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页就是盘根的加密指令,字迹是薄淑慎的:
每周三晚8点,汇报薄氏生产线动态,用暗语‘钢琴谱’代指玻璃珠专利。
往后翻,全是海外资金流水记录,每一笔都指向盘根的空壳公司。
最后一页写着句被划掉的话:
闻笙,爸爸对不起你。
眼泪突然砸在笔记本上,晕开了墨迹。
苏曼云抓起U盘插进电脑,密码是鹿闻笙的生日。
里面是盘根让鹿正廷“顶罪”的录音:
薄云觉手术当天,你去砸生产线,事成后我们保你和家人安全,要是败露,就说是你私吞资金报复。
录音里薄淑慎的声音温柔却很恶毒。
自己之前还跟薄淑慎客气地说“麻烦三姑婆多费心”。
现在才明白,自己和鹿正廷,不过是盘根用完就扔的棋子。
“啊——!”
苏曼云突然尖叫起来,抓起笔记本撕得粉碎。
纸屑落在钢琴上,混着琴键缝隙里的灰尘。
她的头发乱得像团草,精致的妆容花得一塌糊涂,再也没了豪门主母的模样。
她想起自己逼鹿闻笙学奥数、弹钢琴,全是为了“不输给薄家”。
可到头来,连自己的家都被盘根毁了。
“叮——”
手机弹出薄氏官微的消息:
“谣言已平息,生产线全面复工。”
苏曼云盯着屏幕,突然笑起来,笑着笑着又哭了。
薄家赢了,可她的家却没了。
她踉跄着站起来,想去拿手机给姑姑打电话。
眼前一黑,倒在沙发上,手里还攥着那枚磨花的金戒指。
老陈收到苏曼云被送医的消息时,正在整理鹿正廷的遗物线索。
他看着U盘里的资金流水,指尖划过“翎羽资本”的名字。
海外财务顾问曾经说:“翎羽资本的虚拟货币,全流向了盘根的医疗干扰公司。”
他赶紧把线索整理成文档,加密发给薄云觉:“盘根的资金链全串起来了,接下来就能联合警方追查核心成员。”
奥数集训营的休息区里,薄栖川正用玻璃珠摆几何模型。
苏晚晚递来瓶牛奶:“听说苏阿姨被送医了?”
薄栖川点点头,指尖碰了碰蓝色珠子:“陈叔说,她只是太累了。”
他没说太多,只是把珠子重新摆好。
他知道,现在只有拿全国金奖,才能让爸爸安心,让妈妈少操心。
教练走过来,拍了拍他的肩膀:“明天复盘压轴题,争取正式赛也拿满分。”
薄栖川点点头,眼底的光像玻璃珠一样亮。
瑞士医院的月光透过窗户,落在薄云觉的手腕上。
那里还戴着薄栖川串的平安链。
终于松了口气。
而国内的医院里,苏曼云躺在病床上,手里攥着那枚金戒指,嘴里喃喃着:“闻笙,妈妈对不起你……”
这场由盘根掀起的风波,终于渐渐平息。
可留下的伤痕,却需要很久才能愈合。
薄家还在为全国赛、为追查盘根做准备。
苏曼云的崩溃,也让所有人明白:
盘根的算计,从来都不止于商业,更是对一个个家庭的摧毁。
奥数集训营的晨光斜斜落在薄栖川的平板上。
屏幕里“全国赛线上报名系统”的页面亮着。
他指尖捏着颗蓝色玻璃珠。
先在草稿纸上写清姓名、年龄、参赛组别,才逐字录入系统。
小学组的选项刚勾选,页面突然刷新。
再看时“参赛类别”竟变成了“初中组”,红色的“年龄不符”提示像根刺扎进眼底。
薄栖川的指尖顿了顿,他下意识攥紧玻璃珠,指节泛白却没慌。
想起柳依一教的“遇事先找证据”。
他转身从集训包掏出全国赛小学组金奖证书,塑封边角还沾着去年的比赛贴纸。
又点开手机里的户籍证明,上面标注2020年5月出生,符合小学组参赛年龄。
将证书和证明平铺在桌上,用平板拍了张清晰的合照,直接发给组委会客服。
“叮——”
弹窗突然跳出来,推送内容是《全国赛历史淘汰率70%,多名选手因压力弃赛》。
配图是五年前的赛事现场,与今年无关。
薄栖川挑了挑眉,他摸出腕上的玻璃珠手链。
指尖划过珠子上的“√”形刻痕。
当他就是靠解一道题串一颗珠子,最终夺冠。
“又来这套。”
薄栖川笑着翻开错题本,用玻璃珠在草稿纸上摆几何模型。
把“淘汰率”换算成“每10人有3人晋级”。
再对应自己解过的300道奥数题,正确率98%。
瞬间理清心态。
他刚才攥珠子的手渐渐放松,笔尖在错题本上写下我偏要稳稳地拿奖。
字迹比平时更用力,显少年的坚定。
同一时间的全国赛组委会办公室,盘根的代表正把“50万赛事赞助合同”推到主任面前。
对方笑着说:“薄家最近涉商业纠纷,取消薄栖川资格,这钱就是组委会的,还能保赛事‘公正’。”
主任却推回合同,指着电脑里薄栖川的报名记录:“他去年拿小学组金奖,流程合规,你们这是变相操控赛事。”
主任当场拨通老陈电话:“有人想干扰报名,你们注意防护。”
老陈接到电话时,正坐在薄氏集团的监控室。
屏幕里是薄栖川集训的实时画面。
孩子正用玻璃珠解行程问题,神情专注。
他早通过人脉摸清盘根动向,提前给组委会发了“薄家商业纠纷与赛事无关”的说明函。
此刻又立即联系技术部,给薄栖川的报名设备加了双重加密。
防止再被篡改信息。
傍晚,组委会的更正通知发到薄栖川手机上:“参赛类别已更正为小学组,资格有效。”
薄栖川举着手机跑到集训营操场,对着夕阳举起玻璃珠手链,阳光透过珠子在地上投出细碎的光斑。
他蹦了两下,又赶紧回教室整理错题本,怕耽误备战。
瑞士医院的病房里,薄云觉正看着柳依一发来的视频。
薄栖川攥着玻璃珠说“没让盘根得逞”。
声音带着少年的雀跃。
薄云觉的嘴角难得弯起,对柳依一说:“阿川比我们想象中更稳,连系统干扰都能自己化解。”
柳依一笑着点头,红指甲在平板上划开薄栖川的报名确认页,保存到“赛事防护”文件夹里。
这是薄家建立“赛事防护机制”的第一步。
盘根的代表离开组委会时,脸色阴沉。
他们没料到组委会会拒绝利益诱惑,更没算到薄栖川会快速举证。
而薄栖川的平板上,系统弹窗早已自动消失,它连维持推送都费力。
这不过是它最后的挣扎。
深夜的集训营,薄栖川把玻璃珠手链放在枕头边,错题本上的“全国赛备战计划”写得满满当当。
他既没因报名风波打乱节奏,也没放松警惕。
知道盘根肯定还会搞动作,但他有玻璃珠当信物。
有家人做后盾,再难的“干扰题”,他都能解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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