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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了,谁还谈个狗屁恋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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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14章 别磨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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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四王岩已经套好了他那件磨毛边的工装外套,跺着脚取暖:“别磨蹭了,赶紧干活!老七老八,把扫帚带上!一会儿楼道里肯定全是刮进来的雪沫子!”

老七何木和老八雁洋连忙应声。

307寝室的兄弟们如同被这恶劣天气催逼着,在哐当作响的窗户伴奏下,手忙脚乱地武装自己,对抗着室外的酷寒。

推开宿舍门,一股裹挟着雪粒和沙尘的凛冽寒风猛地灌入,呛得人连连咳嗽,眼睛都睁不开。

走廊里光线昏暗,冰冷的水泥地面如同冰面。

其他宿舍的门也陆续打开,裹得严严实实的男生们如同一个个臃肿的粽子,骂骂咧咧、步履蹒跚地涌出来。

狂风在狭长的走廊里形成穿堂风,吹得人东倒西歪。

“操!站稳了!”温阳吼了一声,努力稳住身形。张煜扛着铁锹,高大的身躯如同一堵墙,替身后的何木和吴东挡去了不少风势。

他眯着眼,顶着风走到宿舍楼大门前。果然,昨天堆在门口的积雪被狂风塑造成了一个半人高的、坚硬的雪堆,死死堵住了出口。

“一起!”张煜对温阳喊道,声音被风声撕扯得破碎。两人抡起铁锹,狠狠铲向那冻得如同岩石般的雪堆边缘。铁锹与硬雪的刮擦声尖锐刺耳,冰屑雪沫被狂风瞬间卷走,打在脸上生疼。

张煜贲张的手臂肌肉隔着厚厚的棉袄依然能感受到力量的鼓胀,每一次下铲都带着千钧之力。温阳也拼尽全力,两人合力,终于在狂风中艰难地凿开了一个仅容一人通过的缺口。

“快走快走!”王亮招呼着兄弟们,一行人如同逃难般,缩着脖子,顶着能把人吹倒的狂风,深一脚浅一脚地冲进了灰暗的室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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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教学楼前的广场。狂风在这里更加肆虐无忌,卷起地上的残雪和尘土,形成一道道白色的、旋转的“雪龙卷”,抽打在人的身上、脸上,冰冷刺骨。视线一片模糊浑浊,只能看到远处建筑物模糊的轮廓在风沙雪雾中摇曳。

校领导拿着铁皮喇叭,声音刚出口就被狂风撕碎,只能看到他在风雪中徒劳地挥舞手臂。学生们被大风刮得东倒西歪,扫雪任务根本无法进行,只能三三两两抱团,艰难地逆着风向教室移动。

张煜和307的兄弟们汇入人流,如同激流中的礁石,互相扶持着前进。张煜走在最外侧,用身体为兄弟们抵挡最猛烈的风势。

他的棉袄被吹得紧贴在身上,勾勒出宽厚背脊的轮廓。风雪抽打在脸上,他眯着眼,目光习惯性地在混沌的风雪中搜寻。

通往图书馆的小道上,几个身影正顶着风艰难前行,是几个女生。

陈琛走在最前面。她穿着那件深蓝色的臃肿棉猴,帽子被狂风吹得紧紧扣在头上,帽檐压得很低,几乎遮住了整张脸,只露出一点冻得发红、如同玉雕般精巧的鼻尖,和紧紧抿着的、没什么血色的、形状完美的薄唇。

宽大的棉猴被狂风吹得紧紧裹在她身上,反而更清晰地勾勒出她那份纤细到极致的骨架——那被厚重布料包裹也掩盖不住的、不盈一握的腰肢轮廓,和下方虽然被遮掩却依然能想象出的、纤细笔直的双腿线条。

她整个人像一只在狂风中瑟瑟发抖、随时会被卷走的蓝色小鸟,怀里紧紧抱着几本书,身体前倾,每一步都走得异常艰难,仿佛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宽大的袖口被风吹起,露出那截纤细得不可思议的手腕,在灰暗的风雪背景下,白得晃眼,脆弱得让人揪心。

一阵更强的侧风猛地袭来!陈琛惊呼一声,身体失去平衡,怀里的书脱手飞出,人也被风带着踉跄着向旁边倒去!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一道沉默的身影如同鬼魅般出现在她身侧。是安静。

她穿着同样的藏蓝色长款棉大衣,拉链一丝不苟地拉到下巴,帽子也紧紧戴着。在狂风中,她竟然比陈琛稳得多!一只戴着厚毛线手套的手闪电般伸出,稳稳地抓住了陈琛即将摔倒的身体,力量感透过厚厚的棉衣布料清晰地传递过来。

