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初期进展颇为顺利,但他深知后续战况难以预料。毕竟,契丹人向来以擅长骑射着称于世,他们皆是在马背上长大的勇士,战斗力异常强悍。
倘若不能趁此良机一举击溃敌军,迅速摧毁他们的战斗意志与信心,那么这场战争的胜负走向恐怕将会变得扑朔迷离起来。
只听得“当......”的一声巨响,两人手中的兵器狠狠地撞击在了一起,迸发出一串耀眼的火花。刹那间,薛仁贵只觉得自己的手臂微微一震,一股强大的冲击力顺着兵刃传递而来。
他不禁面露惊讶之色,难以置信地望着对面的耶律才。在此之前,他着实未曾料到,在唐军中竟会隐藏着如此年轻且武艺高强的对手。
两人在电光火石之间完成了一次猛烈的交锋后,如同两道闪电般迅速地分离开来。高手之间的对决,通常都会先采取谨慎的策略,互相试探一番,毕竟谁也不敢轻易在第一击中就使出全力。
只见耶律才面带微笑,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惊讶和赞赏,缓缓说道:“你很强啊,唐人!像你这般厉害的人物,居然仅仅只是一个小小的队长,实在是令我感到十分费解。如果你愿意归顺我们石城,我定会向大王举荐,恳请他册封你为大将军,让你享受无尽的荣华富贵。”
耶律才心中暗自思忖着,唐军如今虽说还未呈现出明显的衰落之势,但自古以来,中原王朝皆是如此——初期勇猛无比,可到了后期便会逐渐变得软弱无力。
他理所当然地认为薛仁贵定是遭受到了他人的排挤打压,才屈居于此等低微职位。于是乎,他毫不犹豫地伸出了橄榄枝,企图将这位猛将招致麾下。
然而,薛仁贵听到这番莫名其妙的话语时,不禁微微一愣,整个人瞬间陷入了迷茫之中。但他毕竟久经沙场、经验丰富,很快便回过神来,明白了对方的意图。
顿时,一股怒火从心头涌起,他瞪大双眼,怒喝道:“老子现在可是堂堂伯爵!你这家伙竟敢在这里胡言乱语!什么狗屁将军,老子不稀罕!”说罢,他双手紧握长枪,摆出一副严阵以待的架势,周身散发出阵阵凌厉的气势。
薛仁贵感觉自己被污染了,他在爱字营可不是百人打压,而是很多人想要进入爱字营都没有办法的,爱字营的待遇好,而且被称为大唐勋爵批发厂。
这才过去短短数月而已啊,从爱字营走出来被封为勋爵的人居然已经如此之多了,而且这些可都是货真价实、毫无水分的勋爵啊!
耶律才满心疑惑地思索着,按照常理来说,情况绝不应该仅仅只是这样才对啊!
“你既然身负爵位在身,又怎么会只担任区区一个小队正呢?”耶律才一脸不解地冲着薛仁贵问道。
然而,面对耶律才的质问,薛仁贵却紧闭双唇,一言不发。此时此刻,他心中只有一个念头——弄死眼前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耶律才,好让他清楚地知晓,自己究竟为何宁可屈尊在此当个小小的队正。
就在这时,围在四周的爱字营士兵们也纷纷察觉到了气氛的不对劲。他们很快便听懂了耶律才话中的意思,瞬间一个个变得怒不可遏,嗷嗷直叫起来。
因为他们都清楚地意识到,那个可恶的契丹人正在用言语羞辱着他们整个爱字营。
只见每一名爱字营的士兵此刻都像是被点燃的火药桶一般,浑身充满了斗志和怒火。他们紧紧握着手中的兵器,将力量蓄积到极致,仿佛随时都会爆发出惊天动地的一击。
所有人都卯足了劲儿,心里暗暗发誓一定要让那些胆敢轻视爱字营的契丹人好好尝尝苦头,让他们彻底明白,“爱字营”这简简单单的三个字所蕴含的分量到底有多重!
