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社同心应世变,残踪扰变撼变基
一、辰时医应阁启阁应变革:墨械道变筑根基
辰时的汴京 “医应世变阁”,晨雾如揉碎的流云般漫过门前的青铜医应灯 —— 灯柱镂刻的 “医顺时变,护民安康” 篆字沾着细雾,泛着温润的铜光;灯座嵌的墨家机关齿轮在风里轻转,带动灯壁上的 “轩辕制医政” 纹缓缓流动:黄帝身着玄色冕服,手按岐伯肩头,岐伯捧着竹简,竹简上 “设医官、定医规” 的小字清晰可见;另一侧的 “顺时应变图” 更显精妙,春防疫的 “艾草熏房”、夏防暑的 “荷叶凉茶”、秋防燥的 “雪梨羹”、冬防寒的 “生姜汤”,皆以彩绘勾勒,风过灯转时,这些图景便如活过来般投射在青砖上,混着苍术与圣火草的淡香,酿成 “医应世变” 的初晨气韵。
阁内按 “应变革” 功能分三区域,处处藏着墨道合流的巧思:
?社情区(深褐帘幕):中央的墨家 “社情监测仪” 足有半人高,青铜罗盘底座刻着八卦纹路,盘心嵌着鸽卵大的 “民生感应珠”,主体通透,能实时显城乡健康热点 —— 此刻正亮着两处红光:城西流民棚的 “风寒防疫”、城南织布坊的 “手腕劳损”;仪器旁立着檀木书架,架上的《轩辕医政录》是墨家复刻的宋版,封面烫金,翻页时会触发活字机关,比如翻到 “黄帝命雷公辨百药”,便会弹出微型木刻雷公像,口中还能传出 “辨药当知百姓需” 的清脆声响。
?教研区(浅绿帘幕):墨家 “教育调整仪” 如一面落地铜镜,镜面能投射动态课程,镜旁的 “墨家教具箱” 分三层,上层是可拆解的经络模型(关节处有小机关,能模拟气血流转),中层是防疫模拟人偶(皮肤可拆,能显风寒、劳损等病症体征),下层是竹简教材(写着《伤寒论》选段,旁注墨家白话注解)。
?政策区(朱红帘幕):“政策推演仪” 是墨家机关的集大成者,木质案台上嵌着二十四个小灯珠,输入政策草案后,灯珠会按 “民利值” 亮红、黄、绿三色;灵枢手书的 “医随世变,政为民定” 横轴悬在案上,墨色里掺了少量圣火草汁液,在晨光下泛着淡淡的金光。
辰时三刻,医社互动启动仪式启幕,汴京户部郎中周大人(穿藏青官袍,腰间挂着金鱼袋)、老医儒张老先生(年过六旬,头发半白,捧着线装《黄帝内经》,书角已磨出毛边)、城南织布坊李掌柜(穿粗布短打,袖口沾着棉絮)、流民代表王大哥(皮肤黝黑,裤脚还沾着灾区的泥点)等齐聚社情区。
张老先生先皱着眉凑到社情监测仪前,指尖轻轻划过罗盘上的红光区,语气带着几分固执:“阿木先生,咱中医讲究‘传承古法,固本培元’,我教了三十年书,都是先让学生背《四书五经》打根基,再精读《黄帝内经》《伤寒论》—— 这仪器显‘流民缺防疫、工人多劳损’,难道要把这些正经医书放下,去教‘洗手通风’‘揉手腕’这些‘杂活’?这不是把中医教浅了吗?”
