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楚思思最先去世之后,李沁沁、揭挂娇、张思也相继去世了。喀咮一族、勿更一族、和琼聪一族也相继回去自己的地盘。
和蕊和尚英也成为颤颤巍巍老人了,支灷离开程逸村后,她们就被崇秀敬的孙子接去彭世医馆养老。但毕竟不是亲骨肉,怎么说也没有血浓如水那种感觉。之后,无意中遇到支灷时泪如泉涌,这样子,支灷不用问也知道发生什么事了,就马上接她们去尽吁大院一起过,两年后和蕊和尚英相继去世。之后,程逸村的崇秀心、崇秀礼和崇秀敬也相继去世。他们去世时分别是六十四岁和六十五岁;十年后崇南杰也去世了,殁年四十八岁;他是九曲派第三十二代掌门,奇怪的是,崇南杰刚接任掌门不久就马上传给儿子崇义山了,也就第三十三代掌门人是崇义山。崇南杰这么急转掌门之位,这样子就导致儿孙有样学样。崇义山接任掌门不到两个月就传给儿子崇绽元。不久崇义山去世。一年后崇绽元也去世了。崇家人就草草把九曲派掌门传崇绽元两岁的儿崇放撼。可怕的事出现了,崇放撼接任掌门时才两岁,一个不走路不会说话的婴儿怎能担当的起九曲派掌门?崇放撼接任掌门二十二天就夭折了!崇家人又把贮绽元的弟弟贮绽沾接任九曲派掌门。令人毛骨悚然的是,崇绽沾接任九曲派掌门两个又突然去世了。连续发生掌门人去令贮家人大吃一惊,但没人敢说什么,好像避瘟神一样没人敢靠近崇南杰家里了。什么原因造成崇南杰儿孙一连串悲剧?不明白。有可能崇秀敬的儿孙不按照九曲派规纪传给下一代掌门人,把九曲派掌门视为自己玩物,儿戏九曲派,造成九曲派频繁换代,令人眼花缭乱,让其他族系无可适从,有人想出面干预,但又觉得这是掌门人的家事,赖得过问,反正掌门不掌门也没什么作用。俗话说,成功在于性格。确实如此。有人手拿石头当黄金卖,还卖的好价钱;也有人手拿黄金当石头卖,贱卖多少钱就不必说了。崇秀敬一脉就是如此,把九曲派掌门玩到烟消云散,想当年李承风南迁的岁月里玩的也很溜;陈灳是二十九代掌门,虽然他纯规道纪,但他这一代没玩出一点水平,还玩到九曲派有十五年断层,好在他教出一个令人闻风丧胆的支灷,可以挽回面子,让九曲派重振旗鼓,把九曲派名扬天下,最为令人赞叹的是他们都获得高寿。李承风一百一十三岁去世。陈灳一百一十四岁去世。支灷送走四代人还没有死,还像一个五十多岁的中年男人。
可是,在短短几十年间就换了四代掌门,这些事情还是“崇放撼被暗杀”之后才知道,假如果支灷一直在程逸村生活可能不会发生这样的事,起码阻止崇南杰、崇义山不至九曲派掌门当儿戏,出现问题也及时补救。当然,支灷即使在程逸村生活也不能保证崇秀敬一族长寿,真的是这样吗?自程逸村传噩号之后来支灷就苦思冥想,为何我这代人可以长寿?而且我们还是最辛苦的一代人,连和蕊和尚英两位公主也获得高寿。可是,崇南杰之后的人吃的好、穿的好、玩的好而偏偏短寿,这到底是什么原因?原因出在哪里?支灷想了很多也没有想出什么原因。
戌时。阿格和阿语回到彭世客栈了。但此时支灷不在客栈。“老板会去哪里?”“是不是老板也跟着去了?”“不会的,我没有感觉到。”“老板轻功了得,阿格没感觉到不奇怪。”三更时,支灷回来了。“阿格,你们感觉有情况吗?”“有,但不知道没有有用的情况,他们好像很抗拒我们,表情里好像想隐瞒了什么。”“你主要问了谁?崇放撼家里还有谁?”“崇秀敬第二个妻子点其拜生两个儿子,长子崇南杰,次子崇南桥。崇南杰生两个儿子,长子崇义山,也就是第三十三代掌门;次子崇腾山;崇义山娶三妻生十二子,长妻有三子,分别是崇绽元、崇绽沾、崇绽任;崇绽元两妻四子,长妻的儿子就是崇放撼、崇放通…”“行了行了…你别说了,这么多人争夺掌门也查不了!”“不,老板,不是这样的,我还没说完…”“行了行了,你还没说完不就是想说崇家人有多少妻儿?”“不是这样的,我们在崇南桥家里聊了五个时辰,但没有得到有用消息,当我们准备离开时一个女子突然说,谁叫他们抢人家女人?