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所全市闻名、汇聚无数豪门子弟的贵族校园里,郑士彪与王楚涵宛如一对璧人,是众人眼中的金童玉女。郑士彪身形颀长,眉眼间透着与生俱来的贵气与不羁,嘴角总是噙着一抹淡淡的笑意,仿佛世间万物皆在他的掌握之中;王楚涵则温婉动人,她的温柔恰似春日微风,能拂去人心头的阴霾,一颦一笑都散发着迷人的魅力。校园的小径上、图书馆的角落中,处处都留存着他们相依相伴、甜蜜恩爱的身影。
郑凌薇,这位身着粉色公主裙,裙摆缀满蕾丝与珍珠装饰的小公主,对王楚涵喜爱到了极点。她那粉嘟嘟的小脸上总是洋溢着纯真的笑容,只要一见到王楚涵,便如同欢快的小鸟般飞奔过去,甜甜地喊着:“楚涵姐姐!”王楚涵也总是耐心且温柔地回应她,每逢闲暇,便会陪着郑凌薇在琳琅满目的衣橱前挑选衣服,细致地为她搭配每一个配饰,尽显姐姐的温柔与关怀。一旁的郑宇轩,总是穿着那身精致的定制小西装,系着规整的领带,小小年纪却有着超乎常人的沉稳。他虽然不像妹妹那般活泼外露,但看向哥哥和楚涵姐姐的眼神里,满是默默的祝福与期许。
然而,校园外的家庭世界,却远没有表面这般平静,暗潮正悄然涌动。郑苍穹,这位郑氏家族的大家长,平日里总身着黑色中式长袍,那银色云纹在阳光的映照下若隐若现,更添几分威严。他身姿挺拔,即便岁月在他脸上刻下痕迹,却丝毫未减其气场,声音洪亮如钟,在家族中拥有着说一不二的绝对话语权。郑大海,作为郑苍穹的儿子,平日里总是身着那件结婚时便定制的奢华西服,意大利顶级面料质感上乘,贝壳纽扣上镶嵌的钻石璀璨夺目,举手投足间尽显风度翩翩。但在父亲面前,他却始终唯唯诺诺,不敢有丝毫忤逆。林晓柔,郑士彪的母亲,一身淡紫色丝绸晚礼服,绣着的银色花纹细腻精美,搭配着闪耀的钻石首饰,高贵典雅的气质尽显无疑。然而,在家族复杂的关系网中,她也只能将无奈深埋心底,暗自叹息。
王楚涵的家庭同样显赫非凡。王震东,身材高大魁梧,身着深蓝色的国际设计师定制西装,搭配着真丝领带,举手投足间散发着上位者的强大气场。林婉清,王楚涵的母亲,身着淡紫色旗袍,旗袍上绣着的金色花纹精致华丽,盘发上点缀的珍珠首饰更是彰显出她的雍容华贵。王若冰,作为王楚涵的姐姐,一袭白色连衣裙,蕾丝花边搭配着蓝色丝带,整个人温婉如诗,气质如兰;王擒婧则偏爱黑色特制劲装,那劲装中蕴含着特殊的异能材料,短发的她英姿飒爽,尽显巾帼不让须眉的豪迈;王悦萱,年纪尚小,身着粉色亮片小洋装,蕾丝裙摆随风飘动,头上的蝴蝶结发箍更衬得她如同可爱的小精灵般俏皮灵动。
一场突如其来的家族利益纷争,如同一颗重磅炸弹,瞬间打破了校园的宁静祥和与家庭表面的其乐融融。郑苍穹为了家族企业能够在激烈的商业竞争中实现进一步扩张,经过深思熟虑,决定与另一豪门联姻,而联姻的对象,正是王楚涵的姐姐王若冰。他心意已决,强硬地要求郑士彪立刻与王楚涵分手,并迅速开始着手安排联姻的各项事宜,全然不顾郑士彪的感受与想法。
郑士彪得知这一消息后,如遭雷击,整个人瞬间呆立原地。回过神来,他毫不犹豫地冲进爷爷的书房,与郑苍穹据理力争。他言辞恳切,声泪俱下地诉说着自己对王楚涵的深情,试图让爷爷改变主意。然而,在这个传统且等级森严的家族里,郑苍穹的权威不容置疑,他的决定如同铁律,无人能够更改。郑士彪的反抗,在爷爷强大的气场与固执的观念面前,显得如此渺小与无力。郑大海和林晓柔站在一旁,看着儿子痛苦的模样,心中满是心疼与无奈。他们虽也希望儿子能与心爱的人长相厮守,但在家族利益与父亲的威严面前,他们终究还是选择了沉默,不敢发出半点反对的声音。
王楚涵在听闻这一噩耗后,整个人仿佛瞬间被抽走了灵魂。她双眼怒睁,平日里柔顺的头发此刻也变得凌乱不堪,往日的温柔荡然无存,只剩下满心的愤怒与绝望。她不顾一切地想要去找郑士彪,试图问清楚...
