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讷听到厉延贞的话后,心中的怒火像火山一样喷涌而出。他越想越觉得自己被崔伯灵这个卑鄙小人给骗得团团转,而且恐怕整个薛氏一族都已经落入了对方精心设计的陷阱之中。
薛讷怒不可遏,他简直无法想象薛氏一族竟然会被人如此恶意地陷害到这种地步。他对崔伯灵的恨意如滔滔江水般连绵不绝,恨不得立刻杀到万年县,将那个可恶的家伙千刀万剐,以泄心头之愤。
然而,薛讷渐渐冷静下来后,开始思考这件事情的背后是否还有其他更深层次的原因。崔伯灵的所作所为,绝对不仅仅是个人恩怨或者管城崔氏一族的所为那么简单。
厉延贞此时也在认真地回忆这件事情的来龙去脉,他的眉头紧紧皱起,似乎在努力拼凑着一些被忽略的细节。突然,他心中闪过一丝灵光,隐约感觉到有一只看不见的黑手在暗中操纵着这一切,其目的就是要让薛氏一族彻底覆灭。
这件事情的起因,其实要追溯到后突厥默啜对灵州的侵犯。当时,薛讷突然主动向朝廷上表,请求亲自率领军队出征迎战。这一举动引起了轩然大波,也成为了整个事件的导火索。
如果说这是一场针对薛氏一族精心策划的阴谋,那么后突厥默啜进犯灵州这件事情,恐怕也绝非偶然。可以想象,这背后必定隐藏着一个复杂而周密的计划。
而范阳卢氏在朔方与后突厥之间的交易,或许正是这个阴谋中的一个关键环节。他们之间的往来究竟意味着什么?是否存在着某种不可告人的目的?这些问题都让人深思。
那么,到底是谁要将薛氏一族置于死地呢?这显然不是一般的士族仇恨所能导致的结果。如此狠辣的手段,必定涉及到朝堂之上的权力争斗。也许,薛氏一族在朝廷中的地位或者某些决策上,触动了某些人的利益,从而引来了这场杀身之祸。
“叔父,若小侄没有猜错的话,主动请缨领兵前往灵州御敌,也是您听了他人的蛊惑吧?”薛讷突然像被电击了一般,身体猛地一颤,双眼圆睁,满脸惊恐地凝视着厉延贞,仿佛看到了什么极其可怕的事情。
他的嘴唇微微颤抖着,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结结巴巴地问道:“贞子,你……你此话何意?”声音中充满了不解和疑惑。
厉延贞的脸色阴沉得如同暴风雨来临前的天空,他紧紧皱起眉头,看着薛讷,缓缓说道:“从突厥默啜进犯灵州,到您请缨出征,这一切恐怕都是有人精心策划的阴谋,目的就是要引您上钩啊。”
薛讷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厉延贞,他实在想不明白,为什么会有人如此处心积虑地设计陷害自己。
厉延贞接着说道:“只是,小侄实在想不通,薛氏一族究竟挡了何人的路,竟然会让他们不惜花费如此巨大的代价来构陷您。”他的语气中透露出深深的忧虑和无奈。
厉延贞的一番话犹如晴天霹雳,让薛讷瞬间如坠冰窖,脸色变得苍白如纸,毫无血色可言。他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望着厉延贞,心中掀起了惊涛骇浪。
他当然明白厉延贞这番话背后所隐藏的深意,这绝非简单的构陷那么简单,而是一场权力争夺的生死杀局。而他的薛氏一族,竟然不知不觉地落入了如此可怕的惊天阴谋之中。
更让薛讷感到震惊的是,经过厉延贞的提醒,他脑海中突然闪过一个可怕的念头。他想起了在长安时,自己是如何受到那个人的蛊惑和煽动,才会头脑发热地向朝廷上表请缨。
薛讷的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他满脸惊恐地向厉延贞点了点头,声音略微发颤地说道:“你猜测得没错,我确实是受到他人的鼓动之后,才会向朝廷上表的。”
“何人?叔父可能相告?”厉延贞面露疑惑之色,追问道。
“京兆府少尹窦链!”叔父一脸严肃地回答道。
“窦链?”厉延贞轻声呢喃着这个名字,似乎在努力回忆起关于此人的任何信息,但脑海中却是一片空白。
他不禁皱起眉头,暗自思忖道:“这窦链究竟是何方神圣呢?我怎么对他毫无印象?”
厉延贞的记忆中,窦氏一族在唐初时确实有一些人物被载入史册,比如高祖驸马窦诞,还有他的儿子泾县令窦孝礼等等。然而,这个窦链却不在他所熟知的名单之中。
更令厉延贞感到诧异的是,窦链竟然身居从四品京兆少尹的高位。如此重要的职位,按常理来说,应该是个颇有名气的人物才对。可为何自己对他却一无所知呢?
“叔父,这个窦链到底是何出身啊?”厉延贞满脸疑惑地问道。
薛讷稍稍沉默了一下,然后缓缓开口解释道:“窦链出身于扶风窦氏一族,他的父亲是原泾县令窦孝礼,而他的祖父则是高祖驸马窦诞。”
然而,就在薛讷说到这里时,他突然像是想起了什么重要的事情,略微停顿了一下。接着,他深吸了一口气,仿佛有些犹豫,但最终还是继续说道:“不仅如此,他与皇嗣宠妃窦氏还是同出扶风窦氏一脉。”
这句话一出口,厉延贞如遭雷击般猛地一震。他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薛讷,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惊惧。
厉延贞怎么也没有想到,这个窦链的背景竟然如此深厚,而且还牵扯到了皇嗣李旦,或者现在应该称之为武旦。这让他不禁开始怀疑,难道针对薛氏一族的人,真的会是皇嗣吗?
厉延贞的心中充满了惊骇和疑惑,他与薛讷对视着,两人的目光都流露出一种无法言说的恐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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