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崩铁:黑月光转白,火爆四星角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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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5章 雪会让世界安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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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奇怪的声音“嗒嗒”的落着,小橘猫踮着脚尖,趴在窗台上,肚皮与木头轻轻挤压,发出“吱呀”声。

“哥哥,哥哥,我听见雪的声音了。”

小橘猫努力地伸手想推开窗,正开一条缝,雪风猛得灌进来,脚下一滑。

残影晃过,白猫接住小橘猫。

“我来。”

“别动——”,白猫目露担忧,检查着小橘猫的身体,确认没有受伤后,打开窗。

风挟着干冷的沙粒呼啸而过,枯河旁的芦苇被风按低了头,折断的苇穂扬上半空,带着鲜血。

这是个弱者难以生存的世界,我们只能祈祷死在一个相对幸福的瞬间。

风带来了谁的悲鸣,刺客的匕首赐予他永恒的安眠。

“雪…”,白猫没读过什么书,也不知什么是弟弟想要见到的。

“果然还是没有…明明声音很接近呢。”

“哥哥,关上窗吧。”

小橘猫神情失落,收拾着桌上的书。

书上写着“雪白”、“凉凉的”、“钝钝的咯噜”、“簌簌”,靠着回忆,他以为雪已从天降。

“没事的,小橘,等我变得更厉害,我就带你、还有爸爸妈妈离开这…去一个能看见雪的星球。”,白猫偏开头,藏起眼底才做完任务的寒冷与锋芒,摸着小橘猫的脑袋。

“可我们只能活…五十年,还不到。”,小橘猫沮丧地低着头。

“我会努力的。”

白猫重复着这一句话,把这份承诺努力地记在心底。

“雪会让世界安静,哥哥见到了,说不定会寂寞…”,小橘猫犹豫着。

“不会。”

“我,我会握起小橘的手贴于耳畔,感受你指尖随脉搏的轻微跳动。”

“就像小橘的心和我在一起,我不会孤独的。”

白猫腼腆的笑着,勉强憋出几句像样的话,夹着自己擅长的猫体构造学,成功让小橘猫笑出声。

笑声渐远…

取代的是憎恶。

烈火焚烧的空间,延年咆哮着,“你到底有没有心啊!”

“——有没有心!”

声音与泪被火海吞没,化为沉闷的雷鸣,少年释放的屏障被一刀震碎,热浪被斩得像两侧翻卷,延年刺进少年的肩胛,血珠溅入火中发出嗤嗤脆响。

“从刚才起,你到底在说什么?”

“你有病吧——”

没想到对方会这么强,一时轻心的少年瞬间动怒,踹开延年。

延年仿佛没有痛觉,热浪裹挟着恨冲向天际,他犹如失去了理智的疯狗,紧咬着少年不放。

唯有这把匕首在对方的身体留下深深的血痕,才能让他感到快乐,如此简单。

“你这个疯子,怎么,黑月光地狱级的任务让你心理崩溃了吗?”

“真是可怜,神的弃儿。”

“我真的很佩服你…能从中活着回来,但也到此为止了!”,少年噗嗤一声笑出来,笑意一路沿着颊边爬到眼角,堆出一弯月牙,月牙里淬着寒光。

血丝在眼白上织出一张猩红的网,凝视着延年,如同看着猎物。

“把系统拿来吧。”

千万种声音从少年的嘴里发出,指尖压下扳机,声音被枪管扼住喉咙,落雷后,裂纹沿着空气一路蔓延,撞破延年的剑气。

少年试图与延年拉开距离,但延年的速度实在是太快。

而且延年的体术过于强悍,一旦被近身,瞬间落了下风。

这才过了多久,怎么可能。

怎么可能,怎么可能,怎么可能。

怎么会有如此强大的力量。

他才做过几次任务,扮演过几次角色,怎么可能强过我。

我不能输——我还要过去,重新攻略那个人…重新见到他。

“谁也不能阻拦。”

少年话还没说完,就被延年抡过肩顶,像一袋湿沙被甩出弧线。

后脑猛地撞在空间墙壁上,震起裂纹,眼看着匕首在瞳孔中放大,少年手中凝聚力量,但还是被刺穿掌心,连带着胸膛外。

延年手颤抖着,想割断它。

让它流出炽热的血液——驱散名为谎言的寒冷。

“你真的要杀我吗?”

