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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冥录:开局打造阴司新时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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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5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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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脱痕迹!凡物硬币撼佛国

佛掌凝滞,裂缝绽开,陈默携玄黓险之又险地冲过阻隔!

身后佛国梵唱依旧,却带上了几分惊疑不定的涟漪。

“超脱之力……的痕迹?”宏大佛音带着万古未有的困惑。

陈默无暇他顾,紧握掌心那枚已然恢复冰凉、却仿佛与之前截然不同的硬币,全力催动罗盘,朝着近在咫尺的蔚蓝星辰冲刺!

“哥哥,刚才那是……”玄黓灰眸中满是震惊与探究。

“不知道,但它救了我们。”陈默目光死死锁定前方,“先回家!”

万界归途通道的尽头,一片熟悉的星空缓缓旋转,那颗水蓝色的星球静谧而美丽。

然而,就在两人即将脱离通道,踏入地球外围星空的刹那——

陈默手中的归墟罗盘指针突然疯狂跳动,不再指向地球,而是猛地偏向太阳系边缘,柯伊伯带附近的一片虚无之地!

同时,他左眼的轮回之眸不受控制地剧烈刺痛,仿佛看到了那片虚无中,隐藏着一条……贯穿地球古今的庞大因果线!

一股冰冷的寒意,瞬间沿着陈默的脊背窜起!

“嗤——!”

那道凝聚了陈默所有力量、意志,甚至夹杂着一丝来自硬币奇异波动的混沌轮回之刃,如同烧红的细针刺入凝固的油脂,硬生生在那遮天蔽日、仿佛代表天地正法的金色佛掌之上,撕裂开了一道细微却真实的裂缝!

光芒一闪,陈默紧抱着玄黓,周身被归墟罗盘最后爆发的光辉裹挟,如同逆流而上的鲑鱼,以一种近乎燃烧本源的速度,险之又险地从那道裂缝之中……一穿而过!

“嗡——!”

身后,那被强行突破的佛掌之上,金光如同活物般迅速流淌、汇聚,那道细微的裂缝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弥合、消失。遮天佛掌缓缓收回,掌心依旧散发着渡化万灵的磅礴伟力,但其上那原本圆满无瑕、镇压万法的意境,却似乎留下了一丝微不可查的瑕疵,如同无瑕美玉上的一道浅痕。

佛国净土之中,那浩大恢宏的梵唱之音依旧响彻云霄,但仔细感知,却能发现那音律之中,似乎掺杂了一丝极其细微的……凝滞与惊疑。金色的愿力海洋泛起了微澜。

端坐中央的金身大佛虚影,那如同日月般冰冷的佛眼,穿透了层层空间阻隔,落在陈默与玄黓消失的方向,沉默了许久许久。周遭的罗汉、菩萨虚影皆低眉垂目,不敢打扰。

最终,一声带着万古未有之困惑、甚至一丝难以置信的叹息,如同古老的经卷翻动,在佛国深处悄然回荡:

“那是……”

“超脱之力……的痕迹?”

“怎么可能……出现在一个……凡物之上……”

那佛音之中蕴含的疑惑是如此之深,以至于连这片由无上佛法构筑的净土,都随之微微荡漾了一下。显然,那枚看似普通的硬币所散发出的、凌驾于佛力之上的奇异波动,完全超出了这位神秘大佛的认知范畴。

……

前方,万界归途通道之内。

陈默根本无暇去理会身后佛国的反应,也无心去探究那所谓的“超脱之力”究竟是何物。在冲过佛掌阻隔的瞬间,他几乎虚脱,体内灵力十不存一,元神传来阵阵撕裂般的痛楚,那是过度催动力量、甚至燃烧了一丝本源的后果。

但他不敢有丝毫停歇,右手依旧死死紧握着那枚已然恢复冰凉、静静躺在他掌心的硬币。此刻,这枚来自故乡的普通一元钱人民币,在他感知中却仿佛变得有些……不同了。具体哪里不同,他说不上来,它依旧没有任何能量波动,材质普通,但一种难以言喻的“存在感”却烙印在了他的心神深处,仿佛它与这片浩瀚宇宙,有着某种格格不入却又真实不虚的联系。

他强忍着眩晕与剧痛,继续压榨着丹田内最后几缕混沌灵力,注入到光芒已然黯淡许多的归墟罗盘之中,维持着通道的稳定,朝着那颗已然近在咫尺、散发着令他灵魂悸动气息的蔚蓝色星辰,做最后的冲刺!

