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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秦:我杀敌就可以升级成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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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86集:重建创新,分支馆增设防洪设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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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秦,雍县。

连日的暴雨终于停歇,阳光穿透云层洒在满目疮痍的县城西街上,空气中弥漫着泥土与霉变药材混合的潮湿气息。济世医馆雍县分馆的断墙残垣在阳光下格外刺眼——东墙大半垮塌,露出里面发黑的木梁;原本整齐排列的药柜歪歪扭扭地倒在泥水里,抽屉散落一地,褐色的药渣混着泥浆糊满了门板;后院的晾药架早已不见踪影,只留下几道深深的泥沟,像是被洪水啃咬过的伤痕。

秦斩踩着没过脚踝的泥泞走到馆前,玄色衣袍下摆沾满了泥点,他望着眼前的狼藉,指节不自觉地攥紧,骨节泛白。这是济世医馆在此次山洪中损毁最严重的分支之一,更关键的是,它距离都城咸阳不过两百里,是周边雍县、陈仓、郿县三县百姓就医的核心据点。若不能尽快重建,三县数十万百姓求医问药将陷入困境,此前好不容易在关中建立起的医馆口碑,恐怕也要大打折扣。

“馆主,清点完了。”素问提着沾了泥点的药箱从废墟后走出,鬓角还沾着草屑,原本素净的浅蓝色襦裙下摆被泥浆染得斑驳。她抬手擦了擦额角的汗,声音带着一丝疲惫:“药材泡坏了三成,普通的甘草、当归还能补救,可库房里那批从西域换来的雪莲和藏红花,全被洪水泡烂了,一点都没法用。更麻烦的是,医馆的地基被洪水冲得松动,我刚才用木棍探了探,西边墙角下的土至少陷了半尺,再这么下去,要是雨季再来场暴雨,这房子怕是要彻底塌了。”

秦斩蹲下身,指尖戳进湿软的泥土里,冰凉的黏腻感顺着指尖蔓延上来,让他眉头紧锁。他抬头望向街对面地势稍高的粮铺——同样是经历了洪水,粮铺的夯土墙虽有几道裂缝,却没像医馆这样垮塌,门口的排水沟还在汩汩地往外淌着积水。“看来是地基和排水的问题。”秦斩站起身,拍了拍手上的泥,“粮铺建在高地上,排水沟又挖得深,咱们这医馆选在西街低洼处,原本的排水渠又浅又窄,洪水一来自然扛不住。不能再按老法子建了,要建,就得让这分馆能扛住下次山洪。”

素问眼睛一亮,连忙从药箱里掏出一卷泛黄的纸——那是她前几日在整理扁鹊手记时,从夹层里翻出的几张舆图,纸边已经发脆,上面的墨迹却依旧清晰。她小心翼翼地展开舆图,指着上面标注的“疏水渠”图样:“馆主你看,扁鹊先生当年在陈国行医时,曾为当地医馆设计过这种疏水渠。他在舆图旁写着,这渠能把医馆周边的雨水和积水引到城外的河道里,还能挡住泥沙。咱们是不是可以照着这个改改,适配雍县的地形?”

秦斩凑过去细看,舆图上的疏水渠呈“人”字形,从医馆两侧延伸出去,最终汇入城外的渭水支流,渠底还画着细密的斜纹。“这纹路是做什么的?”他指着图样上的纹路问道,指尖轻轻拂过纸面,生怕弄坏了这珍贵的遗存。

“手记里说这叫‘导水纹’。”素问指尖顺着纹路划过,声音里带着几分钦佩,“扁鹊先生说,这种纹路能让水流得更快,还能像筛子一样挡住泥沙,免得渠里积泥堵塞。不过雍县的地形比陈国平坦,陈国多山地,水流急,咱们这儿水流缓,得把渠挖得更深些,至少要三尺深、两尺宽,再在医馆周围筑一道五尺高的矮墙,这样洪水来了,先能挡住一层,再通过疏水渠排出去,双重保险。”

两人正低头商议着细节,身后忽然传来急促的脚步声。分馆的学徒林生扛着铁锹跑过来,脸上带着急色,额头上的汗珠顺着脸颊往下淌:“馆主,苏先生,城西的王老伯来了,他抱着孙子站在街对面,说孩子的咳嗽又犯了,夜里咳得没法睡觉,可现在馆里这样……”

