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残界守望:卡丘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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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0章 香奈美演唱会开幕(其为一 伤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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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这两天的工作下,宣传任务也已经做到了圆满结束,多亏了欧泊,乌尔比诺和剪刀手的帮忙,也成功的解决这一个难题,瞬间也让民众们都开始纷纷期待香奈美的演唱会,感觉自己好像并没帮什么忙似的,不过自己也希望……这演唱会能完美的结束下去……

夜色如墨,将普蕾顿的穹顶染成深沉的画布,唯有演唱会场馆的灯光如碎钻般铺洒,将空气烫得滚烫。后台化妆间里,香奈美正对着巨大的落地镜,指尖轻轻抚过“世纪歌姬”皮肤那顶缀满爱心的小王冠——暗红的金属光泽在灯光下流转,与她粉色长发上那抹挑染的红穗子相映成趣。

她深吸一口气,将不对称的长袖套往左手腕上拉,指尖触到袖口处银色挂饰的冰凉,才勉强压下喉间的颤抖。

“呼……一定要成功啊……”她对着镜子里的自己喃喃,眼尾那颗爱心形状的高光贴纸随着眨眼的动作轻轻晃动。

“引航者他们……应该都在观众席了吧?”

场馆外,观众席的入口如发光的河流,裹挟着人群不断涌入。引航者的金属靴跟刚踏上观众席的台阶,就感觉到星绘的指尖轻轻碰了碰他的作战服袖口。

“引航者,你看那边——”星绘的声音带着雀跃的轻颤,她抬起白皙的手腕,指向不远处被荧光棒海洋包围的前排区域。

“我们的座位真的在前面!”澄澈的眼眸在灯光下亮得惊人,像盛着细碎的星光。

引航者喉结微动,作战服的手套无意识地蹭了蹭发顶:“嗯,走吧。”金属靴底碾过台阶的塑料防滑纹,发出细微的“沙沙”声,每一步都像是踩在自己加速的心跳上。他刻意落后半步,目光却忍不住追随着星绘晃动的发梢——那上面还沾着一点整理宣传单时没擦净的纸屑,像颗倔强的小星。

“嗯哼?”玛德蕾娜的声音突然从斜后方插进来,带着乌尔比诺特有的散漫笑意。

“我这张票可是好不容易抢到的,没想到位置这么靠后……”她懒洋洋地歪着头,作战服的衣襟半敞,露出里面印着骷髅图案的t恤。

“不过没关系,我这双眼睛加上眼镜,就算在最后一排也能把舞台盯穿。”

星绘立刻转过身,双手在身前交握成可爱的圆形:“啊哈……没事的啦!香奈美的歌声那么有力量,就算坐得远,也一定能传到心里的!”脸颊的红晕在灯光下泛着柔软的光泽,像刚出炉的樱花大福。

引航者刚想开口附和,绯莎的拳头就重重砸在他的肩甲上,金属碰撞的脆响让周围几个观众都下意识望过来。

“喂!引航者!”绯莎的耳尖泛着可疑的红,却硬撑着摆出凶巴巴的表情。

“别忘了我的巧克力!要最甜的那种,甜到能把牙黏住的程度!”

“是是是,包你满意。”引航者无奈地应着,眼角余光却瞥见星绘正捂着嘴,肩膀微微颤抖——她显然是在偷笑自己被“威胁”的模样。

作战服下的脸颊不受控制地发烫,他慌忙别开视线,望向场馆入口处:“白墨呢?这时候应该到了吧?”

“你说那家伙?”绯莎抱着手臂,靴尖不耐烦地碾着地面。

“估计又跑去买荧光棒了,顺便还要搞什么‘百万直播’,说要把香奈美的演唱会传遍卡丘每一个角落。”话音刚落,就看见白墨顶着一脑袋夸张的发胶,手里举着几束最大号的荧光棒,从人群里“挤”了过来。

“哟!引航者!星绘!”白墨的声音比场馆的音响还响亮,他一把勾住引航者的脖子,作战服的布料被他扯得猎猎作响。

“看看我准备的‘应援大杀器’!保证让香奈美感受到乌尔比诺的热情!”发胶的甜腻香气混着他身上淡淡的烟草味,扑面而来。

引航者被勒得差点喘不过气,作战服的光翼装置发出微弱的嗡鸣抗议:“……你这造型,是刚从染缸里爬出来吗?”

