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训未有答话,只是侧身看向那校尉。
在周围火把的映照之下,那校尉也看到对方嘴角似在冷笑。
可还是壮着胆子说道。
“还请传诏使亮出腰牌,要不然无法证明您的身份,卑职就是死也不敢放您这队兵马过去!”
“呵呵呵!”
王训上前走到那人身边。
“你倒是好胆量!”
那被打校尉心中恨的牙疼,脸上的温度尤在,巨大的屈辱感还未有退去。
心说,你他娘的打老子时可是一点力气也未留。
这会我当然要公事公办,反正打也挨了,给你添点恶心也好!
反正自己查腰牌也是按律办事!
可你要是拿不出腰牌证明,那可就是另一个说法。
就是当场拿下这些人,他也说的过去。
这校尉看着王训心中大恨,可嘴上还是强装笑意对着王训说道。
“没办法,战时要严防来往之人,以防汉军切入!”
说着就略有深意的提高声音说道。
“校尉不会没带腰牌吧!”
这人说话之间已经警觉起来,心中暗骂,这人难道真是汉军奸细!
而一旁的王训却是说道。
“我的腰牌只有将军以上的将领才能查看,是你个守军校尉想查就查吗!”
说着王训就又无意的向那人靠近一点。
“这个……,要在平时还真不用查,可现在不是非常之时吗!”
“还是请校尉拿出腰牌凭证,以免生出不必要的误会!”
这人嘴上说着,可心中却是越发警惕。
看到王训有意接近自己,手不自觉的就紧了紧握着刀柄的手,以防对方突然发难。
而他担心的事却未有发生。
“好,算你有种!”
只见此时对方埋怨一句,随手从怀中摸出一块牌子很自然的就扔给了这校尉。
“接着!”
那人看到王训如此自然就拿出腰牌,这才心中一松。
看来对方真有腰牌!
一时心中又开始后悔刚才得罪此人!
随之看了一眼王训,这才接过腰牌放于火把之下看起来。
“无当……飞军,副将军王……;无当飞军!”
那校尉立时脸色一变,抬头猛然看向王训。
可他刚抬起头来还未再来的及说话,就被一把锋利的短刀直直扎入胸口。
此时其他汉军也同时动手!
十数名梁军在两息之内就被干掉,而同时就有无当飞军在对方的弓弩兵未能反应过来之时,立时杀入阵中双方混战在一起。
刚刚还在一旁的那数支梁军部队派来的偏将、校尉正在一旁高兴的吃瓜看着王训收拾这不开眼的校尉。
可一转眼听到那校尉念了几个字后双方突然动手。
一个不知情的校尉还大骂道。
“这下可玩大了,怎么动起手来了,还下死手……!”
可他话还未说完,一旁一个反应过来的偏将一掌就拍在那人头盔之上。
“什么玩大了,无当飞军那是汉军编制,是汉军,给老子上杀了他们。”
说着就抽刀向着前方杀去。
后面不知情的梁军立时也跟着抽刀就战。
而此时那些身着梁军衣甲的汉军却是趁乱大喊。
“前方有汉军,冲啊!”
随着他们呼喊,数支堵在那里的部队一听到有汉军,也慌了手脚,数支兵马挤在一起稀里糊涂就跟着呼喊人众向着前方洛阳官道冲杀。
一时之间数支梁军交叉在一起向前冲锋。
还有的梁军部将想制止,可一起数支兵马大乱。
兵找不到将、将找不到兵,就是喝斥也没用。
因为不是自己麾下的兵也不会听自己命令。
而此时通向洛阳城门方向的拒马已被人快速移开。
一个“梁兵校尉”站在高处对着这些兵马喊道。
“弟兄们,东撤的官道已经打开,快撤啊,跑慢了汉军就攻上来了!”
这人喊完随之就跳入众人之中,随大群士兵向着前方洛阳城门跑去。
一转眼就淹没于人群之中,让刚想抓他的梁军将军都再也找不到人!
此举又是乱上加乱!
可随着拒马完全打开,这些兵将再也不管其他,顺着大道就直冲向洛阳城门之处。
他们之中很多人都知道。
只要穿城而过,能节省大量时间,自己的所部兵马就能先其他各部撤向虎牢。
随着汉兵于中间带头喊着引路。
其他部队一看有领头之人更是无有惧色。
随着消息扩散,越来越多各营等待的兵马开始不听号令向着官道而行。
这是他们超过前面军队的一次机会。
法不责众!
一个梁军校尉有些傻眼的看着一涌而上的军队冲上洛阳入城官道说道。
“这可怎么办!”
一旁那人眼神一狠说道。
“还能怎么办,那么多人已经在向洛阳行进,我们要不走就只能是等到最后那些精锐们都过完了,将我们留下对抗汉军。”
“又不是我军所部兵马带头走的,法不责众!”
“我们也走,让弟兄们从洛阳城快速穿过,也没人看出是哪支兵马。”
一旁一个其他部队的“梁军校尉”正在带人向前济,听到这两人对话也是结巴着说道。
“就就……就是!”
“别人都都在快速后后……后撤,谁撤的快谁就最安全,快走啊,留在后面的都要面对汉军!”
说着这人就带着兵马也向着洛阳方向急行而去。
而此时正于洛阳城门之上巡视的梁军守将石苞,也正看到他布下的哨卡被人冲破。
临时关卡到城门之处不远,对于这些兵将来说顷刻之间就已冲到城门之下。
这些人不管守门士兵如何喝斥,就向着城内而去。
石苞大声喊道。
“谁敢违抗颖川王令接近洛阳城,给我将人拿下!”
可上前要拿人的士兵却是无从下手。
此时已有不少兵马顺着城门冲入城内,这些衣甲有所不同会集到此的各部梁军,已经不管那些。
一旦入城就拼命向着东城穿行而去,众军都在急着行军却是少有发现抢砸之事。
而在石苞下令之下,城门却在在缓缓关闭。
这下一城外的梁军各部终于大怒起来。
“别让他们关门,老子们走上千里路从徐州一路合兵而来打汉军,凭什么别人能过我们徐州军不能过,因为我们不是嫡系看不起我们吗,给老子把城门打开!”
这人话音一落,另一个南方口音的校尉也是愤怒大喊。
“就是!”
“他们直属朝廷兵马能过,我们地方军千里会师而来为何就不能过;弟兄们就这一个机会,别让城门关上,穿过洛阳城,撤向虎牢关,走啊!”
说着就带人直顶住城门。
城内守城梁兵要关城门,而城外的过路梁军却死顶着城门不放,而且越来越多的梁军从外面硬是将城门一点点推开。
各方都会集在城门之处。
此时的石苞一定后悔之前为何允许两支司马懿直属大军通过洛阳向东撤退,他要早一点关上城门,也许就不会发生乱兵冲城之事!
可现在后悔为时已晚!
在将要关上的城门被人推到能容人经过之时,城门就再也关不上。
随之城门被大力推开。
大批梁军兵马从城外蜂拥而入,直冲入城内街道。
此时不知是哪个梁军士兵,气急之下对着一个守城梁军直接挥了一刀。
直将对方关城门的一只手从手腕之处齐齐砍掉。
“娘的,让你不让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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