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正后的秦淮茹在车间依旧浑浑噩噩。
易中海离婚后刻意避嫌,她加工的零件总不合格,只好磨洋工少干点活。
文化低又不用心, 钳工的考核眼看无望。
更让她心寒的是,回来的棒梗完全变了个人。
棒梗的归来没有给秦淮茹带来丝毫安慰,反而让她越发低落。
这个女人的心绪始终无法平静,本就有限的学识与笨拙的技艺在此刻更成了致命伤。
机器突然发出的巨响划破车间,所有人都被吓得一哆嗦。
只见秦淮茹呆立原地,脸颊渗出血痕,几枚零件从她身旁飞射而出,其中一个险些击中刘学贵的脑袋。
你这是要 吗?惊魂未定的刘学贵厉声质问。
围观工人们也纷纷指责:技术差就别害人!厂里真是瞎了眼才会让你转正!
易中海站在角落,面色阴沉。
这台价值上千元的机器他也没法替秦淮茹开脱。
工人们的辱骂越发难听,秦淮茹捂着脸啜泣,却再没人为她说话。
车间主任闻讯赶来,看到损毁的机器勃然大怒:一千二百块的设备,你拿什么赔?轧钢厂还没出过你这么能耐的!他说着斜睨易中海,若不是这位八级钳工屡次说情,哪会有今日之祸。
秦淮茹微薄的工资根本无力承担赔偿,她的家庭困境车间主任早已了然于心。
好在这次事故没有造成人员伤亡,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易师傅,秦淮茹不能再待在一号车间了,她就像一颗毒瘤,再这样下去,整个车间都会被她拖累。”
车间主任神色凝重地对易中海说道。
易中海沉默不语,只是默默点头。
车间主任见状,心里已经有数。
毕竟易中海是厂里的八级钳工,即将退休,地位尊崇,车间主任不愿与他交恶。
既然易中海已经默许,他正好借机赶走秦淮茹。
易中海知道保不住秦淮茹了。
如果强行留下她,就得赔偿那台坏掉的机器,即便厂里格外开恩,起码也要赔付一半——六百块钱。
六百块对秦淮茹来说,无异于要她的命。
倒不如顺水推舟,让她离开一号车间。
见易中海点头,秦淮茹哭得更加凄惨。
“赵主任,求您再给我一次机会,我一定认真工作,绝不再犯错!”
“易……易师傅,求您帮帮我……”
她一边哭求,一边跪倒在地。
然而易中海只是摇头离去,没有丝毫犹豫。
车间主任冷着脸呵斥道:“要么赔六百块继续留在这儿,要么走人,你自己选!”
听到要赔钱,秦淮茹瞬间如遭雷击。
贾家早已穷得揭不开锅,她上哪儿凑这六百块?连六十块都拿不出来。
见她哭得凄惨,周围的工人终于忍无可忍。
“主任,不把她赶走,我就申请调去二号车间!”
“我也是!”
“必须让秦淮茹滚蛋,我们绝不愿和她同在一个车间!”
众人纷纷附和,这正是车间主任想要的结果。
冷哼一声后,车间主任说道:“你就等厂里的处理决定吧!”
随后,他径直前往杨厂长的办公室汇报情况。
此时,沈伟明正在向杨厂长汇报工作,其他几位主任和科长也在场。
车间主任沉着脸说道:“厂长,当初就不该破例给秦淮茹转正,现在果然出事了!不但机器损坏,还险些闹出人命,她自己脸上也挂了彩。”
沈伟明坐在沙发上,神色平静地听着汇报。
上次厂里出于照顾秦淮茹,特批她转正,他虽然清楚她能力不足,但并未阻拦。
毕竟这是杨厂长拍板的事,他一个副厂长不便干涉。
但他早就料到秦淮茹迟早会捅娄子,没想到来得这么快。
“什么?连机器都弄坏了?这还真是开了咱们厂的先河!”
宣传科长讥讽道。
“虽然秦淮茹身世可怜,但她态度这么差,厂里不能再纵容了!”
赵主任补充道。
杨厂长也愣住了,厂里给了秦淮茹这么好的机会,她竟然如此不争气?
