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绥被他抱得愣了下,侧头看她,一双深邃冷淡的眼里溢出丝丝笑意。
好似雨后从云端冒出来的束束金光,璀璨又生辉,温暖又让人觉得十分舒适。
他淡淡的语调也被柔软的云端托着,“走路都没声音的?”
孟笙眨眨眼,搂着他腰的手没松,只好笑调侃道,“吓到你了?啧,看来鼎鼎大名的裴律师也不禁吓呀。”
裴绥看她状态还行,稍稍放心些,回道,“裴律师也是人,被女朋友吓到很正常。”
孟笙背脊一僵。
嗯?
不知道为什么,她总是被他不经意的一句话勾得心脏怦怦直跳。
这正常吗?
这样的说笑时不时会发生,孟笙起初还会有些不太自在,仍旧有种莫名的距离感横在中间。
但裴绥总能坚韧地破除那些被她夯筑起来的城墙,走到她面前,拥抱她,亲吻她,安抚她。
两人面对面把早餐吃了,碗筷一收,裴绥才问她,“什么时候去医院?”
孟笙回,“下午四五点左右吧,过去陪我爸吃晚饭。”
话音落下,裴绥从兜里掏出一串奔驰的车钥匙,“我下午有事,大概是不能送你,这辆车,是贺舷输给我的,我不怎么开,
你先凑合开着,不然打车太麻烦了,离德青附属医院本来就远。”
孟笙怔松片刻,接过车钥匙。
和商泊禹离婚的财产里,她分到的那些车子,全都被她二手转出去了,就留了自己婚前买的这辆车。
她笑着打趣,“什么游戏玩这么大?贺舷没和你哭?”
裴绥挑眉,“过两天他从国外回来,说喊你一块吃饭,你到时候可以问问他。”
“这还用问?”孟笙转动手中的车钥匙,“贺少爷财大气粗,区区一辆奔驰而已,怎么会放在心上?哎,他知道我俩……的事了?”
“嗯。”裴绥点头,淡淡道,“我说的。”
他虽然不是那种高调的主,会发朋友圈炫耀自己谈恋爱的事情。
但上回贺舷打电话和他咨询一件有关法律的问题,他解答完了后,贺舷问他最近忙不忙,说过两天要回国了,可以一起聚一聚。
他冷不防地来一句,“我有女朋友了。”
给电话那头的贺舷直接干沉默了几秒,然后迟疑地问,“虽然你有女朋友这件事情让我很意外。但是……你现在是不是在和我炫耀?”
“没有,如实相告。”裴绥语气仍旧很平淡。
贺舷直接冷笑,“呵,你看我信吗?你是个会和别人分享自己私事的人吗?你就是在炫耀和嘚瑟!
我靠,裴绥,我算是看清你了,你居然是这样的人!”
他咆哮完才开始追问,“快说,谁啊?我认识吗?我见过吗?谁能把你这朵高岭之花拉下神坛啊,厉害啊,能让你脱单!是哪位仙女?”
总不能还是顾瓷吧?
他在国外都听说顾瓷回来了。
但这句话他没好意思问出来,怕伤这位高岭之花的自尊心。
裴绥对他的鬼哭狼嚎充耳不闻,只挑了下眉,没什么温度地吐出一个名字,“孟笙。”
电话那头又沉默了。
这回沉默的还要久一点。
大概有个十多秒吧,话筒里才爆发出怒骂声,“你可真不是人啊,兔子还不吃窝边草呢?
你个居心叵测,人面兽心,心怀不轨,别有用心,狡猾奸诈,其心险恶,大尾巴狼……”
裴绥觉得他把这辈子会用的成语全说出来了。
他淡淡打断他的话,“不会用成语别瞎用,丢人!”
说完就把电话挂了。
脑海里的记忆停留,裴绥没再多说什么,等她收拾完东西了就一块出了门。
孟笙上午去了趟美协和文联,下午又见了另一个美术馆的负责人,对方和她商讨了下关于七月份与东京森兰美术馆联合举办艺术论坛出版论文集。
还有一次学术会议室就在这个月的18号,地点也在东京。
这次的会议和文集是亚洲当代艺术的多元素碰撞,填补研究空白,通过国际出版渠道挑战西方中心主义叙事文化,跨文化协调。
对于一笙美术馆来说,这是一种提升自身在国际上话语权的意义。
机会可遇不可求。
没有任何犹豫的必要,孟笙当时就应下了。
下午四点半,她驱车前往德青附属医院,在路上买了几样水果和孟承礼能吃的点心。
到住院部的17楼,一架纸飞机从远处直挺挺飞过来,飞机前面那个尖端撞在孟笙的鞋面上,直挺挺地掉在了她脚前。
她微愣,刚抬起眸子,就看见一道小身影跟个炮弹似的冲了过来。
嘴里还兴冲冲地喊道,“孟姨姨!”
跑了没几步,大概是想起爸爸之前的教导,缈缈又急忙刹住车,放慢步子走到她面前。
那张白净可爱的小脸蛋上扬起笑容,奶声奶气道,“孟姨姨,你终于来了,我可想你啦,吃饭想,睡觉想,拼图想,玩芭比娃娃的时候也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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