少年嘴角上扬,露着疯癫的笑容。

只是一瞬间,少年化为了穹的模样,金色的眼眸弯着,伸出指尖轻轻地抚上延年的肩。

呼吸像湿墨,落在耳垂,带着伤感与委屈。

“我们无冤无仇,你为什么…为什么一次又一次的欺骗我。”

“如果我受不了选择去死…是你害了我啊——你杀死了我。”

“是你杀了我,你夺走了一切,伪善的小人,我永远不会原谅你,永远。”,「穹」指着空洞的胸口,眼神憎恶地看着延年。

延年手握紧,面部狰狞,用力地刺进「穹」的胸口,“不要读取我的数据信息。”

“怎么,你心虚了吗?”

“几百年一轮回,我一直在等你,你却毁了我最重要的东西…你的心好冷。”

“时阎前辈。”,「丹恒」眼神中毫无温度,嘴角流下鲜血,手略过延年的鹳骨,指背带着病态的颤。

“一切只为了你自己。”

“你好自私,一切都只为了缥缈的人气值,只为了你自己。”

「丹恒」发了疯大笑,延年指尖力道不减,“闭嘴。”

“大师兄…我怕疼,不要这样,好疼。”

“对不起,大师兄,我没有及时回去,我一直在找药,原谅我吧——求你。”,「应星」握着那柄匕首,哭着,绝望地对着延年倾诉。

“请给我一次机会,我想见你。”

“为什么…不给我机会,都是假的吗?大师兄。”

“给我闭嘴!”,延年狠狠地捅穿了少年的胸口,和想的不一样,滚烫的鲜血顺着刀脊喷涌,贴着手背一路滑下。

和人一样的温度,热的近乎荒谬,黏而稠,带着铁锈与甜腥交织的味道。

“年前辈…我不怪你,谢谢你一直陪着我…”,「彦卿」的眼神逐渐黯淡,“一切只是我自己愚蠢而已。”

“不要再说了!”

延年疯狂地捅着,血溅了「彦卿」一脸。

“年…以后别走了。”

“好不好——”「景元」握紧延年的手,指节用力到泛白,血从略白的唇角溢出,声音低得近似耳语,想从水底浮上来的哀求。

“我只要你,让我…看看你最真实的样子,好吗?”

“好…疼。”

延年眼眸颤动一下,「景元」慢慢地咧开一个笑,像裂开的瓷,边缘带着病态的锋利。

「景元」一脚踹开延年,变化成其他模样。

「少女」仰起头,笑声越拔越高,“什么,原来不过还是一个失败者。”

“我还以为…你有多接近欢愉,多接近一个真正的戏子。”

“可笑至极。”

「少女」浮至半空,脑侧戴着一张面具。

——诞生自无垠而无聊的深渊,把真理折成纸船随手放逐,用荒谬的骨肉织成狂欢的幕布,只为在存在的缝隙里,痛饮自己笑声的回声,一生为了追求乐子而前进。

这是欢愉的嘉奖。

“我嗅到了祂的气息…不过无关紧要。”

「少女」又变成了「少年」,对着延年发动猛烈的进攻。

两人打的难解难分。

“刚才的数据并不完整,我现在越来越好奇——你的真面容。”,「少年」手中的枪化为剑,剑所到之处,空气忽然凝成结晶,直接轰爆了空间。

漂浮于诸多星球之上,极远处,恒星风暴掀起赤红浪潮,高能粒子流撞碎真空,迸溅成绵延数十万里的极光帷幕。

“你不配!”,延年抬手一击,贯穿几个蛮荒星球,白光将红潮淹没。

瞬发无数剑气,凝聚成横跨星海的剑身,朝着「少年」斩去。

“你越是这么说,我就越是好奇…”

「少年」大笑,接住剑气,眼神越发阴郁。

祂赐予的力量绝不能有第二人和他分享。

他才是真正的欢愉。

延年只觉得身体里有源源不断的力量,这份力量并不来自人气值,是哪?

