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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10)(5第596章 同心戒?总裁的隐婚替身是前世帝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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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如墨,将上京最顶级私人会所“瀚海之巅”的玻璃幕墙染成一片深黑。顶层包厢内,猩红的威士忌在云淑玥指尖轻轻晃动,酒液里倒映的绝美容颜苍白得近乎透明。

她是华夏夏国靖云皇太女,未来将执掌一国权柄的女帝。此刻却穿着剪裁凌厉的黑色西装套裙,像只被金丝笼困住的华丽囚鸟,困在北瀚华国储君高栈的专属领地。

三天前,那场本该是夏北两国商业里程碑的瀚海集团晚宴,成了她命运的断崖。亲姨母、北瀚国母夏云岚,联手高晏池的继母——娄氏集团董事长娄昭容,以一场“惊喜”联姻,把南境新贵陈家的嫡公主陈金萍,强行推到了高栈面前。没有预兆,没有缓冲,像一场精心策划的宫变。

“皇太女殿下。”包厢门被推开,高栈的特助元禄脸色凝重,“栈总正在开高层会,关于陈公主的事……”

“无非两派。”云淑玥抬手打断,声音清冷如碎玉相击,“沈舒琰觉得陈家欺人太甚,张诚觉得是修复关系的契机。”她仰头将杯中辛辣的威士忌一饮而尽,喉间的灼烧感,远不及心口的千分之一痛。

包厢门再次被推开时,高栈逆光而立。他身着手工定制的深灰西装,身姿挺拔如松,那张足以让上京名媛疯魔的俊脸,此刻毫无温度。他是北瀚储君,是瀚海集团的实权副总裁,也是她爱了十年、痛了十年的男人。

“淑玥。”他声音低沉,带着她读不懂的疲惫,“南境陈家……”

云淑玥猛地抬头,曾盛满星光的凤眸此刻只剩冰封的寒意:“高栈,你要娶陈金萍?”

高栈瞳孔骤缩,沉默片刻,在她以为会等来安抚时,却听到他薄唇吐出淬冰的话:“陈家握有夏北边境三成能源命脉,陈金萍是嫡脉独女。娶她,对两国,对瀚海,都好。”

“都好?”云淑玥笑了,笑声里满是淬毒的嘲讽,“那我呢?我这个夏国皇太女,在你心里算什么?”

高栈别开眼,不敢直视她:“淑玥,我们身不由己。”

“身不由己?”云淑玥猛地站起,高跟鞋踩在地板上发出清脆的声响,“你忘了夏国御花园里,你抱着我发誓‘宁负天下,不负你’吗?!”那是她受封皇太女的夜晚,他翻墙潜入,在漫天星辰下许的终身诺。

高栈身体狠狠一震,肩膀几不可察地垮了一下。他猛地回视她,眼底翻涌着挣扎与痛苦,最终却被残忍的理智压成一片漠然:“那是年少轻狂。云淑玥,我们是储君与皇太女,不是能谈情说爱的凡夫俗子。”

“凡夫俗子……”云淑玥喃喃重复,心口像被一只无形的手攥紧,痛得无法呼吸。她一步步逼近他,倔强地仰着头,不让眼泪落下:“所以为了你的家国大业,就要牺牲我?”

高栈闭眼又睁开,眼中已是一片冰冷的决绝:“是。三天后,订婚宴。”

“订婚宴……”云淑玥后退一步,眼前阵阵发黑。十年跨国深情,竟只换来一句轻飘飘的“牺牲”。

就在这时,包厢外传来何云珊撕裂的哭喊声:“殿下!您看这个!”云淑玥心头一跳,看向高栈:“‘提神剂’?你到底瞒了我什么?”

高栈脸色骤变,厉声呵斥:“何云珊!谁让你多事的!”

“是我让她查的!”云淑玥寸步不让,“高栈,你敢不敢回答我!”