要知道,对于任何一支军队而言,想要树立起赫赫威名,永远都只有一条路可走,那便是凭借一场场激烈无比的战斗来证明自身实力。
唯有不断击败周边所有敢于向其发起挑战的敌军部队,这支军队方能真正成长为所向披靡、战无不胜的无敌之师!而今天,正是爱字营展现自身强大实力的时候……
只见薛仁贵手持那威震天下的方天画戟,胯下宝马如疾风般疾驰而来;另一边,耶律才亦是毫不示弱,紧握大铁枪,座下良驹奔腾而至。
刹那间,两人如同两颗流星一般狠狠地撞击在了一起!
只听得“铛”的一声巨响,震耳欲聋,方天画戟与大铁枪在半空中激烈交锋,迸射出无数道耀眼的火花,仿佛夜空中绽放的绚丽烟火。
与此同时,双方身下的战马也因这巨大的冲击力而浑身颤抖起来,口中不住地喘着粗气,但它们依然顽强地支撑着背上的主人,不肯退缩半步。
伴随着一阵刺耳的金属摩擦声响起,周围原本拥挤不堪的人群迅速向四周散开,腾出了一片宽阔的空地。
此时此刻,无论是唐军还是契丹军,没有人敢轻易上前插手这场惊心动魄的决斗,大家都在紧张地寻觅着属于自己的对手,准备展开一场生死搏杀。
然而,就在这片混乱的战场上,爱字营却显得格外与众不同。
尽管他们的主将薛仁贵正与耶律才激战正酣,但整个爱字营却依旧保持着高度的组织性和纪律性,丝毫不见因为失去指挥官而产生的慌乱无序。
相反,契丹军队此刻却是乱成了一锅粥,下方的将领们手忙脚乱地试图指挥大军,但无奈士兵们早已被眼前的混战冲昏了头脑,根本不听从号令,就像一群无头苍蝇一样四处乱窜。
在爱字营中,程大旺当机立断,毅然接过了指挥权。他临危不乱,沉着冷静地发布着一条条清晰明确的指令。
令人惊讶的是,所有的将士对于程大旺的领导毫无异议,纷纷毫不犹豫地听从他的调遣。
在程大旺的精心组织下,爱字营犹如一把锋利无比的宝剑,开始向着敌军发起了一波又一波有条不紊的冲锋……
骑枪那无与伦比的长度和锐利程度使得其拥有者们在激烈的骑战当中处于一种近乎无敌的状态。
当他们发起如雷霆万钧般的冲锋时,基本上没有任何人能够在这样凶猛的攻势下存活下来。
望着眼前气势汹汹的唐军铁骑,萧炎心中不由自主地升起一股强烈的危机感。
他瞪大双眼,满脸惊愕地喃喃自语道:“唐军这战术好生可怕!你们快冲上去把他们给挡住!”然而,此刻的局势已然十分危急。
一旁的契丹兵将领却并不这么认为,他一脸不屑地反驳道:“大王,您莫要惊慌。他们不过区区三百人马而已,而咱们这边可是有着整整两千之众啊!只要再给末将些许时间调度部署,定能轻而易举地将这些唐贼斩于马下!”
说着,这位将领双目中闪烁着愤怒与自信交织的光芒,仿佛已经看到了胜利在望的场景。
其他契丹兵见状,也纷纷被激起了斗志,一个个摩拳擦掌、跃跃欲试,眼中更是布满了血丝,宛如一群饿狼看见了肥美的羔羊一般。
但萧炎深知战场上瞬息万变,容不得半点疏忽大意。于是他连忙高声喝道:“都给本王听好了!不许轻举妄动!