秦斩回头看向废墟,只见街对面的老槐树下,一位白发老者抱着个四五岁的孩童站在那里,孩童脸色发白,靠在老者怀里有气无力地咳嗽着,老者不时用袖口擦着孩子的嘴角,眼神里满是焦急,正频频朝医馆这边张望。秦斩心里一沉——医者父母心,百姓的病可等不得,重建工程必须尽快动工,不能让百姓再为求医奔波。

“林生,你先带王老伯去城东的临时救治点,让李医官先给孩子看诊,就说我稍后过去。”秦斩语速极快地吩咐道,随后转向素问,“咱们得今天就把重建方案定下来,明天一早就动工。你再仔细看看扁鹊先生的舆图,把疏水渠的走向、矮墙的位置都标出来,我去请泥瓦匠来商议具体的施工细节。”

当天下午,秦斩让人请来雍县最有名的泥瓦匠张师傅。张师傅年过五旬,脸上满是风霜,手上布满了老茧,他绕着医馆废墟走了一圈,又接过素问手里的舆图仔细看了半晌,最后皱着眉摇了摇头:“秦馆主,苏先生,不瞒你们说,这疏水渠确实是个好法子,比咱们寻常挖的排水沟管用多了。可筑墙、修渠都得用青砖,现在县城里的青砖都被洪水冲没了,各家各户都在抢着修房子,窑厂的青砖早就被订光了,咱们去哪儿找这么多砖?没有青砖,别说筑五尺高的矮墙,就是修补断墙都难。”

秦斩早有准备,从怀中掏出一份折叠整齐的文书,递到张师傅手里:“张师傅放心,我昨天已经让人快马去邻县的凤翔窑厂订了五千块青砖,还特意嘱咐他们选烧制得最结实的,三天后就能运到雍县。不过我有个要求,砌墙的时候,砖缝里要掺些糯米灰浆,我之前在咸阳听说,这种灰浆能让墙体更结实,水浸不透,哪怕洪水泡上几天也不会塌。”

张师傅接过文书看了一眼,见上面盖着凤翔窑厂的红印,顿时松了口气,随即又愣了愣,看向秦斩的眼神里多了几分敬佩:“秦馆主倒是懂行!这糯米灰浆确实耐用,当年县城里的城隍庙重修,用的就是糯米灰浆,这么多年过去了,墙面还是好好的。就是这灰浆费功夫,得把糯米提前泡上一天,再用大铁锅熬成浆,还要按比例和石灰、黄土掺在一起,搅拌均匀了才能用。不过为了能扛住洪水,这点功夫不算啥,我明天就让人准备。”

次日一早,天刚蒙蒙亮,重建工程就正式动工了。秦斩换上一身粗布短打,亲自上阵,和工匠们一起拿着铁锹挖疏水渠,玄色的发带被汗水浸湿,贴在额头上,却丝毫不见懈怠。工匠们见馆主都亲自动手,也都干劲十足,铁锹挖土的声音、夯土的声音在西街响起,吸引了不少百姓驻足观看。

素问则带着林生等几个学徒,在废墟里整理幸存的药材——他们把还能用的药材小心翼翼地从泥水里捡出来,摊在临时搭起的竹席上晾晒,又把受损严重的药材分类堆放,准备日后焚烧处理,避免污染环境。忙完药材的事,素问还要提着药箱去城东的临时救治点看诊,那里每天都有上百位百姓排队求医,她常常要忙到日落西山才能回来,连喝口水的功夫都没有。

可没过两天,新的问题又出现了——挖疏水渠挖到医馆东侧时,遇到了一层厚厚的硬土层,铁锹挖下去只留下一道白印,根本挖不动,工程进度一下子慢了下来。工匠们轮番上阵,换了好几把铁锹,硬土层却只被挖开了浅浅一层,不少人都累得直喘气。

“这样挖不是办法,太费力气,还耽误进度。”秦斩擦了擦额头的汗,甩了甩酸痛的手臂,看着半天没挖下去半尺的渠沟,眼神快速思索着对策,“得用凿子凿,先把硬土层凿出缝隙,再用木夯把土夯实,这样既能挖得深,又能让渠底更结实,免得日后被水流冲垮。”

