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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女乌鸦嘴:暴君读我心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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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0章 皇陵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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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往皇陵的日子逐渐近,而乔月的心境与最初只为复仇和自保相比,已然发生了微妙而深刻的变化。

乔月这边忙着“街头义诊”刷经验、练技能,姜天辰那边则忙着在朝堂之上搞风搞雨,推进大事。

借助从巫冠门徒口中拷问出的那些黑料与线索,姜天辰再次雷厉风行地出动,以犁庭扫穴之势,又精准铲除了姜朗枫好几条至关重要的暗线和秘密据点,逼得姜朗枫元气大伤,势力急剧萎缩,短时间内再难兴风作浪。

同时,关于由“轩辕神女代帝祭祖,为国祈福”的提议,也通过某个“恰好”能接触到乾帝、且一向以忠厚老实着称的老臣之口,“自然而然”地、合情合理地传到了因“欢乐水”而精神不济、又被两个糟心儿子搞得心烦意乱的乾帝耳边。

乾帝正愁无法摆脱朝政琐事,又好面子不想显得自己不孝,一听这主意,顿时觉得甚好!

既显得他孝心不忘、敬畏祖先,又能让最近风头正劲、好像确实有点“神异”的轩辕神女去祖宗面前好好刷一波好感,祈求祖宗保佑一下他的江山和他的“神仙药”来源,当即拍板准奏!

圣旨很快下达,着轩辕神女乔月于清明之日,代天子往皇陵祭祖,一应祭祀仪程由礼部会同钦天监仔细筹备,不得有误。

消息传出,各方反应各异。

底层百姓觉得神女娘娘果然深得圣心,是真正有神通、得天道眷顾的,更加虔诚敬畏。

姜朗枫在府中气得又砸了一套心爱的紫砂茶具,胸口剧烈起伏,却因势力受损、不敢在此时忤逆圣意,无力阻止,只能暗中咬牙,祈祷这邪门女人在皇陵那种地方最好不小心触怒祖宗亡灵,被天降雷霆劈死才算干净。

而蛰伏已久、暗中观察的二皇子残党,以及隐藏得更深、如同暗处毒蛇般的巫冠门核心势力,则似乎从这看似寻常的祭祖安排中,嗅到了一丝不一样的危险气息,开始悄然涌动,暗中布局。

乔月恭敬地接下降旨,表面沉稳娴静,内心却已雀跃欢呼——

计划通!皇陵副本,正式开启!

祭祖前夜,月色被浓云遮蔽,姜天辰再次如约夜访乔月的小院。

烛火下,两人对着那张精心绘制的皇陵详细地图,进行着行动前的最后一次核对。

“明日祭祖,仪仗庞大,随行人员复杂,是混入探查的最佳时机。”姜天辰修长的手指在地图上划过,声音低沉而清晰,“我会安排最得力的玄衣卫,扮作你的贴身护卫或礼部低阶官员,随行进入皇陵区域。”

他的指尖重点落在几个用朱砂标记的点位上,“根据前期侦察和那名执事的口供,巫冠门最有可能的据点或活动区域,集中在这几处,尤其是前朝废弃的那几座陪葬陵寝附近。那里地势偏僻,阴气汇聚,常年少有守卫巡视,是藏污纳垢的理想之地。”

乔月凑近仔细记下那几个位置,心中不免有些紧张,低声问道:“万一……万一我们探查时,不小心被发现了怎么办?那里毕竟是皇陵重地。”

“所以,届时可能需要借助你的‘能力’。”姜天辰抬眸看向她,目光深邃,“制造合理的混乱转移视线,或者……对可能出现的阻碍,进行精准的‘祝福’。”

一听这个,乔月顿时来了精神,眼睛弯起,带着点小得意,拍胸脯保证:“这个我擅长!殿下放心,保证让他们倒霉得天衣无缝,合情合理,绝对怀疑不到咱们头上!”

姜天辰看着她瞬间亮起来的眼眸和那副跃跃欲试的模样,冷硬的唇角似乎几不可察地弯了一下,那弧度极浅,消失得极快,仿佛只是烛火的摇曳造成的错觉。

他又仔细交代了接头暗号、紧急情况的应对措施以及几个备用的撤离路线,最后,语气格外凝重地叮嘱:“记住,一切以你自身安全为最优先。皇陵内部情况不明,巫冠门又诡谲莫测,若察觉事不可为,或有无法应对的危险,立刻按计划撤离,不可恋战。”

“明白!保命第一,输出第二!”乔月重重点头,表示完全领会精神。她想了想,转身从床头暗格里摸索了一阵,取出那块莹润的蟠龙玉佩,递到姜天辰面前。

“这个,你明天带上吧!我研究了这些天,除了觉得它材质特殊、戴着似乎能宁神静气外,还没发现它跟欢乐水的解药有什么直接关联。不过,说不定在皇陵那种地方能有点辟邪的作用?或者,万一……我是说万一,它能作为指证辛贵妃的某种物证?”

姜天辰看着静静躺在乔月掌心、在烛光下流转着温润光华的玉佩,沉默了一瞬。

这玉佩虽然是乔月母亲的玉佩,但是,也承载着他母亲最后的念想,也牵连着如今越发扑朔迷离的真相。

他伸出手,郑重地将玉佩接过,贴身收好,只应了一个字:“好。”

第二天,清明。

天色阴沉,细雨霏霏,无声地浸润着天地,为这祭祖之日更添几分肃穆与哀思。

皇家仪仗浩浩荡荡地出了京城,旌旗招展,车马辚辚,朝着西郊的皇陵迤逦而行。

、乔月穿着一身极其繁复庄重的玄色镶金边神女祭服,头戴珠冠,坐在宽敞华贵的马车里,怀里紧紧抱着用厚实锦缎严密包裹的伏羲琴,手心因紧张而微微出汗。

祁婆和几名从轩辕谷带来的、绝对忠心的护卫骑马紧随在马车两侧。

而姜天辰安排的人,则早已悄无声息地混入了庞大的仪仗队伍和护卫军之中,如同水滴汇入江河。

一路无话,只有车轮碾过官道的辘辘声和细密的雨声,气氛庄重而压抑。

皇陵依山而建,远远望去,殿宇森森,石像肃立,气势恢宏中透着一股不容侵犯的威严。

越靠近,越能感受到那股弥漫在空气中、沉淀了数百年的庄重与死寂交织的压抑气息。

明处暗处,皆有身披甲胄、眼神锐利的皇陵卫兵巡逻守卫,戒备森严。

祭祖大典的仪式繁琐而隆重,每一步都有严格的礼制。

乔月按捺住心中的急切,强迫自己静下心来,依照礼官的唱喏和指引,一丝不苟地完成那些叩拜、上香、献帛等复杂礼仪。

表面上乔月沉稳娴静,心下却时刻保持着最高度的警惕,感官全力放开,默默感应着姜天辰昨夜所指的那几个“阴气重”的方向。

奇怪……除了感觉那边确实比别处更冷一些、光线更暗一些之外,好像……没什么特别的异常动静?她暗自嘀咕,难道是情报有误?或者巫冠门隐藏得太深?

仪式进行到最重要的环节——需由神女弹奏伏羲琴,以通灵之音,上达天听,告慰先祖之灵,祈求护佑国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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