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林人士如何看不透刀狂的挑战整个华夏武林的意思,一时间激起了整个武林的怒气,大家早早赶到了天帝山下聚集,想要看看这个狂妄至极的刀狂到底是何许人也,也要看看当今被天下武林尊为第一的年轻领袖沈笑是如何大败外夷弯月国的狂士。
整个武林中,不但是正派还是邪派人物,此时竟然出于意料地达到了统一意见,都是希望沈笑能杀了刀狂为华夏武林扬威,在他们的心中不管正派还是邪派,他们终究都是一个土地上生长的人,其心自然向着自己出生国家的威严,如何能让一个外夷之徒来羞辱泱泱大国的威严。
确实,沈笑这几年的风头太高了,在整个江湖中不但已经可以和四大门派的宗主比肩,甚至江湖上谈论他的人比谈论四大宗门宗主的更多,邪派的人对沈笑敬而远之,正派的人却是佩服的五体投地,都想要一瞻沈笑的风采而后快。
出奇地团结,出奇地统一,在帝山之下虽然人头攒动,但却没有人喧闹,他们在等待沈笑的到来,也在等待刀狂这个外夷高手是如何死在沈笑的刀下。
决战的地方在天帝山山腰之处一个宽阔的石台之上。石台约莫有百丈大小,台上虽然有些杂草,却已经被人清理干净,只有四周的树木郁郁葱葱。
石台仿若是一个天然的擂台,石台紧靠高耸入云的天帝山主峰。在石台的对面是另外一座高山,山虽然很高,但却比较平缓,上面的树木也不是非常茂密,站在对面的山上可以将这个石台一览无余。而在大山和石台的中间,却是一个深不见底的悬崖。
其实,石台并非是天地鬼斧神工所造,乃是当年修炼成仙的道士生生在天帝山上开辟而出的道台。当年这里乃是非常繁华之地,无数修炼之人聚集于此炼丹、打坐、诵经等不一而足,而这里也曾出现了数位飞升的大能,但也有人就此陨落在尘埃之中。后来却是不知何故这里便被废弃不用,再也没有道士修炼,也就没有了当年炼丹的香气缭绕、诵经的灵台清明和修炼的真气纷涌,变得寂寥起来。
虽然没有了修炼之人的身影,但天台却依然存在,甚至天台上面还留有当年道士修炼、炼丹、打坐等痕迹。
日上三竿,天帝山对面站了无数武林豪客,就连大树之上都坐了许多人,更别说是山坡之上人群拥挤了。
无数人在等待着两个主角的到来,这一战足可载入史册而被人传颂数百年。
观战等待的人虽然不是主角,但仿佛他们就是主角一般,个个情绪非常激动,虽然没有高声议论,但却三三两两之间窃窃私语起来,甚至有人已经预测道了战斗的结果,那就是自出道以来就没有过败绩的沈笑一定可以战胜那个弹丸小国的刀狂,甚至有人都说刀狂会被沈笑大卸八块,有人虽然嘴里说着沈笑沈少侠不会如此歹毒,但脸上却荡漾着笑容,有说不尽的兴奋之色。
从星辰开始,到现在日升三竿,时间在不知不觉中流逝。深秋的山风吹拂着这些人,然而他们并没有感到丝毫的寒冷。相反,他们的内心充满了狂热和期待,都渴望着目睹这一战沈笑能够凯旋而归。
时间悄然来到了日中时分,太阳高悬在头顶,虽然并不炽热,但却异常耀眼。然而,令人意外的是,天帝山半山腰的道台之上竟然空无一人,只有那山风在道台三面的树木间轻轻拂过,发出微微的声响。
人群中开始有人按捺不住性子,变得焦躁不安起来。他们不时地抬头向四周张望,口中发出不满的嘀咕之声。而另一些人则选择干脆坐下来,闭目养神,调整自己的心境。
就在众人感到百无聊赖之际,突然间,天空中传来一阵异常强烈的风。这阵风仿佛是凭空出现的一般,犹如一道巨大的飓风,在山涧中急速飞旋而过。刹那间,山涧两旁的树木被这股强风吹得哗啦啦作响,仿佛在痛苦地呻吟。