何云珊冲进来,手里的报告被捏得皱巴,声音带着哭腔:“殿下!这不是提神剂!是违禁药‘赤焰’!长期服用会上瘾、引发狂躁!是陈家越国夫人下的套!他们用您的命逼您同意和陈金萍的联姻啊!”“赤焰”——早年黑市流通的致命药剂,早已被两国联手禁绝。

高栈的脸瞬间惨白如纸,他想反驳,却在云淑玥洞悉一切的目光下,颓然垂下了头。云淑玥只觉天旋地转,看着他,看着那份沾满阴谋的报告,再想到他刚才的冷漠,一颗心彻底沉入冰窖。原来他的“身不由己”是真的,可他选择牺牲她,也是真的。

“高栈,”她的声音轻得像羽毛,却带着万钧之力,“这一切,是不是真的?”高栈沉默着,默认了。

那一刻,云淑玥浑身力气被抽干。她笑了,笑得眼泪汹涌而出。“好,很好。”她抹掉眼泪,眼神瞬间清明得吓人,“你要娶陈金萍,我不拦你。”

高栈猛地抬头,眼中闪过错愕,甚至……一丝狂喜?云淑玥没给他任何反应的机会,转身走向门口,每一步都像踩在刀尖上。

“但是,”她停下脚步,没有回头,声音冷冽寒寒冬,“从今日起,华夏夏国皇太女云淑玥,与北瀚华国储君高栈,恩断义绝。”“三天后的订婚宴,我会亲自到场,给陈金萍送上‘贺礼’。”

说完,她挺直脊背,决绝地拉开门,消失在高栈震惊、痛苦、悔恨交加的视线里。

包厢内,高栈猛地一拳砸在墙上,指节瞬间渗出血丝。他对着她消失的方向,发出压抑到极致的低吼,眼底是浓得化不开的痛楚与绝望。而此刻,站在“瀚海之巅”楼下的云淑玥,任由冰冷的泪水被夜风吹干。她是夏国未来的女帝,不能倒下。为了子民,为了势力,也为了不让这份爱情死得太卑微。

她拨通加密电话,声音恢复了皇太女的威严:“沈参赞,准备反击。查‘赤焰’解药,掘地三尺也要把陈家底牌掀出来。”电话那头,沈舒琰沉声应下:“殿下……您真的决定了?”“决定了。”云淑玥深吸一口气,压下所有情绪,“他们玩阴谋,我便陪他们玩到底。但高栈欠我的,我会连本带利,一一讨还。”

夜色深沉,上京豪门的风暴正在这位落难帝女心中酝酿。而她私人保险柜里那封早已写好的诀别信,在今夜,被染上了更浓重的血色与殇意。

她不知道的是,高栈在她离开后,立刻砸碎了书房所有的酒柜。他看着那份“赤焰”报告,猩红的眼底翻涌着毁灭一切的疯狂——他的身不由己是真的,可他从未想过牺牲她。那份“同意联姻”的冷漠,是他为了护住她,演给所有人看的戏码。

可这场双向的“牺牲”与“守护”,终究在阴谋与误会里,酿成了最扎心的虐恋死局。

云淑玥站在包厢门口,背对着高栈,声音平静得像一潭深不见底的寒水:“高栈,你大可以悔婚。你的头疼旧疾,我已经用夏国皇室秘药彻底治好了。至于北域的狼主,我已经让他见识过夏国的核弹威力,他现在自顾不暇,绝不敢再威胁北瀚边境。”

高栈猛地抬头,眼中充满了难以置信的震惊。他的头疼是多年前为救云淑玥留下的旧伤,反复发作,痛苦不堪,这也是他一直以来的软肋之一。而北域狼主的威胁,更是北瀚华国边境的心头大患,为此他和高晏池耗费了无数心力。他怎么也没想到,云淑玥竟然在暗中帮他解决了这两个最大的麻烦!

