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龙会安全屋的灯光昏黄,墙上悬挂的秦代青铜鼎纹在烛光下投下狰狞的阴影,像是九鼎龙魂的低吟。
空气中弥漫着药草与渭河水汽的味道,窗外隐约传来秦腔的余韵,低唱着“古道西风,龙脉悲歌”。
林瑶坐在长桌前,指尖轻抚无人机残骸上的九鼎纹路,眉头紧锁。残骸旁,一枚蛊毒弹被密封在玻璃器皿中,散发出幽幽腥甜气息,像是血蛊灵的残魂在挣扎。
董文翊站在桌旁,左臂的血誓反噬隐隐作痛,额角渗出一丝冷汗。他强压不适,沉声道:“小刀,这纹路和龙脉图有什么关联?银狐的无人机可不是随便刻个花样。”
小刀推了推眼镜,笔记本屏幕上跳动着九鼎纹路的3d扫描模型。他低声分析:“这纹路是秦代阴阳五行的简化版,中心是‘鼎’字,周围八条龙纹对应八卦方位,和龙脉图的渭河水脉节点吻合。”
他顿了顿,皱眉道,“但这架无人机的信号加密,有东周青铜器的编码痕迹……可能跟洛阳的九鼎地宫有关。”
“东周?”徐震靠在门边,手里把玩着战术匕首,语气带着警惕,“银狐和朱龙的目标是东周地宫?他们怎么知道龙脉图的秘密?”
林瑶抬头,目光锐利:“龙脉图的星纹提到过周天子铸九鼎的传说,但语焉不详。始皇的九鼎可能是东周遗物的再造,银狐和朱龙想抢先一步。”她转而看向苏小曼,“蛊毒弹的分析有结果吗?”
苏小曼小心翼翼地用镊子拆解蛊毒弹,防护面罩下的眼神专注:“这弹里的血蛊灵比地宫的更精炼,能通过水汽侵入血液,操控感知。银狐升级了巫蛊氏族的毒术,可能是朱龙的阴阳咒术加持。”她顿了顿,低声道,“赵泽……他就是被这种毒伤的。”
屋内一阵沉默,徐震的眼神黯了黯,握紧匕首:“我们不会让赵泽白死。银狐和朱龙的账,迟早要算。”苏小曼轻轻握住他的手,眼神坚定:“我知道。你得保护好自己。”
嬴玄站在窗边,手中玉佩映着烛光,声音低沉:“朱龙的阴阳咒术,能通过渭河水脉放大蛊毒的扩散。他选渭河动手,说明他知道地脉的秘密。”他看向林瑶,“龙脉图的渭河节点,可能藏着始皇祭坛的最后线索。”
蒙毅盘坐在地,手中的五行符散发微光。他睁开眼,语气沉稳:“渭河是秦地龙脉的枢纽,始皇曾在此设水系祭祀,供奉九鼎气运。龙脉图的星纹,隐约指向渭河深处的祭坛遗迹。”他看向吕承,“你打探到黑市的消息了吗?银狐和朱龙的下一步是什么?”
吕承放下擦拭的匕首,从怀里掏出一封匿名密信,信封上刻着天枢的蛇形标记。他冷笑:“天枢又在玩把戏。这封信昨晚出现在安全屋门口,说‘九鼎归藏,洛阳启封’。他们想诱导我们去东周地宫,分散注意力。”
董文翊接过密信,目光一沉:“天枢的手伸得太长了。他们知道我们有龙脉图,还知道银狐的计划。”他撕开信封,里面只有一行字:“渭水藏龙,叛派逆流。”他冷哼,“想让我们和朱龙内斗?没那么容易。”
林瑶皱眉,拿起桌上的秦代竹简,目光扫过上面的文字:“这竹简提到守护者分裂的起因——始皇焚书坑儒后,忠派守护龙脉,叛派追逐九鼎遗利。天枢可能知道守护者的起源,甚至比我们知道的更多。”她看向嬴玄,“你的家族,有没有提到渭河祭坛的细节?”
嬴玄攥紧玉佩,眼神复杂:“先祖的密卷记载,渭河祭坛是始皇血祭九鼎的最后一环,用嬴氏血脉封印气运。我……可能是最后一个能激活祭坛的人。”他顿了顿,声音低沉,“但血祭的代价,可能会让我步先祖后尘。”
苏小曼抬头,语气担忧:“嬴玄,你不能冒险。我们已经失去了赵泽。”徐震拍了拍她的肩,低声道:“他有他的使命,就像我们一样。”
小刀突然抬头,屏幕上跳出一条黑市情报:“银狐在黑市放出风声,她和朱龙明天会在渭河东岸交易九鼎玉玦的碎片。地点是个废弃的秦代水渠,可能是祭坛遗迹。”他看向董文翊,“我们去不去?”
董文翊揉了揉左臂,血誓的痛楚让他眼神一暗。他沉声道:“去。渭河祭坛可能是九鼎气运的最后拼图。林瑶,你继续研究龙脉图。蒙毅,准备五行符,防朱龙的阴阳咒术。吕承,你和徐震、小曼去探水渠,确认地形。”
他顿了顿,目光扫过众人,“天枢想让我们内斗,我们就反过来利用他们的情报。银狐和朱龙,不会轻易得逞。”
窗外,渭河的雾气更浓,秦腔的低吟在夜色中回荡,仿佛九鼎龙魂在诉说千年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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