另一只手极其敏捷地一捞,在书本被风卷走前抓住了其中两本最厚的。她的动作精准、利落,没有丝毫多余。帽檐下,那双深邃如寒潭的眼睛透过风雪的缝隙,极其短暂地扫了惊慌失措的陈琛一眼,没有任何情绪,只有纯粹的、冰冷的稳定。

随即,她把书塞回陈琛怀里,松开了扶住她的手,仿佛只是顺手拂去一片落叶,然后抱着自己的书,顶着风,继续沉默而稳定地向前走去。她的背影在狂风中如同一柄入鞘的利刃,沉稳得不可思议。

陈琛抱着失而复得的书,惊魂未定,小脸煞白,望着安静消失在风雪中的背影,琥珀色的眼眸里充满了感激和后怕。

她下意识地再次朝张煜他们的方向望了一眼,目光怯怯的,带着劫后余生的无助,随即又飞快地低下头,抱紧书本,更加艰难地逆风前行。那截露出的手腕迅速缩回了宽大的袖口,仿佛从未出现过。

张煜的目光在安静那沉稳的背影和陈琛惊惶的小脸上停留了一瞬。他握紧了手中的铁锹柄,指节因为用力而微微发白。狂风吹得他衣袂翻飞,古铜色的脸庞线条在灰暗的天色下显得格外冷硬。

“妈的!这风要把人吃了!”王亮的声音被风吹得七零八落。

“快走!进楼!”温阳扯着嗓子吼道。

一行人如同经历了一场小型战役,狼狈不堪地冲进了相对安静的教学楼。楼道里也灌满了寒风,但比起室外,已是天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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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午的课程在狂风的呼啸声中进行。教室窗户被吹得嗡嗡作响,仿佛随时会破碎。虽然有暖气,但巨大的空间难以完全抵御严寒,特别是靠窗的位置,寒气如同实质般渗透进来。

机械原理课。张煜坐在靠窗的位置,冰冷的玻璃将寒意源源不断地传递到他身上。他脱掉了棉袄,只穿着深蓝色的工装外套,拉链敞着,露出里面紧身的黑色高领毛衣。

毛衣勾勒出他宽阔结实的胸膛和贲张的肩臂肌肉轮廓,充满了雄性的力量感,仿佛能驱散一些寒意。但窗外的狂风和灰暗的天色,让教室里也弥漫着一种压抑的气氛。

他的目光掠过教室前排靠门的位置。

陈琛终于脱掉了臃肿的棉猴,挂在椅背上。她里面穿着一件浅灰色的半高领毛衣,领口刚好遮住纤细的脖颈。毛衣的质地柔软,但依然显得她身形异常单薄。

狂风吹得窗户作响,她似乎有些冷,下意识地将毛衣领口又往上拉了拉,包裹住小巧的下巴,只露出半张苍白的小脸。乌黑的长发束成低马尾,几缕碎发被风吹得黏在光洁的额角和汗湿的鬓边(或许是紧张的冷汗)。长长的睫毛低垂着,在眼下投下浓密的扇形阴影,遮掩了琥珀色的眼眸。

小巧的鼻尖冻得微红,唇色很淡,像褪了色的花瓣。她微微缩着肩膀,双手插在毛衣袖子里取暖,那份被厚重衣物包裹也掩盖不住的纤弱和易碎感,在灰暗的光线下,如同暴风中摇曳的烛火,美丽而令人心忧。

“安静点!老师来了!”周小雅的声音带着被风声惊扰的不安。

教室门被推开,狂风趁机灌入,卷起几张桌面上的纸片。张柠老师走了进来。她裹着一件厚实的米白色长款羽绒服,拉链一直拉到下巴,围巾也裹得严严实实,只露出一双温润如水的琥珀色眼眸。

即便如此,她的脸色依旧带着大病初愈的苍白,嘴唇也没什么血色。狂风似乎耗尽了她的力气,她走到讲台边,扶着讲桌微微喘息了一下,羽绒服宽大的下摆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晃动,隐约勾勒出下方纤细的腰肢轮廓。她脱下羽绒服挂在椅背上,里面是一件柔软的浅咖色高领羊绒衫。

那高领温柔地包裹着她修长脆弱的脖颈,羊绒衫柔软的质地异常熨帖地勾勒出她身体柔和的曲线——并不丰满却形状姣好、带着一种病弱慵懒美感的胸脯轮廓,纤细得不盈一握的腰肢。

她整个人像一株需要精心呵护的温室兰花,在这狂躁的天气里显得格外脆弱易折。她拢了拢耳边的碎发,开始讲课,声音依旧轻柔,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虚弱和沙哑,仿佛随时会被窗外的风声盖过。

张煜的目光在她略显苍白的脸上和那被羊绒衫包裹的、柔弱却优美的身体曲线上停留了片刻,眉头微不可察地蹙了一下。

就在这时,教室后门被轻轻推开。黄莺悄无声息地走了进来。她脱掉了厚重的大衣,只穿着一件极其修身的墨绿色高领羊绒连衣裙!