“这你就不懂了!”白墨得意地甩了甩头,发胶随着动作簌簌掉落。

“这叫‘舞台氛围担当’!等会儿直播的时候,我的发型必须是全场最亮的星!”

就在几人说笑的间隙,场馆的灯光突然“唰”地一下全部熄灭,只剩应急通道的绿光如萤火般闪烁。观众席瞬间陷入短暂的寂静,随即被此起彼伏的吸气声填满——所有人都知道,演唱会要开始了。

“先讲到这里吧。”引航者的声音透过面罩传来,带着金属特有的冷硬质感,却意外地平稳。

“先找各自的位置坐好,等看完这场演唱会……我们再聊。”

绯莎狠狠瞪了他一眼,却还是松开了抵在他臂弯上的拳头:“记住你说的话!要是敢忘……”威胁的话语被场馆突然响起的音乐淹没——那是《你看 世界好美》的前奏,钢琴的音符像水珠般在空气里弹跳,瞬间攫住了所有人的呼吸。

引航者的心脏猛地一缩,作战服的手套下意识地攥紧了裤缝。他看见星绘正紧张地抿着唇,双手死死抓着座椅的靠背,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着青白;绯莎则挺直了脊背,平日里总是带着凶光的眼眸此刻竟映着舞台方向的幽光;玛德蕾娜懒洋洋的表情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专注的凝重……就连白墨也关掉了直播设备,荧光棒被他紧紧攥在手里,指节泛白。

黑暗中,舞台上方的机械臂突然启动,无数细碎的火花如流星般从穹顶坠落,在半空中炸开成璀璨的光雨。紧接着,一道追光骤然亮起,精准地打在舞台中央那个身影上——

香奈美就站在那里。

她头上的小王冠在追光下泛着暗红的金属光泽,挑染的红发穗随着呼吸轻轻晃动;不对称的长袖套衬得她的手腕愈发纤细,胸口那只巨大的暗红色蝴蝶结随着她的动作微微起伏;三层结构的裙摆如绽放的蔷薇,最里层的半透明薄纱在灯光下泛着朦胧的光晕……这正是“世纪歌姬”传说皮肤的模样,却比游戏里任何建模都要鲜活,都要耀眼。

引航者的呼吸瞬间停滞了。金属面罩下,他的瞳孔微微收缩——记忆深处,某个被次元裂缝吞噬的午后,母亲似乎也穿过类似的红裙,在灶台前为他煎着蛋包饭……这个念头刚冒出来,就被香奈美扬起的手臂打断。

“欢迎各位来到香奈美的演唱会——哎哈!”香奈美的声音透过音响传遍整个场馆,带着属于偶像歌姬的甜美穿透力,却又意外地清晰。

“在这个被不安笼罩的夜晚……请允许我,用歌声,为大家带来一点点温暖,可以吗?”

她微微歪着头,眼尾的爱心高光在追光下闪烁,瞬间让全场观众的呼吸都柔和下来。引航者能听见身边星绘压抑的抽气声,能感觉到绯莎攥着荧光棒的手在微微颤抖,能看到玛德蕾娜眼底映出的舞台光芒……甚至能透过人群的缝隙,瞥见远处欧泊抱着手臂站在VIp区入口,心夏正踮着脚尖,努力想看清舞台上的细节。

普蕾顿上方三角为形的方向。

“反轴界组织”妄人,臆人和黯猎各带四个手下已经来到了普雷顿上方,而且他们看见了,貌似正在举行的一个舞台剧?