阿木身着深青医袍,袖里的青铜符与监测仪的感应珠隐隐共鸣,泛着淡温。他上前一步,轻轻拉过张老先生的手,按在监测仪的感应珠上:“张老您别急,‘传承不是把古法锁在书里,是让古法能帮百姓解决难处’。您看这感应珠显的细节 —— 城西流民棚上个月闹风寒,有户人家一家三口都病了,只因没人教他们‘煮艾草水熏房’,最后还是巡街的捕快送了药才好;城南织布坊,李掌柜的工人里,十个有八个手腕疼,有个小姑娘才十六岁,疼得拿不起梭子,只能回家 —— 咱要是还只教‘望闻问切’的理论,学生出去了,见了流民不知道咋教防疫,见了工人不知道咋调劳损,那中医不就成了‘只能在医馆里治小病,到了百姓需要的地方就没用’的摆设?”
王大哥这时搓着手凑过来,声音带着几分局促:“先生说得对!俺们在流民棚子住的时候,别说防疫了,连喝口干净水都难。上个月俺媳妇染了风寒,烧得直说胡话,俺只能用井里的凉水给她擦身子,看着她咳嗽得睡不着,俺急得直掉眼泪 —— 要是早有大夫教俺们‘咋煮艾草水、咋通风’,俺媳妇也不会遭那罪。”
李掌柜也跟着点头,撸起袖子露出手腕上的淤青:“俺们工人天天织布,手腕绷得比弓弦还紧,一开始只是酸,后来就疼得钻心。找过大夫,开了些药膏,涂着也不管用 —— 要是能教俺们些调理的法子,工人身子好了,织布也能快些,这不是双赢嘛!”
辰时四刻,户部周郎中指着政策推演仪,语气带着几分急切:“阿木先生,朝廷最近正想订《城乡医防条例》,可愁坏了 —— 之前拟了个‘每村设一个医馆’的草案,可派人去乡下查了才知道,全国也就三成的村子有合格的医徒,要是强行推行,只会造成‘有馆无医’的局面,浪费银子不说,还会让百姓失望。你们这推演仪,能不能帮着看看,咋改才合适?”
阿木点头,伸手在推演仪的案台上拨动木钮,输入 “每村设医馆” 的草案。只见案台上的灯珠瞬间亮了十八颗红灯,旁侧的木牌弹出 “红色预警”,还刻着几行小字:“乡下医徒稀缺,强行设馆会导致资源浪费,民利值 - 50”。
“按道家‘顺时因地制宜’的道理,不如先‘每乡设一个医站,配流动医车’,” 阿木边说边调整草案,“医站里配三个医徒,流动医车每月下乡两次,给偏远的村子送药、看病;同时在县城设‘村医培训班’,免学费、免食宿,慢慢培养村医 —— 就像轩辕黄帝定医政,也不是一刀切,是按部落的大小设医官,大部落设三名医官,小部落设一名,这样才贴合实际。”
他刚说完,推演仪的灯珠便亮了十五颗绿灯、三颗黄灯,木牌显 “绿色通道,民利值 + 80”。周郎中看着灯珠,笑着点头:“还是你们懂行!这推演仪比我们在衙门里拍脑袋想的靠谱多了 —— 之前光想着‘全覆盖’,却忘了乡下的实际情况。”
可就在这时,社情监测仪突然 “滋啦” 一声黑屏,再亮起时,罗盘上的红光区竟变成了绿光,感应珠显的文字也变了:“流民无健康问题,作坊劳损无害”—— 更诡异的是,仪器边缘泛着淡淡的幽绿,那绿色里还缠着细小的 “戾纹”,像极了之前见过的残踪气!
“不好!是残踪气!” 阿木脸色骤变,“他们想篡改数据,让我们误以为社会上没健康需求,这样我们就不会调整医学教育、不会订利民政策,最后百姓还是得不到保障!”