王楚涵攥着手机的指节泛白,屏幕上郑士彪发来的最后一条消息还停留在昨夜十一点:\"明天带你去看新开的紫藤花廊。\"此刻窗外的紫藤正被暴雨打得东倒西歪,雨水顺着她的睫毛滑落,分不清是泪还是雨。
\"楚涵,该试婚纱了。\"林婉清的声音从化妆间外传进来,旗袍下摆扫过波斯地毯的窸窣声里,混着珍珠首饰碰撞的脆响。王楚涵看着镜中自己苍白的脸,突然抓起桌上的剪刀,将及腰长发齐根剪断。黑色发丝落在香奈儿高定婚纱上,像极了郑士彪葬礼那天飘落的纸钱。
\"胡闹!\"王震东的皮鞋声砸在大理石地面,\"明天就是你姐姐的订婚宴......\"
\"订婚宴?\"王楚涵忽然笑出声,抓起剪刀抵住自己咽喉,\"你们要的是联姻,又不是我!\"她看见母亲的珍珠耳坠剧烈摇晃,父亲西装上的钻石袖扣折射出七彩光晕,恍惚间又回到三年前那个血色黄昏。
那天她在郑宅后花园发现郑苍穹咳血的手帕,暗红血迹在黑色丝绸上蜿蜒如蛇。老人看见她时,将染血的佛珠塞进她手里:\"替阿彪守住郑家。\"如今佛珠还在她床头柜里,每颗珠子都刻着往生咒。
\"楚涵姐姐!\"郑凌薇的尖叫穿透雨幕。小女孩浑身湿透地扑进化妆间,粉色公主裙上的蕾丝边滴着泥水,\"阿彪哥哥被锁在阁楼了!\"
王楚涵跟着郑凌薇冲进暴雨,郑宅的雕花铁门在身后轰然关闭。她看见二楼阁楼的铁窗映出郑士彪的身影,他正用西装皮带试图撬开铁锁,贝壳纽扣在月光下泛着冷光。三年前他就是用这条皮带,为她系紧被歹徒划破的连衣裙。
\"楚涵!\"郑士彪的声音混着雨声,\"快走!我爷爷他......\"
话音未落,阁楼突然传来重物坠地的闷响。王楚涵透过铁窗看见郑苍穹的黑色长袍在月光下翻飞,老人枯瘦的手指死死攥着佛珠,每颗珠子都渗出暗红血迹。
\"爷爷!\"郑士彪的嘶吼震碎玻璃。王楚涵看见他踩着满地碎玻璃冲过去,西装裤脚瞬间被鲜血浸透,却仍将老人抱在怀里。郑苍穹浑浊的眼睛突然聚焦在王楚涵身上,用尽最后力气将佛珠套在她手腕:\"保护......阿彪......\"
急救车的鸣笛声中,王楚涵摸着腕间滚烫的佛珠,突然想起郑士彪说过,这是他祖母临终前留下的。当时他笑着将佛珠挂在她脖子上:\"等我们结婚那天,我就把它改成项链。\"
太平间的白炽灯下,郑士彪的西装已被鲜血浸透。他机械地为爷爷整理衣领,贝壳纽扣在冷光中碎成齑粉。王楚涵想伸手帮他,却被林晓柔冰冷的手攥住:\"别碰他,明天还要出席若冰的订婚宴。\"
深夜的郑宅书房,王楚涵翻出郑苍穹的账本。泛黄的纸页间掉出张泛黄的照片,是年轻时的郑苍穹与王震东勾肩搭背的合影。照片背面用朱砂写着:\"1998年,东盛与郑氏的秘密协议。\"
\"原来你们早就计划好了。\"王楚涵将照片摔在郑士彪面前,\"联姻不过是幌子,你们想吞并我家的资产!\"她看见郑士彪的瞳孔骤然收缩,西装内袋里露出一角文件——正是郑家转移资产的证明。
郑士彪突然抓住她的手,腕间的佛珠硌得生疼:\"楚涵,我真的不知道......\"
