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顾雅婧的声音细若蚊吟,试图推开他,可裴屿涛非但没有松手,反而将她抱得更紧了。
“雅雅,你跟他结婚这么久,一直独守空房,他却天天想着林染染,现在甚至还出轨别的女人,你难道还要对他这般死心塌地吗?”裴屿涛的声音带着一丝蛊惑,在她耳边轻轻响起。
他嘴里的热气呼进她的耳朵里,顾雅婧的脸颊瞬间染上一层红晕,心跳得更快了。
“大哥,你先放开我。”她的声音带着一丝慌乱。
“不放。”裴屿涛的声音里带着一丝偏执,“雅雅,我喜欢你,从见你第一面的时候就喜欢了。”
顾雅婧猛地瞪大瞳孔,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大哥在说什么?
她可是他的弟媳啊!
“雅雅,我弟不懂得珍惜你,我珍惜你。”裴屿涛的声音里充满了诱惑。
“大哥,你——”顾雅婧的话还没说完,就被裴屿涛猛地堵住了嘴唇。
从小到大,家里所有的好东西全都是弟弟的,就因为父母觉得他不够聪明。
他嫉妒得发狂!
现在就连娶个媳妇,弟弟都能娶到有权有势、相貌出众的顾雅婧。
这一次,他一定要把弟弟的媳妇抢过来!
“你疯了!”顾雅婧反应过来后又气又急,狠狠一口咬在他的唇上。
裴屿涛吃痛,却没有松开她,只是趴在她身上拼命地喘气。
顾雅婧使出浑身力气,却怎么也推不开身上的男人,男女之间的力量悬殊太大,她就像一只待宰的羔羊,只能无助地挣扎。
更让她绝望的是,她清晰地察觉到了裴屿涛身上的变化。
她下意识地看向不远处的书房,老公就在里面,可他此刻手里拿着的,却是林染染的照片,看得入神。
裴屿涛咬着她的耳朵,声音带着一丝嘲讽:“你心心念念着他,可他未必会想着你。雅雅,让我好好疼你,不好吗?”
顾雅婧只觉得心如死灰。
裴屿涛一把将她抱了起来,径直走向自己的房间。
当房门“咔哒”一声落锁时,顾雅婧才猛地反应过来,拼命挣扎:“不,大哥,我们不能这样,绝对不能!”
裴屿涛将她死死地压在门后,疯狂地吻着她,声音沙哑:“不能哪样?像现在这样,坦诚相对吗?”
“不,不要……”顾雅婧的声音里带着哭腔。
裴屿涛却根本不顾她的挣扎,粗暴地扯开她的衣服。
眼前的景象,跟他无数次幻想的一样,她的身子美丽得让他彻底沦陷。
顾雅婧的眼角缓缓滑下一滴泪,心里充满了绝望。
老公就在对面的书房里,她却要跟他的大哥在这里做这种苟且之事,中间仅仅隔着两扇门……
“别想着他了,雅雅。”裴屿涛的声音带着一丝痴迷,“我知道,我不能给你一个体面的婚姻,我不介意做你见不得光的情人。”
“雅雅,我爱你。”
顾婧雅哭得更凶了。
“裴屿安——”
最后,顾婧雅喊的是裴屿安的名字。
裴屿涛生气了,动作更凶了。
……
这一天,纪君骁反反复复地发着高烧,浑身滚烫得像块烧红的烙铁。
他醒来的时候死死抱着林染染不肯撒手,滚烫的泪水混着冷汗浸湿了她的肩头,嘴里翻来覆去都是含混不清的道歉,那声音嘶哑又绝望,听得人心头发紧。
就连他睡着的时候,眉头也蹙得紧紧的,手臂依旧像铁箍似的圈着林染染。
可把林染染折腾惨了。
“婆婆说他从小到大就没生过病,哪成想发一次烧竟凶得差点要了他的命。”
林染染伸出手,轻轻摸着纪君骁烧得泛着不正常潮红的脸,指腹下的皮肤滚烫,她心里像被什么东西揪着,疼得厉害。
这才不过一夜一天的光景,他脸颊的线条都垮下去了,分明是瘦了一大圈,连下颌骨都清晰得硌手。
若不是她从空间里取出溪水,一点点撬开他的牙关喂进去,还不知道他能不能撑过这一劫呢。
林染染眼皮越来越沉,最后实在撑不住,就那么抱着他沉沉睡了过去。
她实在是太累了,连动一下手指的力气都没了。
纪君骁是在媳妇温软的怀里醒来的。
鼻尖萦绕着媳妇身上淡淡草木清香的气息,温暖又安稳。
媳妇怎么会在这里?
