来正好能用。昨晚梦见你爷爷在院子里种树,手里拿着颗安魂花的种子,种子上刻着‘轮回’二字——肯定是说守护的信念会跟着轮回走。”

老太太往坑里撒了把麦糠,里面混着些龙鳞粉:“这麦糠是用洛阳的新麦磨的,三百年后也能看出是咱们这儿的。对了,我把老道给的‘轮回符’烧了,灰混在土里,三百年后的守护者摸到树根,就能梦见咱们现在的样子。”

轮回符的灰烬在土里泛着金光,与石榴树的根须缠绕在一起,像根连接过去与未来的线。我往坑里扔了块镇魂镜的碎片,碎片与灰烬融合,在树根处形成个小小的光点——是留给三百年后的“见面礼”。

血月升起的前三天,洛阳城的天空开始泛着淡淡的红光,是血月的预兆。守脉令在祠堂的供桌上跳动,背面的地脉图上,中原腹地的血光与五大地脉的光点形成个完整的圆,像枚铜钱,正反两面分别刻着“守”与“护”。

“该去邙山了。”我收起守脉令,往背包里塞着血月石的碎片,“血月升起时,得在血煞墓的上空用守脉令引导五灵之精,帮血月石完成最后的浸润。”

老油条往腰间别了串鞭炮:“胖爷我带了‘血月烟花’,等浸润完成就放,让三百年后的人知道,咱们把事儿办得妥妥的!”

白灵的玉佩映出邙山的景象,血煞墓的上空已经聚集了些暗红色的云,是煞母残魂的邪气在最后挣扎:“白衣姐姐说,煞母的残魂想在血月升起前冲出血煞墓,必须用幼龙的龙晶焰和镇魂剑的金光困住它,等血月的光芒彻底净化。”

幼龙从秦岭飞来时,龙角上的琥珀已经完全长成,里面的龙晶焰像颗小太阳。它往石榴树的方向喷了口火焰,花瓣上的纹路突然亮起,与守脉令的光芒产生共鸣,映出三百年后的血月之夜,我们的魂魄正站在安魂花海旁,看着三百年后的守护者举起镇魂镜。

我们沿着地脉的金光往邙山走,血月的红光越来越浓,把山路染成了暗红色。血煞墓的入口处,煞母的残魂正撞着守脉令的屏障,黑气像潮水般起起落落,却始终无法突破。

“就是现在!”我举起守脉令往屏障上一按,五角星光芒突然暴涨,将煞母的残魂困在中央,“幼龙,用龙晶焰!”

幼龙喷出的金色火焰在屏障内形成个火笼,煞母的残魂在火笼里疯狂打转,黑气被火焰烧得滋滋作响,露出里面的红光——是被煞气同化的地脉灵体,正在痛苦挣扎。

白灵的玉佩飞进火笼,红光在残魂里穿梭,净化着被同化的灵体:“白衣姐姐说,这些灵体三百年前是被煞母吞噬的,现在得让它们回归地脉,才能彻底化解残魂的力量!”

小望的铜铃在火笼外响个不停,铃音里混着灵体的感谢,它们的光芒从残魂里分离出来,像群萤火虫,往五大地脉的方向飞去——是回归本源了!

血月终于升到了邙山的上空,暗红色的光芒像瀑布般倾泻而下,将血煞墓笼罩。血月石在镇魂阵眼的位置突然爆发出耀眼的红光,与血月的光芒融合,三灵信物的血色茧开始旋转,吸收着血月之辉。

“放烟花!”老油条点燃鞭炮,红色的火星在血月的光芒里炸开,像无数颗跳动的心。镇魂剑的金光与烟花的火星交织,在血煞墓的上空画出道金色的桥,连接着血月与地脉。

煞母的残魂在血月的光芒里渐渐透明,黑气被彻底净化,化作无数红色的光点,融入血月石——是煞气转化为地脉的养分了!守脉令的五角星光芒与血月的红光融合,在中原的地脉里形成个巨大的血月阵,将五灵守护阵的力量推向巅峰。

三灵信物的血色茧彻底裂开,安魂花的种子泛着金光,幼龙的逆鳞闪着红光,守脉令的碎片亮着蓝光,被血月石的光芒包裹着,沉入镇魂阵眼的最深处,地砖自动复位,不留丝毫痕迹。

我们站在血煞墓的上空,看着血月的光芒渐渐褪去,洛阳城的方向传来鸡叫——天快亮了。守脉令的五角星光芒在中原的地脉里缓缓流动,像条金色的河,五大地脉的光点比之前更亮,三灵守护阵终于达到了最完美的状态。

老油条靠在血煞墓的石碑上,往嘴里灌着胡辣汤:“胖爷我这趟没白忙活,以后三百年后的小家伙们提起咱们,肯定得竖大拇指。”

白灵的玉佩映出三百年后的景象:血月之夜,安魂花海中央,几个年轻人正从镇魂阵眼挖出三灵信物,他们的手背上都有月牙形的胎记,其中一个人举起镇魂镜,镜面的光芒与我们留下的碎片融合,发出耀眼的光——是镇魂镜的完整版!

小望的铜铃落在血煞墓的石碑上,铃身的三灵纹与石碑的纹路融合,刻下最后一行字:“公元某年某月血月,守脉人吴畏、白灵、老油条、小望,携幼龙于此,待三百年后诸君。”

我们往洛阳城走时,血月的最后一缕光芒落在石榴树上,花瓣上的纹路突然清晰起来,能看到我们四个的影子正在里面微笑,旁边还有三百年后的守护者,正对着影子挥手。

幼龙往秦岭的方向飞去,龙晶焰在天空中划出条金色的线,像在写一封跨越三百年的信。守脉令在我掌心渐渐冷却,背面的地脉图上,中原的地脉已经完全平静,只剩下五颗稳定的光点,像五颗永不熄灭的星。

但我知道,故事还没结束。

三百年后的血月决战还在等待,双生煞的重组可能会在那时发生,三百年后的守护者需要用我们留下的信物和记忆,完成最后的守护。

我们的魂魄会在那一夜回到邙山,站在安魂花海旁,看着他们举起镇魂镜,就像爷爷和吴承安现在看着我们一样。

石榴树的叶子在风中沙沙作响,像在说:别担心,守护的信念会像这棵树一样,扎根在中原的地脉里,三百年,三千年,永远不会枯萎。

我们的身影消失在洛阳城的晨雾里,背包里的牛皮本泛着淡淡的光,血月石的碎片在口袋里微微发烫,铜铃的余音还在地脉里回荡。

这故事,会在三百年后的血月里继续,在无数个轮回的守护里延续,在中原大地的每一寸土地上,永远流传。

永远,没有结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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