山腰处的人们被这突如其来的景象惊得目瞪口呆,他们像被施了定身咒一样,茫然地抬起头,瞪大眼睛,四处张望,试图找出这股怪风的源头。然而,他们的努力似乎都是徒劳的,除了山涧中的树木在风中疯狂地舞动外,其他地方都平静得如同镜面一般,没有丝毫异样。
正当大家疑惑不解的时候,一个黑乎乎的东西突然从山涧之中冒了出来。一开始,它还显得有些微不足道,但眨眼间,它就像吹气球一样迅速膨胀起来,变得越来越大。还没等人们反应过来,这个黑乎乎的东西就已经从二三十丈之下的山涧中间,如火箭一般急速上升,转眼间便抵达了道台的边沿。
就在这一瞬间,众人终于看清楚了那到底是什么——竟然是一顶黑色的轿子!这顶轿子的规模之大,简直令人瞠目结舌,它足足有两三个马车那么大,仿佛是一座移动的宫殿。轿顶被涂成了黑色的油漆,在阳光的照耀下,反射出漆黑光亮的光芒,宛如一面镜子,让人不禁为之侧目。
这顶轿子并不是凭空出现在这里的,而是由八个身着黑衣、面戴黑纱、腰间插着双刀的武士抬着,从悬崖之中腾空而起。这些武士的轻功显然非常厉害,他们竟然能够将如此巨大的轿子轻松地抬上几十丈高的悬崖,而且没有丝毫吃力的感觉。
当轿子从悬崖上升到距离道台三丈左右的高度时,它突然停了下来。紧接着,人们看到那些抬着轿子的武士们如同鸭子划水一般,用双脚在半空中蹬踩了几下。令人惊叹的是,轿子在他们的操控下,像一只灵活的燕子一样,迅速地转头朝着道台飞驰而去。
武士们如同飞鸟一般,在空中翱翔了大约十来丈的距离后,如同轻盈的羽毛一般,稳稳地降落在了地上。然而,那顶轿子却并没有像人们预期的那样被放下来,而是依旧稳稳地被他们扛在肩膀上,仿佛轿子里面的人有着不可撼动的威严。
轿帘低垂着,宛如一片黑色的云朵,遮住了轿子里面的一切,让人无法看清里面坐着的究竟是谁。这神秘的氛围,使得整个场面都显得异常凝重。
就在这时,轿子最前面的一个黑衣武士突然站在了轿子前面,他的双脚如同扎根于大地一般,稳稳地站成了一个“八”字。他的双目如同两道闪电,射出两道阴沉而又狠毒的目光,这目光如同两把利剑,在对面武林豪客的面上一扫而过。
“刀大人驾到!沈笑快快前来受死!”黑衣武士的声音虽然不大,但却如同惊雷一般在整个山谷中震荡开来。这声音显然蕴含着深厚的内力,让人不禁为之侧目。
可以想象,这个黑衣武士必定是一个内家高手,他的内家真气宏厚无比,如同汹涌的波涛一般,源源不断。而他那凶狠如刀的目光,在群雄面上扫过之时,众人都感觉到一股刺骨的寒意,仿佛一把杀气腾腾的钢刀从他们面前闪过一般,让人浑身不自觉地颤抖起来,有一种被屠刀临身的恐惧。
“想小爷了就早说,何必如此装神弄鬼,抬着这么一个黑木匣子,是早就自己准备了棺材不成?”黑衣蒙面武士的声音刚落,在道台上空的天帝山山顶之处,突然响起一声响亮而又戏谑的声音,随即就见一道身影从空而降,但来人降落的速度不快,身上的衣衫被山风吹了起来,给人一种如同大鹏展翅一般的压迫之感。
先前坐着轿子的人乃是刀狂,那气势和抬轿子的武士群雄虽然不识,这种装束和对华夏语言不熟悉的结巴就可以知道他们的身份,乃是刀狂贴身的卫士。
同样,天帝山顶那飞降而下的人影,众人自然知道乃是沈笑。因为天底下只有沈笑才能将话语说的既痞气又霸气无比,这种气势、这种嬉笑怒骂是任何人学不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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