“你……”高栈的声音因为激动而有些沙哑,他想上前,却被云淑玥一个冰冷的眼神制止。

“别过来。”云淑玥缓缓转过身,那双凤眸里已经没有了泪水,只剩下一片死寂的漠然,“我做这些,不是为了你,更不是为了挽回什么。我只是不想让夏国未来的女帝,被人嘲笑眼光不济,爱上一个为了所谓‘大局’就能牺牲爱人的懦夫。”

“懦夫”两个字,像两把淬了冰的匕首,狠狠扎进高栈的心脏。他张了张嘴,想解释什么,却发现所有的语言都显得那么苍白无力。他的沉默,在云淑玥看来,就是默认。

她嗤笑一声,眼神里充满了鄙夷:“你看,你连反驳的勇气都没有。高栈,从今往后,你我之间,只有夏国皇太女与北瀚储君的国与国之谊,再无半分儿女情长。”说完,她不再看高栈一眼,转身决绝地拉开包厢门。

门外,何云珊早已等候在那里,看到云淑玥出来,立刻迎了上去,眼中满是担忧。云淑玥拍了拍她的肩膀,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说:“放心,我没事。通知沈舒琰,计划不变,订婚宴上,我要让陈家和那些算计我的人,付出代价。”何云珊用力点头:“殿下放心,一切都安排好了。”

两人并肩走在“瀚海之巅”的走廊里,高跟鞋敲击地面的声音清脆而坚定,仿佛在宣告着一场复仇风暴的来临。而包厢内,高栈僵在原地,脑海里反复回响着云淑玥的话。他知道,他彻底失去她了。那个曾经为他奋不顾身、跨越两国疆界的女孩,被他亲手推开,推向了他的对立面。

他缓缓蹲下身,双手抱住头,发出一声压抑到极致的呜咽。巨大的悔恨和痛苦像潮水一样将他淹没。他知道,他欠她的,这辈子都还不清了。三天后的订婚宴,注定是一场无法平静的风暴。而这场风暴的中心,云淑玥将以夏国皇太女的身份,掀起一场足以颠覆上京豪门格局的惊涛骇浪。

高栈望着云淑玥决绝的背影,那封藏在西装内袋的信笺几乎要将他掌心烫穿。他想起夏国御花园的那个夜晚,他对她赌咒般说:“淑玥,我高栈这一生,只与你三拜天地,一生一世,永永远远都只有你一个妻!”

“淑玥……”喉间猛地涌上一股咸涩的腥甜,他疯了似的将桌上的水晶杯、机密文件狠狠扫落,玻璃碎裂的脆响在包厢里炸开。下一秒,一口鲜红的液体从他唇间溢出,溅在昂贵的手工地毯上,晕开一朵绝望的花。

元禄撞开门时,只见他们战无不胜的储君,正蜷缩在满地狼藉中,猩红的眼底翻涌着毁灭般的痛苦。他死死攥着胸口,仿佛要将那颗破碎的心从胸腔里抠出来。“终究……还是各自天涯了……”

元禄颤抖着将那封烫金火漆封的信笺递到高栈面前时,他正趴在满地狼藉里,猩红的血渍沿着下巴滴在云淑玥的诀别信上,晕开一片刺目的红。“栈……栈总,这是……云殿下临走前让我务必亲手交给您的。”

高栈猛地抬头,涣散的瞳孔里瞬间聚焦起一丝希冀。他几乎是抢过那封信,指尖因用力而发白。火漆印是夏国皇室独有的赤凤纹,是她的专属印记。他颤抖着拆开信笺,熟悉的娟秀字迹映入眼帘:

阿栈:

父皇病危,我需即刻回夏国。华夏夏国恐生变故,此去归期未定,但我向你许诺——我很快就会回到你身边。

信短情长,却字字如锤,砸在高栈的心上。他看着那句“我很快就会回到你身边”,再想起她决绝离开时的眼神,心口那道刚被撕裂的伤口仿佛又被撒了把盐。他猛地将两封信攥在掌心,指节因用力而发出咔哒的轻响。“很快……是多快?”他喃喃自语,猩红的眼底翻涌着无人能懂的挣扎。

