榆关粮道被马扩堵住,前线粮食困难。完颜宗翰命完颜宗干去幽州城催粮。
完颜宗干带着李成、闻达在幽州城的皇宫大殿上耀武扬威,而耶律淳则面色如土,跪在地上苦苦哀求:“完颜将军,实在是拿不出粮食了啊,幽州连年战乱,百姓都已食不果腹,宫中更是没有余粮可给贵军了。”耶律淳声音颤抖,眼中满是恐惧与无奈。
完颜宗干哪肯相信,怒目圆睁,上前两步,“啪啪”就是两巴掌,打得耶律淳嘴角立刻溢出鲜血,整个人差点摔倒在地。“你这废物!堂堂一国之君,会没有粮食?分明是不想给我大金!”完颜宗干骂道。
一旁的辽将琼妖纳延见此情景,顿时怒发冲冠,上前一步大声说道:“完颜宗干,辽金如今乃是盟友,你怎能如此侮辱盟国国君?这还有没有道义可言!”琼妖纳延气得浑身发抖,手中紧紧握着剑柄,若不是理智尚存,恐怕当场就会拔剑相向。
完颜宗干听了,更是怒不可遏,咆哮道:“盟友?你们辽人如今不过是我大金的附庸,还敢跟我谈道义?给我把这不知死活的东西押下去!”
琼妖纳延岂会束手就擒,奋力反抗。只见他身形一闪,巧妙地躲开了金军士兵的抓捕,抽出佩剑,摆开架势。“想抓我,没那么容易!”琼妖纳延大喝一声。
闻达、李成对视一眼,各自抽出武器,齐齐冲向琼妖纳延。三人瞬间战作一团,刀光剑影闪烁,兵器碰撞之声不绝于耳。这一战,直打得天昏地暗。
他们从大殿之上一直打到殿外的庭院,你来我往,大战了一百回合。琼妖纳延虽武艺高强,但闻达与李成也是身经百战的悍将,二人配合默契,渐渐占了上风。
又是十几个回合过去,闻达瞅准时机,一个箭步上前,手中长刀猛砍向琼妖纳延的手臂。琼妖纳延躲避不及,手臂被砍中,鲜血顿时染红了衣袖。他手中的剑也“当啷”一声掉落在地。李成趁势一脚将琼妖纳延踹倒,金军士兵一拥而上,将受伤的琼妖纳延五花大绑,关入了死牢。
耶律淳见此场景,吓得瘫倒在地,脸色惨白如纸,惊恐地看着完颜宗干,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完颜宗干看着惊恐万分的耶律淳,冷笑一声:“哼,这就是跟我大金作对的下场。”随后,他毫不留情地命人将皇宫内的财物、珍宝洗劫一空,甚至连一些珍贵的古籍、字画也不放过。耶律淳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泪水在眼眶中打转。
不仅如此,完颜宗干还纵兵在幽州城内大肆劫掠。金军如狼似虎,挨家挨户地搜刮财物,稍有反抗,便刀剑相向。一时间,幽州城内哭声震天,惨叫连连。许多无辜百姓被杀害,街道上血流成河,死者不可胜数。原本繁华的幽州城,瞬间变成了人间地狱。
在这混乱不堪、惨象环生的幽州城中,杀声、哭声、叫骂声交织成一片。突然,一阵激昂的喊杀声从远处传来,只见一票人马如旋风般迅速杀到。他们穿着五花八样,既有身着粗布麻衣的江湖汉子,也有穿着短打劲装的精干武者,还有些人穿着样式奇特的少数民族服饰,为首的正是洪七公。
洪七公身形矫健,步伐沉稳,手中那根绿竹棒在阳光下闪烁着寒光。他目光如炬,扫视着眼前这一幕幕人间惨剧,脸上满是愤怒与不忍。“这些金兵,简直丧心病狂!”洪七公怒喝一声,声如洪钟,在街道上回荡。
他身后的武林人士们各个义愤填膺,摩拳擦掌,恨不得立刻冲上去与金兵拼个你死我活。“师傅,跟他们拼了!”一个年轻的武者握紧拳头,大声说道。
洪七公点了点头,神色凝重地说道:“各位武林同道,今日我们既然撞见了这等恶行,就绝不能坐视不管。这些金兵残暴不仁,鱼肉百姓,我们要用手中的刀剑,为幽州百姓讨回公道!”
