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盗墓:白家胜利,万事顺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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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30章 无畏擒龙(1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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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野车碾过南疆的界碑时,轮胎卷起的红土突然变成墨绿色,沾在挡泥板上,竟冒出细密的泡沫——是瘴气林的毒液!小望的铜铃“嗡”地一声震颤,铃身的三灵纹泛着诡异的绿光,映出前方弥漫的瘴气:“地脉灵体说,这瘴气里混着毒煞的‘蚀骨涎’,能把玄铁化成水,连龙鳞粉都挡不住!”

我立刻摸出爷爷笔记里的“避瘴丹”,是用秦岭的龙涎香和归墟的玄沧龙鳞粉炼的,丹面刻着细小的符文,接触到瘴气就冒出白烟。“快含着!”我往白灵和老油条手里塞丹药,自己则将一颗捏碎,粉末在车头凝成道淡金色的屏障,挡住了扑面而来的腥臭味。

老油条含着丹药,说话含混不清:“胖爷我算看明白了,这煞气是按五行来的!血煞属火,尸煞属土,火煞属火,毒煞……估摸着属木,专啃花草树木!”他突然指着路边的灌木,叶片背面爬满了绿色的虫子,翅膀薄得像蝉翼,正往我们的车窗上撞,“这就是飞蛊?看着跟扑棱蛾子似的,就是不知道咬不咬人!”

飞蛊的口器泛着黑绿色的光,落在金色屏障上,瞬间化作脓水——避瘴丹的粉末果然管用!白灵的玉佩突然飞向瘴气深处,红光在前方聚成个光点:“白衣姐姐说,万蛊窟就在前面的‘迷魂谷’,谷口有座竹楼,是三百年前镇煞司的‘清瘴卫’住的,现在竹楼的柱子上爬满了飞蛊,楼里的清瘴符肯定被啃坏了!”

迷魂谷的入口被层厚厚的瘴气笼罩,像道绿色的帘子。竹楼的轮廓在瘴气里若隐若现,檐角的铜铃早就被飞蛊啃成了空壳,随风发出“呜呜”的声响,听得人心里发毛。

“先把竹楼的飞蛊清了!”我往竹楼的方向撒了把安魂花粉,花粉在瘴气里炸开,化作金色的光雾,飞蛊接触到光雾,纷纷坠落在地,“清瘴符应该在竹楼的正厅,得找到它才能知道万蛊窟的封印情况!”

老油条举着工兵铲冲进竹楼,楼门“吱呀”一声塌了,扬起的灰尘里混着飞蛊的翅膀:“胖爷我来给它们开个‘花粉派对’!”他往房梁上扔了包安魂花粉,金色的光雾在楼里弥漫,飞蛊像下雨似的往下掉。

正厅的供桌上果然摆着块残破的木牌,上面刻着清瘴符的符文,已经被啃得只剩一半。木牌下面压着张泛黄的纸,是清瘴卫的日记:“万蛊窟的毒煞开始躁动,竹灵说它在啃地脉珠的木属性精气,珠体上的裂纹越来越大,清瘴符的灵力快撑不住了……今日发现飞蛊能穿透竹墙,看来得用自己的血肉当诱饵,把它们引到焚心沙漠,让火煞和毒煞互相牵制……”

日记写到这里戛然而止,纸页上有黑绿色的污渍,是飞蛊的毒液。我摸着纸页上的褶皱,能想象出最后一位清瘴卫的决绝——他用自己的血肉当诱饵,把飞蛊引向西域,为万蛊窟的封印争取了三百年时间。

“他成功了。”小望的铜铃贴在日记上,铃身的三灵纹泛着柔和的光,“地脉灵体说,清瘴卫的魂魄化作了竹灵,现在还在迷魂谷的竹林里,用自己的灵力加固屏障,挡住飞蛊。”

窗外的竹林突然发出“沙沙”的声响,竹枝往竹楼的方向倾斜,像是在鞠躬——是竹灵在向我们致意!白灵的玉佩映出竹林深处的景象:无数根竹枝缠绕成道屏障,上面沾着飞蛊的尸体,屏障后面,万蛊窟的入口正在冒墨绿色的瘴气,瘴气里有藤蔓的影子在蠕动——是毒煞的本体!

