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诚手里拿着小衣,不知该如何是好,这还是他第一回觉得书不是万能的,起码没教他现在该怎么办。
鬼使神差的,他拿起手中之物往鼻尖嗅了嗅,鼻尖瞬间缠满了诱人的女儿香。
“咕咚”
吞咽的声音在这黑暗中格外的清晰,薛诚反应过来自己做了什么后,更是羞愤之极,他无法接受自己居然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来,更无法接受的是他此刻的反应。
他伸手按住了自己的眼睛,努力平复着。
房间内那根唯一的小灯烛欢快地跳动着,待到它快要散尽时,躺在地上的男人慢慢坐了起来,他轻手轻脚地走到床边。
仿佛做了什么心理建设似的,眼睛一闭,脸往旁边一转,将手里被捏的皱巴巴的小衣又塞了回去。
两人之间好不容易说清楚,免得第二天他解释不清,薛诚觉得还是现在物归原主比较好。
哪知还没等他松一口气,床上的人儿突然哼唧地翻了一个身,薛诚的手还没来得及收回,便被一团细腻柔美给缠住了。
闭着的眼睛猛地睁开,无法想象女子的身体居然会如此柔软,皮肤更像是上等的瓷器一般,滑腻的让他的脑子根本来不及转动。
他知道自己该把手臂抽出来,可床帐中的人儿似乎并不想给他这个机会,仅稍稍一用力,薛诚就滚入了红纱帐中。
“相公?”少女茫然无措地看着他。
瓷白的雪肌被他压在身下,与那绯红的纱帐形成了堪称视觉的盛宴,薛诚的脑子越发混沌,他根本没有任何思考,凭借着本能压了上去,肆意放纵,看着这朵娇花随波绽放。
这一夜过得酣畅淋漓,以至于薛诚第二天的生物钟直接混乱了,他茫然起身,看着不远处的床铺懵了许久。
蓦地,他像是突然反应过来,掀开被子看了一眼,随即整个人就像是被开水烫熟的虾一样,从头红到了脚脖子。
长那么大,这是他第一次做了那样香艳的梦!
才同人家小姐说开,晚上就在梦里亵渎人家,简直有辱斯文!
他有些心虚地看了眼床铺的方向,见人还躺着,便抱起了被子蹑手蹑脚地走到了门口。
六子和小翠早就在外头等着了,一听里头的动静,小翠直接开了门,恰好与薛诚撞了个正着。
“姑爷……”
小翠话还刚到嘴边呢,身旁就跟刮过一阵风似的。
薛诚居然裹着被子跑了,这速度可一点也看不出来是书生啊,简直就是个武将!甚至连六子都追不上,只得在身后大喊:“姑爷,你等等我啊!”
小翠不解地挠了挠头,便端着东西进了房间,“小姐,你醒了吗?”
“嗯。”苏琳琅从床上坐了起来。
小翠掀开床幔一看,红色的鸳鸯被随着她的动作滑落下来,露出了美人儿大片的皮肤和天鹅臂,后背更是一整个裸露在外,精致的蝴蝶骨,下凹的腰线,起伏的臀。
这副场景连她一个女人都快受不住了,偏偏这床铺整齐的完全都不用收拾。
“小姐,你们……”
小翠的话并没有说完,苏琳琅便羞红着脸摇了摇头。
见状,小翠都忍不住竖起了大拇指,“看来姑爷真是圣贤之人啊,都快赶上出家的和尚了!”
苏琳琅羞恼地轻推了她一把,“死丫头,你胡说什么呢?他是有心上人的,往后你可别喊他姑爷了,免得让人家姑娘误会,到时候说不清就惨了。”
“什么?!他心里有着别人还跟你成婚?”小翠震惊地瞪大了眼睛,可转念一想,似乎也不对。
“老爷差媒过去的时候,水家可是一口同意的啊,若真是两情相悦,那水家小姐大可以说清楚的啊,老爷断不会棒打鸳鸯的,之前不就是退过一个吗?”
苏琳琅叹了口气,“我正想说这件事呢,薛诚好像误会爹爹了,我听闻书院有个姓范的学子同他是一个山头的,你差人问问去。”
“算了,你帮我去把他约出来,我还是亲自问一问吧。”
书院里的柳树下,童勤和郭亭越正在交头接耳聊着什么呢,小道上又匆忙跑来了一人,“今日怎么只有你们二位啊,范兄人呢?”
话题被打断,郭亭越不满地皱了皱眉头,“你和范兄住一屋,你都不知,我们怎么会知?”
倒是童勤突然想起来什么,“嘿,你这么一提我倒想起来了,你们还记得我前些日子穿的那件月牙白长衫吗?”
这么一说,郭亭越也有了印象,“是不是你在醉春楼那相好的给你买的那件?”
童勤在醉香楼确实有个相好的,但这衣服却不是她买的,而是从郭亭越那里巴结来的,郭亭越之所以这么说,也是给足了童勤面子,毕竟还有一个外人在场。
果不其然,在一听这事之后,这人脸上露出了那羡慕的神情,毕竟醉香楼可不是一般人可以消费的起的,更别提还让里面的姑娘心甘情愿给他买东西了。
童勤的虚荣心在这一刻得到了满足,“嘿嘿嘿,范兄今日问我借着穿了。”
这人还想问什么,被郭亭越轰走了。
人一走,郭亭越便问:“你知道他去了哪里?又是哪家小姐相约?”
毕竟除了有佳人相约,他实在想不出还有什么理由要借衣服的。
“这个我就不知了,我与范兄私下也不熟。”
此话一出,郭亭越面色就有些冷下来了,“你借他衣服时,怎的不问问。”
童勤眼睛转了个弯,恰好看见了闷头往前走的薛诚,忙喊道:“诶!薛兄请留步!”
薛诚虽然平时跟木头似的,但见面还是会打个招呼的,哪里会像今天就跟没听到似的,只管闷头往前冲。
不过这恰好也将郭亭越的注意力吸引了过去。
自从那里见过苏琳琅后,郭亭越没有哪天是不羡慕薛诚的。
“这薛木头,这般迂腐,也不知是如何讨得那天仙美娇娘欢心的。”
说着,他突然顿住了,一把勾过的童勤的肩膀,问:“你说,他该不会是还没尝过人伦之乐吧?”
童勤第一个反应是不可能啊,那么个娇人儿娶回家怎么可能忍得住不碰呢,除非薛诚不是男人。
可他们私下都对比过,薛诚那可是男人中的男人啊。
但对上郭亭越的眼神,他还是选择了顺着郭亭越的话往下说,“也不无这个可能,我有个法子可以试他一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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