“讨回公道!讨回公道!”众人齐声高呼,声音响彻云霄,仿佛要将这压抑的天空冲破。
说时迟那时快,洪七公率先冲入金兵队伍中。他手中绿竹棒挥舞得虎虎生风,如蛟龙出海,所到之处,金兵纷纷惨叫着倒下。那绿竹棒时而点向金兵的穴位,时而横扫金兵的小腿,每一招每一式都精准无比,威力惊人。
在洪七公的带领下,武林人士们也各自施展绝技,与金兵展开了激烈的拼杀。有的武者身形如电,在金兵中穿梭自如,手中长剑如流星赶月,剑剑封喉;有的壮汉力大无穷,挥舞着大铁锤,每一击都能将金兵砸得血肉横飞;还有的武者擅长轻功,如鬼魅般飘忽不定,趁金兵不备,便出其不意地给予致命一击。
金兵们被这突如其来的攻击打得措手不及,原本嚣张跋扈的气焰瞬间被打压下去。他们怎么也没想到,在这混乱之中,竟然杀出这样一票武艺高强的武林人士。但金兵毕竟训练有素,很快便回过神来,开始组织反击。
完颜宗干此时正在皇宫内指挥劫掠,听到外面的动静,心中一惊。他连忙带着李成、闻达等人赶了出来。看到洪七公等人正与金兵激战,完颜宗干眉头紧皱,怒喝道:“哪里来的野路子,竟敢坏我好事!李成、闻达,给我把他们统统拿下!”
李成、闻达得令,立刻挥舞着兵器,朝着洪七公等人杀去。李成使一把长刀,刀法凌厉,刀刀带着风声,直逼洪七公;闻达则手持长枪,枪尖闪烁着寒光,如毒蛇出洞,刺向洪七公的要害。
洪七公面无惧色,手中绿竹棒巧妙地化解着两人的攻击。他一边应对,一边大声喊道:“各位同道,莫要慌乱,这些金兵已是强弩之末,我们定要将他们赶出幽州城!”
其他武林人士听到洪七公的呼喊,士气大振,更加奋勇杀敌。一时间,双方陷入了僵持状态,鲜血染红了街道,尸体横七竖八地躺了一地。但洪七公等人抱着必死的决心,为了幽州百姓,为了正义,他们毫不退缩,与金兵展开了殊死搏斗。
随着洪七公带领的武林人士与金兵陷入激战,城中原本敢怒不敢言的辽军,见局势出现转机,也终于按捺不住心中的怒火。他们相互对视,眼神中传递着坚定的决心,紧接着,一声高呼响起:“兄弟们,咱们不能再忍了,一起上,赶走这些女真人!”
刹那间,辽军纷纷拿起武器,如潮水般从各个角落涌出,加入到对抗女真人的战斗之中。他们有的从兵营杀出,有的从城墙上冲下,呐喊声震得城墙都微微颤抖。辽军士兵们各个义愤填膺,长久以来积压的屈辱此刻化作了无尽的力量,驱使着他们勇猛向前。
耶律淳看到辽军突然反抗,眼中闪过一丝惊喜与复杂。惊喜的是,局势似乎有了扭转的希望;复杂的是,他深知这一战充满了变数,且自己身为傀儡,处境尴尬。但此时,他也只能寄希望于这场反抗能够成功。
琼妖纳延的副将看到主帅被抓,更是红了眼,挥舞着长刀,带着一队辽军径直冲向完颜宗干。“完颜宗干,还我主帅!”副将怒吼着,声音中充满了悲愤。
完颜宗干见辽军也参与反抗,心中暗叫不好,但他毕竟久经沙场,很快镇定下来,大声喊道:“都给我稳住,这些乌合之众,不足为惧!”然而,他的声音虽响亮,心中却难免有些担忧,毕竟腹背受敌,形势对金军极为不利。
李成和闻达正与洪七公酣战,突然听到后方辽军杀来,心中一慌。洪七公敏锐地察觉到两人的分神,抓住机会,绿竹棒猛地一招“横扫千军”,逼得李成和闻达连连后退。
此时,一名辽军将领趁势杀到,挺枪直刺完颜宗干。完颜宗干侧身躲过,心中大怒,挥舞着手中的狼牙棒,与辽军将领战作一团。两人你来我往,打得难解难分。完颜宗干虽武艺高强,但辽军将领抱着必死的决心,每一招都凌厉无比,丝毫不肯退让。
在另一边,辽军与金兵短兵相接,展开了激烈的白刃战。辽军士兵们用手中的长枪、长刀,狠狠地刺向金兵,金兵也拼死抵抗,双方杀得尸横遍野。有的辽军士兵为了保护同伴,不惜用身体挡住金兵的攻击;有的金兵则负隅顽抗,妄图做最后的挣扎。
洪七公看准时机,对身边的武林人士喊道:“大家听令,与辽军配合,前后夹击,务必将这些女真人赶出幽州!”武林人士们齐声应和,与辽军相互呼应,战斗的局势瞬间对女真人更加不利。