“毒煞的本体是株‘蚀骨藤’!”白灵指着影像里的藤蔓,“白衣姐姐说,它是被毒煞同化的地脉灵体,三百年前被清瘴卫用玄铁锁链捆在万蛊窟的石壁上,现在锁链肯定被藤蔓啃出了裂缝!”

守脉令突然发烫,背面的地脉图上,万蛊窟的位置亮起刺目的绿光,比焚心沙漠的红光更诡异:“看来这蚀骨藤比火煞更麻烦。”我把日记折起来塞进怀里,“地脉珠的木属性精气快被它啃光了,得尽快去万蛊窟!”

竹灵突然往竹林深处退去,让出条通路,竹枝的断口处渗出金色的汁液——是它们在用自己的灵力铺路!我们顺着通路往万蛊窟走,脚下的竹叶软绵绵的,踩上去没有声音,显然是竹灵特意铺的,怕惊动毒煞。

万蛊窟的入口是个巨大的溶洞,洞口的石壁上爬满了墨绿色的藤蔓,藤蔓的尖端泛着黑紫色,正往洞外蠕动。溶洞里传来“咔嚓”的声响,是毒煞在啃地脉珠!

“就是这里!”小望的铜铃响得急促,铃身的三灵纹映出溶洞深处的景象:地脉珠被无数根藤蔓缠绕着,珠体上的裂纹已经扩大到一半,绿色的精气顺着裂纹往外涌,被藤蔓吸进蚀骨藤的主干!

蚀骨藤的主干上长着张人脸,眼睛的位置是两个黑洞,正死死盯着洞口的方向,显然已经察觉到我们的到来。它突然发出尖锐的嘶鸣,藤蔓像鞭子似的往洞口抽来,尖端的黑紫色毒液在空中划出弧线,落在地上,将岩石腐蚀出一个个小坑!

“胖爷我来会会它!”老油条往藤蔓的方向扔了捆炸药,“让它尝尝‘开花’的滋味!”

爆炸声中,藤蔓被炸断了几根,墨绿色的汁液溅在地上,冒出刺鼻的白烟。但断口处很快又长出新的藤蔓,比之前更粗,上面还长着细小的倒刺,显然是毒煞在反击!

白灵的玉佩飞至地脉珠的上方,红光在珠体上凝成道屏障,暂时挡住了藤蔓的缠绕:“白衣姐姐说,蚀骨藤的弱点在主干的人脸眉心,那里是毒煞的核心!但眉心被层硬壳包着,得用玄沧的龙鳞粉和幼龙的龙晶焰才能炸开!”

幼龙突然从溶洞顶部的缝隙里钻进来,龙晶焰在它嘴边凝成道火球:“它说龙晶焰能烧断藤蔓!”火球射向蚀骨藤的主干,藤蔓果然缩回了些,人脸的黑洞里喷出更多的毒液,却被龙晶焰的热浪蒸发。

我摸出玄沧的龙鳞粉,往火球的方向撒去,粉末在火焰中炸开,化作金色的火星,落在蚀骨藤的主干上,硬壳果然冒出白烟,出现了细小的裂缝!

“再加把劲!”我往裂缝里滴了滴心头血,守脉令的金光顺着血液往裂缝里钻,蚀骨藤发出痛苦的嘶鸣,主干剧烈摇晃,缠绕地脉珠的藤蔓松动了些。

竹灵突然从溶洞外涌进来,无数根竹枝往蚀骨藤的主干缠去,用身体挡住藤蔓的抽打:“地脉灵体说,它们要缠住蚀骨藤,给我们争取时间!快攻击眉心的硬壳!”

竹枝被毒液腐蚀的声音此起彼伏,绿色的竹屑落了一地,却没有一根竹枝退缩。老油条趁机往硬壳的裂缝里塞了个炸药包:“胖爷我这就给它开瓢!”

