哐当一声!
琮贝见重溟如此温柔,轻言细语,眼神专注,小心翼翼的对待姜茶茶,脚下没站稳,撞到了旁边的花盆上,发出一声响。
钟离昧跟她大堂哥几乎同款宝蓝色眼睛瞪的跟那金灿灿的龙蛋似的,下巴掉在地上,望着重溟和姜茶茶。
姜茶茶哪里会想到他搞这一出,连忙要抽脚,他手握着她的脚踝,紧紧的,不让她抽。
她气得咬牙切齿警告:“姓重的,松手,别逼我踹你。”
重溟非但没松手,握着她脚踝越发的紧了,张口声音不急不缓就跟强硬的塞狗粮,宣誓主权似的:“松手也得把你的脚擦干净,穿上鞋袜好方便你踹我。”
姜茶茶都没办法去看钟离昧和琮贝两个人的脸了,后槽牙都快咬碎了:“你别得寸进尺,你不要脸,我还要脸呢!”
重溟眼皮一撩,头微微一侧,金色的眼眸一斜,扫了一眼钟离昧和琮贝。
随后他收回目光,给姜茶茶擦完一只脚套上袜子,穿上鞋子,把她的脚放下,握住她另外一个脚踝,抵到他的膝盖上,声音缓缓又低沉:“我知道你现在还小,不想把你我的关系爆出去。”
“你不用担心,这个房间就我们几个,琮贝公主不是多嘴的雌性,钟族长更不是得了一点秘密就到处宣传的雌性,她们都是很优秀的雌性,不会大张旗鼓到处吆喝别人的私事。”
姜茶茶:“……”
点谁呢?
故意的?
钟离昧说的没错,他心就跟马蜂窝似的,全是眼。
钟离昧在吃到大瓜的震惊中还没有醒来,脑袋一片空白,嗡嗡作响!
琮贝扶着被她撞上巨大花盆里的绿植上,望着重溟和姜茶茶,治疗消肿过的红眼睛又开始慢慢变红。
姜茶茶牵强皮笑肉不笑:“呵呵,谢谢你安慰啊!”
重溟声音一轻,得了便宜还卖乖:“不用客气,应该的。”
姜茶茶阻止不了他,就跟大爷似的让他伺候,手往育儿箱上一搭,掀开盖子。
三条幼龙崽就窜出来了,往她身上扑,往她脖子上爬,往她头顶上去。
嗯,不像可爱的三条金龙崽,像三条小舔龙,蹭着她的脖子,她的头,就跟那猫见到猫薄荷似的,可劲的上头蹭啊蹭。
重溟把她另外一只脚也擦干净,套上了袜子,穿上了鞋子,放在了地上。
知道的他第1次给她干这事儿,不知道的还以为他给她干了这事儿无数次,超级熟练,习以为常的样子。
重溟把手擦干净,把毛巾放在空间钮中,站起掏出姜茶茶的光脑,坐在她旁边,替她戴在手腕上,这才重新看向钟离昧和琮贝:“两位,两位请坐!”
钟离昧这才如梦初醒,手扶在沙发上,腿脚有些发软,本来她是和姜茶茶坐的,现在坐在了单人沙发。
琮贝一身华丽的裙子,漂亮的珠宝,把她衬托得像个雍容华贵的娇公主,而非气场十足的雌性。
她压了好几口气,才抬起犹如千斤重的步伐,一步一步的走过来,坐在了重溟和姜茶茶的对面。
琮贝望着姜茶茶,她可爱稚嫩,身材娇小,浑身散发着狡黠自由,恃宠而骄的味道,眼中没有对重溟如她一般深沉的痴念,倾慕暗恋,只有闪烁着对重溟对她的管制伺候的不耐烦。
她望了她良久,才移开眼,看向重溟:“重溟殿下,姜茶茶治疗师是您的伴侣,幼崽的母亲?”
重溟金色的眼眸一移开姜茶茶,变得平静不起任何波澜:“是的,她是我的伴侣,是我幼崽的母亲。”
琮贝红着眼睛,泪水在眼眶里打圈:“你喜欢她什么,让她未成年就给你生下幼崽……”
重溟声音一冷打断了她的话:“琮贝公主,震鳞帝国的律法不是形同虚设,我是律法的制定者,敲定者,补充者,不会去以身作则触犯律法。”
“她与我在一起的时候已成年,生幼崽的时候也已成年,请你不要在不知情的情况下,擅自把你的想象加进来,质疑她,质疑我,质疑我们的幼崽,给我们造成伤害!”
姜茶茶:“……”
她现在是闭嘴?
啥都不说,当成一个隐形妖?
钟离昧:“……”
这瓜吃的她也没明白。
三条幼崽一颗蛋,按照龙族怀孕和生出幼崽孵出幼崽的时间,怎么着快的也得三年,慢的也得五载吧?
难道说姜茶茶真的天赋异禀,超出了怀龙族幼崽的范畴,一胎五蛋,能胎生,卵生,还能分批生?
