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述安头疼地捏了捏眉心,“知瑶他们呢?”
他现在根本就不想听温以宁这三个字。
一听到这三个字,他就想到股东们每天把他按在会议室里,商议怎么把温以宁挖过来的事情,还有下跌的股价和随时公司要被易主的恐惧都来自于温以宁。
白母回道:“知瑶他们录好节目了,估计马上就回来,至于阿渡那小子,不提也罢。”
白述安注意到白母说这句话时,视线在二楼白渡紧闭的房门停留了几秒。
“他怎么了?”白述安问。
“最近也不知道发的什么疯,连我们都不理了,说什么我怎么可以对温以宁这么狠,臭小子胳膊肘尽往外拐。”
白述安拧眉,“他现在在楼上?”
“是啊,这两天一直把自己关在房间里,也不吃不喝,干脆饿死得了。”
“嗳,别这么咒孩子。”白父开口拦住被气昏头口无遮拦的白母。
“我这么说有什么不对吗?咱们生养他二十多年,到头来还比不过实际在家不过几个月的温以宁,真是跟温以宁一样的冷血。”
白母的声音越说越大。
咔嚓——
二楼那间房门开了。
白渡从里面走了出来,饿了几天的他面色发黄,嘴皮起皮裂开。
那双黑黢黢的眼眸直挺挺地盯着楼下的白母,像个幽魂。
白母听到动静往上一看,对上那双没有感情的眸子,差点吓得大叫。
“死孩子,尽吓我是吧。”白母心有余悸地拍拍胸口。
“妈,我们都错了。”
“是我们才是冷血动物。”
由于几天没有喝水,他只能艰难地发出这两句声音,听起来异常嘶哑。
白母气得还想再骂他几句,一旁的白述安开了口:
“怎么头发染黑了?看起来到没有这么混了。”
“姐姐应该会喜欢我将头发染黑。”白渡失神地回应。
毕竟姐姐一开始就想把他往好的方向带,只是他不争气。
白述安蹙眉,“你抽个时间去看一下心理医生。”
三句话离不开温以宁,像被下蛊了一样。
“啪——”
白渡忽然再跃层的围栏上拍了一掌,力度大的整个木质围栏都跟着晃动。
“你发什么疯?”
白述安无语地看着自己这个向来不敢忤逆他的弟弟。
“该去看心理医生的是你们!”白渡大叫。
恰在这时,白知瑶和白言澈都进了白家门。
“怎么回事啊阿渡?”白知瑶轻声问。
白渡那双没有神采的眸子动了动,眼神落在白知瑶身上。
似乎散发着十足的寒气,白知瑶有些不敢跟他对视。
“阿渡?”白言澈也察觉到白渡此刻的不对劲。
白渡的的目光仍死死钉在白知瑶身上,“你明知道那篇声明会给姐姐产生多大的影响,为什么还要转发?你明明答应过我会安排别的热搜的,为什么要当白述安的刽子手!”
“白渡!”白述安听不下去了,“你的意思是给你钱的我是个十恶不赦的人?而处处嫌弃你温以宁不该被绑在舆论的火架上?你真该去看看病了。”
有白述安替自己抵挡火力,白知瑶理所当然地躲在白述安后面,避免被波及。
可白渡下来了,他像是个闻到血腥味的鲨鱼,精准地锁定白知瑶的位置。
在巨大的吊灯下,本就脸色发惨黄的白渡,此刻像是个刚从坟墓里爬出来的僵尸。
那双黑漆漆的眼仁印着白知瑶此刻发抖的身影。
“我……我是打算替以宁解围的,可是那篇声明能够将温以宁接回家啊,我只是想让她回家罢了。”白知瑶心虚地唇齿一直在打颤。
“你说谎!”白渡再次情绪激动起来,“白知瑶,我以前怎么没发现你是个谎话连篇的鬼呢?”
“那天那篇声明微博下我姐被骂的有多难听,我不信你看不到,你只是想让她被网友活生生逼死罢了?”
“我早该察觉你讨厌我姐的,那天你在房间将她名字扣烂的时候我就该发现的……”
“我不是,我不是。”白知瑶抱着头,苍白地辩解着。
“我真的想跟温以宁好好相处的。”白知瑶喃喃重复。
白渡怎么能将温以宁姐,他怎么能直接叫她名字呢。
他怎么能怀疑她呢。
她也想对温以宁好啊,可是温以宁太坏了,她一来就夺走了她的千金身份,这太没有道理了不是吗?
她才是白家活了二十多年的大小姐啊,她才是他们真正的家人。
她所做的一切不过是拨乱反正罢了,为什么白渡要这样恨她?
白母心疼地一把抱住她,怒视自己的小儿子,“你在干什么?替温以宁那个便宜的贱货来讨伐你一起长大的姐姐?你难道不知道你姐姐一直以来是什么样的吗?”
白渡那双无机质的眼珠动了动,“就是因为一起长大的,所以更加不敢相信,她会在我所不知道的地方悄悄腐烂,变成这么恶毒又满嘴谎话的人。”
“白渡,你过分了。”一言不发的白言澈终于开口。
白渡的嘴角似乎勾起一抹嘲弄的笑意。
“你也转发了那篇声明吧。”
一句话,让白言澈彻底没了跟白渡理论的心思。
但是白渡并没有就此放过他,他悄悄在他耳边说:“我给你看样东西,希望你到时候还能替白知瑶说话。”
接着,他从口袋里掏出一张写的乱七八糟的纸。
白言澈几乎是一眼就认出来,那是他第一次写词谱曲的草稿。
这张纸对他的意义重大,所以他一直好好保存在一本词曲本上。
可是有一天,他却发现这张对他意义重大的纸不见了。
他问了别墅所有人,有人告诉他,他看见温以宁进入过他的书房。
白言澈毫不怀疑地认为是温以宁偷了他的草稿。
他找她质问,他看到那个向来不敢抬头看他的软弱妹妹,第一次将头抬的这么高。
眼里的泪在打转,却依旧执拗地与他对视,“我没有,我真的没有,我不会做一个小偷的。”
白言澈没有看到她眼底的受伤,非常气愤地认为她是个谎话连篇,无药可救的骗子加小偷。
“哪里来的?”白言澈说出口的声音有些颤。
“白知瑶房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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