爆炸声中,硬壳终于裂开,露出里面墨绿色的核心,是毒煞的本体!核心里嵌着块白色的骨头,是三百年前清瘴卫的指骨,上面还沾着清瘴符的粉末——原来清瘴卫当年是用自己的指骨当载体,把清瘴符的灵力注入毒煞核心,才暂时压制了它!

“是清瘴卫的指骨!”我望着那块发白的骨头,突然明白日记里的“血肉当诱饵”是什么意思——他不仅引走了飞蛊,还把自己的指骨留在毒煞核心,用最后的灵力困住毒煞!

蚀骨藤的主干突然疯狂摇晃,核心的墨绿色汁液往外喷涌,显然是毒煞在做最后的挣扎。地脉珠的裂纹越来越大,绿色的精气喷涌而出,大部分被藤蔓吸收,却有一小部分顺着溶洞的缝隙往洞外飘去——是竹灵在引导精气流向迷魂谷的竹林,用它们的身体净化毒煞的邪气!

“不能让它吸收精气!”我往地脉珠的方向扔了块守脉令的碎片,碎片在珠体上炸开,金光将绿色的精气包裹起来,暂时不让藤蔓吸收,“清瘴符的符文!谁记得完整的清瘴符怎么画?”

老油条突然指着竹楼供桌上的木牌:“胖爷我刚才记了半张!剩下的……”他突然拍大腿,“清瘴卫的日记最后一页!上面画着符尾的纹路!”

我立刻掏出日记,最后一页果然有清瘴符的下半部分!白灵赶紧将两半符文拼在一起,完整的清瘴符在红光中浮现,符文的线条泛着金光,与守脉令的光芒产生共鸣!

“用竹灵的灵力当墨!”小望的铜铃响了起来,溶洞外的竹枝突然往符纸的方向弯曲,绿色的灵力顺着藤蔓往符文里流,清瘴符的光芒越来越亮!

蚀骨藤似乎知道我们要做什么,突然放弃攻击,所有的藤蔓都往核心的方向收缩,像要把自己裹成个球,显然是想带着毒煞的核心钻进地脉珠的裂缝,顺着地脉逃到其他地方!

“拦住它!”我举起清瘴符往核心的方向扔去,幼龙的龙晶焰和玄沧的龙鳞粉同时跟上,在符纸周围形成道金色的火墙,将蚀骨藤的主干困在中间!

清瘴符落在核心的裂缝上,符文的光芒瞬间融入毒煞的本体,蚀骨藤发出凄厉的嘶鸣,主干开始枯萎,墨绿色的藤蔓纷纷掉落,化作脓水渗入地下。

地脉珠的裂纹渐渐缩小,绿色的精气不再喷涌,重新被珠体吸收。蚀骨藤的主干彻底枯萎,只剩下核心的硬壳,被清瘴符的金光包裹着,渐渐沉入地脉珠的裂缝,被珠体永远锁住。

竹灵们发出欢快的嘶鸣,绿色的灵力顺着地脉往溶洞外流去,迷魂谷的瘴气渐渐散去,露出了湛蓝的天空。幼龙落在地脉珠旁边,龙晶焰的光芒轻轻抚摸着珠体,像是在安抚受惊的地脉。

老油条瘫坐在地上,往嘴里灌着水,水顺着嘴角往下流,在地上长出细小的青草:“胖爷我这口水算是没白流,还能给南疆的地脉添点绿。”他突然指着溶洞顶部的缝隙,“你们看那是什么?”

缝隙里卡着块青铜镜的碎片,上面刻着镇煞司的徽章,显然是清瘴卫当年留下的——是镇魂镜的最后一块碎片!碎片刚一接触到我的镇魂镜,就自动飞过来融合,镜面的光芒突然暴涨,映出中原的地脉全貌:洛阳、秦岭、归墟、西域、南疆的光点连成个完整的五角星,三灵守护阵终于完全激活!

