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照月上车不过五分钟,应徐驰已经哼哼唧唧制造八回动静了。
一会儿清嗓子,一会儿吸鼻子,一会儿侧身在温照月这边找东西,一会儿又坐得不舒服,挪屁股调整坐姿。
但是温照月和他说话,他的反应都不咸不淡的。
“嘉怡去年一年都在外面采风。”
“噢。”
“嘉怡想成立一个慈善基金会。”
“嗯。”
“嘉怡的新小说终于火了,还有人想和她签约实体。”
“这样。”
一路上不管温照月说什么,他全都“嗯嗯哦哦”地回应,回到家,捧着手机一言不发地坐在沙发上,脸上就写了两个字:哄我。
温照月故意视而不见,像个没事人一样,该干嘛干嘛,先去洗了个澡。
应徐驰看似全神贯注在盯着手机,实则在竖起耳朵听,听到主卧卫生间里的水声停止了,又掐着表算温照月护肤的时间,等她差不多该抹完脸了,应徐驰继续等了一会儿,温照月还是没出来。
应徐驰再也忍不住了,大步迈进卧室,见温照月给他这边留了一盏灯,自己闷头睡了。
“温照月你存心气我是不是?”
他一把掀开被子,见温照月抱着枕头蜷成一团,脸埋进枕头,肩膀疯狂抖动。
应徐驰把枕头下面的笑脸挖出来。
“哈哈……我就知道你憋不住……”
温照月笑得花枝乱颤,应徐驰气结,捏着她的脸颊强迫她嘟嘴,然后俯身亲上去。
“唔唔!”
温照月笑得气息本来就不稳,还被他堵住嘴,呼吸乱七八糟,慌乱挣扎起来,应徐驰压着她,吻得又深又狠,像恨不能把她吞了。
直到温照月连连捶打他的肩膀,应徐驰才松开她,漆黑的瞳孔注视着她:“还惹我吗?”
温照月闷得小脸通红,喘着气,摇了摇头。
应徐驰坐起来,把她也从床上一块儿拽起来。温照月见他脸色还有几分差,主动搂上他的脖子。
“哎呀,好啦好啦,我今天一直和嘉怡聊天,一共也没跟他说几句话。”
应徐驰目光垂睨:“都在他送你出来的时候说了?说什么了?”
温照月故意装腔作势,啧声道:“差不多得了啊,再问就不礼貌了。”
应徐驰掐她的腰上的痒痒肉:“都说什么了,嗯?”
温照月躲闪不得,扭得像条大鲤子鱼:“哎哎!别挠我!哎——他说认识你这么多年,第一次见你这么喜欢一个人,希望我俩好好的。”
应徐驰停了手里的动作,把她抱到自己腿上,方便自己一边说话一边动手动脚:“真的?”
温照月用力点头:“真的。”
应徐驰的车子远远开过来,温照月正要走上前的时候,许松柏叫住她,对她说了这么一句话。
“这么多年朋友了,你还信不过他嘛。”
这话一出,眼看应徐驰眉毛又要凝成一团:“你是在跟我夸他?”
温照月捧着他的脸,主动亲亲,哄道:“我是想说能和你做这么多年朋友的人不会心里没数,何况他人再好也没用啊,我又不喜欢他,我只喜欢你。”
亲了几下,这人的眉眼就松开了,但还是绷着嘴角,说:“只是喜欢我吗?”
温照月一开始没明白,“嗯”了一声。
应徐驰脸一沉,抬起她的下巴:“不爱我吗?”
“爱你。”温照月反应过来,马上说,“我爱你。”
应徐驰盯着她嫣红的嘴唇,气息加深:“叫老公。”
温照月撇嘴,得寸进尺了还。
应徐驰见她不吭声,忽然压倒她,偏头在她肩上轻轻噬咬。
“你老公吃醋了,哄哄你老公。”
他像只委屈的大猫,温照月半边肩膀又痒又麻,本能想推他,应徐驰快她一步,扣着她的手举过头顶。
“老婆~”
他专挑她敏感的地方轻吸轻吻,没几下,温照月就被迫投降,她声音彻底软了:“老公……”
这一声,让应徐驰从脑袋顶酥麻到尾椎骨,当场一副今晚不死不休的架势就摆开了。
温照月及时制止:“你先去洗个澡。”
应徐驰凝着她,深吸一口气,又在她唇上重重亲了一口才起身,等他洗了澡出来,温照月半靠在床头,手臂展开放在他枕头上,见他出来,冲他拍了拍自己的臂弯:“快来。”
应徐驰掀开被子躺上来,睡到她胳膊上,温照月扒拉扒拉他,让他面朝自己,应徐驰不明所以:“你干嘛?”
温照月一脸堂而皇之,伸出另一只手开始拍他的背:“哄你啊。”
“你这么哄没用。”
应徐驰说着就往她腰后摸去,被温照月一把逮住,放回他自己胸前。
她用哄小孩儿的口吻说:“听话,今天早点睡,明天醒了才开心。”
应徐驰问:“要是醒了不开心呢?”
“你明天会开心得飞上天。”
温照月说到做到,第二天应徐驰是被一屁股给坐醒的。
秦谭说得没错,温照月治他是天生的。
京城这边的工作忙完,应徐驰和温照月回了益城。
过完12月,李舒尔的财报十分积极地发过来了,应徐驰看完,评价这是温照月这辈子最值得的投资之一。
“那还继续投吗?”
随着年报一起发过来的还有新的计划书,应徐驰翻看完毕,就一个字:“投。”
“趁着你学姐现在还穷着,赶紧投,以后她发达了,你就上不了车了。”
李舒尔虽然家境不错,但除非资产都变现,否则没那么大现金流拿给她投到公司里,她现在还得拉投资,温照月占尽人情和时机,干嘛不投呢?
“那我今年不拿分红,钱继续投进去吧。”
温照月拿起手机想和李舒尔联系,被应徐驰摁住:“分红你拿,钱我投。”
温照月狐疑道:“干嘛?我自己投不也一样吗?”
应徐驰直接把她手机揣进自己裤兜:“咱俩谁跟谁,我投不就是你投。”
“这回不许把钱还给我了,我受不了这侮辱。”
温照月总觉得这人另有所图,将信将疑地遂了他的愿。
温照月想得没错,应徐驰就是另有所图,今年过年,大年初二应家人一大家子照例从京城回益城看外公外婆,应徐驰叫温照月一块儿去吃饭:“外婆听说你会投资,夸了你半天,还说她也要出钱,我给你学姐投的钱里,外婆资助了一百万。”
温照月信他个鬼。
应徐驰堂而皇之道:“外婆念叨你好久了,每次打电话都问你,叫我今年带你回家。”
别说温照月捏得应徐驰死死的,应徐驰对温照月也是手拿把掐,知道她尊老爱幼,尤其是尊老,他把外婆搬出来,温照月拒绝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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