\"不知道?\"王楚涵甩开他的手,抓起账本砸向窗外,\"你爷爷咳血的时候你在干什么?在跟英国公爵的女儿跳华尔兹!\"她突然扯开衣领,露出锁骨处的蝴蝶胎记,\"这个胎记是你用烟头烫的,你说这样就能永远记住我!\"
郑士彪的眼泪砸在账本上,晕开父亲的签名。王楚涵看见窗外闪过王擒婧的身影,她黑色劲装被雨水浸透,正将什么东西塞进郑大海的轿车后备箱。
\"楚涵,你听我说......\"郑士彪的声音带着哽咽。
\"我不听!\"王楚涵抓起剪刀抵住自己心脏,\"除非你现在杀了我,否则我要让所有人知道......\"
枪声几乎是贴着她耳边响起的。王楚涵看见郑士彪的西装前襟绽开血花,他的瞳孔慢慢涣散,最后落在她锁骨的蝴蝶胎记上:\"这样......就能永远记住你了......\"
急救室的无影灯刺得人睁不开眼。王楚涵握着郑士彪逐渐冰冷的手,听见心电监护仪发出绵长的嗡鸣。她摸出藏在珍珠手包里的瑞士军刀,突然刺向自己手腕——这次她要让鲜血浸透两人交握的手。
\"楚涵姐姐不要!\"郑凌薇的尖叫混着瓷器碎裂的脆响。王楚涵最后看见的,是小女孩抱着染血的千纸鹤,在血泊中跳起他们曾跳过的华尔兹。窗外,紫藤花廊在暴雨中轰然倒塌,像极了他们破碎的爱情。
王楚涵被保镖拖出郑宅时,郑士彪的嘶吼还回荡在雨幕里。她浑身湿透地蜷缩在后座,指甲深深掐进掌心,忽然摸到口袋里的U盘——那是郑苍穹临终前塞给她的。
深夜的私人侦探所,监控画面里郑大海正将文件箱塞进保险柜。王楚涵颤抖着打开U盘,满屏的股权转移协议刺痛双眼。最下方是段视频:郑苍穹躺在病床上,身后站着穿银色西装的王震东。
\"东盛需要郑氏的海外渠道,\"老人咳嗽着,\"阿彪那孩子......太心软了。\"
\"放心,\"王震东的钻石袖扣在灯光下闪烁,\"等若冰嫁过去,我们就是一家人。\"
视频定格在两人举杯的画面,背后墙上挂着王楚涵与郑士彪的订婚照。相框玻璃映出林婉清的倒影,她正往郑士彪的红酒杯里滴入无色液体。
王楚涵踉跄着撞翻咖啡杯,滚烫的液体泼在订婚照上,将两人的笑容泡得模糊。窗外传来警笛声,她抓起U盘冲进雨幕,却在巷口撞见郑士彪的保时捷。
\"上车。\"他摇下车窗,西装上还沾着太平间的消毒水味。
王楚涵刚坐进副驾驶,郑士彪突然掐住她脖子:\"为什么要查我家?\"他的手指深深陷入她锁骨的蝴蝶胎记,\"就因为我爷爷拆散我们?\"
\"放手!\"王楚涵挣扎着去摸军刀,却被他抢过去抵住自己心脏。郑士彪的瞳孔映着车灯,像两汪深不见底的潭:\"现在杀了我,你就能报仇了。\"
雨水顺着车顶流进车内,在两人脚边汇成血红色的河。王楚涵看着他西装下若隐若现的绷带,突然想起他今早说的\"健身时擦伤\"。原来从那时起,他就准备好替家族顶罪了。
\"阿彪!\"她的眼泪砸在军刀上,\"我们一起去自首好不好?\"