元禄垂着头,不敢看他此刻的模样。他知道,他们的储君,终究是在这场家国与爱情的博弈里,被撕扯成了两半。高栈缓缓站起身,深灰色的西装上还沾着暗红的血渍,他眼神空洞地望向窗外上京的繁华夜色,仿佛要穿透这重重宫阙,望见夏国的方向。

“备机,”他的声音沙哑得不像自己,“去夏国。”元禄猛地抬头:“栈总!您忘了陈家的联姻和‘赤焰’的阴谋了吗?娄董事长那边……”“我不管!”高栈厉声打断,眼底是近乎疯狂的偏执,“她在信里说很快回来,我就要去见她。哪怕是刀山火海,我也要亲自去夏国接她回来!”

他要去问她,那句“很快会来”是真心,还是另一场精心编织的谎言。他要去告诉她,他的“身不由己”,从不是为了牺牲她,而是为了在这乱世棋局里,为他们俩挣出一条生路。

夜色深沉,北瀚华国储君的私人专机即将划破天际,一场关乎两国命脉与爱恨纠葛的风暴,正随着这封书信,驶向未知的远方。

华夏夏国,云城。

云梦泽上的雾气如轻纱般弥漫,将巍峨的夏国皇宫笼罩在一片朦胧之中。这座依泽而建的宫殿群,以玄色琉璃瓦覆顶,白玉石为阶,远远望去,仿佛是从云梦泽的烟波里生长出来的琼楼玉宇。

高栈的私人专机冲破云层,俯瞰下方水泽交错、宫殿巍峨的景象,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攥住。他想象过无数次云淑玥的故国,却从未想过会是以这样一种近乎“私奔”的方式闯入。

舱门打开的瞬间,湿润的风裹挟着云梦泽特有的水草气息扑面而来。元禄快步上前:“栈总,夏国皇家仪仗已经在宫门外等候,但云殿下……”“我自己去。”高栈打断他,整理了一下笔挺的西装,迈步走下舷梯。他的头疼旧疾确实被云淑玥的秘药根除,北域狼主也如她所言被核弹威慑得不敢妄动——她为他扫清了所有障碍,却唯独将自己推得远远的。

穿过白玉长桥,踏上云梦泽皇宫的丹陛,高栈每一步都走得沉重。宫殿深处传来悠长的钟声,那是夏国国主病危的信号。他猛地想起云淑玥信里那句“父皇病危,我担心华夏夏国会发生变故”,心脏骤然缩紧。

就在这时,前方拐角处,一抹熟悉的玄色身影逆光而立。云淑玥穿着夏国皇太女的朝服,头戴九凤朝阳冠,霞帔曳地,周身的气场早已不是那个会在他怀里流泪的小女人。她身后跟着手持仪仗的女官,脚下的白玉阶被晨露打湿,倒映着她冰冷的侧脸。

“高栈,你不该来。”她的声音透过薄雾传来,平静得没有一丝波澜。高栈快步上前,想要抓住她的手,却被她身边的女官拦住。他看着她那双曾盛满星光的凤眸,如今只剩下属于上位者的疏离与淡漠:“淑玥,跟我回去。你的承诺……”

“承诺?”云淑玥轻轻笑了,笑声在空旷的宫道上回荡,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悲凉,“高栈,我是夏国皇太女,我的承诺,从来只对夏国的子民有效。”她顿了顿,目光扫过他苍白的脸,终究还是心软了一瞬,声音放低了些:“你的身体已无大碍,北域也暂时安定,你该回北瀚了。”

