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琉璃灯盏在正午的阳光下折射出七彩光晕,将女子天蓝色的衣袖映得流光溢彩。
她不自觉地抬手遮了遮眼睛,腕间的青玉镯子碰在车门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青娥举着糖画蹦跳着回来,淡绿色的裙摆扫过地面堆积的落花。
糖画在阳光下晶莹剔透,龙须随着她的动作微微发颤。
“小姐您瞧!”她喘着气将糖画递过来:“这龙眼睛还会转呢!”
女子接过糖画时,指尖被黏住的糖丝牵出细亮的银线。
她低头细看,发现龙眼竟是两粒会滚动的芝麻,龙鳞用糖丝拉出层次,连龙爪上的指甲都清晰可辨。
“当真精巧......”她轻声感叹,忽然注意到糖画摊旁还有个卖机巧玩具的铺子。
铺子门口挂着个会自己敲鼓的木人,鼓声咚咚作响。
掌柜的正在演示一个双轮车,那车子不用人推就能自己前行,轮轴上连着细密的齿轮。
“这是工部新核准的玩具。”掌柜的得意地捋着胡须:“按圣上画的图纸做的。”
女子走近些细看,天蓝色披风被风吹得拢在身上,描绘出纤细的腰肢。
她发现那木人敲鼓的节奏竟能随着鼓点变化,双轮车的转向也灵活得惊人。
“这些机巧之物。”她转头对青娥说,眼中闪着不可思议的光:“竟比《鲁班书》上记载的还要精妙。”
忽然一阵香气飘来,是个卖炸糕的摊子。
那炸糕竟做成花朵形状,花瓣层层绽放,花心还点着蜜糖。
青娥凑过去看时,发间的野菊正好落在油锅边,瞬间被炸得酥脆。
“小姐快看!”青娥突然指着街角。
那里有几个女子正在试用新式织机,梭子来回飞舞,织出的布料上竟现出栩栩如生的牡丹图案。
最奇的是那织机只需单手操作,另一只手还能同时绣花。
女子望着织机出神,不觉已走到摊前。
卖织机的老妇笑着递来一块样品布:“姑娘摸摸看,这料子比宫里的云锦还柔和。”
她伸手去接,发现这布料果然轻柔如云,上面绣的蝴蝶仿佛随时会振翅飞走。
远处钟楼传来报时声,惊起一群白鸽。
鸽群掠过街道时,羽翼扫过女子手中的糖画,龙须应声断裂。
她望着坠落的糖丝,忽然想起该去找个客栈落脚了。
.............
烈日当空,官道上的尘土被疾驰的马蹄卷起,在干燥的空气中形成一道烟尘。
路旁的柳树叶子都蒙上了薄灰,蝉鸣声嘶力竭地响着。
在京城外官道上,一匹枣红色骏马正在疾驰,带起一阵黄色烟雾。
马鞍上的铜饰在阳光下闪闪发光,马鬃被风吹得向后飞扬。
马背上是一位英姿飒爽的女子,她腰束革带,一身玄色戎装完美描绘出了她那曼妙优美的曲线。
铠甲紧拢着她的身躯,身前银护心镜下的曲线柔韧而有力,腰间的狮蛮带勒出劲瘦的腰身,裙甲下的双腿修长而结实。
纵使披甲执锐,那流畅的肩线、紧束的腰身与有力的双腿,依然描绘出沙场女儿独有的矫健曲线。
银甲包裹下的身躯不是春风里的弱柳,而是朔风中的劲弓,每一道弧度都暗含着蓄势待发的力量。
当她俯身控缰时,背脊线条如张开的弓弦般绷紧。
她的身姿,恰似一株临江而立的白杨,柔韧中蕴藏着铮铮铁骨。
她并不似寻常闺阁女子那般娇柔,而是肩若削成,身影修长挺拔。
戎装下隐约可见匀称的肌肉线条,那是常年习武留下的痕迹。
她拥有一张倾城容颜,脸颊莹润如玉,肤质光泽健康,是经年风吹日晒形成的色泽。
双眉并非远山含黛,而是两笔利剑,斜飞入鬓。
眉下那双凤眼,眼尾微挑,时如寒潭映月,沉静深邃,时而精光乍现,凛然生威。
此刻她凝视前方,眼中锐光让人不敢直视。
鼻梁高挺如刀削,唇线分明,不点而朱,嘴角天然带着一分坚毅的弧度。
她云鬓常梳整得一丝不苟,头戴银盔,几缕散发随风拂过面颊,平添几分不羁与飒爽。
她的眼神锐利如电,能穿透弥漫的硝烟,那是一种经过血与火淬炼出的沉稳与决断,如山岳般不可撼动。
当她眯眼远眺时,眼尾会微微上扬,像极了瞄准猎物的鹰隼。
她驾马扬鞭举止间毫无忸怩之态,一抬手一投足,皆是从容与大气。
执缰的手指修长有力,指甲修剪得短而整齐,腕部转动时能看见手臂如玉而有力。
她的美,是烽火锻造出的金石之美,仿佛是历史长卷中一抹永不褪色的、兼具了女性的明丽与英雄的雄浑的惊鸿倩影。
银甲在阳光下反射出耀眼的光芒,与她的肌肤相映生辉。
“吁!!”戎装女子勒马停下,枣红马前蹄扬起,长啸嘶鸣,马鬃如火焰般飞舞,更衬得女子英姿绝世。
她收紧缰绳时,腰身微微后仰,展现出完美的身体控制力。
马匹稳稳停下,戎装女子眺望着前方雄伟恢弘的古城,眼中爆发出一抹惊喜之色:
“京城,我终于到了!”