他已无心去想,他只知道此刻很愉悦,是一种模糊不清的感觉,从无穷无尽的悲痛中涌出,占据整个神经。

最后一击,耗光力量,延年只想将对方斩成碎末。

两道光碰撞,恒星熄灭,黑洞凝固,无声的尖啸清除着一切。

双方似乎都没有多少余力,少年内心已扭曲到无法形容的地方,他绝不可能输。

绝不可能。

在接近的一瞬间,伸手扯下黑袍,在看清了一瞬,匕首划破他的脖颈。

银色的发丝划过眼前,那双熟悉的紫眸中只剩下空洞,还剩一只的猫耳垂着,这些特征与记忆中的那人重叠。

“你!”

“不,你不是!”

“他不会用这样的眼神看着我!”

“你也读取了我的数据!”

“别用这样的眼神看着我!你个冒牌货!”,在崩溃的一瞬间,少年的指尖狠狠地划破延年的双眼,他讨厌这双眼眸中没有自己。

多么恶心的眼眸。

竟然以此击溃他的心理防线。

在少年嫌恶地退后时,延年一把抓紧他的胳膊,血顺着眼角流着,睁开空洞的眼眶。

“延橘…”

“死亡后…我带你去看雪。”,延年低语,胸口冒出光,裂纹布满身体。

“好不好?”

“再也不会有嘈杂的声音了。”

“你想自爆?”,少年的脸上露出恐惧,尖叫着想逃脱延年的手。

但无论如何挣扎,那双手已狠狠地陷入他的血肉之中。

“我本来…还想抱另一份仇…但现在。”

“只有这样,才能送你去死,我不会孤单…不会了。”

“你能体验那份心情吗?”

“你也不会理解。”,延年笑着,面容全非,“死吧,求你了——”

“延橘,带着这个名字。”

热流自虚空中劈出,裂隙张开的一瞬,四周的光谱被死了为两半。

不知过了多久…

毁灭的海啸退去后,白色光球抓住一个彻底失去右臂的人,苍白的脸,不知是死是活,头上的面具失去了光彩。

——

晴霁初午,长空洗出一片琉璃蓝,温而不灼。

岚走在回家的路上,青年生的俊朗非凡,蓝发束起,身穿着轻甲,戴着护臂,内里穿着玄色劲装,腰间戴着一枚白色的玉佩,剑负于背,鞘尾随步轻叩甲片,作碎玉声。

才结束完对士兵的任务安排,岚有点疲惫。

贵族们已经疯狂,为了长生几乎丧失理智,无论如何劝说,不过杯水车薪。

长生…他们本就为此出发,可岱舆殉爆,那些长生种虽获取不死之身,可原本的精神和思想都会在生命形态急剧变化的过程中崩溃。

最终不死的疯魔数以万计,在宇宙中饥渴而迫切的漂流。

这是诅咒。

岚沉思着,河水在旁潺潺,一个小黑球一闪而过,吸引了他的目光,偏头——乱草中卧着一名青年。

白色的发乱糟糟,稍显凌乱的长发用一根蓝色的发带束在脑后。

双目流着血泪,本俊秀的脸上疤痕很多,还未愈合,浑身是血,手上紧紧握着不知是谁的断臂。

“云大哥。”,岚一眼就认出来了,慌忙上前抱起青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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