阿机这时赶紧从随身的药囊里掏出圣火草汁液,用棉签蘸着轻轻擦拭监测仪的边缘。汁液碰到幽绿的戾纹时,发出 “滋滋” 的声响,冒出淡烟,戾纹渐渐消退,监测仪的数据也恢复了原样 —— 红光区重新亮起,感应珠又显回 “流民缺防疫、工人多劳损”。
张老先生看着恢复的数据,轻轻叹了口气,伸手摸了摸《黄帝内经》的封面,语气软了下来:“看来是我固执了。当年神农尝百草,不是为了把药藏在书里,是为了让百姓能治病;轩辕黄帝定医政,也不是为了订规矩,是为了让百姓能享受到医道 —— 这世道变了,百姓的需求也变了,咱医术要是不变,就对不起老祖宗传下来的医脉。”
阿木望着晨光里的监测仪,心里清楚:医学跟社会变革互动的第一步,就是 “看清百姓的真实需求”,这才是灵枢 “医为民生,不为虚名” 的遗训。
二、巳时调教育适社会需:墨械教变育新才
巳时的阳光透过阁顶的明瓦,洒在教研区的浅绿帘幕上,映得帘上的 “经络图” 隐隐发亮。阿草正带着一群年轻医徒围着教育调整仪,调试新的课程内容 —— 原本镜面上显的 “《伤寒论》精读” 课程,已换成 “流民防疫实操 + 作坊劳损调理” 的组合课,镜面里的墨家机关小人正演示着防疫步骤:一个小人捧着艾草束,在棚子里慢慢走动熏房,另一个小人拿着布巾,教流民 “折叠布巾滤水”,旁边还弹出《伤寒论》里的注解:“避风寒,慎起居,此防疫之基也”。
“之前背《伤寒论》里的‘风寒防治’,总记不住咋用,现在看这小人演示,一下就懂了!” 医徒小宋(十七岁,脸上还带着稚气,手里拿着小本子记笔记)指着镜面,语气兴奋,“你看这小人熏艾草的姿势,要离柴草远些,免得着火;滤水的时候,布巾要折叠三次,这样才能滤掉脏东西 —— 这些细节,书里没写这么细,实操的时候就容易出错。”
张老先生这时也凑过来,眯着眼睛看着镜面里的小人,嘴角渐渐露出笑意:“这么教比我光讲书管用多了!我年轻时学防疫,还是师傅带着去疫区实操才会的 —— 有次师傅让我煮艾草水,我没掌握好火候,煮糊了不说,还差点把锅烧了。现在有这动画,学生在阁里就能学这些细节,出去实操时就不会慌了。”
巳时三刻,阿木提议让医徒们去 “模拟流民棚” 实操 —— 这棚子是墨家按真实流民棚的比例搭的,用粗木当支架,盖着破旧的茅草,棚子里摆着几张木板床,角落堆着发霉的稻草,空气里还飘着淡淡的霉味和汗味,跟真实的流民棚一模一样。
小宋第一个上前实操,他拿着一束干艾草,按镜面上教的步骤,先在棚子中央放了块石板,再把艾草放在石板上点燃。可刚点着没一会儿,艾草旁的稻草突然冒起了青烟 —— 原来是残踪气在艾草里掺了易燃的干草!
“咋回事?我明明按步骤来的!” 小宋慌了,赶紧蹲下身用袖子扑火,手忙脚乱间,还差点把旁边的木板床碰倒。
阿机这时赶紧跑过来,用圣火草汁液检查了剩下的艾草,果然发现里面掺了干草:“是残踪气搞的鬼!他们想让你们觉得‘实操没用,还会出危险’,这样你们就不想学这些了!” 他边说边把掺了干草的艾草挑出来,“以后实操前,一定要先检查教具,别让邪祟钻了空子。”
“大家别慌!” 阿木走上前,接过小宋手里的艾草,重新演示,“熏艾草时,要先把周围的易燃物挪开,石板要垫三块砖,免得烫坏地面;点燃后,要拿着艾草慢慢走,每个角落都熏到,但不能离茅草太近 —— 就像道家练太极,要先扎稳马步,再学招式,一步一步来,不能急。”
小宋看着阿木的动作,慢慢平静下来,重新试了一次 —— 这次他先挪开稻草,垫好石板,再点燃艾草,果然没出问题,棚子里渐渐飘起艾草的清香。
巳时四刻,城南织布坊的李掌柜匆匆赶来,手里还拿着个布包:“阿木先生,能不能让医徒们去俺们作坊看看?工人们听说能学调理手腕的法子,都等着呢!”