你们只需坚守阵地,死死拦住他们即可,切不可与之正面硬拼!”尽管萧炎心中焦急万分,但他还是努力保持着镇定,试图稳住军心。
“大王……”那位将领还想再说些什么,可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因为他也明白,在这混乱不堪的战场上,最忌讳的便是这种畏手畏脚的打法。
通常情况下,双方在野外展开激战之时,如果其中一方选择采取防守姿态,那么己方士兵的士气便很容易在极短的时间内遭受重创,甚至土崩瓦解。
士气一旦被摧毁,那就如同大坝决堤一般,势不可挡,接下来等待着众人的便唯有惨绝人寰的大屠杀了。
要知道,战场之上讲究的便是那一口勇往直前、毫不退缩的气势,如果连这口气都无法支撑住,那么接下来所面临的局势必将极度危险。
只见萧炎脸色阴沉得仿佛能够滴出水来,紧紧咬着牙关,他又何尝不清楚当前的状况呢?然而形势逼人,他亦是无可奈何。
爱字营如同一股汹涌澎湃的洪流般骤然袭来,其速度之快令人瞠目结舌,以至于他们完全来不及做出丝毫有效的应对措施。
此时此刻若是选择不顾一切地与对方正面硬拼,哪怕手中握有整整一万大军,恐怕也难以抵挡敌人凌厉的攻势,最终只会落得个全军覆没的下场。
更何况,一旦这场硬仗失利,己方军队的士气将会彻底崩溃,届时他们将变成任人宰割的羔羊,除了引颈受戮之外别无他法。
“是......”尽管心中仍存有一些疑惑和不解,但那位契丹将领深知军令如山,不敢有半分迟疑,只得遵命行事。旋即,他率领着将近一千名士兵,义无反顾地向着敌军冲杀而去。
不远处,铁蛋的脸色微微有些阴沉,契丹人已经是两千人群殴薛仁贵三百人了,虽然爱字营战力很强,但依旧有不少人出现了伤势,甚至有好几人落马。
“兄弟们,想不想立功?”这句话犹如一道惊雷,在众多辅兵耳边炸响。一时间,众人的目光纷纷汇聚过来,一双双眼睛里闪烁着热切的光芒,仿佛夜空中璀璨的星辰。
这些辅兵们之所以投身军旅,无非就是渴望能够立下赫赫战功,光宗耀祖。否则,又有谁愿意忍受那无尽的艰苦训练和残酷战争所带来的折磨呢?而如今,一个绝佳的机会似乎就摆在眼前,怎能不让人兴奋激动?
只见铁蛋站在人群之中,他环视四周,看到每一个人的眼睛都因为期待而变得通红。
他自己的内心也不禁涌起一阵狂喜,暗自思忖道:“这可真是天赐良机啊!”于是,他深吸一口气,大声说道:“既然大家都如此急切地想要立功,那么听我的!咱们不能错过这个好机会!”
话音刚落,便有人迫不及待地问道:“铁兄弟,你快说说到底该怎么做吧!”
铁蛋微微颔首,眼中闪过一丝决然之色,朗声道:“依我之见,咱们应当直接冲杀过去!不过,需要留下五百名兄弟作为后援,其余人则跟随我一同冲锋陷阵。待两个回合过后,再换另一批兄弟上前接替!”