他当即让人去铁匠铺借了十几把锋利的凿子和几副木夯,自己拿起一把凿子,双脚分开站稳,抡起锤子就朝着硬土层凿了下去。“哐当”一声脆响,凿子在硬土层上凿出一个小坑,秦斩手臂微微发麻,却没停下动作,继续一下下凿着。工匠们见馆主如此卖力,也都重新打起精神,拿起凿子、木夯跟着干了起来。

附近的百姓见医馆重建遇到了难处,也纷纷主动过来帮忙——住在西街的李婶提着一大桶凉茶送到工地,还带来了自家蒸的馒头;几个年轻小伙放下手里的活计,拿起铁锹就加入了挖渠的队伍;就连之前来求医的王老伯,也抱着孙子来帮忙捡拾废墟里的木料,说是“医馆帮咱们治病,咱们也该帮医馆出点力”。一时间,医馆废墟前热闹起来,原本沉重的重建工程,因为百姓的相助,多了几分温暖。

三天后,邻县凤翔窑厂的青砖如期运到了。十几辆马车停在西街口,每辆马车上都堆满了青灰色的砖块,砖块上还带着窑火的温度。张师傅带着工匠们立刻开始筑墙,熬制糯米灰浆的大铁锅支在工地旁,熊熊的柴火让锅里的糯米浆咕嘟咕嘟地冒着泡,浓稠的米香顺着风飘出去老远,吸引了不少孩童在一旁围观。

工匠们先用铁锹把地基下的软土挖走,换上结实的黄土,用木夯反复夯实,再铺上一层青砖,砖缝里仔细地抹上糯米灰浆,每砌完三层,就用木夯把墙面敲实,确保墙体稳固。素问则在忙完救治点的工作后,带着学徒们在医馆内侧的墙根下种上了几排芦苇——她在扁鹊的手记里看到,芦苇的根系发达,能牢牢地固住泥土,还能吸收土壤里多余的水分,算是给医馆多添了一层防护,也让医馆多了几分生机。

可就在工程进行到一半,疏水渠挖了大半,矮墙也筑到两尺高的时候,雍县县令赵大人派来的差役突然来了。差役穿着青色的官服,手里拿着一份盖着县衙红印的公文,走到工地前,大声喊道:“张师傅在吗?赵大人有令,县城的城墙在洪水中受损严重,急需工匠修补,让你立刻带着人去县衙报到,不得延误!”

张师傅正在指挥工匠砌墙,听到差役的话,手里的瓦刀“当啷”一声掉在地上,他急得直跺脚:“差役小哥,这可不行啊!秦馆主的医馆重建到一半,疏水渠还没挖通,矮墙也没筑完,要是我带着工匠走了,这活儿就彻底停了,医馆什么时候才能修好?周边百姓还等着求医呢!”

秦斩放下手里的铁锹,走了过来,从差役手里接过公文,快速扫了一眼,只见上面写着“为保县城安全,即刻征调全县工匠修补城墙,违者按律处置”,字迹遒劲,盖着雍县县衙的大印。秦斩眉头拧成了疙瘩——他知道县城的城墙确实重要,城墙若是垮了,下次洪水来了,整个雍县都要遭殃,可医馆重建同样不能停,三县百姓的就医不能等。

他沉吟片刻,对差役说道:“差役小哥,麻烦你回去告诉赵大人,医馆的工匠可以去修城墙,但得等我们把疏水渠挖完、矮墙筑到三尺高。这医馆关系到三县百姓的就医,要是现在停工,万一再下雨,百姓连个看病的地方都没有,还请赵大人通融。”

差役见秦斩态度诚恳,又知道济世医馆平时为百姓做了不少好事,便点了点头:“秦馆主,我知道医馆的难处,我这就回去把你的话告诉赵大人,看他怎么说。”

差役回去复命后,没过多久,雍县县令赵大人就亲自来了。赵大人穿着一身藏青色官袍,骑着一匹枣红色的马,身后跟着两个随从,他下了马,走到工地前,看着忙碌的工匠、已经初具雏形的疏水渠,又转头望向城东临时救治点外排着的长队,百姓们扶老携幼,脸上满是期盼,他不由得叹了口气:“秦馆主,本县令也知道医馆重要,百姓离不开医馆。可城墙不修,下次洪水来了,整个雍县都得遭殃,到时候别说医馆,就连百姓的房子都保不住。”

他顿了顿,语气缓和了些:“这样吧,我从县衙的工匠里调五个人过来帮你们,你们这边的工匠先去修城墙,负责修补北城墙的缺口,等城墙修到一半,我再让他们回来继续帮你们建医馆。这样既能保证城墙修补进度,也能让医馆重建不停工,你看如何?”