阿木点头,让医徒小周(十八岁,个子高挑,刚学完劳损调理课程)带着墨家 “劳损监测仪” 跟着李掌柜去作坊。这监测仪是个巴掌大的铜盒子,侧面有个夹子,能夹在手腕上,正面的仪盘上有刻度,从 0 到 100,50 以下是正常,50 以上就是劳损。
到了作坊,工人们正埋头织布,织机 “咔嗒咔嗒” 的声响此起彼伏。小周先走到一位王婶身边 —— 王婶五十岁左右,手腕上戴着个布护腕,织机上的线都快看不清了,还在硬撑。
“王婶,您把这仪器夹在手腕上,织会儿布我看看。” 小周轻声说,帮王婶把监测仪夹在右手腕上。
王婶点点头,继续织布。没一会儿,监测仪的仪盘就跳了起来,指针停在 80 的位置,还发出 “嘀嘀” 的提示声。
“王婶,您这劳损值有点高,” 小周指着仪盘说,“您织的时候,手腕绷得太紧了,时间长了就会疼。我教您一套‘手腕放松操’,织半个时辰就做一次 —— 先揉合谷穴,用拇指按顺时针揉三十下,再慢慢转手腕,顺时针转二十下,逆时针转二十下,像这样……”
小周边说边示范,王婶跟着学,揉到合谷穴时,忍不住 “哎呀” 一声:“还真有点酸!揉完之后,倒觉得松快多了 —— 之前手腕疼得拿不起筷子,没想到这么揉揉就管用。”
其他工人见了,也纷纷围过来,让小周教他们放松操。李掌柜看着这场景,笑着对小周说:“要是医徒们能常来教,工人们身体好了,织布也能快些,这就是双赢啊!”
可就在这时,小周的监测仪突然 “嘀嘀” 乱响,仪盘上的指针一下跳到 0,还弹出一行小字:“劳损值 0,无需调理”—— 小周愣了一下,赶紧检查仪器,发现仪盘边缘也泛着幽绿,又是残踪气!
“这邪祟太坏了!连教工人调理都要捣乱!” 小周气得攥紧拳头,把监测仪递给赶来的阿机。
阿机用圣火草汁液擦了擦仪盘,监测仪才恢复正常,指针又跳回 80。阿木这时也赶到作坊,对小周和其他医徒说:“以后出去实操,一定要多留个心眼,残踪气越是捣乱,咱越要把本事学好 —— 百姓等着咱帮他们解决问题,咱不能让邪祟得逞。”
巳时末,医徒们都能熟练地教流民防疫、帮工人调劳损了。张老先生看着小宋、小周他们的身影,欣慰地对阿木说:“以前我总怕改了课程,会丢了古法,现在才明白,把《黄帝内经》里的‘治未病’用到防疫上,把《伤寒论》里的‘经络调理’用到劳损上,这才是真传承 —— 让古法活在百姓的需求里,比背一百遍书都管用。”
三、午时研科研解热点题:墨械研变破难题
午时的阳光正烈,透过医应阁的窗棂,洒在科研区的案台上,案上摆着墨家的 “药材研磨仪”“机关康复仪” 等器械,还堆着些艾草、甘草、布巾等材料 —— 阿木正带着科研员小赵(二十岁,戴个小眼镜,手里拿着个账本,记录着实验数据)研究 “流民防疫便携包” 和 “作坊劳损康复仪”。
“流民缺医少药,住的地方又挤,这防疫包得轻便、管用,还得便宜,” 阿木拿起一个试做的防疫包,打开给小赵看,“这里面有三包艾草粉,每包能熏一个棚子;两块粗布巾,既能滤水,又能当口罩用;一张简易经络图,上面画着‘按合谷穴防感冒’‘按足三里强体质’的步骤,都是百姓一看就懂的 —— 再按道家‘药食同源’的道理,加三包甘草片,泡水喝能防中暑,这样一包,流民揣在兜里就能用,成本还不到两个铜板。”
