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忙啊。
电话另一头陈驰宇带着雀跃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冉蓁不由在心底浮现出了这样的感叹。
感觉她确实应该减少兼职了,要不然工作时间带薪摸鱼被抓到会心虚,总是挂别人电话又不太像话。
但话又说回来,刚刚和江珏打了那么久的电话都没事,怎么陈驰宇电话刚接通,本来应该不在家的秦钧就敲门了?
难不成……陈驰宇是那种天生容易摸鱼被抓的体质?
就像是没背课文,当天老师必抽背,平时不点名,一逃课必点名的那种,体质太强了,让周围的人也被影响了。
好在这次和之前那次误触不一样,秦钧还在门外,她这边的电话就已经通了,她至少可以先和陈驰宇说清楚情况,不至于像之前那样闹乌龙。
冉蓁是这么想的,却没想到她的房门从一开始就没关严实。
锁舌卡了一半。
看起来是关着的,但一旦有人敲门时对门施加了力,没卡住的锁舌立刻就滑开了。
秦钧有意弱化他们之间的雇佣关系,所以他特地嘱咐了前门和管家,今后他回来不需要通知冉蓁特地到门口迎接。
他不想未来她离开之后,每次想到这个家,脑海里就只有从早到晚的女佣工作。
秦钧自认他不是一个连这点寂寞都耐不住的男人,比起回到家里不能第一时间看到她,她能在离开前对这个家留下好印象才更重要。
直到从公司回来,车稳稳地停在别墅门口,在下车的第一时间,他的目光便习惯性地本能寻找着她的身影,片刻后想起自己的叮嘱,秦钧才意识到他的习惯有多么根深蒂固。
为了不显得太过迫切,让她感到不适,他先是一如既往地休息了片刻,这才敲响了她的房门。
秦钧也没有想到这门会被他一敲就开。
卧室太隐私了,他不应该在没有当事人允许的情况下窥探,可佣人的房间一共就那么点大,哪怕秦钧有意错开视线,也在门开的一瞬间就把屋内的情况尽收眼底了。
好在她只是在屋内打电话,没有撞见什么会令她尴尬的场景。
“不用挂,”秦钧不打算打扰她,“我在书房,打完了来找我。”
他的事不急,晚一点说也是一样的。
至少目前他们还住在一起。
冉蓁本来都准备跟陈驰宇解释一下了,想说几句话也耽误不了多少功夫,然后再问问秦钧找她有什么事,结果没想到秦钧这么为她考虑。
电话另一头没有得到她及时回应的陈驰宇也没有追问,他忽然安静的出奇。
冉蓁立刻道:“好的,我马上就来。”
“嗯。”
秦钧准备离开的时候替她把没关好的门带上,余光忽然瞥见了她的桌子,在今天之前她的桌面上还没有那样一束花,他脚步忽然一顿。
与此同时,冉蓁耳边响起了陈驰宇的声音。
“我很想你。”
陈驰宇忽然说了这么一句没头没尾的话。
他的嗓音本就清爽好听,此时贴在她耳边传达着情意,听起来格外抓耳:“今天分开之后我就开始想你了,喜欢也只说了一遍,我想再多说几遍。”
“好不好?”
虽说在询问她的意见,但陈驰宇问完之后就已经忍不住了:“我喜欢你,最喜欢你了,特别特别喜欢!”
冉蓁不清楚是她手机音量调太高了,还是破手机漏音,总之她注意到陈驰宇一说话,秦钧便蹙了眉。
陈驰宇说得越多,秦钧脸色越难看。
难看是应该的,谁撞见小情侣秀恩爱都会被尬住。
冉蓁一时间竟然分辨不出来,陈驰宇是真的在想她,还是他注意到她边上有别人,所以特地巩固一下他们对外的情侣形象。
不管是哪种,被现领导听到“男朋友”对自己撒娇,冉蓁都有点头皮发麻了。
她只能尽量维持镇定,说着“我知道,不用说那么多遍”然后向被辣到耳朵的秦钧用手势表达了一下歉意。
秦钧唇角紧绷,他刻意忽略心底的感受,想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却依旧被对方能直白传达心意的事实给深深刺痛了。
冉蓁发现秦钧神色复杂,他那双漆黑的眸子里似乎还闪过了一丝不易察觉的羡慕。
没等她细看,秦钧便闭了闭眼,将眼底所有的情绪都掩去了。
“我等你。”
说完他就走了,出去前还贴心地帮她带上了门。
好好好,一向处事从容的秦总都被肉麻到没眼看了。
房门关上,屋子里又只剩下了她一个人,冉蓁便直接问了电话另一头的陈驰宇:“你是故意说给秦钧听的吗?”
“……”知道瞒不过,陈驰宇老老实实坦白,“嗯……想你了也是真的,只是以前不好意思告诉你。”
不自觉地用手指摸了摸掌心,仗着她隔着电话看不到,陈驰宇悄悄将她吻过的地方探入衣摆,覆在了距离心脏最近的地方,就好像她真的吻在了那里一样。
一有这样的念头,呼吸立刻便粗重了起来。
偏偏耳边还是她的声音。
“你对这种事变敏感了诶,”冉蓁点评道,“都想到这种方法了。”
之前连编个像样的设定都很困难,现在就已经学会随时随地飙演技了,虽然这其中带着点想要撒娇的私心,但至少他也已经知道有旁人在的时候,要主动地维护增加情侣身份的真实性了。
冉蓁颇感欣慰。
她明明只是说了一句再寻常不过的话,但电话的另一头却忽然兵荒马乱。
先是像没喘上气,接着又是一阵急促地喘息,电话另一头似乎传来了衣服面料摩擦的声音,他慌慌张张地跟她解释,连声音都变得凌乱起来:“我没有干坏事!”
“嗯?”冉蓁不解,“这是我们说好的合约内容,怎么算坏事?”
终于发现自己理解岔了,陈驰宇松了一口气。
他还以为他偷偷想象她亲自己身体的事情被发现了……
明明之前还只是想要她多摸摸自己就好,可当她的唇从他的掌心磨蹭着吻过手腕后,他的身体就像是记住了她嘴唇的触感,更多的地方想要得到她的亲吻。
这种寂寞地想要被她占有的感觉,就像是……在发情的动物一样。
陈驰宇为自己联想到的比喻感到难堪。
但他又情不自禁地开始设想,设想假如他足够听话,而她恰好又有那么一点喜欢他,那么她是不是会愿意给他一点点奖励。
他要得不多,只要她愿意亲一亲他的身体。
哪里都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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