秦斩知道这已是目前最好的结果,赵大人能做出这样的让步,已经很不容易了。他当即拱手道:“多谢赵大人通融,秦斩感激不尽。我定会督促工匠们尽快把北城墙的缺口修补好,不耽误后续的工程。”

接下来的日子里,两边的工匠开始轮流干活——白天,张师傅带着大部分工匠去修城墙,秦斩则和县衙调来的五个工匠继续挖疏水渠、筑矮墙;晚上,工匠们从城墙工地回来后,又马不停蹄地赶到医馆,借着灯笼的光继续干活。秦斩和素问也跟着连轴转,白天盯着工程进度,晚上还要去临时救治点看诊,常常要忙到深夜才能休息。

林生等几个学徒也长大了不少,之前他们只能帮忙整理药材、打扫卫生,现在已经能独立给轻症患者抓药,甚至能在素问的指导下,给患者量体温、敷药膏,减轻了不少负担。林生还主动承担起了给工匠们送水、送饭的任务,每天天不亮就去厨房帮忙,把热饭热菜送到工地,脸上总是带着满满的干劲。

半个月后,在所有人的努力下,疏水渠终于挖通了。“人”字形的渠道从医馆两侧延伸出去,一路朝着城外的渭水支流而去,渠底的导水纹整齐排列,在阳光下泛着细密的光。工匠们往渠里倒了些水,只见水流顺着导水纹快速流淌,没有丝毫淤积,很快就汇入了远处的河道。

与此同时,医馆周围的矮墙也筑到了五尺高,青灰色的砖块整齐排列,砖缝里的糯米灰浆已经干透,呈现出淡淡的米黄色。张师傅走上前,用拳头轻轻敲了敲墙面,发出“咚咚”的清脆声响,他满意地笑道:“秦馆主,苏先生,你们听这声音,多结实!这墙别说扛洪水了,就是小地震也震不倒,以后医馆再也不用怕洪水了!”

又过了十天,医馆的主体建筑也修复完成。原本垮塌的东墙被重新砌好,比之前高了一尺,还加装了木质的窗棂,既能通风,又能挡雨;药柜换成了不易变形的柏木,打磨得光滑平整,按药材的种类整齐排列;诊疗室的地面垫高了一尺,铺上了防滑的青石板,即使下雨也不会打滑;后院还重新搭建了晾药架,用的是耐腐蚀的杉木,比之前的更结实耐用。

素问还特意让人在医馆门前的空地上挖了两个蓄水池,每个池子都有一丈见方,深三尺,池底铺着青砖,池边种上了芦苇。“这蓄水池有两个用处,平时可以收集雨水,用来浇灌后院的草药、打扫医馆;要是遇到洪水,还能起到缓冲作用,减少洪水对医馆的冲击。”素问指着蓄水池,对秦斩解释道,眼里满是笑意。

医馆重新开业那天,雍县的百姓几乎都来了。西街被挤得水泄不通,百姓们手里拿着自家种的蔬菜、蒸的馒头、酿的酒,纷纷送到医馆里,脸上满是感激。王老伯抱着已经痊愈的孙子,手里提着一篮鸡蛋,走到秦斩面前,颤巍巍地说道:“秦馆主,多谢你们啊!要是没有医馆,我家孙子的病还不知道要拖到什么时候,你们不仅治好孩子的病,还这么快把医馆建好,真是百姓的活菩萨!”

城西的李婶带着自家种的青菜、萝卜,非要塞进厨房,嘴里念叨着:“苏先生,你们平时为百姓看病那么辛苦,这些菜你们收下,煮着吃,补补身子。”还有之前帮忙挖渠的几个年轻小伙,扛着一坛自家酿的米酒,笑着说:“馆主,这酒是我们自己酿的,没啥好东西,就当给医馆开业添添喜!”

秦斩站在医馆门前,看着眼前熙熙攘攘的百姓,听着他们朴实的话语,心里满是踏实与温暖。他转头看向身边的素问,素问也正望着百姓们,脸上带着温和的笑容,阳光洒在她的脸上,像是镀上了一层金光。

秦斩知道,这重建的不只是一座医馆,更是百姓对济世医馆的信任与期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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