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左胳膊环着云霄的腰,右手勾着琼霄的肩,膝头还坐着个巧笑嫣然的玉石琵琶精,另一只手端着盏琥珀色的酒樽,酒液晃出细碎的涟漪,顺着杯沿沾湿了指尖。
“哈哈哈!”
他仰头灌下一大口酒,酒液顺着嘴角流到脖颈,惹得怀里的碧霄伸手去擦,却被他反手攥住手腕,拉进怀里按在腿上,“这才是孤要的生活嘛!整天勾心斗角,算计来算计去,累不累?”
云霄靠在他肩头,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他衣料上的龙纹,声音软得像棉絮:
“大王今日看起来,是真的开心。”
“那是自然!”
帝辛捏了块水晶盘里的蜜饯,塞到云霄嘴边,看着她张口接住,才笑得更开怀,“孤登基这些年,要么跟天道掰手腕,要么跟圣人斗心思,哪有今日这般舒坦?”
琼霄坐在他另一侧,伸手抢过他手里的酒樽,自己抿了一口,眉梢挑得俏皮:
“大王今日到底为啥这么开心?莫不是得了什么宝贝?”
帝辛闻言,放下酒樽,双手分别抚上云霄、琼霄的脸颊,指腹蹭过她们泛红的耳垂,语气带着几分慵懒的认真:
“醒掌天下权,醉卧美人膝——
大丈夫,当如是也。今日权在手里,美人在怀,还有比这更开心的事?”
他这话刚落,三霄的脸颊瞬间红透,连带着旁边的苏妲己、玉石琵琶精和九头雉鸡精都忍不住低笑。
碧霄伸手拍了下他的手背,嗔道:
“大王!你也不怕宫人听见,传出去说你沉迷美色,是个昏君!”
“哈哈哈!骂吧!”
帝辛笑得更大声,伸手把碧霄也揽得更近,怀里挤着三个美人,却半点不觉得局促,“这天底下骂孤昏君的人,坟头草都长到膝盖高了!”
“当年说孤是暴君的那些圣人,现在不知道躲在哪个角落发抖呢!”
他这话里的狂傲,没半分掩饰。
苏妲己端着酒壶凑过来,帮他续上酒,声音柔媚:
“大王说得是。那些人只会躲在背后嚼舌根,真见了大王的‘斩天’剑,跑得比谁都快。”
云霄却轻轻叹了口气,伸手拢了拢他敞着的衣襟,语气带着几分担忧:
“可大王,如今朝野上下,真有不少人说你……说你沉沦女色,荒废朝政。”
“前些日子,比干王叔还进宫劝过,说摘星楼夜夜笙歌,恐伤民心。”
帝辛闻言,捏着酒樽的手顿了顿,却没半点怒意,反而低头看着云霄,眼底带着笑意:
“云霄,你这话就不对了。”
他坐直了些,怀里的美人都顺势靠在他身上,六个女子围着他,像众星捧月一般。
帝辛扫过她们各异的神色,慢悠悠开口:
“天下有两样东西,最是不可辜负。”
三霄和三妖都好奇地抬眼,苏妲己眨了眨眼:
“哦?大王说说,是哪两样?”
帝辛伸手,指尖依次点过桌上的玉盘珍馐,又落在身边女子的发间,语气带着几分戏谑,却又透着几分认真:
“一为美食,二为佳人——
此二者,不可辜负也!”
“噗嗤——”
这话一出,六个女子全都笑出了声。碧霄伸手戳了戳他的胸口:
“就大王你会说!把沉迷女色说得这么冠冕堂皇,偏还让人挑不出错来!”
琼霄也跟着笑:
“就是!照大王这说法,咱们姐妹几个,倒成了耽误大王‘不辜负’的罪人了?”