守脉令在掌心发出温暖的光芒,背面的地脉图上,所有的红光都已熄灭,只剩下五角星的金色光芒在流动,像条生生不息的地脉长河。

但我知道,这不是结束。镇魂镜的镜面映出遥远的北方,极寒之地的冰川正在融化,冰面下有幽蓝色的影子在蠕动——是“寒煞”!爷爷的笔记里最后一页写着:“寒煞藏于极北冰原,三百年一轮醒,待五星阵成,方能动。”

原来三灵守护阵的激活,反而唤醒了极北的寒煞!这才是爷爷笔记里没说出口的秘密——五行煞气相生相克,镇压了前四个,最后一个才会真正苏醒,等待着三百年后的血月,与其他煞气的残余力量合二为一!

小望的铜铃突然指向北方,铃身的三灵纹泛着幽蓝色的光:“地脉灵体说,极北冰原的地脉灵体是‘冰灵’,它们正在用身体加固冰面,防止寒煞出来,但冰灵的数量越来越少,冰面的裂缝已经能塞进拳头了。”

白灵的玉佩映出极北的景象:冰川下有座冰封的古城,城墙上刻着寒煞的符文,城门的位置有个巨大的冰窟窿,里面冒出的寒气能冻结空气——是寒煞的本体!“白衣姐姐说,那是大禹治水时封印寒煞的‘冰锁城’,城门锁着块‘玄冰地脉珠’,现在珠子肯定被寒煞啃出了裂缝!”

老油条已经开始收拾背包:“看来胖爷我这炸药包是歇不了了,极北冰原是吧?正好胖爷我还没见过极光,顺便去看看,就当给守护三百年后的人踩点了。”

我望着镇魂镜里极北的冰原,看着五角星的金色光芒在中原大地上流动,知道这守护之路还有最后一段。从洛阳的雨到极北的雪,从三百年前的镇煞司到三百年后的我们,无数双手接力握着镇魂镜,无数颗心传承着守脉的信念,终于要迎来最后的挑战。

幼龙往极北的方向长啸一声,龙晶焰的光芒在溶洞里回荡,像是在与冰原的冰灵约定。竹灵们往洞口的方向弯曲,为我们让出通路,绿色的灵力在地上画出极北的路线图,清晰而坚定。

我们走出溶洞时,迷魂谷的瘴气已经完全散去,飞蛊的尸体被竹灵们埋在土里,长出了嫩绿的小草。守脉令在掌心跳动,指引着极北的方向,仿佛在说:快去吧,那里有最后的秘密,有三百年前的约定,有永远写不完的守护故事。

越野车驶离南疆时,我回头望了眼迷魂谷的竹林,竹枝在风中轻轻摇曳,像是在挥手告别。白灵的玉佩在车窗边闪烁,小望的铜铃轻轻作响,老油条哼着新的小曲,每个人的脸上都带着疲惫,却又充满力量。

极北的冰原在远方等待,寒煞的低语在地脉深处回荡,三百年后的血月悬在命运的天际线,而我们,正带着满身的风尘和未熄的信念,往这守护之路的终点驶去。

这故事,还要在极北的冰原上继续,在冰锁城的玄冰地脉珠旁展开,在三百年后的血月里书写,永远,没有结尾。

越野车碾过冰封的界碑时,轮胎在冰面上打了个滑,差点撞上旁边的冰柱。冰柱里冻着些幽蓝色的影子,是被寒煞同化的北极狐,四肢还保持着奔跑的姿势,显然是想逃离冰原,却被瞬间冻结。

“这破地方比秦岭还冷!”老油条裹紧防寒服,呼出的白气在面罩上凝成霜花,“胖爷我温度计都冻裂了,估摸着得零下四十度!”他突然指着远处的冰丘,丘顶泛着幽蓝的光,“地脉灵体说的冰锁城肯定在那下面!光看这煞气浓度,寒煞比毒煞厉害十倍!”