幽州城的百姓们看到辽军和武林人士一同反抗金兵,也纷纷拿起锄头、棍棒等简陋武器,加入到战斗中来。他们虽没有经过专业训练,但心中对金兵的仇恨让他们充满了勇气。“杀了这些狗金兵!”“还我家园!”百姓们的怒吼声响彻整个幽州城。
在多方的合力攻击下,女真人渐渐抵挡不住,开始出现溃败的迹象。完颜宗干见状,心中焦急万分,知道再不走恐怕就要全军覆没。他瞅准一个空隙,奋力击退身边的敌人,大声喊道:“撤!快撤!”金兵们听闻,如蒙大赦,纷纷丢盔弃甲,朝着城外狼狈逃窜。
完颜宗干领着残兵败将,一路朝着城外狂奔,满心只想着赶紧逃离这如噩梦般的幽州城。然而,就在他以为即将脱身之际,前方突然出现一个身影,生生挡住了他的去路。
那是一个女尼姑,身着素色僧袍,在一片混乱的战场中却极为引人注目。她正是呼延七月,一头乌发束在脑后,露出光洁的额头,面容清丽,眼神却透着一股坚毅与决然。手中长剑在阳光的映照下闪烁着寒光,剑身微微颤动,似在迫不及待地饮敌之血。
完颜宗干心中暗叫倒霉,他此时已无心恋战,只想尽快摆脱眼前的困境。看着呼延七月,他大声吼道:“你这尼姑,莫要多管闲事!挡我者死!”说罢,挥舞着狼牙棒,带着一股凌厉的劲风,朝着呼延七月狠狠砸去。
呼延七月却不慌不忙,身形如鬼魅般轻盈一闪,轻松避开了完颜宗干这势大力沉的一击。紧接着,她手中长剑一抖,剑花如雪花般绽放,朝着完颜宗干刺去。完颜宗干心中一惊,连忙举棒抵挡。一时间,两人你来我往,在街道上展开了一场激烈的拼斗。
呼延七月剑法精妙,每一剑都直逼完颜宗干的要害。完颜宗干虽武艺不弱,但此刻心慌意乱,又要兼顾身后逃窜的金兵,渐渐有些力不从心。就在他一个分神之际,呼延七月瞅准破绽,一剑刺向他的手臂。完颜宗干躲避不及,手臂被划出一道深深的伤口,鲜血顿时染红了衣袖。
然而,这还没完。正在完颜宗干吃痛之时,一道寒芒从一旁疾射而来,正是唐门掌门发出的暗器。暗器如流星般精准地射中了完颜宗干的后背,他闷哼一声,向前踉跄了几步。
此时的完颜宗干,已身负重伤,再也无力抵抗。呼延七月眼中闪过一丝决绝,趁此机会,一个箭步冲上前去,手中长剑高高举起,然后狠狠落下。只听“咔嚓”一声,完颜宗干的脑袋被生生剁下,一股滚烫的血水如喷泉般涌出,溅得呼延七月一脸。
那血水顺着她白皙的脸颊缓缓滑落,与她清丽的面容形成鲜明的对比,却更显明媚娇艳,仿佛一朵盛开在鲜血中的奇葩。呼延七月甩了甩脸上的血水,看着完颜宗干那已没了头颅的尸体,眼中满是不屑与恨意。
闻达和李成眼见主帅完颜宗干被呼延七月枭首,吓得肝胆俱裂。他们深知大势已去,若再迟疑,必将步完颜宗干的后尘。两人对视一眼,从对方眼中看到了同样的恐惧与求生欲望,当下心领神会,不再恋战,各自夺路而逃。
闻达双腿一夹马腹,那马吃痛,嘶鸣一声,如离弦之箭般朝着东边狂奔而去。他一边策马疾驰,一边回头张望,生怕有人追来。慌乱之中,他竟顾不得辨别方向,只想着离这可怕的战场越远越好。此时的他,心中懊悔不已,早知道此次来幽州城会遭遇如此变故,说什么也不会跟着完颜宗干前来。
李成则往西逃窜,他身形矫健,弃了马匹,在街巷中左突右拐。凭借着对地形的些许熟悉,他企图甩掉可能的追兵。然而,幽州城此刻一片混乱,到处都是厮杀的人群和奔逃的百姓,这无疑增加了他逃跑的难度。他心急如焚,额头上豆大的汗珠不断滚落,心中暗自祈祷能顺利逃脱。
洪七公见两人逃窜,眉头一皱,大声喊道:“不能让这两个贼子跑了!他们作恶多端,定要将其绳之以法!”说罢,便要带人去追。
呼延七月却拦住洪七公,说道:“洪老前辈,穷寇莫追。这幽州城刚经历大战,百废待兴,百姓需要安抚,辽军也需整顿。再者,这两人已成惊弓之鸟,谅他们也掀不起什么风浪。”