听到这话,众人先是一愣,紧接着便是一阵吞咽口水的声音响起。咕噜……咕噜……每个人的喉咙都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扼住一般,紧张得连呼吸都有些困难起来。
要知道,此时的爱字营早已将契丹军的阵型冲得七零八落,契丹士兵们更是被杀得心惊胆战、丢盔弃甲。
可以说,眼下正是收割战功的最佳时刻。然而,就在这时,又有人提出了疑虑:“铁兄弟,虽说此刻我们出手必定能立功,但毕竟是爱字营的弟兄们先把契丹兵打得狼狈不堪,让其闻风丧胆。在这种情况下,我们这样贸然行动,会不会有些不太妥当……”
铁蛋轻哼一声“你们知道什么,爱字营立功的机会比我们多多了,你们要是现在不动,以后就没有机会了。”
众人一听,一个个精神抖擞,这种机会不能错过的,要是错过就再也回不来了。
“那就冲。”
铁蛋立刻开始分配,第一波立功的可能性最高,但相对而言,危险性也不低的。
五百骑兵忽然杀出,马蹄踩在地面上,尘土扬起,宛如战鼓在咆哮。
“不好!唐军还有骑兵……”
萧炎最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爱字营不是只有三百人。
“五百骑兵,该死的,难道是牛进达南下了。”
萧炎看到冲来的骑兵,第一时间就看清了数量,心中再次咯噔一声。
虽然兵力上,他们是两千,唐军是八百,但真正的战力上面,他们远远不如。
心里面生出一种,他们才是弱者的味道,那些唐军无论是骑术,还是战马耐力,还是厮杀的技巧上面,都远远超过了他们。
在厮杀的时候,爱字营的人喜欢用骑墙,要是骑墙出现了问题,就采用唐刀劈砍,而且装备的唐刀与之前的也不一样。
唐刀更加的修长,增加了一定的幅度,厚度上面做了更多的调整,很显然这不是一般的唐刀,劈砍的杀伤力提升了数倍。
契丹军手中挥舞着寒光闪闪的钢刀,那锋利的刀刃闪烁着令人胆寒的光芒。然而,面对如此凶悍的敌人,唐军却丝毫不惧。
因为他们所配备的钢刀,同样也是由百炼之钢打造而成,但明显要比契丹军的更为精锐!
“大王,完了……”一名士兵满脸惊恐地跑到萧炎面前,声音颤抖地说道。
萧炎闻言,脸色瞬间变得无比阴沉,他那双锐利的眼眸紧紧盯着前方,心中暗自思忖:这个节骨眼儿上,如果再出现任何意想不到的状况,恐怕他们这次就要陷入绝境了。
“到底怎么回事?快说!”萧炎怒声喝问。
只见那名士兵喘着粗气,结结巴巴地回答道:“大、大王,咱们的船只不知何时被人给凿穿了,现在我们全都被困在了西岸,无法继续前行啊!”
听到这个消息,萧炎只觉得脑袋里嗡的一声响,差点儿没气晕过去。他心里明白得很,这绝对是敌人精心策划的阴谋,就是想将他们困在这里一网打尽!
“可恶!竟然敢算计本王!”萧炎咬牙切齿地骂道,随后当机立断下令道,“所有人听令,立刻往北面前进,寻找可以渡河的地点。至于那些粮草辎重,统统都不要管了,眼下最重要的是赶紧摆脱困境,迅速撤离此地!”
萧炎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心中满是震惊和难以置信。他怎么也想不到,爱字营居然会如此疯狂!他们不仅毫无畏惧地来了,更妄图将所有人都留下来,这究竟需要多大的胆量和勇气啊!
萧炎不禁感叹道:“这简直就是一群疯子!不是一个两个,而是整整一营的疯子啊!”
他的脸上流露出深深的感慨之色,面对这样疯狂的敌人,一时间竟不知该如何应对才好。
要知道,对方仅仅只有区区三百人,而自己这边却有着足足两千之众。然而,就是这看似悬殊的兵力对比,爱字营竟敢毫不退缩地发起冲击,甚至逼迫着他们不得不背水一战。
萧炎暗自思忖着,到底是这群人的胆子太大,还是他们真的对局势一无所知呢?不过此刻,他已无暇去深入思考这个问题了。
毕竟对于汉人来说,或许有可能会面临背水一战的绝境,但对于契丹人而言,则几乎不太可能。
原因其实很简单,契丹族乃是游牧民族,他们向来缺乏家国的概念,就连最基本的礼义廉耻,在他们身上也是极为淡薄,可以说是近乎于无。
一旦战局呈现出溃败之势,那场面简直令人瞠目结舌!只见原本还勉强维持着阵型的军队瞬间乱作一团,士兵们如同无头苍蝇一般四处逃窜,毫无章法可言。
这种溃败之势如同一股汹涌澎湃的洪流,势不可挡,所到之处一片狼藉。而这溃败更是彻底得让人咋舌,完全称得上是溃不成军。
此时,一名将领神色慌张地向萧炎禀报:“大王啊,依属下之见,此次北上恐怕也是危机四伏啊!要知道,北面那块地界可是由牛进达镇守呢!”
