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给这匹公马喂药,请袁公子入木马之中。”江山的话音一落。
袁谭便被架了起来。
袁谭见到左右两个壮汉夹着他,要带他走,他一想到之后将要遭遇的酷刑,汗毛倒竖,面色苍白的他,浑身没有一丝一毫的力气。
他看着不远处那匹喘着粗气的西凉骏马,身后一阵凉意。
马那东西他见过,这要是桶进来……
身死也就罢了,可他这一世英名……
“我写!我写!”
袁谭不再挣扎,当即求饶。
江山本就懒得折腾,他想的是赶紧忙完这一出,回去好生享受两女的用爱发电呢。
“别忘了让他签字,画押!”
“是!”
“你们会遭报应的!”袁谭即使被困,还梗着脖子喝骂。
江山叹了口气,这袁绍的大儿子水平也一般,不愧是和曹昂尿到一壶之人,形势比人强,怎么还这么豪横呢。
“袁公子不愧是世家子弟,你这番话,听到我的耳朵里,好像是在求我们继续刚刚未竟之事呀。”
“呃……”袁谭被这轻飘飘的话一敲打,顿时如被掐住脖子的大鹅。
他看了看左右壮汉,只得低头道:“我错了!我认怂!诸位好汉,你们让我做的我都做了,还请放我一马。”
远远的,蔡琰便听到了江山嘴里冒出的话。
贼人竟然还让被绑者签字画押,这是……
一瞬间。
蔡琰把那悲惨公子的遭遇代入到自己身上,这木马极刑之说,让她想了半响都反应不过来,一个男子和一匹公马,怎么就能变成极刑的?
怎么就能让那原本铁骨铮铮的公子屈服的?
她虽想不明白,但是不明觉厉,连那看上去正义傲然的公子,都还没受刑,就吓得屈服,定然是一种极为骇人的刑罚。
很快,江山便令人把签字画押后的袁谭绑了丢在马车里,顺便把马车里的两名美姬带了出来。
这两名美姬吓得花容失色。
江山见到队伍后面跟来的那块神经不正常的“牛皮糖”,也没多想,便把这两个活口,丢给了她。
“她俩就交给你了。”
蔡琰撩开车帘,木然的点了点头,身子害怕的往后缩了缩。
江山一阵无语,大小姐,你怕你就别跟来啊。
他总不能为了照顾这陌生女子的情绪,就放袁谭一马吧。
江山把这两个女子丢下后,便准备驾马带队离去。
蔡琰收下那两个美姬,她看到这两个美姬身上的情况。
“太可怕了,他们下手好狠,那女子那里一个大一个小,显然都被捏肿了。”蔡琰心有戚戚,不由得捂紧了自己的胸口,她还以为两女身上的异状,是那伙贼人干的。
她见到江山驾马转身,不管不顾的哭着恳求道:“请、请你不要这般对待我,我会听话的,不要打我。我怕疼。”
“还有…不要公马,不是!不要把我塞到那木马里…呜呜……”
正要喊“驾”的江山听的脸越来也黑。
他这个气呀。
先入为主真是害死人,他忍不住回头怼道:“行了行了!你再说,我就把你扒光了挂在城门上!”
“呜呜呜……”蔡琰狠狠的捂着嘴巴,但还是止不住抽泣,她一想到她被扒光了挂在城门上的一幕,便头脑大空的六神无主了。
江山见到这想哭又不敢哭出声的女子,顿时觉得自己是不是有些刻薄了,这明明是一个弱女子,只是不幸得了被害妄想症,他跟她较什么劲。
算了,事了拂身去,惹不起还躲不起嘛。
“我们走!”
江山带着人,直接把她丢路上了。
从此,山与山不相逢,拜拜了您嘞。
沉闷的马蹄声被秋风的声音渐渐盖住。
这一次,风与尘再相遇,江山一行人是真的走远了。
那管事的凑到哀叹自怜的小姐身旁,小声道:“小姐?”
“啊!”正走神的蔡琰被吓了一跳,紧忙问道:“怎么了?”
那管家苦笑了一声,说道:“那伙儿贼人走了。”
“走了?”蔡琰喃喃的重复了一遍,她撩开车帘,向着远处眺望,星空下,只有随风摇摆的树林,没有路上夜行的马队。
她还是难以相信,那群贼人真就这么走了?
明明是那么恐怖的一批人。
她看到两个好若小猫一样团在一起的两个美姬,总是琢磨不透。
难道,她和两个美姬一样,被圈禁在此处了?
正当她惶惶不安的时候,由远及近的马蹄声传来。
这清脆的马蹄声,似是敲打在她心房的重鼓,让她喘不过气来。
果然他们不会放过她!
她不想死,但是若是那群贼人,让她写一份离家出走的文书,或者一份认罪的文书,那她从法理上,就已经算是灭失掉了,那对方众人若是要轮番虐待她,她又该当如何?
她不想死,但她更不想被折磨啊……
正当她握着手里的簪子,犹豫着要不要抵在粉颈上的时候。
那伸着脖子张望的管家突然喊道:“小姐,是老爷回来了!”
爹爹?
蔡琰暗淡无光的目光,瞬间被一股明亮的希望照亮。
“爹爹!”
听到父亲回来了,蔡琰抹着眼泪,跳下马车,不顾大家闺秀的形象,跑着扑入了父亲怀里。
“这是怎么了?”
蔡邕收拾了那些小蠢贼之后,便马不停蹄的返回。
可返回到远处,却发现女儿没了!
还多了许多被遮掩过的马蹄印!
他心头大急,便顺着车辙的印迹,纵马疾驰而来。
蔡琰这会儿只顾得凑在蔡邕的怀里啜泣。
管事这会儿心有余悸的说道:“老爷,您走后,我们被一伙儿兵强马壮的贼人打劫了。”
“什么!”蔡邕握剑的手一紧,看了下随从和护卫一个不少,当即喝问:“贼人呢!”
管家低声答道:“他们打劫了一个公子,便率众离去了。”
“爹爹……”蔡琰己经哭的眼睛红肿肿的,这会儿见到她爹爹回来了,真是又欢喜又气愤。
蔡邕见这片刻没见,女儿竟然遭逢如此大难,柔声问道:“伤着没有?”
蔡琰摇了摇头。
蔡邕握住他女儿的手,对着车架外的管家问道:“和顺,这到底怎么回事?”
很快,管家就把刚刚遇袭的来龙去脉告知了蔡邕。
听完后,蔡邕的脸都拧在了一起。
从对方的行为来看,他们应该不算打劫的,起码对他女儿这一行人来说,不算打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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