“那你呢?”高栈死死盯着她,“你说很快就会回到我身边,这就是你的‘很快’?”云淑玥避开他的目光,望向远处云梦泽上缭绕的雾气:“父皇病危,夏国暗流涌动,我不能走。”

“我帮你!”高栈脱口而出,“我是北瀚储君,瀚海集团的实力足以……”“不必了。”云淑玥再次打断他,语气斩钉截铁,“这是夏国的家事,不劳北瀚储君费心。从今往后,你我两国,只谈邦交,不谈私情。”

“不谈私情?”高栈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他一步步逼近她,眼中翻涌着痛苦与疯狂,“云淑玥,你忘了御花园的星光,忘了我对你说的‘一生一世一双人’吗?!”“没忘。”云淑玥抬起头,终于直视他的眼睛,那里面是他从未见过的决绝,“但我更没忘,我是夏国未来的女帝。高栈,我们之间,终究……”

话音未落,远处的宫殿方向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钟声,比之前的更为凄厉。云淑玥脸色一变,转身就往宫内跑去。“淑玥!”高栈想追

云淑玥心想,阿栈,对不起。我知道你为我付出了很多,可我不能只为自己而活。夏国是我的责任,父皇需要我,子民需要我。我只能把儿女情长暂且放在一边。原谅我的身不由己,原谅我不能和你一起走。等我稳定了夏国的局势,一定会去找你,哪怕只是远远看你一眼,确认你安好便足够。

高栈说道:“皇位我已经传给了阿玮。从今往后,我不再是北瀚储君,只是云淑玥的夫君。”

他的声音不大,却掷地有声,像一颗石子投入平静的湖面,在云淑玥心中掀起惊涛骇浪。她猛地回头,眼中满是难以置信的震惊与……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

“你……你疯了?!”云淑玥的声音带着颤抖,“北瀚的江山社稷,你怎能如此轻易舍弃?”

高栈却笑了,那笑容里没有了往日的冷漠与挣扎,只剩下释然的温柔。他一步步走向她,无视周围禁军警惕的目光,眼中只映着她的身影:“江山再大,不及你分毫。淑玥,我曾说过宁负天下不负你,如今,我做到了。”

他伸出手,掌心向上,眼中满是期盼:“现在,你愿意跟我走了吗?”

云淑玥说道;阿栈?从今天开始你就是夏国国君,而我云淑玥就是你的皇后,云淑玥心想上一世北齐的时候她穿越成陆真,高湛就是打算封陆真为皇后,但是因为陈国皇帝下药控制逼迫高湛就范,但是现在不同了,她治好了他的头疼病,也让北域不敢妄想逼婚高栈娶他的傻女儿陈梦昌?

云淑玥的话音落下,整个大殿鸦雀无声。

高栈如遭雷击,踉跄着后退一步,眼中满是震惊与难以置信,仿佛听到了天方夜谭。他舍弃了北瀚的万里江山,背负着\"弃国\"的骂名,只求能留在她身边,做一个不起眼的帝夫,却万万没想到,她会给出这样一个石破天惊的提议。

\"淑玥,你……你可知你在说什么?\"他的声音沙哑得不成样子,眼中翻涌着困惑、激动与深深的不安,\"夏国的江山,是你父皇留下的基业,怎可如此轻易……\"

云淑玥抬手,轻轻打断了他的话。她看着他,凤眸中闪烁着洞悉一切的光芒,那里面有释然,有决绝,更有一份跨越了生死轮回的深情。

她上前一步,不顾众臣惊愕的目光,轻轻握住他冰凉的手。她的掌心温暖而坚定,将力量一点点传递给他。

\"我知道我在说什么。\"她的声音平静却异常有力,\"夏国需要一位强有力的君主,而你,高栈,是最好的人选。\"

就在这时,一段尘封的记忆如潮水般汹涌地涌上云淑玥的心头。

那是上一世,她穿越到北齐,成为了尚书令之女陆真。而他,是北齐的长广王高湛。

那时的他,也曾如现在这般深情地望着她,在无人的宫殿里,对她许下诺言:\"阿真,待我登基为帝,必封你为后,一生一世,唯你一人。\"