小赵点点头,翻开账本:“先生,艾草粉昨天磨了五斤,布巾准备了两百块,甘草片也压好了 —— 就是这艾草粉,磨的时候总出问题,昨天磨了三斤,有一斤都磨粗了,没法装包。”
“那咱再试试墨家的药材研磨仪,” 阿木指着案上的研磨仪说,“这仪器是按‘三级研磨’机关做的,第一级磨成粗粉,第二级磨成中粉,第三级磨成细粉,你按这个钮调粗细,试试。”
小赵按阿木说的,把艾草放进研磨仪的进料口,按下 “细粉” 按钮。仪器的齿轮 “咯吱咯吱” 转起来,细白的艾草粉从出料口慢慢落下,像雪一样细腻。
可磨了没一会儿,仪器突然卡住了,进料口冒出黑烟,落下的艾草粉竟变成了黑色,还散着一股焦味 —— 小赵赶紧关掉仪器,打开进料口一看,里面的艾草竟变成了黑色的灰!
“是残踪气!” 阿木皱着眉,“他们污染了研磨仪的机关,想让艾草粉变成没用的灰,甚至有害的东西 —— 流民要是用了这种艾草粉,不仅防不了疫,还可能生病!”
阿机这时赶来,用圣火草汁液仔细擦拭研磨仪的齿轮和进料口。汁液碰到仪器内部的幽绿戾纹时,发出 “滋滋” 的声响,戾纹渐渐消失。阿机重新启动仪器,这次磨出的艾草粉又变成了细白的颜色,还飘着艾草的清香。
“真是防不胜防!” 阿木叹了口气,“咱得在所有科研仪器上加层圣火草防护,把圣火草汁液掺在仪器的润滑油里,这样残踪气就不容易污染了。”
加了防护后,小赵顺利磨好了艾草粉,装了十个防疫包,每个包里都放了艾草粉、布巾、经络图和甘草片。小赵把防疫包放进布筐里,笑着说:“先生,下午我就跟王大哥一起去流民棚子,挨家挨户送,再教他们咋用。”
午时三刻,阿木又转到 “作坊劳损康复仪” 的案前。这康复仪是个铜制的架子,上面有个可以活动的按摩头,能模拟人手按摩手腕。之前送了两台去李掌柜的作坊,工人们反映 “按摩头太硬,按得疼”。
“之前的按摩头是实心铜的,太硬了,” 阿木拿起一个新做的按摩头,“这次咱换成‘空心铜 + 海绵’的,外面包一层棉布,按的时候就不疼了;再按墨家‘机关调节’的道理,加个力度旋钮,轻档适合刚劳损的,重档适合劳损久的,这样就能按每个人的情况调。”
阿木边说边把新按摩头装在康复仪上,调节旋钮 —— 轻档时,按摩头轻轻转动,像羽毛拂过手腕;重档时,按摩头微微用力,却不觉得疼。
这时,李掌柜正好来取康复仪,阿木让他试了试:“李掌柜,您试试这新的,看看咋样。”
李掌柜把右手腕放在康复仪上,调了轻档。按摩头转动起来,李掌柜舒服得叹了口气:“比之前的硬按好多了!这力度刚好,按完之后,手腕松快多了 —— 要是每个作坊能配一台,工人们就不用遭劳损的罪了。”
可就在这时,康复仪突然 “咔嗒” 一声,力度旋钮自己转到了最大档,按摩头一下变得很重,李掌柜疼得叫出声:“疼!快关掉!”
