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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爹是宋江:宋江私生子传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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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4章 金龙军首战大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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铜锁和于飞虎两人共住一间客房。三更时分,二人的房间内烛火通明。铜锁捻着他那一绺并不太长、也不太显眼的山羊胡,将情报探子给他弄来的一张手绘华州府城防图摊开在粗糙的木桌上,聚精会神地看着。于飞虎不会看地图,就看着铜锁。蜡烛的光在铜锁凹陷的眼窝里投下一点点阴影,显得那双细长的眼睛愈发深邃。

于飞虎说:“探子刚才报告,华州知府刘彦这几日正忙着筹备庙会,四门守军抽调了大半去维持街面秩序。这对咱们来说倒是个好机会。”

铜锁的指尖划过图纸上标红的几处,“对,尤其是西门,守备最为松懈。”

于飞虎魁梧的身躯俯在图纸上方,粗壮的手指戳在地图上,问:“哪个是府库?”

铜锁指给他看:“这里。”

飞虎:“钱粮都在这里?”

铜锁:“ 不错。可能是整个华州府的钱粮都在这里。不过,咱们不管它粮食,只瞄准金银铜钱和珠宝。”说着,从袖中取出一个油纸包,展开是几块芝麻糖:“这是华州府衙那厨子给的。那老东西贪酒,三两黄汤下肚,连府库换岗时辰都吐了个干净。”

此时二人几乎同时想起了临行前大龙的叮嘱:“铜锁军师有勇且善断,飞虎将军能征善战,你俩率军出征,我放心,也有信心。这是咱们金龙军创立后第一战,此战,既要坚定获胜的信念,又要尽最大努力保证不暴露我们的踪迹,还得要确保弟兄们安全。要记住,只抢钱,不管粮,也不得滥杀无辜。”

铜锁说:“总督对这次行动期望挺高啊,要求同样挺高。你看,这华州城,可是大西北仅次于长安城的大城。咱们先把行动路线和具体方案议一下吧。”

于是,二人便看着城防图,仔细商议起来......。

三天后,下午,太阳已经被高高的墙挡在了后面。华州城西门,一队商贩推着满载干柴的板车正缓缓入城。守城士兵打着哈欠,草草检查了最上面一层干柴便挥手放行。没人注意到干柴下藏着的大刀和长枪,更没人在意商队最后那个山羊胡子、穿得破破烂烂的跛脚老汉,正是太华山金龙军军师铜锁所扮。

“军师,府库后墙果然如您所说,只有两个老兵守着。”一个挑着担子的年轻人凑近铜锁低语道。他挑的两只条编篓子里装的不是货物,而是浸了火油的麻绳。

铜锁眯眼望着远处高耸的府衙围墙,从怀中掏出一把铜锁把玩起来——这是他思考时的习惯。“让弟兄们分散到附近茶馆酒肆,戌时三刻,听见东门三声夜猫子叫为号,接着点燃麻绳。”

与此同时,城外靠近城门的酒店里,于飞虎正坐在他住的屋里擦拭那柄很少用的九环大刀。十七个精壮汉子静默无声地吃着干粮,马匹的嘴都被套上了笼头。

“总兵,探马来报,华州巡检司的人今日全体去了三十里外的黑水镇。至今还没回来,应该是今晚不回来了。”一个满脸刀疤的汉子报告说。

于飞虎冷笑道:“真是天助我也!军师还真算准了。传令下去,酉时出发,东门放火后大喊猛攻,要记住,喊是真的,攻是假的,做做样子就行,就是要把守军都引过去!”

望着那汉子跑着去传令了,于飞虎脸上露出了得意的神色。

夜色渐沉,站在府库附近一座两层小楼二层的铜锁,看着一队队官兵跑过,数到第七队时,双手捧住嘴巴,发出了很是惊悚可怖的夜猫子叫声,同时猛地一挥手,十九名藏在小店里伪装多时的弟兄同时行动,先点燃了浇满油的麻绳,又点燃了府衙附近的草料场,砍断了通往东门的吊桥绳索。