可命运弄人。陈国皇帝为了控制北齐,暗中对高湛下了慢性毒药,以此逼迫他迎娶自己痴傻的女儿陈梦昌。高湛为了保全她,只能假意答应,那段刻骨铭心的遗憾与痛苦,像一根刺,深深扎在她的心底,永生难忘。

但现在,一切都不同了。

她不再是那个手无缚鸡之力、只能眼睁睁看着爱人被胁迫的陆真。她是华夏夏国的皇太女,拥有足以改变命运的力量。

她用夏国皇室秘药,彻底治好了他多年的头疼旧疾,那是上一世他为救她而落下的病根。她以夏国的核弹威力震慑了北域狼主,让那些妄图用联姻——哪怕是牺牲一个痴傻女儿——来控制高栈的势力,彻底断了念想。

这一世,她绝不会再让任何人用阴谋诡计拆散他们。她要亲手改写命运,给他一个真正属于他们的江山,一份无人能撼动的承诺。

\"阿栈,\"云淑玥仰头望着他,眼中是化不开的深情与决绝,泪水在眼眶中打转,却倔强地不肯落下,\"上一世的遗憾,这一世,我来补。\"

\"这夏国的江山,我与你共享;这皇后之位,我只为你而坐。\"

高栈怔怔地看着她,感受着掌心传来的温暖与力量,听着她话语中那沉甸甸的、跨越了时空的承诺。所有的委屈、痛苦、不甘与隐忍,在这一刻都化为了汹涌的泪水,夺眶而出。

他猛地将她紧紧拥入怀中,力道大得仿佛要将她揉进自己的骨血里。他埋首在她的颈间,声音哽咽,带着无尽的后怕与庆幸:

\"淑玥……谢谢你……谢谢你没有放弃我……谢谢你……\"

谢谢你,在我舍弃一切后,没有让我一无所有。

谢谢你,给了我一个家,一个可以与你并肩的未来。

云淑玥靠在他的怀里,听着他有力的心跳,感受着他身体的颤抖,终于露出了释然的笑容。泪水滑落,却带着甜蜜的温度。

上一世的陆真与高湛,错过了太多,遗憾了太久。

这一世的云淑玥与高栈,终于可以并肩而立,共掌江山,再无遗憾。

周围的禁军和元禄早已惊得目瞪口呆,他们看着这突如其来的反转,一时竟忘了反应。

云淑玥轻轻推开高栈,拭去他脸上的泪水,也擦了擦自己的眼角,声音恢复了往日的威严,却多了几分温柔:

\"传朕旨意:即日起,册封北瀚前储君高栈为夏国国君,与朕共掌朝政。择吉日,举行封后大典。\"

\"谁敢有异议,以谋逆论处!\"

她的声音清晰地传遍大殿,带着不容置疑的帝王权威。

高栈紧紧握住她的手,眼中是燃烧的火焰与无限的忠诚。他知道,从今往后,他的生命将与这夏国的江山,与身边的这个女人,紧紧地捆绑在一起。

他们将携手并肩,共同面对未来的风风雨雨,共同谱写属于他们的,跨越了前世今生的盛世传奇。

云梦泽的雾气似乎也感受到了这温馨而庄重的时刻,渐渐散去,一缕阳光穿透云层,洒在这对历经磨难的帝后身上,温暖而耀眼。

云梦泽底突然翻涌出血色暗流,高栈无名指上那枚与云淑玥同款的同心戒骤然发烫,戒面浮现出北齐海棠纹与夏国赤凤纹交缠的诡异图腾。

云淑玥腕间前世留下的浅痕同步灼痛,殿外传来禁军惊恐嘶吼——\"水泽里!好多戴青铜面具的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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