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计半辈子,今天倒被人算计了。
真不是我拿的!我在家一天,没人进过屋啊!
骗谁呢?红裤衩能自己长腿?
贾张氏急得直翻白眼:我贾张氏再缺德,也干不出这事!
刘海中背着手踱过来:老易啊,你倒是说说,裤衩是自己跑的,还是有人拿的?
这话像捅了马蜂窝,全院顿时炸了锅。
贾张氏偷了东西还没脸没皮。
刘海中一句话就把事情带偏了,硬说易中海和贾张氏有私情。
原本大家同情的易中海,一下子成了搞破鞋的负心汉。
胡说八道!刘海中你别污蔑人!一向好脾气的易中海气得直跳脚。
刘海中寸步不让:我就问个问题,怎么就是污蔑了?
贾张氏都说没偷红裤衩,那只能是你俩鬼混时落下的。”
阎埠贵远远站着看热闹,心里打着小算盘。
等他们两败俱伤,自己就能当上一大爷。
傻柱揪住刘海中的领子:敢侮辱一大爷,找打是吧?
刘光奇赶紧护住父亲,声音却发虚:傻柱你动我爹试试?
这时聋老太太拄着拐杖赶来,众人立刻安静下来。
她厉声质问贾张氏:你到底干了什么好事?
明眼人都看得出是贾张氏偷了裤衩,还用自己的内衣盖着。
老太太举起拐杖狠狠抽在贾张氏胳膊上:老贾家的脸都让你丢尽了!
这顿打骂实则是在提醒贾张氏:认下偷窃罪总比连累易中海强。
易中海和贾张氏的私情被揭穿,他的红内裤不小心落在了床底下。
这完全是另一回事了。
老太太,是我偷了易中海的红内裤。”
这句话让在场所有人都惊呆了。
聋老太太和易中海同时松了口气。
易中海心里对聋老太太充满感激,又一次被她解围。
要不是她出面,贾张氏就中了刘海中的圈套。
刘海中,你还有话说吗?傻柱挥着拳头,狠狠瞪着刘海中。
计划失败,刘海中只得带着儿子刘光奇灰溜溜逃走。
刘光奇,你这个没用的书呆子,当心许大茂抢走你对象!
其实傻柱并不确定许大茂是否真有这个想法。
他不过是听沈伟明提过,故意拿来吓唬刘光奇。
没想到刘光奇当真了,开始怀疑许大茂。
爸,上次沈伟明也这么说,难道许大茂真的......刘光奇疑惑地问。
胡说什么!给他十个胆也不敢!刘海中完全不信。
院子里的人纷纷指责贾张氏。
虽然偷内裤比 轻得多,但贾张氏还是难逃责罚。
老易,你看这事怎么处理?要开全院大会吗?聋老太太问道。
易中海羞愧难当,哪还敢开大会让全院知道这事。
不用了,我不追究贾张氏!
他收起红内裤,拉着老伴回家了。
聋老太太却不打算放过贾张氏。
虽然没捉奸在床,但偷东西还用自己的红内衣盖住,实在伤风败俗。
听到屋里孩子的哭声,聋老太太进去对秦淮茹耳语几句便离开了。
贾张氏无地自容,只好去医院照顾儿子贾东旭。
[系统提示:浇水任务完成,获得两张暴力符、十箱水果罐头、50亩土地]
沈伟明早起完成任务。
虽然奖励普通,但暴力符很有用。
他把符用在秦淮茹和小当身上,带上一箱罐头骑车上班犒劳同事。
于莉也自己骑车上班,想体验独自骑行的感觉。
刘光奇的女友小丁是纺织厂的学徒工,乡下姑娘。
她本名丁桂香,自幼由母亲独自抚养长大。
父亲在她出生后不久便遭遇意外离世。
母亲含辛茹苦将她拉扯成人,因此小丁格外孝顺,发誓要用一生回报母亲的养育之恩。
沈伟明曾见过小丁,她身材高挑,与刘光奇个头相仿,容貌清秀。
刘光奇带她来过四合院一次,许大茂这个花心浪子一见她便心痒难耐。
这事还得怪傻柱——若非他那封匿名信搅局,许大茂早娶了娄晓娥,既有钱又有面子。
如今二十好几仍打光棍,许大茂心里憋着火:“傻柱这混账怕是早和秦淮茹勾搭上了!除了秦淮茹,他眼里还装得下谁?”
纺织厂下班铃响,许大茂攥着一束花蹲守门口,心里盘算着三个目标:秦京茹、小丁、于莉。
难度依次递增——秦淮茹答应过介绍表妹秦京茹给他;小丁虽已名花有主,但许大茂打听到她因幼年丧父格外重孝道,而刘光奇恰是个不孝子,这正是可乘之机;至于于莉,丈夫沈伟明要本事有本事,许大茂自知胜算渺茫,可看着愈发娇艳的于莉,他又忍不住妄想。
穿蓝工装扎马尾的小丁远远走来,许大茂立刻堆笑迎上:“丁桂香!”
见对方愣住,他熟络地自报家门:“我是轧钢厂放映员许大茂,和刘光奇一个院的。”
小丁迟疑道:“听他提过你。”
“这花送你!”
许大茂把花往前一递,“我和光奇可是穿开裆裤的交情,他对象就是我的……咳,好朋友!”