华州城东门处,一队黑衣人看到冲天的火光,便骑马冲至城下,箭矢如雨射向城头。守城官兵慌忙敲响警钟,全城守军都向东门集结。“走水啦!”铜锁突然扯着嗓子大喊,声音苍老且惊慌。混乱中,他带着十九名精锐直奔府库后墙。四个守库老兵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弩箭射穿了喉咙。 “快!”铜锁掏出特制的钥匙,三两下就打开了府库的三道铁锁——这恰是他“铜锁”名实相符的标志。接着,留下二人在门外放哨,其余十七人箭一般蹿进府库,两人一组开始搬运银箱。

突然,库房深处传来一声暴喝:“何方贼人!”只见一个满脸虬髯的军官带着七八个衙役冲了出来。原来府库深处还藏着一个小金库,是专门存放金银的,当时这军官正在清点税银。

铜锁不慌不忙从腰间取下一个小布袋,猛地掷向对方。布袋在半空爆开,白色粉末弥漫开来。

“石灰粉,闭眼!”铜锁大喊的同时,弟兄们早已按提前训练的用面巾蒙上了眼睛。

对方没有防备,顿时惨叫连声,铜锁趁势腾空跃起,直扑那军官,细长的判官笔恰好点中军官咽喉。其余弟兄扔掉面巾一拥而上,转眼间解决了那些捂着眼睛乱窜的衙役。

“军师,找到好东西了!”一个士兵撬开小金库,明晃晃的烛光下,看到里面整整齐齐码着二十锭官银,还有几卷字画。铜锁迅速扫视着,突然瞳孔一缩——那画卷落款竟是“天下一人”,脑子里瞬间闪过一个念头:皇上的画!画卷下面却是两块金砖!一眼看上去一块足有二十多斤!铜锁当年跟着史进时,曾经在县城抢到过这样大的金砖。他毫不犹豫地将画卷塞入怀中,命令道:“全部搬空,放火,撤退!”

此时,东门外,于飞虎见城中火起,知道铜锁已经得手。他大刀一挥:“撤!”十个弟兄呼啸而去,只留下满地箭矢和燃烧的草人——方才的“大军”不过是疑兵之计。

铜锁带着满载银锭金砖的队伍穿街过巷,往城外撤退。突然前方传来急促的脚步声。一队约五十人的官兵正举着火把从岔路跑来,领头的赫然是守城的厢兵!

“散开”!铜锁一声令下,弟兄们立即分成三队钻进了小巷。他自己却站在原地,从袖中取出一个竹筒。

厢军长官举刀大喝:“老东西,滚开!”

铜锁咧嘴一笑,露出满口黄牙:“官爷,买把锁吗?\"说着猛地拉开竹筒引线。轰然巨响中,浓烟裹挟着铁砂喷涌而出——这是他在梁山上跟火炮手凌振学着制作的火器,这是头一回用。趁着官兵大乱,铜锁闪身钻进一条狗洞大小的暗巷。七拐八绕后,他在城墙排水口与队伍汇合了。众人顺着绳索滑下城墙,城外早有于飞虎安排接应的马匹在等着。

铜锁率军出城后,先派出一匹快马回总部报告,余下人马连夜往回赶。

铜锁派出的人员提前回山报信儿说,行动安全且顺利,收获很大,正在归来的途中。当时,太阳刚刚爬上东山头,满山金光灿然。大龙一听这消息,高兴得手舞足蹈起来,迎着朝阳的脸上分外生动丰富,立即叫来谢小强,说:“走,咱们亲自到山下去迎接勇士们。”

谢小强笑着问:“看来收获一定很大吧?”

大龙容光焕发满面喜色:“那当然。军师已经提前回来报告了。这是咱们金龙军创立以来第一次大行动,又取得了这么大的成果,我必须下山去迎接。”

小强:“是啊,应该去迎接。不过,一定得总督您亲自去迎接?”