郑士彪突然笑了,发动车子冲向悬崖。在坠落的瞬间,他将U盘塞进她怀里:\"替我......看看紫藤花......\"
爱陨于家影幢幢(终章)
保时捷坠入悬崖的瞬间,郑士彪将王楚涵护在身下。她听见他肋骨断裂的脆响,混着海水倒灌进车厢的轰鸣。最后一丝意识消散前,他沾满血的手正笨拙地解她的安全带,贝壳纽扣在黑暗中划出细碎的光。
三个月后,巴黎某私立医院。
王楚涵望着窗外飘落的梧桐叶,机械地将银叉插进焦糖布丁。林婉清正在给她梳头,珍珠发簪勾住她新生的短发:\"今天有客人来。\"
\"是来看我这个疯子的吗?\"她突然抓住母亲的手,指甲深深掐进那抹淡紫色旗袍。监控显示,王震东正在楼下与郑大海密谈,两人西装上的钻石袖扣交相辉映。
病房门被推开时,郑凌薇抱着泰迪熊闯进来。小女孩的粉色公主裙换成了素色连衣裙,蕾丝边被洗得发白:\"楚涵姐姐,阿彪哥哥他......\"
林婉清的珍珠耳坠突然断裂。王楚涵看见妹妹颈间挂着串佛珠,每颗珠子都刻着往生咒——正是郑苍穹临终前给她的那串。
\"小薇,过来。\"王楚涵的声音发颤。小女孩犹豫着靠近,裙摆扫过她膝盖上的报纸头条:《郑氏集团继承人坠崖身亡 百亿遗产争夺白热化》。
郑凌薇的泰迪熊突然掉在地上。王楚涵看见玩具肚子上缝着张纸条,是郑士彪的字迹:\"紫藤花廊重建好了\"。墨迹被水渍晕染,像是泪痕。
深夜的太平间,王楚涵掀开白布。郑士彪的西装已换成郑苍穹同款黑色长袍,银色云纹在月光下泛着诡异的光。他右手无名指缠着绷带,那是替她挡刀时留下的旧伤。
\"醒了?\"林晓柔的声音从身后传来。王楚涵看见她淡紫色晚礼服上绣着银色彼岸花,正是郑苍穹葬礼那天穿的款式。
\"你们早就知道悬崖下有暗河。\"王楚涵摸着郑士彪冰凉的手指,\"所以伪造了他的死亡证明。\"
林晓柔突然笑出声,钻石项链折射出冷光:\"阿彪的水性比你想象中好。\"她掀开郑士彪的长袍,露出腰间的潜水设备,\"不过现在,他需要去个地方。\"
王楚涵跟着林晓柔走进地下密室。墙壁上挂着郑氏历代家主的画像,每幅画框都嵌着防弹玻璃。郑士彪正躺在中央手术台上,身上插满管子,西装已被换成病号服。
\"我们需要他的dNA完成遗产继承。\"林晓柔将注射器扎进王楚涵静脉,\"别担心,等若冰的孩子出生,你就可以去见他了。\"
王楚涵在昏迷前看见郑大海走进来,他西装上的贝壳纽扣换成了珍珠。那些珍珠在灯光下泛着血光,像极了郑士彪坠崖时破碎的瞳孔。
三年后,紫藤花廊重建竣工典礼。
王楚涵抱着郑士彪的遗像站在剪彩仪式上,珍珠手包藏着瑞士军刀。郑凌薇已经长成亭亭玉立的少女,她白色连衣裙上绣着紫藤花,却将裙摆改得像当年的黑色劲装。
\"姐姐,该剪彩了。\"郑宇轩穿着定制小西装,系着与郑士彪同款的贝壳纽扣领带。王楚涵看见他悄悄将张纸条塞进自己手心:\"阿彪哥哥在地下三层。\"
密道里的灯光忽明忽暗。王楚涵摸着墙壁上的往生咒,突然听见熟悉的钢琴声——那是他们第一次约会时他弹的曲子。