小望的铜铃贴在冰面上,铃身的三灵纹泛着极淡的蓝光:“冰灵在哭,它们说冰锁城的城门已经被寒煞撞开了道缝,玄冰地脉珠的裂缝能塞进小臂,珠子里的寒气顺着裂缝往外冒,把周围的冰原都冻得更硬了。”

白灵的玉佩悬在车头前,红光在冰面上凝成道通路:“白衣姐姐说,寒煞的本体是团‘玄冰煞’,三百年前被大禹用‘镇冰符’封在冰锁城的地脉深处,现在镇冰符的灵力快耗尽了,符纸都被寒气冻成了冰碴。”

我摸出守脉令,背面的地脉图上,极北冰原的位置亮着刺眼的蓝光,比南疆的绿光更凛冽,几乎要透出刺骨的寒意。爷爷的笔记在背包里发烫,最新的一页自动浮现出镇冰符的符文,旁边写着“需以玄冰地脉珠为引,聚五灵之精,方能动符”——五灵之精,是中原五大地脉灵体的本源精气!

“得先找到冰灵的聚居地。”我望着冰原深处,那里的冰面上泛着淡淡的蓝光,是冰灵的气息,“只有它们能提供极北的地脉精气,凑齐五灵之精。”

幼龙从云层里俯冲下来,龙晶焰在它周身燃烧,却没融化周围的冰面——极北的寒气能冻结龙晶焰的温度!它往我们这边甩了甩尾巴,金色的龙鳞粉落在冰面上,竟冒出些热气:“它说龙鳞粉混着守脉人的血,能暂时抵抗寒气。”白灵赶紧用指尖沾了点我的血,和龙鳞粉混在一起,往越野车的轮胎上抹,“这样就不怕打滑了。”

我们跟着玉佩的红光往冰灵聚居地走,冰面下传来“咔嚓”的声响,是寒煞在冰层下移动,所过之处的冰面都裂开细小的纹路,渗出幽蓝色的寒气。老油条往裂缝里撒了把龙鳞粉和血的混合物,裂缝瞬间冻结,寒气被暂时封住:“胖爷我这就给它来个‘冰封套餐’!”

冰灵的聚居地是片巨大的冰湖,湖面上漂浮着无数块冰晶,每块冰晶里都裹着个透明的影子,是冰灵的本体。它们看到我们靠近,纷纷往湖中心退去,冰晶碰撞的声音像碎玉落地,清脆又悲伤。

“别害怕,我们是来帮忙的。”小望摇动铜铃,铃身的三灵纹泛起柔和的蓝光,冰灵们这才停下后退的动作,有几只胆大的冰晶往我们这边漂来,轻轻碰了碰铜铃。

最大的那块冰晶突然裂开道缝,里面传出冰灵的意念,带着金属摩擦般的寒意:“玄冰地脉珠快碎了……寒煞的寒气顺着地脉往中原蔓延,再过三个月,洛阳的地脉都会被冻住……”

白灵的玉佩突然飞向湖中心,红光在冰面下映出个巨大的影子,是冰锁城的轮廓!城中心的位置有团浓郁的蓝光,比周围的寒气更甚——是玄冰地脉珠!“白衣姐姐说,冰锁城的地脉和中原五大地脉相连,玄冰地脉珠碎了,其他地脉的珠子都会跟着碎裂,到时候整个中原的地脉都会崩溃!”

守脉令突然从掌心飞出,悬在冰湖上方,背面的地脉图亮起五道光柱,分别连接着洛阳、秦岭、归墟、西域、南疆的地脉节点——五灵之精正在顺着光柱往极北汇聚!洛阳的地脉灵体、秦岭的灵鱼、归墟的玄沧龙灵、西域的沙狐、南疆的竹灵,都在往这里输送本源精气!

“五灵之精齐了!”我望着五道越来越亮的光柱,守脉令的光芒与光柱融合,在冰湖上方凝成个巨大的五角星,与镇魂镜的光芒呼应,“现在只差启动镇冰符的媒介——玄冰地脉珠!”