“哥哥,刚才……那是什么力量?”被陈默紧紧护在身侧的玄黓,仰起苍白的小脸,灰色的混沌眼眸中充满了震惊与浓浓的不解。他身为混沌之子,对力量的本质感知极为敏锐,刚才那枚硬币上散发出的、让佛掌都凝滞一瞬的波动,其层次之高,连他都感到匪夷所思。

陈默摇了摇头,声音带着透支后的沙哑:“不知道……但它救了我们。”他低头看了一眼掌心的硬币,眼神复杂,“先不管这些,回家要紧!”

“家……”玄黓也顺着他的目光,望向通道尽头那颗越来越清晰、越来越庞大的水蓝色星球。那股独特的、沉寂中带着韧性的法则波动,让他体内的混沌血脉都产生了一种奇异的共鸣,仿佛那里,真的隐藏着能够锚定一切的希望。

希望就在眼前!

通道壁障之外,熟悉的太阳系星空缓缓旋转,炽热的太阳,环绕的行星……一切都与陈默记忆中的那片星空缓缓重合。那颗蔚蓝色的星球,如同宇宙中最璀璨的蓝宝石,静谧、安详,散发着生命的波动。

近了!更近了!

已经能够透过大气层,模糊地看到那熟悉的板块轮廓,那片承载了他最初记忆的土地!

激动、酸楚、近乡情怯……种种复杂难言的情绪如同潮水般涌上陈默的心头。他几乎能想象到,穿过大气层,重新呼吸到那带着汽车尾气和泥土芬芳的空气的感觉!

然而,就在他携着玄黓,即将彻底脱离万界归途通道,正式踏入地球外围星空的那一刹那——

异变再生!

他右手掌心,那枚一直稳定指向地球的归墟罗盘,仿佛受到了某种极其强烈、极其突兀的干扰,猛地……剧烈震颤起来!

盘面上,那根由“遁去之一”凝聚而成的指针,如同失控般疯狂地跳动、偏转!它不再坚定不移地指向正前方那颗蔚蓝的地球,而是猛地……甩向了侧方,死死地指向了太阳系的边缘,那片位于柯伊伯带附近、本该是空无一物、只有零星冰冻小天体和宇宙尘埃的……虚无之地!

“怎么回事?!”陈默心中猛地一沉。

几乎是在罗盘指针偏转的同一时间!

他那只蕴含着轮回本源力量的左眼,毫无征兆地传来一阵剧烈的、如同被烧红钢针狠狠刺入的恐怖刺痛!

“呃啊!”他闷哼一声,下意识地闭上了左眼,但就在闭眼的瞬间,一幅极其诡异、极其震撼的画面,不受控制地强行映入了他那只轮回之眸的“视野”之中!

在那片被罗盘指针指向的、柯伊伯带的虚无之地,并非空无一物!

他看到……一条庞大到无法形容、贯穿了古今时空、超越了现实维度的……暗红色因果之线!

这条因果线,一端极其细微,仿佛扎根于地球内部,与地球的星核、与地球上无数生灵的命运、甚至与陈默自身那“异数”的根源紧密相连!而另一端,则无比粗壮、狰狞,如同一条贪婪的吸血水蛭,延伸向宇宙的深处,延伸向……那连他的轮回之眸都无法看清、只有无边黑暗与死寂的……归墟方向!

这条因果线,仿佛一条寄生在地球命脉上的毒蛇,无声无息地抽取着某种难以言喻的“养分”,并将其输送到那终极的黑暗之中!

它,连接着地球与……寂灭源头?!

一股冰冷刺骨、足以冻结灵魂的寒意,如同一条毒蛇,瞬间沿着陈默的脊椎骨窜起,直冲天灵盖!

他猛地睁开双眼,脸色煞白如纸,冷汗瞬间浸透了后背!

回家的喜悦被这突如其来的恐怖发现冲击得支离破碎!

地球,这个他魂牵梦绕的故乡,这个被浑沌之末推演为“希望锚点”的地方……其内部,或者说其命运,竟然早就被那毁灭纪元的“寂灭源头”,通过这条隐藏的因果线,悄然……寄生了吗?!

那佛国阻拦,难道不仅仅是为了阻止他这个“变数”,更是为了……保护这条寄生之线不被发现和斩断?!

前路,似乎并非归家的坦途,而是……一个更加黑暗、更加令人绝望的陷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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