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差点被这个逼噎得翻白眼。
好家伙，这逼装得，不愧是初代妇联，这自信，七十多年了还没过期。
既然决定了临时组队，陈立也展现了一下自己诚意。
他站起身，再次挥动羊头手杖，白色的传送门在身旁打开。
门的另一边，两个被粗壮钢筋牢牢固定着的人，宁死不屈的沃德和交叉骨朗姆洛。
陈立走过去拧开钢筋将这两货一起拖过了传送门，丢在史蒂夫面前，发出沉闷的响声。
他指了指地的俘虏，对着一脸错愕的史蒂夫说道：
“虽然你很不要脸，但我这人做事讲究，还是跟你说一声。”
他先点了点沃德，“这个，是昨晚我闲着没事，去神盾局三曲翼总部门口顺来的九头蛇小可爱，叫沃德，级别不高，但嘴挺硬。”
手指转向眼神阴鸷的朗姆洛：“而这个，你应该认识，虽然七十多年没见了，但以你的记性，大概还是能认出来吧？朗姆洛，外号交叉骨。
我从他们嘴里什么都问不出来，物理手段、精神折磨都试过了，这俩货跟喝了哑药似的。”
他摊摊手，表示自己尽力了。
“现在，交给你了。”
陈立说完，转身就走向传送门：“我过几天再来找你商量老年活动中心外出实践计划，这两个人先放你这里。”
话说完，他的身影已经没入了传送门中，随着传送门的关闭，安全屋里只剩下老年史蒂夫，以及两个躺在地上的犟种。
陈立跨出传送门。
原本典雅奢华的一楼大厅，已经是遍地狼藉。
院子里更别提了，草坪像是被犁过一遍，几个装饰用的罗马柱断的断，倒的倒，一具具穿着黑色战术服的尸体以各种奇形怪状的姿势陈列着，看着有点阴间。
陈立挠了挠扎着小揪揪的后脑勺，感觉有点牙疼。
“这……好像玩得有点过头了哈？”
他语气里没什么愧疚，主要是觉得麻烦。
天知道陈立在中东的时候什么时候处理过尸体。
自然会有老鼠秃鹫和沙虫将那边腐肉吃完的。
现在人托尼好心把庄园给他落脚，他倒好，把一楼和院子整得跟刚经历过丧尸围城似的。
想了想，手中的羊头手杖顿在地板上，杖端的羊头双眼白光流转。
下一刻，客厅中央的空地上，一个闪烁着光芒的法阵浮现。
等光芒散去，六名留着浓密大胡子身穿厚重锁子甲手持塔盾的矮人战士，出现在了原地。
他们一出现，就摆出了防御姿态，眼睛警惕地扫视着周围，最后齐刷刷落在了召唤者身上。
陈立对着这群矮人战士们，随意挥了挥手，指了指满地的狼藉和尸体：
“看到这些垃圾了吗？”
他用脚踢了踢旁边一具九头蛇尸体，“把所有类似的不可回收物都集中到一起，然后……丢到那边去。”
他一边说，一边再次挥动羊头手杖。
在庄园客厅，一个传送门被打开。
门对面，是一片荒凉的中东某处无人区。
矮人们发出一阵应和声，然后行动起来。
两人一组，将地上的尸体拖拽起来，扛在肩上，走向那个通往沙漠的传送门，像丢沙包一样把尸体扔了进去。
至于那些被打坏的家具和装饰品碎片，也被他们用塔盾当铲子，一股脑地扫起来，同样丢进传送门。
看着矮人们的大扫除，陈立满意地点点头。
这就对了嘛，转身，噔噔噔跑上二楼，找到小贾手环，来到书房。
让贾维斯接通托尼。
秒接。
手环里传来了托尼的声音，背景音里似乎还有轻柔的爵士乐和机械臂工作的声响：
“伊森？你回来啦？”
托尼的语气听起来心情不错。
陈立清了清嗓子：
“昂，那个什么……额……”
他组织了一下语言。
“托尼啊，你借给我的这个庄园……你方便……派人来打扫一下卫生吗？”
托尼那边似乎愣了一下，随即传来一声轻笑：
“哈？打扫卫生？伊森，你是不是对贾维斯的权限有什么误解？
我给了你跟我……嗯，跟小辣椒同等级别的权限，仅次于我！
这种小事，你直接吩咐贾维斯就行了，它会安排最好的清洁公司。”
陈立打断了托尼可能跑偏的联想：“不是，不只是普通的打扫卫生那么简单……”
他决定实话实说，反正瞒也瞒不住：“我在这里……嗯，弄死了十几个人。
尸体我已经处理掉了，不过血迹啊，打斗的痕迹啊什么的，还都在呢。
一楼客厅和院子，现在看起来有点像……嗯……低成本恐怖片的拍摄现场。”
通讯器那头沉默了两秒钟。
然后，托尼的声音再次响起：
“哦，没事，问题不大。贾维斯会联系那些专门处理特别事务的团队，连dNA痕迹都不会留下。不过伊森……”
他的语气稍微严肃了一点：
“你没事吧？我的意思是……心理上？你明天有空吗？我带你去见见我的心理医生，她技术很好，你怎么突然……这么暴躁了？
虽然我知道你在中东的经历不太好，但这里毕竟是文明社会，我们可以用更……”
陈立一听这话：“打住！打住！托尼！我没有心理变态！也没有想要报复社会！我精神状态好得很，至少比你正常！”
他翻了个白眼，解释道：
“还记得我跟你提过的那个九头蛇吗？昨晚摸到我这里来了，被我全弄死了。所以，这是自卫反击！”
托尼在那边似乎是在消化这个信息，随即语气又轻松起来：
“九头蛇啊……那问题不大。行，我知道了，我会让贾维斯联系人处理的，你没事就行。”
陈立刚松了口气，准备挂断通讯，托尼那边又突然想起了什么，语气变得兴奋起来：
“对了！后天！后天我的斯塔克工业博览会，你有时间一定要来！
汉默那个小丑，居然敢对外宣称造出了比我的马克系列更先进的钢铁士兵？哈！
不就是靠着军方施压，拿着我送给罗德的那台马克2逆向工程出来的破烂吗？
后天记得来看我现场打他脸！保证比你看过的任何一场脱口秀都精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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