推开门的瞬间,紫藤花瓣漫天飞舞。郑士彪坐在轮椅上,西装换成了郑苍穹的黑色长袍,银色云纹在月光下流淌。他的右手无名指缠着绷带,正笨拙地用左手给她折纸鹤。
\"楚涵,你来了。\"他的声音带着金属质感。王楚涵看见他后颈插着电极,西装下露出半截机械脊椎。
窗外传来直升机的轰鸣。王楚涵摸出军刀抵住自己心脏,腕间的佛珠突然发出刺眼的光。郑士彪的瞳孔里闪过数据流,机械手指抓住她的手:\"不要......\"
枪声几乎是同时响起的。王楚涵看见郑凌薇站在门口,黑色劲装被紫藤花染成紫色。她手中的狙击枪冒着烟,枪口正对着郑士彪的太阳穴。
\"姐姐,对不起。\"郑凌薇的眼泪砸在千纸鹤上,\"爷爷说,只有这样才能保护你。\"
王楚涵的军刀同时刺进两人心脏。在生命的最后时刻,她终于看清郑士彪西装内袋的东西——是当年被她剪断的婚纱碎片,边缘还沾着他的血。
太平间的白炽灯下,郑士彪的机械心脏仍在跳动。王楚涵将染血的千纸鹤塞进他手心,突然发现纸鹤翅膀上写着:\"这次,让我永远记住你。\"
窗外,紫藤花廊再次轰然倒塌。这次,连地基都被鲜血浸透。
\"这次换我永远来记住你。\"郑士彪的机械心脏在时空乱流中迸出最后一串火星,他西装上的贝壳纽扣如同星辰般崩裂,每片碎片都映着王楚涵绝望的脸。当裂隙彻底吞噬他的瞬间,那些染血的婚纱碎片突然化作千万只蝴蝶,每一只翅膀上都刻着\"王楚涵\"三个字。
王楚涵的指尖还残留着他的温度。暴雨冲刷着紫藤花廊的残骸,她跪在满地碎玻璃上,看着自己的倒影在积水里逐渐模糊——那倒影中本该存在的少年,此刻只剩空荡荡的雨幕。
\"楚涵,发什么呆?\"林婉清的高跟鞋声碾碎积水。王楚涵抬头看见母亲颈间的珍珠项链,突然想起这是郑士彪去年送她的生日礼物。可此刻林婉清的眼神里满是陌生,仿佛从未见过这个男人。
\"妈,阿彪呢?\"她的声音在发抖。林婉清皱眉后退半步,旗袍下摆扫过郑士彪曾躺过的血泊:\"你在说什么胡话?\"
王楚涵踉跄着冲进郑宅,雕花铁门的电子屏上正播放着王若冰的订婚新闻。郑凌薇抱着泰迪熊从她身边跑过,粉色公主裙上绣着的珍珠在灯光下泛着冷光:\"姐姐让开,我要去找阿彪哥哥玩!\"
\"小薇!\"王楚涵抓住女孩的手腕,却发现郑凌薇的瞳孔里没有丝毫波动。小女孩疑惑地歪头:\"你是谁呀?\"
整栋宅子的空气突然凝固。王楚涵看见郑苍穹的遗像挂在二楼走廊,相框玻璃映出她扭曲的面容。当她伸手触碰画像时,指尖突然陷入虚无——那幅画里根本没有郑士彪的身影。
\"不可能......\"她冲进书房,保险柜里的文件箱还残留着郑士彪的指纹。可当她颤抖着打开,所有股权协议上的继承人签名都变成了郑大海。最底层的U盘里,本该有的监控视频变成了空白文档。
暴雨夜的私人侦探所,王楚涵将佛珠拍在桌上:\"查郑士彪,他是郑氏集团的继承人!\"老侦探推了推眼镜:\"郑家只有郑大海和郑宇轩两个儿子,小姐是不是记错了?\"