小丁想起刘光奇提过许大茂虽不靠谱,但和未来公公刘海中关系不错,到底还是接过了花。
“你真的考虑清楚了吗?决定和刘光奇结婚了?”
许大茂一边走一边问身旁的小丁。
“嗯,他为人不错,对我也很好。”
小丁语气平静地回答。
“刘光奇只是在你面前装样子而已,他在其他人面前完全是另一副嘴脸,再说他的家庭背景也有问题。”
许大茂压低声音说道,“女人结婚可不只是嫁一个人,而是嫁给整个家庭。”
“你到底想说什么?”
小丁满脸困惑,心想这许大茂莫非是来挑拨离间的?她一把将手里的花扔在地上,转身就要走。
许大茂赶忙拦住她:“别着急走啊!听我把话说完,你要是觉得没道理,就当没听过!”
小丁扭过头去不看他。
“我和刘光奇从小一起长大,他是什么人我最清楚不过了。
别看他读了不少书,其实是个忘恩负义的人,不仅对父母不孝,对两个弟弟也很刻薄。”
“我说他家庭有问题,是因为他父母对他百般溺爱,却对另外两个儿子不是打就是骂。
这样一来,两个弟弟自然对他充满怨恨。
生长在这种畸形的家庭里,他的性格能没有问题吗?”
“你要是不信,回去问问他,是不是打算结婚后就搬出四合院,把父母扔下不管?他肯定会说什么新时代要有新观念之类的借口。
一个连亲生父母都不孝顺的人,你能指望他对你母亲好吗?”
许大茂说得头头是道。
虽然小丁不太愿意相信,但有些话确实说到她心坎里了。
比如刘光奇的两个弟弟对他的敌意——上次去四合院时,那两个弟弟对她爱答不理的,吃饭时也只敢夹素菜,而刘海中夫妇和刘光奇却专挑好的吃。
她也曾问过刘光奇会不会善待她母亲,当时他回答得漂亮,说会像对待自己母亲一样孝顺。
但现在看来,如果他真打算抛弃父母,那肯定也不会孝顺她的母亲。
这样的婚事确实要重新考虑。
看到小丁神色骤变,许大茂暗自得意,知道自己的话起了作用。
光奇,别怪我,谁让你就是个白眼狼呢?许大茂阴险地笑了。
......
另一边,贾张氏刚从医院回到四合院,在门口遇到小当和槐花。
你们怎么在这儿?怎么不回家?贾张氏疑惑地问。
妈妈说了,天黑前不许回家。”小当回答。
秦淮茹这是发什么疯?贾张氏嘟囔着,从袋子里掏出一张好心医生给她的葱油饼。
一路上她紧紧攥着怀里吃食,心里惦记着家中两个饿着肚子的孩子。
当贾张氏推开家门时,双腿突然一软。
堂屋正中的方桌上,赫然摆着老贾布满灰尘的遗像。
黑白相框两侧的挽联无风自动,香烛青烟在供台上缭绕盘旋。
跪下!正在上香的秦淮茹突然转头。
贾张氏一个踉跄跪倒在地,膝盖撞出沉闷声响。
几十年不见的亡夫 突然出现在眼前,吓得她牙齿咯咯直颤:老贾你都走了这么多年......
香炉里三炷香突然齐齐折断,秦淮茹的眼睛在烟雾中闪着冷光。
自从听聋老太太说起那条大红裤衩的事,她就翻出了压在箱底的遗像。
可此刻握香的手竟不受控制地发抖,那些积压多年的怨愤突然决堤。
当年新婚夜发现儿媳不是完璧,贾张氏就天天指桑骂槐。
后来贾东旭出事,非但没给过好脸色,还要她每月从牙缝里挤出养老钱。
最可恨的是既逼着她讨好傻柱换饭吃,又拿扫把堵着不许改嫁。
一记耳光打得老太太歪在供桌上,黑白照片里的老贾似乎皱了皱眉。
秦淮茹扬起的手掌 辣地疼,却止不住又连扇数下:要不是为了孩子,我早就......话到嘴边化成一声冷笑,供台上的白蜡烛突然爆出刺眼的火花。
院中风云暗涌,秦淮茹句句如刀,直戳贾张氏心窝。
你教我守妇道,自己却偷一大爷的贴身衣物?还把自己的衣裳压在面上?
你对得起公公?对得起贾家先祖?
贾张氏面色煞白,在老贾遗像前失了威风。
当年老贾的打骂犹在眼前,此刻竟被儿媳当面训斥。
纵我有错,你也无权打我!贾张氏眼中冒火。
东旭病着,我代贾家祖宗教训你!秦淮茹振振有词。
话落,贾张氏一口鲜血喷出,当场昏厥。
秦淮茹慌忙将人扶上床榻,心中暗急:
这老虔婆若真有个好歹,三个孩子谁来照看?棒梗还在少管所......
小当和槐花归家,见灵堂摆设吓得哭闹不止。
待收拾停当,秦淮茹才惊觉自己方才竟鬼使神差对婆婆动了手。
双手止不住发颤,却又觉得那老货该打。
探其鼻息尚存,方稍安心。
暮色中,小当寻到刘光奇。
青年喜出望外,搂着姑娘转了好几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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