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谈结束,中年男转过头说了句话,昨晚这个情人在c上表现的不错,他心情好,才愿意把一个玩物带来见世面。
但没想到,旁边的粉毛青年不知道脑子出了什么问题,竟敢对他的话置若罔闻。
哪有金主被情人忽略的?
中年男阴沉着脸,觉得这s货肯定是想勾搭别的金主。
说不定刚刚就已经在宴会里找到了目标。
难怪缠着他要来,感情是打着这个主意?
嗤。
鉴于玩物心不在焉,中年男也失去了装温柔的耐心。
他抬起手,油腻腻的掌心在粉毛的脸上拍了几下,带着侮辱的力道,“你最好老实点,不然那些照片……”
话没说完,但粉毛的脸已经白了。
“是,我明白。”他讪讪收回视线,低着头靠进中年男怀里,然而眼底却流转着急切的恶意。
脑海里忽然灵光一闪——
不,或许还有一种方法,不仅能摆脱这个油腻大肚中年男,还能彻底让他看不惯的那个人跌落神坛。
大家都是爬c的,凭什么他就得伺候一个恶心油腻的老东西?
*
檀玉察觉到不对劲的时候,人已经进了三层的包房。
屋内关了灯,
檀玉眼前一片漆黑,意识也昏昏沉沉像是团浆糊,整个人无力地陷在柔软的床褥里,身体燥热,
身上仿佛有无数只蚂蚁在爬,却因为脱力,只能艰难地扭动身体,难耐地用脸颊蹭着床单,汗水打湿了头发。
“唔……”
一定是那个粉毛。
他在自己的酒里动手脚了。
檀玉脑海里闪过几帧画面,粉毛脸上挂着笑,忽然从旁边凑过来,亲亲热热地找自己说话。
偌大的宴会难得遇见校友,还是之前有过交谈的,按常理他们应该有很多共同话题。
只可惜,檀玉看见他就不舒服。
两个人只说了不到十句话,檀玉就一口喝干净杯子里剩下的酒,然后站起身,借口去上卫生间。
等到他再睁开眼,就成了现在的样子。
那个人果然脑子有问题,找他这种麻烦意义何在?
他又不是霸总文里的小白花。
更重要的是根本没看清这个人是什么时候下的药,若是察觉到一点不对劲,他怎么会喝完剩的酒。
檀玉心里骂骂咧咧,手在身上费力地摸索着,松了口气——
幸好。
衣服都还在,否则光溜溜跑出去求救的话当晚就得上热搜。
咚地一声闷响。
檀玉奋力一挪,终于从床的边缘摔到地上。
身下是地毯,掉下来也不怎么疼。
手机不在兜里,他只能咬着牙先往门口爬。
寄希望于那粉毛房卡没拔,亦或者门外有人经过,可以听见他的呼救。
得快一点……
薛总签完合同找不到自己的话,肯定会着急的。
酒精催发药效,短短几分钟,檀玉就已经热得浑身都是汗,西装的布料紧紧贴在身上。
与此同时,身体某处也发生了变化。
每爬一下,都是折磨。
檀玉只能咬着嘴唇咽下难耐的呜咽,兴许是怕别人的引起注意,这间包房不是很大,床离门口也不算远。
他扶着门把手艰难撑起身体,门打不开,房卡也被人拔掉了。
糟糕透顶。
咚——
檀玉靠在门板上,手里握着好不容易解下来的胸针,坚硬的鸡蛋大小的蓝宝石一下下,砸下去发出清脆巨大的响声。
“救命……有人吗……”
走廊里极其安静,微弱的呼救声顺着门缝传出,不仔细听的话根本注意不到。
电梯里。
粉毛用力扶着喝得微醺的金主,这头猪太重,走的每一步都很吃力。
他心里焦急,表面上却只能一边忍着身后那只在他西装裤上捏来捏去的手,一边贴在这人耳边浓情蜜意地说:“李总,您别生我气了好不好?”
“我刚刚是去给您准备礼物了,现在就在楼上包房……”
这种事情,之前不是没有过。
李总今年五十有余,浸淫欢乐场几十年,眼珠子一转,很快明白了粉毛什么意思。
“心肝儿,这回怎么这么懂事?”