雨滴砸在玻璃上,发出类似贝壳纽扣碎裂的声响。王楚涵摸出手机,相册里所有与郑士彪的合照都变成了空白。最后一张照片停留在紫藤花廊,画面里只有她对着空气比耶,身后的藤蔓上还留着他西装布料的纤维。
\"这不可能......\"她尖叫着掀翻办公桌,檀木相框摔在地上。玻璃碎裂的瞬间,王楚涵看见郑士彪的倒影在碎片中浮现,他西装内袋里露出半截染血的千纸鹤:\"记住我......\"
凌晨三点的郑宅,王楚涵握着瑞士军刀抵住自己咽喉。血珠滴在郑士彪赠送她的星空投影仪上,突然触发了隐藏的全息影像。少年的虚影在血泊中旋转,西装上的贝壳纽扣正一颗一颗崩落:\"如果哪天我消失了,去紫藤花廊最深处找......\"
话音未落,整栋宅子的灯光突然熄灭。王楚涵摸着墙壁上的往生咒摸索前行,指尖突然陷入潮湿的泥土——那堵墙竟变成了紫藤花茎。当她触碰到某片花瓣时,整个世界天旋地转。
醒来时,她躺在陌生的医院病房。消毒水味中混着紫藤花香,床头卡上写着\"王楚涵,16岁,遗传性失忆症\"。林婉清正往她粥里滴入无色液体,旗袍下摆绣着的金色花纹与郑苍穹账本上的墨迹完全相同。
\"妈,我做了个噩梦......\"王楚涵抓住母亲的手,却发现林婉清的珍珠耳坠折射出七彩光晕。窗外传来华尔兹舞曲,她看见郑士彪正站在紫藤花廊下,西装上的贝壳纽扣在月光下碎成齑粉。
\"楚涵,该喝药了。\"林婉清的声音像从深海传来。王楚涵突然发现自己的倒影在药碗里分裂成千万个,每个倒影都在重复同一句话:\"这次换我永远来记住你。\"
十年后,郑氏集团破产清算现场。
王楚涵抱着纸箱走过曾经的办公楼,高跟鞋踩碎满地贝壳纽扣。突然有片花瓣落在她掌心,那是紫藤花的纹路,却泛着郑士彪西装布料的光泽。
\"小姐,需要帮忙吗?\"年轻助理递来手帕。王楚涵看见他锁骨处的蝴蝶胎记,与郑士彪当年用烟头烫的位置完全吻合。
紫藤花瓣突然漫天飞舞。王楚涵听见熟悉的钢琴声从电梯间传来,那是他们初吻时的背景音乐。当她冲进去时,轿厢里只有面破碎的镜子,每块碎片都映着郑士彪穿西装的身影。
\"阿彪......\"她伸手触碰镜面,鲜血顺着裂痕流淌。在失去意识前,王楚涵看见电梯按钮闪烁红光,数字正从19层跳到b19——那里是时空管理局的入口。
太平间的白炽灯下,医生们惊恐地发现王楚涵的尸体正在逆向分解。她腕间的佛珠突然爆裂,每颗珠子都飞出郑士彪的记忆碎片:他们在图书馆偷吻时的心跳声,他用烟头在她锁骨烙下印记时的颤抖,还有时空裂隙吞噬他前最后的微笑。
当最后一片紫藤花瓣落在她掌心时,整座城市的钟表突然同时停摆。王楚涵的睫毛微微颤动,在所有人遗忘的角落,她终于完成了与郑士彪跨越时空的血色婚礼——用永恒的记忆,换取刹那的重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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