帝辛一把抓住琼霄的手,放在唇边轻吻了一下,眼底的笑意更深:
“错了。有你们在,才是孤没辜负佳人;有桌上这些好酒好菜,才是孤没辜负美食。至于朝政……”
他顿了顿,语气陡然沉了些,却没破坏殿内的氛围:
“孤的朝歌,吏治清明,百姓安居乐业。比干王叔忧心的是民心,可民心不是靠‘不建摘星楼’‘不宴美人’来的——
是靠孤把那些敢吸民脂民膏的蛀虫砍了,把那些敢犯境的蛮夷打跑了,靠孤让他们有饭吃、有衣穿,这才是真民心。”
云霄闻言,眼神亮了亮,轻轻点头:
“大王说得是,是云霄狭隘了。”
“本来就是!”
帝辛重新端起酒樽,递给苏妲己,让她也喝了一口,才继续道,“孤当这个王,不是为了天天板着脸装圣人,是为了让自己活得舒坦,让天下人也活得舒坦。”
“要是当了王,连喝口酒、抱个美人都要被人指手画脚,那这王,不当也罢!”
九头雉鸡精笑着帮他剥了颗葡萄,喂到他嘴里:
“大王这话,说得比圣人讲道还透彻!难怪那些圣人怕你,他们连自己都活不舒坦,哪懂大王这份自在?”
“还是你懂孤!”
帝辛捏了捏她的下巴,又灌了口酒,酒意上涌,眼神也变得迷离了些,“那些人啊,就喜欢拿‘明君’‘昏君’的帽子扣人。”
“孤偏不按他们的规矩来——
孤要当的,是能让自己开心、能让百姓安稳的王,不是他们嘴里循规蹈矩的傀儡!”
说着,他伸手揽过身边所有女子,让她们都靠在自己怀里,软榻虽大,却也挤得满满当当。
烛火摇曳,映着他脸上的笑意,没了平日面对天道、圣人时的锐利,只剩几分慵懒的肆意。
“来,陪孤喝酒!”他举起酒樽,对着众人笑道,“今日不谈天道,不谈圣人,只谈风月,只品美酒——谁先醉了,孤罚她……陪孤睡一晚!”
“大王!”女子们的嗔怪声、嬉笑声,混着酒液的醇香,飘出摘星楼,飘向朝歌的夜空。
街上的百姓听见楼上传来的欢笑声,却没半分不满——
他们记得,是这位大王让他们不用再怕洪水猛兽,不用再怕诸侯欺压,不用再怕吃不饱饭。
大王开心,他们便也觉得安稳。
殿内,帝辛搂着美人,喝着美酒,眼底却偶尔闪过一丝旁人看不见的锐利——
他看似沉沦美色,醉卧温柔乡,可摘星楼的最高处,始终悬着一道无形的神念,盯着九天之上的混沌,盯着紫霄宫的方向。
他知道鸿钧和天道在躲,知道他们在等自己寿尽。
可他偏要活得舒坦,活得自在,活得让他们等下去——
等得越久,心越慌,到最后,崩溃的,只会是躲在混沌里的那两个。
“哈哈哈!喝!”
帝辛又灌下一口酒,将怀里的美人搂得更紧。
殿内的欢声笑语,盖过了所有的算计与筹谋,只余下这人间最真实的快活。
他要让所有人都知道,人皇帝辛,不仅能提剑斩天,更能醉卧美人膝——
这,才是真正的帝王,真正的自在。
摘星楼内的嬉笑声还没散,殿外内侍的声音就小心翼翼传了进来:
“启禀大王,亚相比干大人求见,说有要事启奏。”
帝辛正捏着碧霄的指尖把玩,闻言头也没抬,漫不经心地挥了挥手:
“宣。”
话音刚落,比干就捧着笏板快步走进来。
他一身朝服穿戴整齐,鬓发梳理得一丝不苟,只是刚跨进殿门,就被满室的酒气与脂粉香呛得皱了眉——
只见帝辛斜倚在软榻上,怀里左边搂着云霄,右边靠着苏妲己,膝头还坐着琼霄与玉石琵琶精,碧霄和九头雉鸡精正一左一右帮他剥着果子,六个美人围着他,姿态亲昵得让比干不敢直视。
他连忙低下头,躬身行礼:
“臣比干,参见大王。”
帝辛“嗯”了一声,任由苏妲己喂了口酒,才慢悠悠开口:
“王叔找孤,何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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