洪七公略一思索,觉得呼延七月所言有理,便点了点头,“姑娘说得是,当务之急确实是稳定幽州城的局势。只是这两人逃脱,终究是个隐患。”
此时,辽军将领走上前来,对洪七公和呼延七月抱拳道:“多谢二位仗义相助,才让我幽州城免遭金兵毒手。接下来,我等自会派人搜寻这两个贼子的下落,定不让他们逍遥法外。”
洪七公拱手回礼道:“辽军兄弟客气了,抗击金兵,本就是我们共同的心愿。如今幽州城满目疮痍,还望辽军能尽快恢复城中秩序,安抚百姓。加上城防,防止完颜宗翰反扑。”
辽军将领重重地点了点头,“洪老前辈放心,我等定不辱使命。只是此番多亏了各位武林豪杰的援手,我辽军上下感激不尽。”
辽军将士们怀着满腔的愤恨,如汹涌的潮水般冲进了皇宫。他们眼中燃烧着怒火,每一个人都对那些投降派恨之入骨。在这混乱的局势下,他们首先将矛头指向了萧菩萨奴。
萧菩萨奴平日里仗着自己的权势,力主投降女真,对辽军将士的抵抗呼声充耳不闻,早已引得众人怨声载道。此刻,被愤怒冲昏头脑的辽军将士们一拥而上,将萧菩萨奴团团围住。萧菩萨奴惊恐地瞪大双眼,试图开口求饶,然而还未等他发出声音,就被一名将士猛地扑上去,一口咬在他的肩膀上。紧接着,更多的将士疯狂地扑向他,转眼间,萧菩萨奴便淹没在人群之中,被生生地撕咬、吞噬,场面血腥而残忍。
另一边,耶律阿撒也没能逃过将士们的怒火。耶律阿撒同样是投降派的中坚人物,为了一己私利,不惜出卖国家和将士们的利益。几名辽军将士冲过去,抓住耶律阿撒的手脚,将他像扔垃圾一般高高举起,然后狠狠扔进了金水河。耶律阿撒在水中拼命挣扎,呼喊求救,然而回应他的只有将士们愤怒的叫骂声。随着河水不断灌入他的口中,耶律阿撒的挣扎逐渐减弱,最终沉入河底,淹死在这象征着皇家威严的金水河中。
解决了这两个投降派,众将士们的怒气仍未完全消散。他们的目光又转向了富丽堂皇的皇宫,贪婪与愤怒交织在一起,驱使着他们想要劫掠皇宫中的财宝。他们认为,这些财富都是投降派与金人勾结,搜刮民脂民膏得来的,理应归他们所有。于是,将士们开始四处抢夺,有的砸开宫门,冲进宫殿搜寻金银珠宝;有的则将宫中的珍贵字画、古玩等肆意践踏、抢夺。
就在皇宫陷入一片混乱之时,琼妖纳延拖着受伤的身体赶到了。他看到眼前的场景,心中一紧,强忍着伤痛,大声喊道:“兄弟们,住手!我们不能这样做!”然而,此时的将士们已陷入疯狂,对他的呼喊充耳不闻。
琼妖纳延心急如焚,他深知,如果任由将士们这样劫掠下去,不仅会让辽军失去民心,也会让刚刚经历战火的幽州城雪上加霜。他咬了咬牙,用尽全身力气,冲上前去,一把抓住一名正在抢夺财物的将士,大声说道:“我们反抗金兵,是为了保卫家园,保护百姓,不是为了成为和他们一样的强盗!”
那名将士被琼妖纳延的举动吓了一跳,手中的财物也掉落在地。其他将士们也逐渐被琼妖纳延的声音吸引,停下了手中的动作,纷纷看向他。
琼妖纳延环顾四周,看着将士们,眼中满是恳切与坚定,继续说道:“我们的国家已经满目疮痍,百姓们流离失所。我们应该团结起来,重建家园,而不是在这里抢夺这些身外之物。这些财宝,本应用来帮助百姓,恢复生产,让我们的国家重新强大起来。如果我们现在贪图这些小利,与那些投降派又有什么区别?”
将士们听了琼妖纳延的话,渐渐冷静下来,脸上露出羞愧之色。他们意识到,自己刚才的行为确实有些冲动。在琼妖纳延的劝阻下,众将士们纷纷放下手中的财物,默默地退出了皇宫。
琼妖纳延看着将士们离去的背影,长舒一口气,然而伤痛却让他眼前一黑,险些晕倒在地。几名士兵见状,连忙上前扶住他,将他搀扶到一旁休息。此时的皇宫,虽然暂时恢复了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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