她的声音清朗而动听,带着几分沙场历练出的铿锵。
脸上露出一抹灿烂而迷人的笑容,嘴角扬起时露出洁白的牙齿,眼底深处是那藏不住的期待和喜悦之色。
“不知道我能不能入选朝凤军,就算入选不了,还有武举,武举还不行,就从士兵开始。”
她低声自语,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剑柄。
眼中闪烁着一抹坚定和炽热的光芒,那光芒比正午的阳光还要灼热。
只要能为国效力,她做什么都行。
她抬手整理被风吹乱的鬓发,这个动作让她颈部的线条显得更加优美。
铠甲下的身躯微微前倾,显露出内心的急切。
“驾!!”女子扬鞭,御马前行,缓缓驶入皇城。
马蹄踏在青石板上发出清脆的声响,银甲在阳光下闪耀。
她的背影在城门洞的阴影中渐渐消失。
城门口的守卫不自觉地挺直了腰板,目送着这个与众不同的女子远去。
她骑马的姿态如此从容,仿佛整座京城都在等待她的到来。
在戎装女子离去之后。
不远处官道上又有一辆马车缓缓驶来。
拉车的两匹白马步伐整齐,马鞍上镶着银饰。
车厢由紫檀木打造,窗棂上雕刻着精细的缠枝莲纹,车顶四角悬挂着青玉铃铛,显然是大户人家的马车。
车轮碾过路面时,青玉铃铛发出清脆的声响,不紧不慢,一如马车从容的速度。
“小姐,我们到京城了。”侍女声音响起,带着几分雀跃。
她穿着淡粉色的襦裙,正跪坐在车厢前部,手指轻轻绞着衣带。
话音刚落,马车帘幕被一只骨节分明、宛如白玉的手轻轻掀起。
那手指修长,指甲修剪得圆玉整齐,在阳光下泛着珍珠般的光泽。
动作不疾不徐,并未因路途的劳顿而显出一丝仓皇。
帘幕上的流苏随着动作轻轻晃动,像被微风拂过的柳枝。
随即,一道沉静的身影缓缓自车厢的暗影中浮现。
最先显露的是云鬓上的点翠步摇,随后是光洁的额头。
当她完全出现在光亮处时,仿佛一幅徐徐展开的古画。
女子身着一袭月白色宫装仙裙,衣料是上好的冰绡,在阳光下泛着柔和的光泽。
宽大的袖摆层叠垂落,掩住了她真实的身形曲线,只余下一段端凝的、如山水画中远山般含蓄的轮廓。
裙裾上用银线绣着暗纹,走动时才会显现出兰草的图案。
她微微俯身的一刻,宫装的面料拢身而下,隐约描绘出了她那曼妙雍容的曲线。
肩部线条流畅,腰肢在宽大衣裙的遮掩下依然显出不盈一握的弧度。
裙摆下露出绣鞋的尖头,鞋面上缀着细小的珍珠。
当她的面容完全从帘幕后的阴影中显露出来时,天光似乎也为之一定。
阳光照在她脸上,仿佛都变得温柔了几分。
她的面容,清雅绝俗。
肌肤是上好的羊脂白玉,光润细腻,衬得一头乌发如云堆砌。
发髻梳得一丝不苟,只簪着一支素银簪子,却更显气质出尘。
最动人处是那双眉眼,并非杏眼圆睁,而是黛眉如远山含烟。
一双凤眼线条柔长,眼尾微挑,平日里眸光清泠如秋月映水,沉静温和。
此刻她望着京城的方向,眼波闪烁。
偶尔流转时,眼底却似有极淡的星辉闪烁,内里藏着洞察世情的通透与宁和。
当她注意到官道旁的新式水车时,眼中闪过一丝了然的光芒。
鼻梁挺秀,如同精心雕琢的美玉,朱唇不点而朱,嘴角微抿,不言不笑时也自带三分温柔气韵。
当她轻轻呼气时,长睫便如蝶翼般微微颤动。
肩若削成,腰如约素,行走间裙裾微漾,浑身上下散发着独特气韵。
她扶着车门缓缓站定,月白色的衣裙在风中轻轻飘动,如同年代久远的沉香木,自有其沉静芬芳。
静立时如芝兰玉树,风致楚楚,大家闺秀,气质从容与端凝。
她只是站在那里,就让人联想到深宅大院中精心栽培的名贵花卉。
那份娴雅是从骨子里沁出来的,如深谷幽兰,不言不语中自有暗香浮动。
又似一尊历经岁月磨挲的古瓷,温润的光泽下,是坚韧的胎骨。
当她抬眼望向城楼时,颈部的线条优美如天鹅,脊背挺直却不显僵硬。
在她身边,再浮躁的心也能随之沉静下来。
连路过的风似乎都放轻了脚步,生怕惊扰了这份宁静。
官道上人来人往,却都不自觉地给这辆马车让出道路。
侍女正要扶小姐下车,却见女子轻轻摆手,只是静静地望着京城的方向,仿佛在聆听这座古城的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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