呵呵,她果然吃瓜吃疯了,净在这里脑补不靠谱,要是她大堂哥知道,肯定戳着她脑门说她脑子进水。
琮贝被斥责的一震,眼睛越发的红:“抱歉,是我的主观加上龙族孕育周期,让我如此想。”
重溟声音未缓,依旧如斥责提醒她时一样:“我们接受你的道歉,请你下次说话之前,多想想自己的身份,星球国家,莫要说出有失自己身份,抹黑自己星球国家颜面的话。”
琮贝嘴角颤抖起来,对他多年的暗恋倾慕喜欢,一下子堵在了嗓子眼,一个字也表白不出。
她望着他,觉得自己像一个无理取闹,不顾一切的小雌性,毫无颜面可言。
重溟与她对视从容平静而又强大,似没有把她放在眼里,又似只把她当成他见过的无数雄性雌性对待。
场面一度陷入寂静。
姜茶茶把三条幼崽默默的从身上摘下来,扔进育儿箱,又摸了摸金龙蛋,盖上育儿箱的盖子。
重溟在盖子合上的那一瞬间开口道:“琮贝公主,我不知道你借钟族长和我的伴侣手找我,见我,有什么除了两国合作之外的私事,我也不想知道。”
“但来者是客,我的伴侣和钟族长开口了,我就抽空过来了,我不想对你说教,也没有资格对你说教,但请你时刻谨记自己的身份!”
“好了,我们面也见了,话也说了,我的伴侣给我孕育幼崽龙蛋身体才好一些,我不喜欢她在外面逗留太久,我们就告辞了,你这边若有什么事情可以对接接待你的官员,她会全权处理。”
重溟说完话抓住姜茶茶的手,带她一起站起身来,顺便拎起放在她旁边的育儿箱。
他一手牵着姜茶茶,一手拎着育儿箱,向钟离昧点头示意了一下,带着她就走。
姜茶茶身为吃瓜群众变成了瓜中心,老实的像个新兵蛋子一句话都不敢吭,生怕说一句,让琮贝觉得她在嘲笑她。
所以重溟带她走,她十分给面子的跟他走,堂堂大妖卑微如老狗。
“重溟统帅!”琮贝见他们已经快走到门边,噌的一下子站起身来,声音带着颤音和哭腔叫了他。
重溟松开牵着姜茶茶的手,改揽在她的肩头,带着她一起转身,面向琮贝,声音冷淡如冰:“什么事儿?”
琮贝望着他泪水止不住滚落了下来,“重溟统帅,您还没回答我的问题,您喜欢姜茶茶治疗师什么?”
重溟垂着眼眸凝视着揽在怀中的姜茶茶,反问:“喜欢能说得清楚叫喜欢吗?”
琮贝如被人当头棒打,望着连眼神都不施舍给她一个的爱了几十年的雄性,张了张嘴好半响才道:“您说的对,喜欢是说不清楚的,就一下子喜欢了,就一下子爱了,就一下子念念不忘了。”
重溟望着姜茶茶嘴角缓缓勾起,问着琮贝:“琮贝公主还有什么问题么,没有我们就走了。”
琮贝如滔滔江水般的暗恋,波涛汹涌般全部堵在了嗓子眼,眼泪像珠串一样落下,声音哽咽沙哑磕巴:“没,没什么问题了,谢谢您。”
“不用客气。”重溟看姜茶茶的视线一转,低沉声音掷地有声提醒:“记住你是天穹星的公主,从出生开始就站在天穹星家最顶尖,吃喝住宿既已享受民众纳税的供养,就要多想想自己的民众,怎么为自己的民众造福利,怎么让自己的星球更有颜面,告辞!”
这一次他们离开,琮贝没有再叫唤,就是上前了一步,想伸手去挽留,手指动了一下,都没举起来。
待房门被关上片刻之后,琮贝狼狈的跌坐在沙发之上,痛哭起来。
钟离昧伸手挠了挠头,看了看她,又看了看紧闭的门,就张口道:“琮贝公主,你看到了,重溟统帅很爱他的伴侣,很爱他的幼崽。”
姜茶茶真是亮瞎她的狗眼…呸,鸟眼!
感觉对重溟统帅就跟训狗似的。
错觉错觉,这一定是她的错觉。
不过她真没想到姜茶茶是那条老龙的伴侣。
重溟那条老龙像个真正的恋爱脑,说跪就跪,又是擦脚,又是穿袜子,套鞋子,带崽的,真是稀奇的很!
琮贝哭着点头:“我看见了,钟族长我看见了,他和我想象中对待伴侣的样子是一模一样的。”
“我曾无数次幻想,我若成为他伴侣,一定会受到他全部的目光注视,清晨他会把我吻醒,给我穿衣,给我穿袜,给我穿鞋,陪我吃早饭,带我一起去办公。”
“我会想尽办法给他生很多幼崽,壮大他金龙族,然而我所有的想象,全部应验在另外一个雌性身上,我连对他的暗恋倾慕,当着他的面,在他的目光注视之下都说不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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