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餐时分，破晓诡灯将黑暗骑士军团的想法告诉了马修和布鲁斯。
“这件事，我们这边没法立刻做决定，等我们开个会之后再告诉你们吧。”马修和布鲁斯对视了一眼后给了破晓诡灯答复。
破晓诡灯点了点头，表示理解。
第二天一早，了望塔基地，正义联盟和复仇者联盟的众人聚集在此处，召开紧急会议。
了望塔的会议室内，环形长桌旁坐满了来自正义联盟和复仇者联盟的核心成员。
“所以他们的意思是，要倒戈？”托尼·斯塔克转动着掌心的能量环，电弧在他胡子拉碴的下巴旁噼啪作响，“一群把多元宇宙搅得天翻地覆的疯子，现在想投奔我们？”
布鲁斯推过去一份报告，封面上印着蝙蝠标志：“根据马修的净化检测，他们体内的巴巴托斯印记正在消退。更重要的是，他们愿意提供关于巴巴托斯的情报。”
克拉克皱着眉头，摇了摇头：“我不赞成合作。”
“不是合作，是战术利用。”马修指尖划过操控台，投影切换为巴巴托斯的虚影，“根据观测，预计七十二小时内，巴巴托斯将开始全面入侵。”
“时间很紧迫，我们需要更快地获得关于巴巴托斯的情报。”马修据理力争，“我认为他们值得信任。”
“哦？为什么？因为他们都是‘布鲁斯’吗？”神奇女侠目光凌厉。
“有一部分这个原因。”马修并不避讳这一点，“我认为即使是被黑暗侵蚀的‘布鲁斯’，他们的大脑还是很优秀的。”
“哦？优秀？据我所知，蹂躏者的智商可是在毁灭日病毒的侵蚀下下降了。”托尼盯着马修，“况且，你说利用，说的到轻巧。”
托尼把手里的零食放在桌面上：“这群人里，有把大都会差点变成怪物窝的，有拿模因污染整个哥谭的。现在说倒戈就倒戈，谁知道是不是巴巴托斯放出来的诱饵？”
克拉克攥紧了拳头，制服袖口被撑得发紧：“托尼说得对。我亲身体验过蹂躏者用氪石对付我，那种狠劲不像是能合作的样子。要是放他们进来，万一背后捅刀子怎么办？”
神奇女侠敲了敲桌面：“我更在意的是原则。我们是守护正义的人，和双手沾满鲜血的疯子合作，这本身就违背了我们的信念。”
布鲁斯往前推了推椅子，黑风衣的下摆扫过地面：“我理解你们的顾虑，但别忘了，他们曾经也是蝙蝠侠。”
他调出屏幕上的检测报告，红色的数据曲线正在缓慢回落：“马修的净化力已经在逐步清除他们体内的黑暗印记。而且这几天，破晓诡灯和蹂躏者一直在跟着夜巡，没出过任何岔子。”
“那又怎样？”托尼翻了个白眼，“昨天乖巧不代表今天不发疯。万一他们突然失控，谁来负责？”
马修这时开口了，声音不高却很清晰：“我来负责。”
“我有这个能力负责。”
克拉克皱着眉摇头：“这还是太冒险。如果进行利益交换，他们就可能推测出我们接下来要做什么，要是泄露情报……”
“他们比我们更恨巴巴托斯。”布鲁斯打断他的话，调出另一份文件，上面是黑暗骑士军团成员的背景记录，“他们想要摆脱巴巴托斯。他们倒戈不是因为良心发现，是因为跟再着巴巴托斯没有好下场。”
“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这逻辑太天真了。”托尼嗤笑一声。
“如果时间充足，我也不会选择这个风险极大的方案。”布鲁斯说道，“但我们只有三天的时间了。”
神奇女侠指尖划过桌上的花纹：“就算情报有用，我们怎么保证他们说的是实话？”
“我们有验证机制。”布鲁斯调出一个复杂的模型，“提姆已经设计了交叉验证系统，他们提供的每条情报都会和我们已知的信息比对，一旦出现矛盾立刻标记。”
“而且你们要是不放心，可以派人监视他们。”
会议室里陷入了沉默。
过了一会儿，克拉克叹了口气：“我还是不喜欢这样，但……蝙蝠侠说得对，我们没时间了。”
神奇女侠看向托尼：“你觉得呢？”
托尼撇撇嘴，又看了眼屏幕上的倒计时：“行吧，但丑话说在前头，要是出了岔子，我第一个拆了蝙蝠洞。”
布鲁斯微微点头：“可以。”
马修补充道：“我们会每天汇报进展，一旦发现任何风险，立刻终止合作。”
环形长桌旁的人们交换了眼神，虽然还有些不情愿，但没人再反对。
“那就这么定了。”克拉克站起身，“我这几天会住在你的蝙蝠洞，你没有意见吧，布鲁斯？”
布鲁斯叹了一口气，摇了摇头。
反正那个蝙蝠洞从关押黑暗骑士军团起，就已经被废弃了，让克拉克进去也没什么问题。
神奇女侠站起身，腰间的剑鞘发出轻响：“我会盯着他们的动向，一旦违背约定，亚马逊的绳索和利刃会让他们知道后悔。”
“其他人还有异议吗？”马修问道。
众人摇了摇头。
美国队长倒是之前想说些什么，但宇宙层级的战斗，他的经验实在是给予不了太多的帮助。
“我会把无限宝石还给大家。”马修说道，“希望我们不会让这场战争波及到普通人。”
“钢骨，准备传送装置。”布鲁斯说道，“我要把黑暗骑士军团的首领传送过来。”
钢骨疑惑地看了一眼布鲁斯，然后执行了命令。
毕竟蝙蝠侠可是正义联盟的金主爸爸。
会议室里，狂笑之蝠站在会议桌前：“我就知道，你们会说服他们。”
他的手腕和脖子上都多了一道净化之力形成的镣铐。
“接下来，就由我来给你们介绍一下我的前老板巴巴托斯吧。”他的声音低沉，乍一听和布鲁斯一模一样。
“巴巴托斯，据我所知他是一个‘神造物’，但是他杀死了他的造物主。然后创造了黑暗多元宇宙。”
“时间对其无效，他是不朽的。”
“作为黑暗多元宇宙的主宰，巴巴托斯能直接汲取整个黑暗维度的能量。这一维度由无数失败、恐惧和绝望的宇宙构成，其本质与主宇宙的光明对立。”
“他还能够直接吸收生命体的能量来强化自身。”
“总之，他很强。”
布鲁斯皱起了眉头：“有没有什么比较近期的情报？”
“啊，有的。”狂笑之蝠努力让自己正经起来，“他踏入这个宇宙外围时，去见了这个宇宙掌管黑暗的家伙。”
“我记得，好像是叫多玛姆来着……”
听到这个名字，斯特兰奇的眼睛微微眯了起来。
“也就是说，他有可能从黑暗维度进入我们的宇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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