阿木赶紧断电,检查旋钮 —— 发现旋钮里面的机关被篡改了,显示轻档,实际是重档,旋钮边缘还泛着幽绿的戾纹。“这邪祟是跟咱科研杠上了!” 阿木气得攥紧拳头,“但咱不能放弃,流民等着防疫包,工人等着康复仪,咱要是停了,受苦的还是百姓。”
阿机重新拆开康复仪,把篡改的机关修好,又加了一层圣火草防护:“这次加了双重保险,既看旋钮,又看仪盘显示,要是力度不对,仪盘会亮红灯报警。”
午时四刻,小赵提着布筐准备去流民棚子,阿木在他身后叮嘱:“送去后,一定要教流民咋用,比如艾草粉要怎么点燃,甘草片要怎么泡水,别让他们浪费了;要是遇到残踪气捣乱,就用圣火草汁液处理,别慌。”
小赵回头点头:“先生放心,我会跟王大哥一起,挨家挨户教,保证每个流民都懂咋用。”
阿木望着小赵的背影,心里清楚:科研不是关起门来做实验,是要把成果变成百姓能用的东西,解决百姓的实际问题 —— 这才是医学跟社会变革互动的关键,也是灵枢 “医之为道,在济人,不在炫技” 的遗训。
四、未时参政策推医发展:墨械政变促民生
未时的阳光渐渐柔和,透过政策区的朱红帘幕,洒在 “政策推演仪” 的案台上。户部周郎中和阿木正围着推演仪,细化《城乡医防条例》的草案 —— 之前定的 “每乡设医站,配流动医车” 的基础上,又加了几条:“医站的药材按成本价卖给百姓”“流动医车每月下乡两次,免费给老人和孩子诊脉”“村医培训班免学费、免食宿,还发每月五百文的生活费”。
“按这草案,乡下的医站明年春天就能建起来,村医培训班下个月就能开班,” 周郎中看着推演仪上的绿灯,笑着说,“你看这仪盘,民利值都到 90 了 —— 要是没有你们这仪器,我们订的条例怕是要脱离实际,要么太严,百姓受不了;要么太松,解决不了问题,白费功夫。”
阿木指着推演仪案台上浮现的 “轩辕医政” 虚影 —— 这是仪器启动时自动显的,虚影里黄帝正跟部落长老商量医政,长老说 “部落里的老人和孩子最需要照顾,医官要多去看看”,黄帝点头说好。
“其实这也是学轩辕黄帝,” 阿木说,“黄帝定医政的时候,不是自己说了算,是跟部落长老商量,问百姓的需求;咱订条例,也得问百姓、问医徒,不能在衙门里拍脑袋定 —— 比如村医培训班发生活费,就是听了流民王大哥的建议,他说‘要是没生活费,乡下的年轻人都要去打工,没人来学医’。”
未时三刻,汴京知府赵大人(穿紫色官袍,面容威严)也赶来政策区,手里拿着个卷轴:“阿木先生,朝廷还想推‘中医科普进学堂’的政策,我拟了个草案,你们帮着看看行不行 —— 我想让每个学堂都配一个中医科普老师,专门教学生‘咋防感冒、咋调脾胃’。”
阿木接过卷轴,把草案输入政策推演仪。没一会儿,仪盘上就亮了十颗黄灯,木牌弹出 “黄色预警”:“汴京有八十所学堂,目前合格的科普老师只有三十位,缺口太大,强行配老师会导致‘有岗无人’,民利值 + 30”。
“赵大人,按目前的情况,‘每学堂配老师’不太现实,” 阿木调整草案,“不如先‘每县培训 10 名医徒当科普员,轮流去学堂讲课’,每个科普员负责五所学堂,每周去一次;再编一本《小儿中医科普册》,用墨家活字印刷,发给每个学生 —— 这样既能解决老师缺口的问题,又能让学生学到科普知识,民利值能到 70。”
赵大人看着推演仪上的绿灯,点头赞同:“这个法子好!既实际,又能让学生从小懂中医 —— 我小时候就是因为不懂‘贪凉会感冒’,夏天总吃冰,结果拉了半个月肚子,要是早有人教,也不会遭那罪。”
可就在这时,政策推演仪突然黑屏,再亮起时,草案竟被改成了 “禁止中医进学堂,违者罚银五十两”—— 仪盘边缘泛着幽绿的戾纹,还传来一阵细微的 “滋滋” 声。
“邪祟想断了中医的传承!” 阿木赶紧用圣火草汁液擦仪器,“他们怕学生从小懂中医,以后支持中医,就篡改政策,想让科普进学堂的事黄了!”