那柔软贴身的羊绒如同流淌的碧波,完美地包裹着她成熟而充满诱惑力的身体——高领优雅地衬托着她修长如天鹅般的脖颈,却更凸显了下方那饱满圆润、弧度惊人的胸型轮廓在羊绒下优雅而傲然地隆起。

收腰设计将她纤细得不盈一握的腰肢展现得淋漓尽致,裙摆恰到好处地包裹着她挺翘饱满的臀部曲线,垂落至膝盖上方,露出一双穿着加厚黑色天鹅绒连裤袜的、笔直修长、线条完美得如同雕塑般的美腿。狂风吹乱了她的发丝,几缕乌黑的长发拂过她冷艳的脸颊。

她姿态慵懒地走到后排一个空位坐下,修长的双腿交叠着,那双深邃冰冷的丹凤眼带着一丝被风吹出来的慵懒媚意,眼尾微微上挑,饶有兴致地扫视着整个压抑的教室。

目光掠过讲台上张柠那柔弱的身姿和苍白的脸色,掠过窗边陈琛缩着肩膀的纤弱侧影,最后落在张煜那隔着毛衣也贲张有力的胸膛和冷硬的下颌线上时,红唇缓缓勾起一个冰冷的、带着玩味和一丝不易察觉的征服欲的弧度。她像一只在暴风雨前踱入温暖洞穴的、优雅而极度危险的雌豹,无声地散发着致命的诱惑。

而在黄莺斜后方,最靠近后门、光线也最暗淡的角落,安静如同凝固的冰雕。她依旧穿着那件臃肿的藏蓝色棉大衣,拉链规整地拉到下巴,帽子也戴着,只露出小半张线条冷冽的下颌。她双手插在大衣口袋里,坐姿挺拔得如同标枪。

窗外的狂风似乎对她毫无影响,周身散发着比寒风更甚的冰冷气息。帽檐的阴影下,那双眼睛似乎从未抬起,但张煜能清晰地感觉到,一道冰冷而精准的目光,如同手术刀般,无声地扫过前排陈琛缩在毛衣里的纤细脖颈,扫过讲台上张柠扶着讲桌的、微微颤抖的纤细手指,扫过后排黄莺那墨绿羊绒裙包裹下惊心动魄的胸臀曲线和交叠的、充满诱惑力的美腿,最后,如同最锋利的冰锥,落在他身上,落在他隔着毛衣也贲张起伏的胸膛上,带着一种审视和…难以言喻的复杂意味。那目光停留的时间,似乎比扫视其他人时,长了那么极其短暂的一瞬。

张煜在座位上,清晰地感受着这间被狂风呼啸包围的教室里涌动的、更加危险的无形暗流。张柠老师轻柔却带着虚弱的声音在讲解着齿轮的啮合原理,窗外的风声如同猛兽的咆哮。他握紧了手中的笔,指节微微发白,目光沉静地投向窗外混沌的天空,仿佛在对抗着那无形的压力。

突然,一阵极其猛烈的狂风如同巨锤般狠狠撞击在教室的窗户上!“哐当——!”一声巨响!整扇窗户都在剧烈颤抖,玻璃发出令人牙酸的呻吟!靠近窗户的几个女生吓得尖叫出声!

陈琛更是浑身一颤,像受惊的兔子,猛地抱紧了双臂,身体下意识地向远离窗户的方向缩去,小脸瞬间血色尽褪,琥珀色的眼眸里充满了惊恐,无助地看向讲台方向。那纤细的身体在宽大的毛衣里瑟瑟发抖。

“同学们别慌!”张柠也被这突如其来的巨响吓了一跳,脸色更白了,但她强作镇定,提高了些声音安抚,然而那声音里的虚弱更加明显。

黄莺在巨响中只是微微挑了挑眉梢,红唇边的玩味笑意更深了些,交叠的双腿甚至悠闲地换了个姿势,墨绿色的羊绒裙摆随着动作滑落,露出更多包裹在黑色天鹅绒中、线条完美的小腿曲线。她饶有兴致地看着惊慌的学生们和强作镇定的张柠。

角落里的安静,帽檐下的视线似乎终于抬起了几分,冰冷的目光如同实质般扫过那扇颤抖的窗户,又落回陈琛惊恐的侧脸,最后定格在张煜瞬间绷紧的、贲张着肌肉的后背上。那目光里,似乎多了一丝…极淡的、难以捕捉的…警惕?