冰湖突然剧烈震动,湖中心的冰面裂开道巨大的口子,幽蓝色的寒气喷涌而出,形成道冰柱,直冲云霄!寒煞的嘶吼从冰下传来,震得人耳膜生疼——它知道我们要启动镇冰符,正在拼命阻止!

“它出来了!”老油条举着工兵铲后退两步,冰柱里隐约有无数只冰手在挥动,指甲泛着幽蓝的光,“胖爷我这就给它来个‘冰火两重天’!”

他往冰柱的方向扔了个捆满龙鳞粉的炸药包,爆炸声中,金色的火焰与幽蓝的寒气碰撞,发出滋滋的声响,冰柱的底部出现融化的迹象。但寒煞的力量远超想象,冰柱很快又冻结,甚至比之前更粗,冰手的数量也越来越多,往我们这边抓来!

幼龙突然喷出龙晶焰,与守脉令的五角星光芒融合,在冰柱周围形成道金色的屏障,暂时挡住了冰手的攻击。它的龙角上渗出金色的血珠,显然在透支灵力——极北的寒气对它消耗极大!

“快去冰锁城!”我往幼龙的方向扔了块玄沧的伴生鳞,鳞片在它头顶炸开,金色的光芒暂时缓解了它的疲惫,“我和幼龙挡住寒煞,你们带着五灵之精去启动镇冰符!”

白灵立刻点头,拉着小望往冰柱裂开的口子跑:“我们会尽快启动阵法!”老油条紧随其后,临走前往冰柱上扔了最后一包炸药:“胖爷我在冰锁城等你们!”

幼龙的龙晶焰越来越旺,金色的屏障却被冰手撞得不断晃动。我握紧镇魂镜,将五灵之精中属于中原的四灵精气注入镜面,镇魂镜的光芒暴涨,与龙晶焰的屏障融合,暂时逼退了冰柱的扩张。

冰面下的寒煞发出愤怒的咆哮,冰柱突然往冰锁城的方向倾斜,显然是想带着我们往城门的方向移动,在那里它的力量更强!我知道不能被它拖着走,必须主动出击,为白灵他们争取时间。

“幼龙,用龙晶焰烧冰柱的根部!”我往镜面里注入更多的心头血,镇魂镜的光芒与冰柱的寒气碰撞,在冰面上凝成道冰火交织的光带,“我们把它引向反方向,远离冰锁城!”

幼龙立刻调转龙晶焰的方向,金色的火焰集中在冰柱的底部,冰面开始融化,露出下面黑色的冰层——是寒煞啃噬地脉留下的痕迹!冰柱果然往反方向倾斜,寒煞的嘶吼里带着愤怒,显然没想到我们会反推。

冰原上,道金色的光带拖着幽蓝的冰柱,像场诡异的拔河。我能感觉到镇魂镜的力量在迅速消耗,掌心的守脉令烫得惊人,背面的地脉图上,冰锁城的蓝光越来越亮,显然白灵他们已经接近玄冰地脉珠。

“再加把劲!”我望着冰锁城的方向,那里的冰面上泛起红光,是白灵的玉佩在发光,“他们快成功了!”

冰柱突然剧烈震动,冰手的数量暴涨,竟突破了金色的屏障,往我抓来!幼龙立刻用身体挡住冰手,龙晶焰在它背上燃烧,却被冰手冻出层白霜,它的长啸里带着痛苦,却不肯后退半步。

就在这时,冰锁城的方向爆发出耀眼的光芒,红蓝金三色交织,像颗小型的太阳——是镇冰符启动了!五灵之精的力量终于激活了阵法!

冰柱里的寒煞发出绝望的嘶吼,幽蓝色的寒气迅速消退,冰手纷纷化作冰碴,落在地上。冰柱的顶部开始崩塌,露出里面的玄冰地脉珠,珠子上的裂缝正在缩小,显然镇冰符的力量在修复它!