不,好像……媳妇一直都在。
是他烧得太厉害,幻觉还没散吗?
只是这幻觉似乎比往常长得多,清晰得不像话。
纪君骁心里犯嘀咕,暗中悄悄掐了一把自己的大腿,清晰的痛感顺着神经传来。
痛。
不是幻觉,是真的。
纪君骁瞬间被巨大的狂喜填满。
他小心翼翼地、一点一点地从她怀里钻出来,生怕动作大了惊扰到她,然后轻轻扯过一旁的薄被,小心翼翼地给她盖好,连被角都仔细掖了掖。
她就这么靠着床头,怀里还保持着环抱着他的姿势,不知道维持这个姿势多久了,想必浑身都僵了。
纪君骁看着她眼下淡淡的青黑,心疼得像是被针扎一样。
可他又不敢贸然动她,怕稍一改变她的睡姿,就把累坏了的她吵醒。
纪君骁缓缓凑近,看着她苍白的小脸和微蹙的眉头,眼眶一热,滚烫的泪珠差点掉下来。
他轻轻在她额头上印下一个吻,声音沙哑:“媳妇,对不起。”
林染染是被浑身骨头缝里钻出来的酸痛给闹醒的。
她动了动僵硬的脖颈,暗自腹诽:照顾病人还真是桩磨人的差事。
身怀里空荡荡的,显然她家老公早就醒了。
也不知道跑哪去了。
不过能跑,证明人好了。
林染染慢吞吞地伸了个懒腰,强撑着起身去洗了把脸,冰凉的水激得她清醒了几分,可她走遍了卫生院愣是没瞧见纪君骁的人影。
这人,跑哪儿去了?
该不会是怕她生气,醒了就偷偷溜了吧?
林染染没找着自家老公,反倒撞见了夏知鸢。
她眼皮都没抬一下,打算直接把人当空气绕过去,可夏知鸢像是故意找茬似的,几步上前就把她的路给堵死了。
“好狗不挡道,滚。”
林染染最近本就因为纪君骁生病的事憋着一肚子火,脾气暴躁得很,夏知鸢要是不想自讨苦吃,就该识趣地滚远点。
夏知鸢却像是没听出她话里的火药味,扬着下巴挑衅:“林染染,你男人生病都瞒着你,你得意什么?”
哟,这小样的,是专程来找抽的吧?
林染染嗤笑一声:“我男人心疼我,舍不得让我担心,不行?”
“少自欺欺人了,”夏知鸢往前凑了凑,压低声音却又故意让她听清楚,“他不告诉你却告诉我,你也不想想这是为什么。”
林染染挑眉,声音陡然拔高:“呀,居然有这事?需不需要我现在就去借个喇叭,帮你在整个公社好好宣传宣传?”
见过脸皮厚的,还真没见过这般不要脸的!
夏知鸢被她的话噎了一下,随即又梗着脖子道:“你嫉妒死了吧,别装了。”
林染染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捂着嘴笑:“哎哟,我可真嫉妒死了,这光天化日之下,居然有人眼巴巴地凑上来勾引我男人呢。”
她的声音半点没压,院子里几个端着药盘经过的护士都好奇地看了过来。
夏知鸢气得脸都红了,压低声音怒斥:“你还要点脸吗?你也不怕坏了纪大哥的名声。”
“要坏也是坏你的名声,我怕啥?”林染染寸步不让,眼神里淬着冰。
“林染染,实话跟你说了吧,”夏知鸢意洋洋道,“纪大哥已经记起前世之事,所以他才想要逃离你,没想到你居然死皮赖脸追到这里来。”
林染染掏了掏耳朵,一脸茫然:“你说啥?我没听清楚。”
夏知鸢以为她是被吓傻了,得意地又把话重复了一遍。
林染染眨眨眼:“还是没听清。”
夏知鸢耐着性子再重复一遍。
林染染干脆侧过身,对着墙壁掏耳朵,慢悠悠道:“再说一遍,刚才好像被耳屎堵住了。”
这般来回折腾了夏知鸢四五次之后,夏知鸢终于反应过来,气得浑身发抖:“林染染,你耍我?”