赵大人气得拍了下案台:“这邪祟太可恶了!连学堂里的孩子都不放过!咱偏要把政策订好,让中医进学堂,让更多人懂中医,看他们能捣乱到什么时候!”
阿机这时已经修好了推演仪,草案恢复正常。阿木重新把调整后的草案输入,仪盘亮了十七颗绿灯,木牌显 “绿色通道,民利值 + 75”。
未时四刻,阿算(阿木的弟子,负责整理文书)把订好的《城乡医防条例》和《中医科普进学堂方案》整理成册,用丝线装订好,封面还盖了医应阁的印章。
“等朝廷批了,咱就能按条例建医站、教村医,按方案培训科普员、印科普册,” 阿算捧着册子,笑着说,“到时候,流民能学到防疫,工人能调好劳损,学生能懂中医,乡下百姓也能有医看 —— 这就是先生说的‘医社同心’吧!”
阿木望着成册的政策,心里却没太轻松 —— 他知道,残踪气不会善罢甘休,之前破坏教育、破坏科研,现在又破坏政策,以后肯定还会在政策实施时捣乱。但他更清楚,只要跟百姓同心,跟朝廷同心,把政策落到实处,就一定能应对邪祟的破坏。
五、申时残踪扰变酿危局:变戾暗生撼变基
申时的阳光渐渐西斜,医应阁的影子被拉得很长。突然,去流民棚子送防疫包的小赵慌慌张张跑回来,布筐里的防疫包掉了好几个,脸上满是焦急:“先生!不好了!流民棚子有人说防疫包‘有毒’,还把包扔在地上,说咱是想害他们!”
阿木心里一紧,赶紧跟着小赵去流民棚子。刚到棚子门口,就听见里面吵吵嚷嚷 —— 几个流民围着王大哥,其中一个瘦高的流民手里拿着个防疫包,指着王大哥喊:“俺哥就是用了这包,喝了里面的甘草水,拉了三天肚子!你们就是想害俺们流民!”
王大哥急得满脸通红,手里也拿着个防疫包,大声辩解:“这包是好的!俺和俺媳妇都用了,没出事!是你们自己没按法子用,或者包被人动了手脚!”
阿木赶紧走上前,捡起地上被扔的防疫包,打开一看 —— 里面的艾草粉竟变成了黑色,甘草片也泛着霉点,跟之前装的正品完全不一样!“大家别慌!这包被人动了手脚,不是我们做的正品!”
阿木从怀里掏出一个正品防疫包,打开给流民看:“你们看,正品的艾草粉是绿色的,甘草片是黄色的,没有霉点;这个被扔的包,艾草粉是黑的,甘草片是霉的,明显是被人换了东西!”
瘦高的流民还想辩解,王大哥这时突然想起什么:“俺记起来了!昨天有个穿黑衣服的人来棚子,说‘这防疫包不好,俺给你们换好的’,俺没要,他就趁俺不注意,换了几户人家的包 —— 肯定是他搞的鬼!”
流民们这才明白过来,纷纷捡起地上的防疫包,仔细一看,果然跟阿木手里的正品不一样。那个瘦高的流民也红了脸,不好意思地说:“俺错怪你们了,是俺没问清楚就瞎嚷嚷。”
阿木笑着说:“没事,只要大家知道是邪祟捣乱就好。小赵,把正品防疫包发给大家,再教一遍咋用。”
可就在这时,阿机匆匆赶来,手里拿着个劳损监测仪:“先生!作坊那边出事了!李掌柜说,送去的康复仪突然都坏了,按摩头变得特别硬,工人们的手腕都被按疼了,劳损更重了!”