然而,萧炎却毫不犹豫地回应道:“顾不上那么多了!若选择南下,咱们必死无疑!且不说越往南行,河水愈发湍急、河面愈加宽广,单就说这南下之路,根本没有可能带我们回到石城。”
在这生死攸关的时刻,萧炎果断地做出了抉择。在他眼中,南下看似是一条相对安全的道路,但实际上却是一条绝路。
那些心怀叵测之人若是得知他们如今仅剩下区区几百人马,又怎会对他们施以援手?等待着他们的绝非友善相待,而是冰冷无情的刀枪剑戟。
萧炎话音刚落,便身先士卒地冲在了队伍最前方。
他一边疾驰,一边不停地高声呼喊着,命令契丹战士们将刚刚割下的草料尽数丢弃,加快速度紧紧跟上自己向北挺进。
薛仁贵眉头紧皱,目光紧紧地盯着远处正在抢夺草料的契丹人。尽管他已经察觉到了情况不妙,但却无可奈何。
这些契丹人不论男女,皆是骑术娴熟之辈,他们在马背上如履平地,身手矫健。若是此刻放弃这批珍贵的草料,想要对其展开追击简直难如登天。
更何况,耶律才那家伙显然不会轻易放过这个阻碍追击的机会。
要想越过他这道防线继续追杀契丹人,以目前的形势来看,无疑是痴人说梦。想到此处,薛仁贵不禁暗暗叹息。
一旁的刘仁轨满脸懊恼之色,愤愤不平地说道:“真是太可惜了!要是能提前给牛进达那边通风报信就好了,如此一来,定能让这帮契丹贼子遭受重创,损失惨重!”
这次行动未能与牛进达取得联系,并非是刘仁轨未曾考虑过此事,实在是因为牛进达一直按兵不动,毫无作为,这使得刘仁轨心生疑虑,隐隐感觉到事情有一些不对劲。
通常情况下,身为边军将领的牛进达肩负着守卫边境的重任。
然而,面对契丹人大举入侵玉田这般嚣张行径,牛进达竟然未做出丝毫反应,这其中似乎弥漫着一种难以言喻的诡异氛围。
究竟是什么原因导致牛进达一反常态呢?难道他遭遇了什么意外状况,还是另有隐情?种种猜测涌上刘仁轨心头,令他越发焦躁不安起来。
“老薛,赶快给我把他们拿下!”刘仁轨眼见着那些契丹人如丧家之犬般开始仓皇逃窜,心中不禁涌起一阵焦躁之情。
他所率领的爱字营本就兵力稀少,而辅兵的数量更是极其有限。其实,早在这场战斗之前,刘仁轨便已料到难以将这些契丹人尽数留下来,但他万万没有想到,这些契丹人竟然会如此果断决绝。
一旦察觉到局势不利,连半句废话都不肯多说,转身便撒腿狂奔而去,这种毫不拖泥带水的作风着实令他大感意外。
此时,四周还遗留着许多无人看管的牛羊马匹。它们原本的主人早已逃得无影无踪,只留下这些可怜的畜生们茫然地散布在各个角落,仿佛一下子变成了无主之物。
望着眼前这混乱不堪的场景,刘仁轨咬牙切齿地怒喝道:“哼!你们这群家伙,想就这样轻易逃跑?门儿都没有!”
然而,就在这时,远处突然传来一声怒吼:“可恶的唐人,你这简直就是自寻死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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