滩涂的咸腥味还裹在衣服缝里,陆研新的实验室就炸了锅——他盯着电脑屏幕上的能量曲线,指节攥得发白。
“这不是衰竭,是被人掏走了!”
屏幕上,滩涂的能量波形像被撕烂的纸,高频振荡后骤然坠成死寂的直线。陆研新扒拉着键盘调出历史数据,声音发沉:“城市地脉是堵了,疏通就行;这滩涂的地脉,是被生生挖走了一块,跟人被抽了血似的!”
泥骨里的痛楚:灵视下的焦渴空洞
金一诺蹲在实验台边,指尖碰着那截沾了滩涂泥的骨头——是元宝叼回来的“战利品”。闭眼的瞬间,灵觉像针一样扎进泥土里。
没有城市地脉那种模糊的心跳,只有成片的“虚无”——像被大火烧过的荒原,焦渴的裂缝里渗着痛,是生机被连根拔起的空洞。只有元宝爪子刨过的几处,还留着点混沌的凉意,像沙漠里刚凝的露珠。
“它不是淤塞,是在流血。”金一诺睁眼时,语气压得很低,“元宝那几下,只是把几个小伤口暂时堵上了。”
元宝正趴在角落啃新骨头,听见这话抬起头,尾巴扫得地板“啪嗒”响,活像个等着领赏的功臣——它根本不知道自己堵的是地脉的“血窟窿”。
陆博士的猜想:混沌是唯一的药
“混沌气息!”陆研新突然拍桌,镜片反光晃得人眼晕,“元宝那股浑不吝的劲,是唯一能填这窟窿的东西!”
他抓过采样盒,从泥骨上刮下点土沫,塞进质谱仪:“城市地脉是‘堵’,要通;滩涂地脉是‘缺’,要补——而元宝的混沌,是最原始的‘生’,能把缺的那块填上!”
金一诺翻出本泛黄的地脉札记,指尖点着“土失其魂,则裂其肤”的句子:“古人说‘需以蕴生之息,引地灵之忆’——这‘蕴生之息’,就是元宝的混沌;可‘地灵之忆’是什么?”
陆研新猛地转身,调出区域能量地图,山川河流在屏幕上亮成蛛网:“是这片土地没死透的‘记忆’!是它健康时的能量流动模板!我们得把这模板找回来,不然光靠元宝堵窟窿,累死它也补不完!”
神犬的试验田:骨头“种”出的绿萝
这话刚落地,元宝突然窜上实验台,叼着那截泥骨往窗台的花盆里怼。
“哐当”一声,骨头砸进绿萝盆里,混沌气息顺着盆底往土里渗——那盆蔫了半个月的绿萝,叶子竟“唰”地挺起来,嫩黄的新叶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往外冒,油亮得能反光。
“这狗……把花盆当试验田了?”陆研新看傻了。
金一诺憋着笑:“它是把‘补地脉’当游戏了——堵完滩涂的窟窿,又来救绿萝。”
元宝蹲在花盆边,爪子扒拉着新叶,尾巴摇得像螺旋桨——在它眼里,补地脉和救花没区别,都是“让蔫的东西活过来”。
官方邀约:戈壁的干渴在等你
实验室的绿萝刚抽出第三片新叶,陆研新的通讯器就炸了。
“地质生态部?”他接起电话,眉头越皱越紧,挂掉时却笑出了声,“他们查到了滩涂的能量异常,还知道了元宝的‘神迹’——西北戈壁有片退化区,比滩涂干十倍,想请我们去‘治病’。”
金一诺走到窗边,灵觉顺着信号往西北飘——那是片被风沙啃烂的土地,地脉像被晒脆的绳,一折就断。
“各有各的苦,各有各的路啊。”她摸着腕间的金刚琢,突然笑了,“看来咱跟元宝,得往更苦的地方钻了。”
元宝似乎听懂了,叼着那截泥骨往背包里塞,尾巴扫过绿萝的新叶,活像个要出征的将军。
尾声:微光里的序幕
晨光从实验室窗户照进来,绿萝的新叶泛着油光,泥骨上的滩涂土裂出细纹,裹着混沌的凉意。陆研新把滩涂的能量数据存进硬盘,金一诺把地脉札记塞进背包,元宝蹲在脚边,爪子搭着那盆“试验田”。
“戈壁的地脉,肯定比滩涂烂十倍。”陆研新调试着探测仪,语气里带着股狠劲,“但有元宝的混沌,有地灵的记忆,总能把窟窿填上。”
金一诺看着那盆绿萝,突然想起滩涂裂缝里游起来的小鱼——只要往死处塞点活气,再干的土,也能长出东西。
实验室的仪器嗡鸣着,元宝的爪子拍着花盆,晨光裹着绿萝的新叶,像个发烫的预言。
下一站是戈壁,是更苦的路。但陆研新的硬盘里存着地脉的密码,金一诺的札记里写着古人的法子,元宝的爪子里攥着混沌的活气——
这趟旅程,有的是东西能往“苦”里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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