妄人狂妄道:“喂喂喂,这是激动到在给我们准备欢迎仪式吗?”

普蕾顿的夜空被演唱会的灯光烧出一片亮堂堂的窟窿,而在这片光明的正上方,三角形的阴影正随着机甲光翼的嗡鸣缓缓移动。臆人猩红的蛇形纹身在夜色里扭曲成狞笑的形状,他指尖摩挲着臂弯里的纹身,声音黏腻得像化不开的糖浆:“或许乐观一点吧,毕竟他们可能都会死。”机甲光翼的推进器喷出幽蓝的火焰,将他的侧脸映得忽明忽暗。

黯猎的拳头猛地攥紧,指节在黑色作战服的袖口下泛出青白。他猛地转向臆人,深紫色的瞳孔里翻涌着冰碴般的冷意:“在没有开始战斗之前,就这么大肆妄为吗?待会谁是哪一方出了问题,自己承担一切后果!”机甲光翼的稳定器因为主人的怒火发出细微的嗡鸣,气流卷着夜色往四周炸开。

“哎呀,”臆人夸张地耸了耸肩膀,作战服的金属肩甲碰撞出刺耳的脆响。

“你这个人就是有点不感受一下我们的话语的意思呢……”他忽然嗤笑一声,纹身蛇的瞳孔在幽光下闪过一丝猩红,“难不成你还真指望这群蝼蚁能掀起什么风浪?”

妄人嘴上的雪茄的火星在他指尖明灭不定。他吐了个烟圈,作战服的衣襟半敞着,露出里面印着骷髅的t恤:“我说黯猎,你就是太瞻前顾后——哈卡曼老大都说了,先捏死眼前的软柿子,哪来那么多废话?”机甲光翼的尾焰突然暴涨,将他的身影推向三角形阵型的右侧。

黯猎死死盯着下方被灯光包裹的场馆,喉结滚动的频率越来越快。他的四位手下如影子般缀在身后,机甲光翼的光芒将他们的轮廓切割成冰冷的几何图形。

“都给我盯紧了,”黯猎的声音压得极低,几乎要被光翼的嗡鸣吞没。

“看来舞台上也有不少的无人机,虽然说是一定程度下在录制舞台剧的样子,但是有另外几架体型明显更大……或许是侦察巡逻机?”他的目光扫过那些在舞台上方盘旋的机械身影,心脏突然像被一只无形的手攥紧——那些无人机的金属外壳上,似乎印着反轴界组织特有的暗纹。

舞台下方,香奈美握着镶满星钻的麦克风,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她深吸一口气,将“世纪歌姬”皮肤那顶小王冠往头顶又按了按,粉色长发上的红穗子随着呼吸轻轻晃动。当第一串钢琴音符如流水般从音响里倾泻而出时,她闭上眼,再睁开时,眼底已亮起了比灯光更璀璨的光:

“多久没抬头看一看宇宙,仿佛永远被困在荒凉的山丘……”

歌声像浸了蜜的针,精准地刺破了场馆里弥漫的紧张。引航者感觉自己作战服的胸腔处传来一阵奇异的震颤,不是光翼装置的嗡鸣,而是某种更深处的共鸣。他下意识地抬手按住胸口,金属手套触到的却是一片冰冷的装甲——可那歌声里的温度,却像有生命般往他骨头缝里钻。

“引航者……你听……”星绘的指尖突然轻轻碰了碰他的作战服袖口,引航者猛地转过头,看见少女澄澈的眼眸里蒙着一层水光,脸颊的红晕在灯光下泛着柔软的光泽,“香奈美的声音……好像真的能把心里的灰色都照亮……”她的手指无意识地绞着裙摆,那里还沾着一点整理宣传单时没擦净的纸屑,像颗倔强的小星。

引航者刚想回应,喉咙却突然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了。他感觉自己的呼吸开始变得困难,作战服的面罩内侧蒙上了一层薄薄的水汽。