“我也没想到你这么乖呀。”林染染摊摊手,笑得一脸无辜。
“哼,你是不敢相信现实吧,”夏知鸢被激怒了,口不择言地喊道,“告诉你,纪大哥已经记起前世之事,他根本就不爱你,他最终会和我在一起!他还跟我说了,你生的那几个孩子是野种,他这就准备去做亲子鉴定!”
“啪——”
林染染再也忍不住,扬手就给了她一巴掌,清脆的巴掌声在院子里格外响亮。
夏知鸢被打懵了,她怎么也没想到林染染敢在公共场合动手。
愣了片刻后,她眼珠一转,直接捂着脸颊瘫倒在地,扯开嗓子嚎啕大哭:“大家快来看呀!林染染打人了!她欺负我这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孕妇!”
在她看来,这次林染染绝对百口莫辩,名声肯定要彻底毁了。
夏知鸢心里正得意着呢,周围果然很快围拢了不少人。
“这位同志长得这么漂亮,没想到心肠这么歹毒。”
“就是啊,再怎么说对方也是个孕妇,到底有什么深仇大恨呀。”
有人赶紧将夏知鸢扶了起来,一脸同情地问:“同志,你没事吧?要不要去看看医生?”
夏知鸢眼中含泪,委屈巴巴地摇头:“我没事,就是……就是心里难受。”
“你看看你这脸上的巴掌印,红得都快滴血了!”扶她的人看着都觉得疼,转头对着林染染怒目而视,“这位同志,你必须给她道歉,否则我们就报公安处理!”
“就是,连孕妇都打,心思怎么这般歹毒?”
“道歉!必须道歉!”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都站在道德的制高点上怒斥林染染。
林染染眉头紧锁,她知道自己冲动了,可夏知鸢拿孩子来这般污蔑,她实在忍无可忍。
夏知鸢看着林染染被众人指责,脸上得意的笑容都快藏不住了。
林染染深吸一口气,忽然开口:“她叫我打的,不信,你们问她。”
人群瞬间安静了一秒,随即爆发出更大的议论声。
“这借口找得未免也太烂了吧?谁会傻到让别人打自己啊。”
“就是,当我们是三岁小孩呢。”
林染染:“她说我不打她,她就一头撞在墙上,把孩子流掉赖到我头上陷害我。同志们,我都是被逼的啊,可即便这样,我也没真下手,是她自己抽自己耳光的。”
夏知鸢气得浑身发抖,指着林染染骂道:“林染染,你怎么能这般颠倒是非!”
“就是,像你这么恶毒的人,我还是头一次见到。”
“谁没事会平白无故陷害你啊,肯定是你打的。”
“那是因为这位同志试图勾引她男人。”
一个沉稳有力的声音突然从人群外传来,纪君骁端着两个饭盒快步走了进来。
他刚才是怕媳妇饿坏了,特意去食堂打早饭,没想到刚回来就撞见这一幕,自然是要护着自家媳妇的。
他拨开人群走到林染染身边,将她往自己身旁拉了拉。
林染染没想到老公回来了。
一回来就这样陷害夏知鸢。
也不算是陷害吧。
就是不知道夏知鸢丢脸丢到公社来,以后会不会学乖。
“这位同志,你这话可不能乱说啊……”有人还想帮腔。
纪君骁却没理他,继续道:“大家有所不知,我们都是一个村的,这位夏同志惦记我也不是一天两天了,之前就在村里闹过好几次。”
“啥?大着肚子还惦记别人的男人?”
“这要是在我们村,早就被拉去批斗了!”
“啧啧,看着长得挺漂亮的,没想到心思这么不正经。”
夏知鸢被众人指指点点,她气得面红耳赤。
“纪大哥,你怎么能这般诬蔑我?”
在她看来,纪大哥明明已经记起前世了,怎么还护着林染染?难道他就那么爱林染染吗?
不,这不可能!
纪君骁将林染染拉得更近了些,沉声问:“那你倒是说说,我媳妇好端端的为何要打你?”
“那是因为她嫉妒我!”夏知鸢嘴硬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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