老的、少的都是一样货色。我们听见后马上注意这个女人了,就悄悄问她‘谁抢了谁的女人?’‘还有谁?你们要查谁?不就是他们吗?’‘但我们还是听不明白,麻烦你告诉我们,谁抢谁的女人?’可是,我怎么问那个女子也不说话了。”“此女人是谁?姓甚名谁?”“不知道,不管怎样问她也不回答了,不过,她在崇南杰家里出现的肯定是他家的女人了。”“抢女人?哦,阿格明天再去,要全面了解最近三年嫁入程逸村的女人,了解崇放撼有几个女人,叫什么名字,了解这些女人的外家都在哪里,然后,我们再一一去调查。”“她们外家不知道我们崇家争夺掌门吧?”“他们当然不知道啦,但我们崇家这么庞大总会有人泄露消息的。”“好吧。”
某个晚上支灷突然说:“他们玩成皇帝了?”“老板怎么啦?”阿格拿着梳子道:“老板的头发都露出来了,被风吹乱了,坐好点让我帮老板梳梳头发吧。”“好吧。阿语的头发很齐整,是你自己梳的?”“是的。老板,自己的头发都是自己梳的。”“我很随便,一般都不怎么梳头发。”“老板的头发柔软光滑,颜色乌黑如墨,什么时候都是轻轻流淌,飘洒在沧桑帅气脸上,非常好看,呵呵,这些飘逸头发如同一幅绝美的画卷啊。”“哦哦?动听,动听,阿语继续说。”“我哪会说?只是捡两句顺口溜而已。”“不对啊,阿语会作诗啊,快来两句诗词吧,崇放撼被杀了又毫无头绪我现在都想哭了,但我听见阿语的诗句后就没有悲伤了,阿语快来两句形容一下吧。”“老板,我只是拾两句很平常的话而已,真的是拾别人的。”“谁不是拾别人的?难道文字是自己创造出来的?阿语快来两句形容一下,或者形容之后我的灵感就来了,马上查到凶手了。”“好吧,我再说两句,‘漫天乌云显仙气,老板越哭越帅气,不哭不笑更帅气…’”“诶诶…停停停,乱七八糟,阿语说的什么话?”“我说中老板想象力了?”“行了,看你说不出什么理由来,阿格快点梳。”“得了得了,我现在帮老板毛发收紧。”“唉,你们很喜欢称我老板吗?以后不要称老板了。”“那我们称老板什么呢?”“你们自己想吧。”“我们想不出,老板喜欢我们叫什么?”“你们自己想吧。”“我们想不出来嘛,老板喜欢叫什么就说吧。”“好吧,叫什么好呢?,本来风烛残年却又不像,年轻气盛更不像,成熟男人也不像,那叫什么好呢?哈哈…不如叫我‘板老’吧。”“‘板老’?‘板老’是什么意思?”“名字而已,管它什么意思。”“不,我觉得‘板老’听起来很刻薄的样子。”“‘板老’其实没什么意思,也没什么含义,乐冲围一带称‘村屯’为‘板老’,是大家一起居住的意思,但听声音倒像一个年纪久远、历经风月的蚁狮。”“哈哈…蚁狮是什么?”“是一种小动物,生活在沙土里,没有屁股,只吃不拉,但它是消石的良药,常用于尿路结石,价钱也非常昂贵。”“老板不像‘蚁狮’,还没想出漂亮好听名字之前就叫老板吧。”“阿语梳快点啊。”“行了行了…行了。”“老板刚才说‘他们玩成皇帝?’说的是谁?”“没谁,我随口说闲话。”“那我们明天怎么办?”“我刚才不是说了吗?去了解最近三年嫁入程逸村的女人,了解崇放撼有几个女人,叫什么名字,了解这些女人外家都在哪里,之后,我们就去调查。”“老板明天一起去?”“不,我不能去。”“老板易容去没谁认得吧?”“是没人认得。但我的声音变不了。”“哦?对对…嘿嘿,我怎么没想到老板声音呢?”“其实我也可以改变声音,但诘掘拗口做作觉得很丢脸,你们知道吗,我素来最厌恶矫揉造作之徒。”“那老板就不去吧,我们去好了。”“但我也不能闲着,要去程逸村西边进行调查研究,到底是哪些东西有害处,哪些东西没有害处。”“什么东西?程逸村西边有什么东西?”“没什么东西,阿格不要问了,夜深了,大家快休息吧。”