“嘶……怎么回事……”他低声呢喃,金属指节无意识地摩挲着终端通讯的边缘,屏幕上反射的灯光在他眼底晃成一片模糊的光斑。那份熟悉的、源自穿越前的精神灼痛再次袭来,像无数根细针同时扎进太阳穴,让他眼前的香奈美、星绘、乃至整个场馆都开始扭曲旋转。

“就请你,追寻那道光……”香奈美的歌声陡然拔高,如同一道锐利的光刃劈开了场馆的喧嚣。她展开双臂,“世纪歌姬”皮肤的裙摆如花朵般绽放,三层结构的薄纱在灯光下泛着朦胧的光晕。

“再释放那道光,让世界豁然开朗……”

星绘猛地捂住了嘴,澄澈的眼眸里瞬间蓄满了泪水。她能清晰地感觉到那歌声里的力量,像温暖的潮水般漫过自己因熬夜而疲惫的心脏,将那些整理伤员档案时的绝望、对未来的恐惧都温柔地包裹起来。“引航者……”她的声音带着哭腔,却努力扬起一个比灯光更亮的笑容。

“你看……世界……真的好美……”

引航者的金属靴跟重重碾在观众席的塑料台阶上,发出沉闷的“咔嗒”声。他感觉自己的意识正在被两股力量撕扯——一股是香奈美歌声里的温暖,像母亲碎花围裙上的阳光;另一股却是源自灵魂深处的灼痛,像次元裂缝里翻涌的黑暗。作战服的光翼装置突然发出刺耳的警报声,幽蓝的光芒疯狂闪烁起来。

“喂!引航者你怎么了?”绯莎的怒吼突然炸响在耳边,她的拳头重重砸在引航者的肩甲上,金属碰撞的脆响让他猛地回神。绯莎的耳尖泛着可疑的红,却硬撑着摆出凶巴巴的表情。

“你脸色难看得像见鬼了一样!是不是又犯病了?”

引航者张了张嘴,却发现自己发不出任何声音。他只能笨拙地摇了摇头,作战服的手套无意识地蹭了蹭发顶,指节却因为用力而泛白。他的目光再次投向舞台,香奈美正唱到副歌的最高潮:

“听从内心渴望,前往辽阔远方,你值得一切奖赏……”

歌声如同一把钥匙,精准地打开了引航者记忆的闸门——穿越前的记忆碎片轰然涌入脑海:母亲系着碎花围裙站在灶台前,蛋液在铸铁锅上流淌成半透明的弧;自己摔门而去时,瓷盘上的蛋包饭正冒着热气;次元裂缝的火舌舔舐着他的脊背,那些关于“家”的温度被烧得滋滋作响……

还有,更加的所有阴暗面的记忆,破碎的伤痕记忆,全部永碎而出,仿佛是想要缠绕着自己所已经逃避了过往,再次回绕在身边……

“嘶……”引航者突然低低地痛呼一声,金属靴跟在台阶上划出刺耳的声响。他感觉自己的心脏正在作战服里疯狂擂动,不是因为演唱会的震撼,而是因为那股灼痛正在以惊人的速度蔓延,几乎要将他的意识彻底吞噬。

星绘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她猛地扑过来抓住引航者的手腕,少女的手心温热柔软,却无法阻止引航者作战服下的颤抖。“引航者!你醒醒!”她的声音带着哭腔,澄澈的眼眸里映着引航者逐渐失去焦点的瞳孔。

“看着我!听香奈美的歌!别被黑暗……别被黑暗吞噬!”

在这时候,隐含着身边突然变成了如同之前的梦境般死一般的红黑色的场景,不过这次是变成了一道河流在地板上,接着,一道身影缓缓走了过来,那是一道黑影,或者说是他的另外一个人格。

“还要继续逃避吗?听着所谓的温柔歌曲!倘若你真的还放不下,那就请握着我的手,一起将所有人全部消灭!或许你我都会死去,但不妨……轰轰烈烈的大杀一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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