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龙会安全屋的烛光摇曳,墙上的秦代青铜鼎纹在昏黄光影中投下扭曲的龙形,像是九鼎龙魂在低吟。渭河的水汽从窗缝渗入,带着湿冷的腥甜气息,隐约夹杂着血蛊灵的余毒。
林瑶坐在长桌前,指尖轻抚从水渠带回的青铜碑碎片,上面刻着阴阳八卦的五行水纹,边缘渗出黑血般的痕迹。她皱眉,低声道:“这碑是渭河祭坛的阵眼,始皇用它封印九鼎气运。水脉反噬,说明祭坛就在附近。”
董文翊站在桌旁,左臂的血誓反噬如针刺般发作,他咬紧牙关,沉声道:“水渠的埋伏,银狐和朱龙早有准备。天枢的假情报差点让我们全军覆没。”他从怀里掏出一封新的匿名密信,信封上刻着天枢的蛇形标记,语气冰冷,“又一封。说‘祭坛开启,血脉归藏’。他们想逼我们去渭河深处。”
徐震倚在门边,战术匕首在手中转动,眼神带着怒意:“天枢这帮家伙,总喜欢玩心理战。银狐和朱龙在水渠交易玉玦碎片,明显是冲着祭坛来的。”他看向苏小曼,“蛊毒的余波怎么样?”
苏小曼放下探测仪,防护面罩下的脸庞略显苍白:“水渠的血蛊灵余毒还在扩散,通过水汽侵入,幸好我们用了防护喷雾。”她顿了顿,声音低沉,“赵泽……如果他有这种喷雾,也许就不会……”她咬紧嘴唇,没再说下去。
徐震握住她的手,语气柔和却坚定:“别想了。我们会让银狐和朱龙付出代价。”他转向林瑶,“碑碎片的刻痕,有没有指向祭坛的具体位置?”
林瑶摊开龙脉图,指着渭河水纹的节点:“这块碑的五行水纹,和龙脉图的渭河枢纽吻合。始皇在渭河设水系祭祀,用九鼎血祭镇压地脉气运。祭坛可能藏在水渠下游的暗河入口。”她看向嬴玄,“你的血脉,能激活水阵吗?”
嬴玄站在窗边,手中玉佩映着烛光,眼神沉郁:“先祖的密卷说,渭河祭坛需要嬴氏血脉和三枚九鼎玉玦。血祭的代价……可能是我的命。”他攥紧玉佩,指节泛白,“但我别无选择。嬴氏的使命,不能断在我手里。”
蒙毅盘坐在地,手中的五行符散发微光。他睁眼,语气沉稳:“水渠的青铜碑是五行水阵的阵眼,水脉反噬说明祭坛的封印已经松动。朱龙的阴阳咒术,利用水汽放大蛊毒,说明他知道阵眼的秘密。”他看向吕承,“黑市的情报,有没有提到祭坛的入口?”
吕承放下匕首,从怀里掏出一张皱巴的纸条,上面是黑市线人的手写情报:“银狐和朱龙计划明天夜里在渭河下游交易玉玦碎片,地点是个废弃的秦代水利闸门。天枢的情报故意漏了这个消息,可能是想让我们和朱龙拼个两败俱伤。”他抬头,目光坦然,“我已经联系了青龙会的线人,确认情报属实。”
董文翊眯起眼,语气带着试探:“吕承,你这次倒是挺主动。”他顿了顿,声音缓和,“好,我们信你。明天夜里,我们去闸门,抢在银狐和朱龙前面。”
小刀推了推眼镜,笔记本屏幕上跳动着黑市网络的加密信号:“我入侵了银狐的备用服务器,她和朱龙的交易不止是为了玉玦。他们在搜集东周的九鼎线索,提到洛阳地宫的‘周天子秘档’。”他看向林瑶,“龙脉图的星纹,有没有提到这个?”
林瑶皱眉,翻开龙脉图,指着边缘的星纹:“这里隐约提到周天子铸九鼎的仪式,可能是始皇九鼎的原型。但细节太少,像是被故意抹去。”她顿了顿,语气沉重,“天枢知道的比我们多。他们想让我们去洛阳,分散注意力。”
苏小曼抬头,语气担忧:“如果祭坛的血祭真需要嬴玄的命,我们不能让他冒险。”她看向徐震,眼神复杂,“我们已经失去了赵泽。”
徐震拍了拍她的肩,低声道:“我们会保护嬴玄,就像保护你一样。”他转向董文翊,“水渠的反噬,说明祭坛不稳定。我们得尽快行动,不然银狐和朱龙会抢先。”
董文翊揉了揉左臂,血誓的痛楚让他眼神一暗。他沉声道:“明天夜里,徐震、吕承、小曼去水利闸门,探查祭坛入口。林瑶、蒙毅、小刀留守,破译龙脉图,准备五行符应对水阵。嬴玄……”他看向嬴玄,语气郑重,“你的血脉是关键,但我们不会让你白白牺牲。”
窗外,渭河的水汽更浓,隐约传来低沉的秦腔,唱着“水流无尽,龙魂悲歌”。安全屋的青铜鼎纹在烛光下摇曳,仿佛九鼎的诅咒在暗流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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