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国伦敦的清晨还飘着细雨。
薄氏集团海外事业部的视频会议界面里,英国圣乔治国际学校的负责人却皱着眉,语气带着歉意又坚定:“薄先生,很抱歉,我们收到匿名举报,称贵司的双语奥数教具存在安全材质隐患,暂时不能签约。”
屏幕这头,柳依一握着平板的手猛地收紧,指腹蹭过屏幕上“首批 300套教具”的字样。
这套教具是产品研发部基于薄栖川的玻璃珠几何解题手册优化的。
连教具里的立体模型都用了食品级塑料,就是怕海外市场挑材质问题。
她转头看向薄云觉,他刚结束心脏功能检查.
白大褂袖口还没系紧,却伸手按了按她的手背,眼神示意“别慌”。
“举报信的具体内容是什么?”
薄云觉的声音透过麦克风传来,平稳得听不出情绪.
“我们的教具在新加坡、瑞士都通过了安全认证,现在可以实时直播生产车间,让你们看原材料采购记录。”
负责人却避开视线:“抱歉,举报信是匿名的,而且……我们最近在对接一笔融资,有投资方提到‘不建议与有争议的企业合作’。”
会议结束后,老陈的电话立刻打了进来,语气带着急促:“先生,查到了!举报信是从伦敦一家空壳公司发的,这家公司的实际控制人,是盘根在欧洲的远房亲戚!“
“而且我托人问了学校的副校长,他说‘有资本方私下施压,要是签了薄家,融资就黄了’肯定是盘根搞的鬼!”
柳依一看着薄云觉调出的教具样本照片,玻璃珠模型旁还贴着薄栖川写的《安全使用说明》。
红笔标注着3岁以上适用,避免误食。
心里又气又急:“他们怎么敢拿安全当借口?我们明明都做过检测!”
“别急。”
薄云觉打开电脑,远程连接国内研发部。
“启动双重证明方案:第一,把教具样本寄去英国天祥检测机构,让他们 24小时出安全认证报告。”
“第二,明天上午直播生产车间,从聚乙烯原材料入库,到注塑成型的全流程,都给他们看。”
“另外,把新加坡学校的使用反馈整理出来,尤其是学生奥数成绩提升的数据,一起发过去。”
他顿了顿,指尖在键盘上敲出“1周后重启谈判”的字样。
“盘根想靠谣言阻挠,我们就用实据打破。”
柳依一的手机突然弹了条系统推送:《伦敦未来3天有小雨,出行需带伞》。
她瞥了眼就关掉。
现在这点无关紧要的天气预警,根本影响不了什么。
国内鹿家别墅的书房里。
苏曼云正蹲在抽屉前,指尖颤抖地捏着一张泛黄的纸条。
纸上是三姑婆的字迹,上面用英语写着:盯紧薄家欧美合作,必要时制造材质争议,别让他们打通欧洲渠道。
她刚打开手机相机,想把纸条拍下来存证。
书房门“砰”地被撞开。
鹿正廷站在门口,领带歪在脖子上,眼里布满红血丝。
他刚从盘根的秘密据点回来。
因为没能阻止薄家与新加坡的合作,被三姑婆骂了一顿,正憋着一肚子火。
“你在干什么?”
鹿正廷冲过来一把夺过手机,手指飞快删除照片。
“谁让你翻我东西的?”
苏曼云吓得后退,后背撞在书柜上,书脊掉下来砸在脚边。
“我……我就是想看看,盘根到底让你做什么……我们是不是已经被他绑死了?”
“绑死?”
鹿正廷突然失控,伸手推了她一把。
苏曼云重重摔在地上,手肘磕在地毯边缘的实木地板上,疼得眼泪瞬间涌出来。
“你以为我想帮他?他手里握着闻笙的留学申请材料,要是不照做,闻笙连英国的学校都进不了!你再查这些,不仅你活不了,闻笙也会被牵连!”
苏曼云趴在地上,看着鹿正廷眼里的疯狂。
鹿家早就不是合作,是被盘根攥在手里的棋子。
她想爬起来,却发现手肘已经青了一片,疼得钻心。
这个家,已经快被盘根拖进深渊了。
鹿正廷看着她的淤青,喉结滚了滚,却没道歉。
只是转身从药箱里翻出支活血化瘀的药膏,放在她手边。
声音低得像蚊子哼:“别再查了,好好照顾闻笙就行。”
说完就摔门出去,把书房里的纸条和苏曼云的恐惧,都关在了里面。
而在奥数集训营的教室里,薄栖川正和苏晚晚趴在桌上,用玻璃珠搭建三维坐标系。
黑板上的跨国几何题难住了不少人。
题目里的正四面体棱长计算,连老师都在画图时卡了壳。
“你看,把红色玻璃珠当顶点,蓝色当棱边,这样就能算出每个面的高了。”
薄栖川拿起一颗红珠,放在坐标系的原点位置。
“就像我们之前整理的手册里写的,立体几何只要找对顶点,就能拆解成平面题。”
苏晚晚跟着他的思路,用铅笔在草稿纸上画辅助线,没过多久就算出了答案。
教练走过来看到,眼睛一亮:“你们这方法比画图直观多了!不如成立个难点攻坚小组,把这种玻璃珠解题法整理成集训资料,给大家参考?”
薄栖川和苏晚晚对视一眼,都点了点头。
当天下午,攻坚小组就成立了。
薄栖川负责拆解几何题,苏晚晚负责记录步骤。
连之前觉得几何难的队员,跟着他们用玻璃珠建模后,都慢慢找到了思路。
“等爸爸从瑞士回来,我要把我们整理的资料给他看。”
薄栖川把玻璃珠放进铁盒,眼里闪着光。
“他肯定会高兴的。”
苏晚晚笑着递给他一块巧克力。
“肯定会!而且等咱们赢了全国赛,说不定还能帮薄叔叔的教具做宣传呢!”
与此同时,老陈正在办公室里,对着电脑上的海外公司图谱皱眉。
他把伦敦空壳公司、瑞士医疗咨询公司、翎羽资本的名字用红线连起来。
发现这些公司都通过虚拟货币互相转账。
盘根用这种方式转移资金,就是为了规避监管。
“先生,我已经联系了国际反诈律师,他们说可以从虚拟货币的交易记录入手,追查资金源头。”
老陈给薄云觉发去消息。
“只要能找到盘根的资金链,就能一步步瓦解他的海外布局。”
薄云觉收到消息时,柳依一正拿着新加坡学校的反馈报告,笑着说:“你看,新加坡的老师说,用咱们的教具后,学生的奥数平均分提高了15分。”
“阿川在集训营还带队攻坚,比你当年还会带团队呢。”
薄云觉看着报告上的笑脸表情,又想起视频里儿子认真拆解几何题的样子,嘴角难得露出一抹浅笑。
“咱们的儿子,从来都没让人失望过。”
伦敦的雨还没停,可薄家的应对方案已经在推进。
鹿家的书房里,苏曼云摸着胳膊上的淤青,悄悄把鹿闻笙的护照塞进随身包。
她知道,自己必须尽快找到机会,脱离盘根和鹿正廷的控制。
而集训营的教室里,玻璃珠碰撞的清脆声响,正为薄栖川的全国赛之路,铺垫着最坚实的基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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