“成功了!”我望着冰锁城的光芒,紧绷的神经终于放松,却没注意到冰柱的底部突然裂开道巨大的口子,团幽蓝色的寒气顺着裂缝往冰锁城的方向钻——是寒煞的核心,想趁着阵法刚启动的间隙,钻进玄冰地脉珠的裂缝!

“拦住它!”我立刻追上去,镇魂镜的光芒在身前形成道屏障,却被寒气撞得剧烈晃动,“幼龙!”

幼龙俯冲下来,用身体挡住寒气的去路,龙晶焰在它周身爆发出最后的光芒,与寒气碰撞,发出刺耳的嘶鸣。它的龙角突然断裂,金色的龙血溅在寒气上,竟冒出白烟——龙血能暂时压制寒煞的核心!

寒气的移动速度慢了下来,却依旧往冰锁城的方向蠕动。我知道必须抓住这个机会,彻底封住它,否则之前的努力都白费了。

我往镇魂镜里注入最后的心头血,镜面的光芒与幼龙的龙血融合,在寒气的前方形成道金色的结界。寒煞的核心撞在结界上,发出凄厉的嘶鸣,却无法突破,幽蓝色的光芒渐渐暗淡。

冰锁城的光芒越来越亮,镇冰符的力量顺着地脉往结界的方向流动,玄冰地脉珠的裂缝彻底闭合,露出晶莹剔透的本体,寒气被完全锁在珠子里。

寒煞的核心在结界里疯狂跳动,却渐渐被金色的光芒吞噬,化作无数幽蓝色的光点,融入冰原的地脉——是镇冰符的力量在净化它,将它的邪气转化为地脉的寒气,不再具有攻击性。

幼龙虚弱地落在冰面上,龙角的断口处渗出金色的血珠,却对着我轻轻点头,像是在说“没事”。我走到它身边,摸了摸它的头,龙鳞的温度比之前低了许多,显然消耗了太多灵力。

冰锁城的方向传来铜铃的轻响,是小望在呼唤我们。我望着那座在光芒中渐渐清晰的古城,城墙上的镇冰符纹路泛着金光,与中原五大地脉的光点连成完整的五角星——五灵守护阵终于完全激活!

但我知道,这还不是结束。守脉令在掌心微微发烫,背面的地脉图上,五颗光点的连线中心,也就是中原的腹地,亮起了微弱的血光——是三百年前血煞和煞母残魂的最后一丝邪气,被五灵守护阵的力量惊动,正在往三百年后的血月位置汇聚!

爷爷笔记的最后一页,终于显露出完整的预言:“五灵阵成,双煞归位,血月当空,三灵齐聚,终局始现。”终局的战场,不在极北,不在南疆,而在中原的腹地,在三百年后的血月之下!

老油条的声音从冰锁城的方向传来,带着兴奋:“吴畏!快来看!冰锁城的地脉图上标着三百年后的血月位置!就在洛阳的邙山!”

白灵和小望的身影出现在城门口,他们的脸上带着疲惫,却充满希望。冰灵们在他们身边飞舞,冰晶的光芒映着他们的笑脸,像无数颗跳动的星辰。

我牵着幼龙往冰锁城走去,脚下的冰面泛着五灵守护阵的金光,温暖而坚定。镇魂镜在掌心微微震动,映出三百年后的邙山,那里的安魂花正在血月的光芒下绽放,像片红色的海洋。

守脉令的光芒与五灵守护阵的光点共鸣,在冰原的上空形成道巨大的光柱,连接着过去与未来,连接着三百年前的守护与三百年后的决战。

我知道,这故事还没到结尾。三百年后的血月还在等待,终局的战场还在酝酿,新的守护者已经在洛阳的巷口出生,带着和我一样的月牙形胎记。

我们的身影在极北的冰原上,在五灵守护阵的光芒里,只是漫长岁月里的一瞬,却承载着跨越时空的约定。往冰锁城走去的每一步,都在为三百年后的决战铺路,为永远延续的守护故事写下新的篇章。

这故事,还要在三百年后的血月里继续,在无数个守护者的生命里展开,在中原大地的每一寸地脉里流淌,永远,没有结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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