更让他心惊的是,这次差点闹出人命。
看来,无论如何都不能再让她留在一号车间了——工人们怨声载道,再拖下去,恐怕会引起更大的矛盾。
宣传科科长提出为秦淮茹调整工作岗位的建议。
沈伟明 聆听,未发一言。
沈厂长,您的意见是?杨厂长询问道。
我尊重群众意见,最终决定权在您手中。”沈伟明答道。
杨厂长颔首认可:那就重新安排岗位。”
我建议让她继续负责厕所清洁工作,最好是长期固定。”赵主任提议道。
宣传科长反对道:上次已经罚过清洁任务了,不如调她去搬运组。
既然她不珍惜钳工岗位,就让她体验体力劳动的艰辛。”
杨厂长再次点头。
搬运工作强度大,对女性尤为吃力,但能让其明白工作可贵。
那就调去搬运组。”杨厂长拍板决定。
无人提出异议。
沈伟明闻言露出嘲讽的笑容,心想秦淮茹这次可要吃尽苦头了。
搬运工作比钳工繁重百倍,看她如何应对。
随即,工厂广播响起。
于莉通过扩音器宣布了秦淮茹的岗位调整通知。
工人们议论纷纷:
早该让她去干搬运了。”
那活儿连壮汉都吃不消,一天下来筋疲力尽。”
估计她又该耍花招了。”
你这么说,莫非想中她的计?哈哈。”
她长相不错,若肯跟我去库房,帮个忙也无妨。”
当晚沈家晚餐丰盛:涮羊肉、排骨汤配时蔬。
沈伟明与于莉母女、于海棠围坐用餐,两个孩子已由于莉喂饱。
因缺少专用铜锅,使用普通锅具影响了涮羊肉风味。
沈伟明计划去鸽子市购置炭火铜锅——那里交易自由,无需票证。
餐毕,于母和于海棠收拾碗筷。
于海棠将剩余饭菜打包送给何雨水。
今日适逢傻柱生日,何雨水在家陪伴兄长,故未到沈家用膳。
沈家虽有冰箱,但主要用于储藏生鲜。
剩余饭菜多转赠他人,既可保证饮食新鲜,又能帮助何雨水补充营养。
如今于海棠与何雨水就读高中,课业繁重需要滋补。
傻柱虽任职供销社厨师收入尚可,但大部分薪资被秦淮茹索取。
他向来将秦淮茹置于亲妹之上。
若非沈家时常接济,何雨水恐难维持学业。
于海棠放下食盒便告辞离去。
望着丰盛的剩菜,傻柱不禁垂涎。
察觉兄长的神情,何雨水默默将食盒推到他面前。
何雨水端着热气腾腾的涮羊肉:哥,今天是你的生日,快尝尝。”
那我可要好好享用!傻柱盯着鲜嫩的羊肉直咽口水,这样的美味他一年都难得吃上一回。
若不是平日里总接济贾家,傻柱本可以经常享受这样的美食。
只可惜他始终看不明白,自从棒梗重新回到四合院,秦淮茹的心思就全放在儿子身上了。
现在的棒梗对傻柱爱理不理,即便贾东旭不在了,傻柱也是第一个反对秦淮茹改嫁的人。
一切都像原着那样发展,因为棒梗不同意,秦淮茹整整八年都没和傻柱领证。
何雨水今天在院子里遇见了冉老师,她是来找阎埠贵的。
见到这位温婉的 ,何雨水眼前一亮,觉得她配自己的哥哥再合适不过。
虽然傻柱是个粗人,但好歹是供销社的厨师,勉强能和冉老师般配。
要是能促成这桩婚事,那该多好。
哥,你觉得冉老师人怎么样?何雨水看着狼吞虎咽的傻柱问道。
你说棒梗以前的班主任?她挺不错的。”傻柱头也不抬地答道。
我今天看见她去阎老师家了。
要不......我给你俩牵个线?何雨水认真地说,你和秦姐不可能了,自从棒梗回来,她除了等你的饭盒,连个笑脸都没有。”
今天你过生日,她连句话都没有。
在她心里,儿子永远比你重要。
你要是对冉老师有意思,我去帮你说说?
我哪配得上人家。”傻柱一句话堵住了妹妹的嘴。
他始终记得秦淮茹的承诺——等贾东旭一走就改嫁给他。
这个执念让他对其他女人提不起兴趣。
何雨水气得直跺脚:你个榆木疙瘩!
......
许久未去鸽子市的沈伟明推着自行车来到市场外。
在这个物资匮乏的年代,这个不要票的地下市场养活了不少人。
虽然价格比市面贵些——比如猪肉要一块多一斤——但这里什么稀罕物都能找到。
沈伟明打着手电筒走进熙熙攘攘的市场,各种摊位琳琅满目。
他在一个卖餐具的摊前看中两个铜火锅,挑了个旧的就讨价还价。
老饕都知道,这涮肉的铜锅越是年头久的越香。
付了十块钱后,他又逛到玉器摊前。
摊子上摆着各式玉器:和田玉、鸡血石、翡翠,在昏暗的灯光下泛着诱人的光泽。
真正的和田玉价值连城,但在这鱼龙混杂的市场上,想淘到真品谈何容易。
在这个物质匮乏的年代,能填饱肚子已属不易,玉石生意自然冷清。
毕竟只有富贵人家才能在这光景下有余钱购置玉器。
倘若运气好碰上个真买主,那可是一笔大买卖。
卖上几件赝品,就够吃穿好几年了。
沈伟明虽然拥有强化视听的系统能力,却不具备鉴宝的本事。
若能得到一双识玉的慧眼,他早就发财了。
正在市集闲逛时,他在一处偏僻角落发现了刘光奇和棒梗的踪影。
只见棒梗瘫坐在地上装可怜,面前的大碗里散落着零钱。
作为来自二十一世纪的穿越者,沈伟明见过太多骗术,一眼就识破了这对搭档的伎俩。
难怪他们不愿回四合院,每次回去都炫耀下馆子、吹嘘赚钱容易。
听到邻居们的议论时,沈伟明就觉得蹊跷。
原来他们是靠扮乞丐行骗。
这种消耗社会善意的诈骗行为,沈伟明绝不容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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