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不觉,天色已经黑了下来,可是川松市却被一层诡异的凝重笼罩起来。
好多的百姓都发现,有的邻居突然之间就被带走,而后再也没回来。
他们的家也被彻底搜查,所有接触的人都被严密询问。
很多人吓得都不敢出门,只盼望入夜能够安静下来。
可是听着不远处时不时传来的狗叫声,让他们知道,这是个不眠之夜。
陈绵绵此刻就坐在市中心的广场那,她就坐在椅子上,脊背放松,要不是时不时抚摸着盼盼逐渐僵硬的尸体,看着格外的乖巧,好似不谙世事的小姑娘。
“你这个人不分青红皂白就抓人,还有没有王法了?
我们可都是普普通通的小老百姓,你这个畜生,快放开我们!”
陈绵绵知道,在军部总部的地方,会有特务,可是没想到竟然这么多?
不过也能理解,毕竟暗杀,绑架都需要人手,没有足够的人,哪里能让他们跑得没有一丝痕迹。
“王法?杀你们这些狗特务,要什么王法?
你们为了逼我去小日子,真是无所不用其极啊,恭喜你们,把我成功惹恼了。”
陈绵绵说话的功夫,就把刚才叫嚣的男人给毙了。
脑浆就喷在旁边人的脸上,那人愣了一下后,尖叫出声,下一秒,也跟着去见了上帝。
“妈的,最讨厌吵吵闹闹的人,把我家的盼盼都吓跑了!”
陈绵绵垂眸安抚似的抚摸着盼盼的耳朵。
这些毛孩子,都是陈绵绵的心血,是她的牵绊。
盼盼的惨死,陈绵绵不仅恨小日子,也恨自己,如果她能早点发现的话,大家也不会被连累。
陈绵绵浑身散发着浓郁的煞气,那些被绑着的人也不敢再说话,生怕地上躺的那俩一样。
可也因为如此,当陈绵绵转头看过来的时候,他们都吓得一脑门子的冷汗。
“给你们一次机会,说说你们的同伴在哪里,我数十个数,到点就把你们都杀了。”
“十!”
“九!”
“八!”
陈绵绵的让他们紧张起来,一个个面面相觑,却也知道如果真的开口,也活不了。
可那生命的倒计时,让他们同样觉得头皮发麻。
能活着,谁想死。
生死的拉扯,让有的人开始颤抖,有的人汗如雨下。
短短几秒钟,就像是几个世纪一样漫长。
陈绵绵不是没看到有人表情松动,如果再进行引导,应该会问出什么。
可是她现在心口有一团火,不想别的,只想杀人,把小日子都杀干净。
“三!”
“二!”
“哐!”
“哐!”
随着枪声的响起,那些被绑着的特务依次被击毙,临死都是瞪大眼睛,写着不可置信。
“你,你为什么不数一!”
最后一个人,知道自己必死无疑,鬼使神差的,竟然问了这样一个人生最后的问题。
“我就不数一怎么滴,你去阎王那告我吧!”
陈绵绵说完,一声枪响,那人也倒在地上。
“都挂到军区门口去,今晚就这样,先不杀了,攒到明天一起。”
“可是,特务都让咱们抓完了,明天还能抓到么?”
有人小心翼翼地问,陈绵绵冷哼一声。
“放心,他们想要不计代价带走我,就会源源不断过来,不然怎么能有人力不断要挟我!
现在,就看他们动作快,还是我杀的快!”
陈绵绵眼底闪过杀意,娇俏的脸上,带着刻骨的阴寒。
军人们闻言,迅速行动起来,将死尸运回军区,其他的抓捕还在继续。
陈绵绵很疲惫,可是脑子乱哄哄的,根本睡不着。
她坐在椅子上,手心里是盼盼冰凉的尸体,心口很闷,有点疼,甚至还在担心狼崽们跟着出去会不会也遇到危险!
就在她胡思乱想的时候,突然就感觉有人站在她面前。
陈绵绵以为又抓到特务了,随手指了指边上。
“把人放到边上就行,该休息就去休息!”
话音落下,人影还没动,陈绵绵有些烦躁的皱眉,不耐烦地睁开眼睛。
就看到苏不言正默默地站在那,满眼疼惜。
陈绵绵的眼眶瞬间有些发红,鼻子发酸,张了张嘴想要说什么,可随即又低下头,不敢看苏不言的眼睛。
“对不起,都是因为我,妈和觉夏才被抓走的,钱旺也是为了救妈才受重伤的。
如果你要怪我,或者想和我离婚,都可以……我……”
还没等陈绵绵说完,苏不言就半跪在地上,紧紧地将她抱在怀里。
“绵绵,我不会和你离婚的,我也不会怪你。
抓走妈和觉夏的是小日子,又不是你造成的这一切,为什么你要道歉?
你是我的妻子,这一辈子,少一天,少一个小时都不行,对不起,是我没有陪在你身边,你很害怕吧?”
苏不言的声音颤抖中带着哽咽,不仅是为母亲和妹妹被抓走的担忧,还有眼前陈绵绵的状态,刚让他揪心。
此刻的陈绵绵,就像是被抽走情绪的傀儡,当他赶过来看到她抱着已经死去的盼盼,看似可怕,实则无助。
苏不言知道陈绵绵很要强,平时总是把细腻的心用大大咧咧来隐藏。
他们一家好不容易走进了陈绵绵的心里,这次小日子用母亲和妹妹当人质,绵绵知道一定会比任何人都自责。
苏不言听着刚才陈绵绵那带着慌乱的话,心脏就像是被谁打了一拳。
他一向自信恣意的妻子,哪里有过这么卑微惶恐的时候。
绵绵一定很害怕,很痛苦!
“绵绵,别害怕,我会陪着你的,妈和觉夏也会没事的。
我拦截了城中所有的水源,明天开始,全城百姓统一打水,那些人或许有吃的,但喝的总不能一直都有。
只要我们严加排查,肯定能找到那些人的狐狸尾巴。”
听着苏不言温柔低沉的声音,陈绵绵眨了眨眼睛,一滴泪水掉落在他的肩膀上。
之后,一滴两滴的泪水,接连滑落,陈绵绵的情绪像是被打开了开关,宣泄而出。
她憋着嘴巴,伸手抱住苏不言,将头埋在他的肩膀上。
“呜呜呜不言……盼盼死了,我的盼盼死了……钱旺也受重伤了。
他,他今天刚结婚,要是……要是救不回来咋办啊……呜呜呜,妈和觉夏会不会受苦,她们会不会怪我?”
陈绵绵这一天,都表现得非常冷静,甚至可以说是冷血。
可是在看到苏不言,仅仅那一声的问候,就让她溃不成军,委屈得不行。
苏不言第一次看到陈绵绵哭得这么伤心,手忙脚乱地安抚着她。
过了好一会,陈绵绵的情绪这才平静下来,而后提议把盼盼埋起来。
“钱旺脱离危险了,子弹避过脏器,就是失血过多有点虚弱,伤口得养一个月。
他请咱们把盼盼的尸体埋在军犬队的后山上,那里能看到军犬队,盼盼以前很喜欢那里。”
听到这个,陈绵绵点点头,她知道不能一直抱着盼盼,可是她也不舍得让自己的伙伴长眠在地下。
她想用小日子和特务的血,来祭奠盼盼的灵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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