大龙:“那当然,一是彰显我总督对出征将士们的关心和挂念,二是我得提前分享他们的胜利果实。”

小强:“我听说,皇上从来不离开皇宫,御驾亲征的事,整个大宋朝也没有几回。您虽然不是大宋朝的皇上,可您是金龙军的皇上啊。你应该稳稳的坐在家里,你手下的将士们去拼杀,胜利归来的时候,您就在这上面的山口迎接他们就行,不用下山的。”

大龙:“那叫摆臭架子。我是金龙军的总督。按说,我就该亲自带将士去拼杀。他们出去舍生忘死浴血奋战,这本身就令我很不放心,也很亏欠他们,人家打了胜仗带着战利品回来了,我连这个山都不下,这样的事我可做不来。”

谢小强:“哎呀总督啊,下山得走半天;接上他们再上来又得要大半天,当然你年轻力壮,不在乎这条山路,可是我想的是,第一你的安全。你要下山去迎接他们,只有也云娘和王闯,加上我,我们三人跟着你,万一遇到不测呢?第二,不管是朝廷里的皇上也好,一个县里的县令也好,总之吧,当最大的头,该摆谱该拿架子的时候,就得摆点谱、拿拿架子,那是尊严和威风的体现。咱们在梁山,我就特别注意观察,您看您家令尊咋做的?您也可以学学嘛。令尊在这事上分寸把握的极好。梁山一百单八将,个个都是英雄好汉,天下闻名,威风八面,可对你家令尊呢?都是恭敬有加,完全的服从。您在咱们这些将领当中也有特高的威信,可远远不够哇,您还得继续提高威信。当最大的头,提高威信要靠能耐,靠智慧、靠品行,还得有点手段。刚才我说的那就是不能不用的手段。”

大龙听小强说了一通,觉得确实有道理,云娘在旁边听着,也笑道:“我觉得谢大总管说的有道理呀,也就是他能对你说这样的话。别人,一是想不到说不来,就算心里有的,也不一定给你这样说。”

王闯是个老实人,没有巧言花语。他只知道老老实实稳稳当当干事,所以他只站在旁边看着听着。大龙便故意点他的将:“王闯,你说我该不该去?”

王闯笑了笑说:“要我说啊,你觉得该去就去,你觉得不该去就不去。”

这一句话把谢小强噎的像吃了一个大鸭蛋卡在嘴里咽不下去一样,瞪着大眼只看王闯,心里想,你小子倒是怪会说话,不帮我不要紧,还拆我的台!

大龙一听王闯这话,就说:“好吧,那么我认为我应该去。谢大总管,你说的挺有道理,我可以慢慢的学着去执行,可是你要让我完全甩开我的这些弟兄们,让他们拼死拼活为我卖力,我自己摆个臭架子,高高在上的,这我做不来。”

谢小强、云娘和王闯只好陪着大龙下山去迎接。山下那个小酒店,已经被谢小强带人收编了;老板也已经换上了金龙军的人。谢小强从于飞虎的那个师里找了一个,自己既会做菜,又有点经营头脑,善于算账,并且人还算忠厚的人,接管了这个酒店。那原来酒店的老板自然是很不满意也很不情愿。谢小强不知耍了什么手段,说了什么话,总之那老板尽管不情愿,也不甘心不高兴,但还是答应了,就带着金龙军送给他的二百两银子离开了酒店,回到离酒店十多里地之外的山村里去过日子了。当然这个小老板心里也有数啊,二百两银子可不是小数,他开这么多年的酒店也没挣那么多。

大龙等人下山来到酒店时,已近午时。新换的酒店老板一看大龙亲自来了,赶忙给他泡了茶端上,又搬来凳子。大龙说:“不要不要,我就在这门口候着他们。”

可酒店的老板,还有酒店的账房、伙计,看着总督在这里,谁还敢回屋里去啊?都站在那门外边,规规矩矩板板正正的看着伺候着,等了大约有半个时辰,只听得一阵马蹄踏踏的声响,远远就望见空中腾起了一团浓浓的黄尘。大龙立即起身往前走,走了大约有三十来步远,铜锁和于飞虎的战马已经飞到了他的面前。两人飞身下马,先行了个礼,说道:“军师铜锁,总兵于飞虎,向总督报告:我们圆满顺利完成任务,大胜而归!”

接着,只见十五匹战马陆续驻足。大龙看着整整齐齐满载而归的队伍,哈哈大笑:“好呀好呀,有军师神机妙算,总兵指挥有方,弟兄们勇猛无敌敢打敢拼,胜利当然是预料之中啊!本总督专门下山来迎接大家,为大家接风洗尘送上满满的问候和慰问!”

顿时掌声四起。大龙跟每个人都握了手,一一道了辛苦,说了感谢,这才让马夫把马都牵走,大家带上缴获来的战利品----金银铜钱和珠宝首饰开始登山回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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