次日刚天亮阿格和阿语往程逸村飞去。“阿格,不吃早饭去大饿了。”“我们咬牙顶一顶吧,或者确实大饿了就在程逸村弄点吃的。”“在哪里弄点吃的?我看见他们就恶心,怎么吃的下肚子。”“他们是老板的儿孙啊,难道你看见老板也很恶心吗?”“没有,程逸村那些混蛋怎能跟老板相提并论?”“呵呵,我都被阿语的反应搞乱了。”“阿格,他们杀害自己人,老板没有这样的事。”“诶?没证没据怎能说他们杀害自己人?”“啊?阿格…”“阿语怎么啦?”“我突然想到一种方法了,但…不说了,那种方法可能没有用。”“你说来看看吧。”“我突然想到我外公专门弄鬼吓人的…”“弄鬼吓人?学小孩子弄鬼吓人?不行,他们不是小孩子,而且他们还有跟我们同样的武功。”“不,不是这样的,今晚跟老板说,我外公有一套装鬼吓人方法,外公和舅舅他们常年搞这门生意。”“那你懂装鬼吗?”“我知道外公怎么装鬼吓人。但我从来没有装过鬼,不知道装的像不像。”“你快说来怎么装鬼?”“这套方法不得外传的。”“可是我们是自己人了。”“我们怎么是自己人了?”“你不是也嫁给老板了吗?”“那是名义上的…”“喂喂,你说什么啊?老板把武馆、医馆和所有工厂的包括土地都分给我们了,你以为是开玩笑的吗?”“不是开玩笑的?是真的?”“你...唉,老板为了害怕他的太太到时候反悔,那天不是叫我们的家长来一起签名吗?那天你母亲和哥哥不也在现场吗?”“我怎么知道啊,我以为去那里挣钱要家里人担保的。”“我们是嫁给老板了。但老板说,经过三年之后可以自行离开。但得不到带走任何资产。不信,你回家拿出来仔细看看。”“好吧,我外公祖宗传下来方法,是把红油涂在上面,不久就有鬼飞蛾停下吸食红油了,飞蛾越来越多,赶不走,吓不跑;香末撤在门口,晚上有很多毒蛇来到门口,蛇是闻到好吃而来的,因为没有吃到什么就留恋不走了;白纸,画个人图,插上小针…”“好了好了,阿语不要说这些了,你说这些东西有用吗?”“怎么没有用?吓死你啊。”“你说抹上红油,洗干净不就完了吗?撤什么香末诱蛇,如果诱不来呢?再说,毒蛇会咬死人的啊。”“一般不会咬人的,蛇会听使唤的。”“那我们不去了,回去快准备吧?哦,我们要准备什么?”“阿格,我不会啊,请舅舅来吧。”“什么?我以为你会?唉,你能请舅舅来吗?舅舅会帮助我们吗?”“外公、舅舅好打抱不平,如果是不平的事都会帮忙的。”“可是,阿语,请外公来吓唬他们能帮到我们什么?”“我们把想法告诉外公,然后外公会跟我们说怎么做,如果帮不了也会马上告诉我们的。”“好吧。那我们现在还去程逸村吗?”“不去了,直接去告诉外公。”“这么快?先告诉老板吧,看老板有什么看法。”“好吧,但我们现在去程逸村调查了。”“唔,好吧。”
话说,阿格和阿语出发之后支灷就马上起床,快速洗漱,之后就去吃饭,然后易容,接着往程逸村飞去。但他突然看见阿格和阿语在半路上聊什么,好像“进退两难”的样子,一直在路中央磨磨蹭蹭。但经过静听声音之后,原来她们想用妖法获取证据。支灷轻轻摇头就继续往程逸村飞去了。
“你是谁?在我家的祖坟审查什么?”“没什么,觉得好看就随便看看。”“你是风不先生?”“这…兄弟问这个有点难回答了。”“有什么难回答?你是就是,不是就不是。”“呵呵…兄弟,风水这东西自古没有个谱,不像世界尺量工具,有统一重量,有规可循,有章可循。说风水那玩意,一个罗盘一个师,各不相同。实际上发明罗盘那个人也说不明白,当然,那些顺口溜听起好像很风水一样,实际上要看主人相信程度,信的越深就越风水,相反就没有风水了。所以,俗话说的好:‘主人傲是真龙。’”“你是哪里人?你说这么多我一点也听不明白。”“兄弟,我的意思是说,你相信我就是风水师,不相信的话,我就算本事通天也福不到你了。”“那你说说这风水怎么样?”“好吧,我要再仔细看看。”一会,风水师道:“这是‘龙飞凤舞’风水宝地,但…喂,兄弟,我可以按照事实说吗?”“可以说,你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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