他猥琐地用力拍了一下,也不再计较粉毛的朝秦暮楚,反正也有点玩腻了。
很少有情人这么明事理,李总心情颇好,笑眯眯捏着粉毛的脸在他嘴上亲了一下,“那个十几万的包,回去老公就给你买。”
粉毛皮笑肉不笑,答应下来,眼底却一片阴狠。
在中年男看不见的地方,他狠狠抹了把嘴。
臭死了。
和这种肥头大耳,猪一样的金主接吻上c的感觉,让他无时无刻窒息的想吐,而如此苦难,也该让那个清高的尝尝自己这几个月受过的苦。
忌妒心失衡,俨然已经失去理智。
与此同时。
“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
第三次没有拨通的时候,薛奉雪的脸色彻底沉下去。
宴会人多眼杂,他没有失去理智,而是打开了手机上的一个不起眼的软件,里面赫然显示的具体定位。
定位显示手机在缓慢移动,而胸针里的定位器却没有发生变化,一直在原地。
薛奉雪没有多犹豫,哪怕面对的是自己父亲辈的长辈、一个有着秘密政治背景的jun方司令,也没有犹豫,直接抬手打断了这场交流。
“抱歉陈老,我临时有事,失陪一下。”
薛奉雪向来是个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的人,如今看起来虽没什么表情,肢体动作却是肉眼可见的慌乱。
小辈贸然打断自己,陈老当然不满意。
但看出薛奉雪眼底的焦急和怒意后,他也敏锐地察觉到了事情不对劲。
于是挥了挥手,示意自己不计较。
檀玉身上的定位器是让助理大价钱买的,因此,手机上的百分百模拟模型精准显示,檀玉此时位于邮轮三层角落里的包厢。
薛奉雪出身豪门,早已见识过上层圈子里的手段,一看这位置,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这群阴沟里的老鼠胆子倒是不小,主意都打到他的人身上了。
薛奉雪眼底是化不开的阴鸷,握着手机的手青筋暴起。
指令有条不紊发下去,一群高大威猛的黑衣保镖迅速在每层的电梯口和楼梯口守好,浑身是抹不掉的肃杀气。
电梯从一楼往三楼爬,速度很快。
叮的一声。
电梯门打开,入目是一排排包厢,走廊铺着红色地毯。
看着移动定位正慢吞吞往包厢门口走,薛奉雪堪堪维持的理智已经快要消失殆尽。
一想到檀玉现在又怕又惊的处境,他就无法扼制住胸腔里的怒火。
*
走廊有响声。
下一秒门开了。
檀玉躺在地上,费力睁开眼,雾蒙蒙的一片,来人背靠着走廊的灯光,看不清脸色。
一高一矮,一胖一瘦,粉色头发很是刺眼。
“李总,怎么样,您还满意吗?”
耳边是猥琐油腻的笑声。
“真漂亮……简直是极品啊!”
檀玉看着那个中年男朝着自己脸伸过来的手,闻到对方身上的酒臭味,期盼着的心骤然跌落谷底,浑身发凉。
他浑身发抖,忍不住往后躲,脑子里却在计算自己反抗成功的概率有多大。
对面是两个人,而他只有一个,还中了传说中的舂药,胜算微乎其微。
就在檀玉已经有点绝望的时候。
咣当——!!!
一声难以形容的巨响,惨叫声响起,像是肢体砸在墙上,又重重摔落的声音。
下一秒,他被人从地上抱了起来。
檀玉根本分辨不清是谁,对未知事情的恐惧让人在绝境中爆发。
“不要——”
檀玉发出惊恐的哭声,在对方怀里艰难奋力地挣扎,却被一只手轻轻按住了后颈。
熟悉的嗓音带着安抚的语气。
“别怕,是我。”
檀玉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带了片刻,缓缓把脸埋进薛奉雪心口,呜咽着溢出一点哭腔。
薛奉雪抱着他,脸色阴沉的吓人。
算计檀玉的粉毛被保镖折了胳膊,死死按在地上,鼻青脸肿,中年男胖子方才被薛奉雪用尽全力的一脚踢出去,狠狠砸在墙上,只能捂着肚子惨叫,没有丝毫还手之力。
“薛总……薛总……我不知道他是您的人啊……您放过我吧……求求您了!”
这是一个权势为王的世界,薛奉雪冷冷盯着地上瑟瑟发抖的两个人。
他都快忘了,在这里,好像不用讲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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