阿木赶紧又往作坊赶。到了作坊,工人们正围着康复仪,脸上满是疼意。李掌柜指着一台康复仪说:“刚才还好好的,突然就失控了,按摩头一下变得比石头还硬,王婶的手腕都被按红了!”
阿木检查了几台康复仪,发现所有仪器的力度旋钮都被篡改了,显示轻档,实际是重档,仪器内部还泛着幽绿的戾纹 —— 又是残踪气!
“邪祟这是想让百姓不信任我们的科研成果!” 阿木气得攥紧拳头,“他们怕政策实施后,百姓能得到更好的医疗保障,就故意破坏防疫包和康复仪,挑拨百姓和我们的关系,让百姓觉得‘中医没用,医应阁不靠谱’!”
阿机这时已经拿出圣火草汁液,开始修理康复仪:“先生放心,我加了双重防护,这次修好了,邪祟再想篡改就难了。”
申时三刻,更坏的消息传来 —— 户部周郎中匆匆赶来,手里拿着一本被篡改的《城乡医防条例》册,脸色发白:“阿木先生,不好了!上报朝廷的条例册被人篡改了!里面的‘医站按成本价卖药’改成了‘医站看病收高价’,‘村医培训班免学费’改成了‘村医培训班收学费五十两’—— 这要是被朝廷看到,还以为是我们故意订的坏政策,之前的努力就全白费了!”
阿木赶紧接过册子,翻开一看 —— 册页边缘泛着幽绿的戾纹,里面的字迹果然被篡改了,原本的 “利民条款” 全变成了 “害民条款”。
“还好我们留了电子版!” 阿木赶紧让阿算调出墨家机关储存的草案 —— 这是之前特意备份的,存在一个铜制的 “记忆盒” 里,只有用阿木的青铜符才能打开。
阿算打开记忆盒,取出里面的竹简,上面的字迹清晰,都是正确的条例内容。“周郎中,您把这个电子版拿去给朝廷,跟他们说清楚,册子是被残踪气篡改的,” 阿木说,“邪祟想让政策订不成,咱偏要订成,还要实施好,让百姓受益。”
周郎中接过竹简,松了口气:“还好你们有备份!我这就去朝廷,跟陛下说明情况。”
申时四刻,阿机修好了作坊的康复仪,小赵重新给流民送了正品防疫包,周郎中也把正确的政策册上报了朝廷。可阿木心里清楚,残踪气的目标不是破坏这一次 —— 他们是想让医学没法适应社会变革,让百姓得不到健康保障,让朝廷对中医失去信任,最后污染医灵晶核,断了中医的传承。
就在这时,医应阁的青铜医应灯突然暗了下来,灯座上竟慢慢浮现出一枚泛着幽绿的碎片 —— 这碎片比之前见过的戾珠碎片大些,上面还刻着 “政策教具” 的纹路,触碰时,阿木的青铜符突然发烫,碎片里隐隐传来流民和工人的微弱哀嚎。
“这是‘变戾珠’碎片!” 阿木心里一沉,“残踪气是想污染用于政策推广的教具 —— 比如给村医的培训模型、给学堂的科普册,这些教具要是被污染,村医学错了调理方法,学生学错了防疫知识,政策实施后,百姓还是会受影响!”
申时末,夕阳的余晖洒在医应阁的青砖上,阿木握着变戾珠碎片,望着渐渐暗下来的天色,心里满是疑问:残踪气为何这么怕医学适应社会变革?这枚碎片是不是意味着,它已经在其他地方污染了整个教具?要是村医和学生用了被污染的教具,会不会害了更多百姓?
风渐渐大了,青铜医应灯的光影在地上晃动,像一个个跳动的问号。一切,都在这深时的余晖中,等着被揭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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