张煜猛地站起身!高大的身躯瞬间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他几步跨到那扇剧烈颤抖的窗户前,动作快得像一道闪电。他伸出宽厚有力、骨节分明的大手,不是去关窗(窗户本就关着),而是如同铁钳般,稳稳地抵在了那扇发出呻吟的窗户框架上!手臂肌肉隔着毛衣瞬间贲起,贲张的肩背肌肉轮廓充满了爆炸性的力量感!他用自己的身体和力量,死死地顶住了那扇在狂风中摇摇欲坠的窗户!

“砰!砰!砰!”狂风如同愤怒的巨人,一次次撞击着玻璃,但窗户在张煜强健手臂的支撑下,只是轻微地颤抖,不再发出那恐怖的呻吟。他如同一座不可撼动的山岳,牢牢地钉在那里,古铜色的侧脸线条冷硬如铁,眼神锐利地盯着窗外混沌的风雪。

教室里瞬间安静下来,只剩下窗外风魔的咆哮和张煜沉稳有力的呼吸声。所有的惊慌仿佛都在他这充满力量感的背影下找到了依靠。

陈琛抱着双臂,呆呆地看着那个站在狂风前、用身体守护着窗户的宽厚背影,琥珀色的眼眸里惊恐渐渐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难以言喻的安心和…一丝极其细微的依赖。她苍白的脸颊上,悄然爬上了一抹极淡的、不易察觉的红晕。

张柠扶着讲桌,看着张煜的背影,苍白疲惫的脸上露出一丝由衷的感激和欣慰,那眼神如同看着最可靠的后盾。

黄莺交叠的双腿放了下来,身体微微前倾,那双冰冷的丹凤眼饶有兴致地打量着张煜贲张的手臂肌肉和那沉稳如山岳的姿态,红唇微张,舌尖极快地舔过下唇,眼神里充满了不加掩饰的欣赏和…更加浓烈的征服欲。

安静帽檐下的目光,如同凝固的冰,牢牢锁定在张煜顶住窗户的手臂上,那贲张的肌肉线条透过毛衣清晰可见。她的手指,在大衣口袋里,似乎极其轻微地蜷缩了一下。

张煜维持着那个姿势,直到这阵最猛烈的狂风过去。他缓缓收回手,活动了一下有些发酸的手臂肌肉,转身走回座位。整个过程一言不发,仿佛只是做了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谢…谢谢张煜同学。”张柠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轻颤,更多的是温柔。

张煜点了点头,重新坐下。教室里恢复了秩序,但气氛已然不同。窗外的风依旧在呼啸,但似乎不再那么可怕。张柠继续讲课,声音似乎也平稳了些。然而,那无形的暗流,在经历了这小小的风波后,似乎更加汹涌了。美丽的花朵在狂风中摇曳,散发着各自致命的芬芳,而守护的力量,也无声地彰显着它的存在。岭城的寒冬,才刚刚拉开序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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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后的风势稍减,但依旧阴冷刺骨。天空是压抑的铅灰色,仿佛随时会再次压下来。

实训车间巨大的厂房里,机器的轰鸣声是唯一的主旋律,试图盖过窗外呼啸的风声。空气中弥漫着浓重的机油味、金属切削液的微腥和钢铁摩擦产生的微焦气息。巨大的车床、铣床如同沉默的钢铁巨兽,在昏暗的光线下蛰伏。车间里温度极低,巨大的空间如同冰窟,寒气从铁门缝隙和高高的、结着白霜的天窗不断涌入。学生们即使穿着厚实的工装棉袄,也冻得直跺脚,动作僵硬。

场地中央,蓝山的存在却如同一团熊熊燃烧的冰焰,瞬间点燃了这片冰冷的钢铁丛林。她同样脱掉了厚重的外套,上身只穿着一件紧身的深灰色无袖工装背心!

汗水早已将薄薄的背心布料彻底浸透,紧紧地贴在她充满惊人爆发力的身体上,勾勒出惊心动魄的曲线——饱满浑圆的胸脯随着她每一个精准、有力的示范动作而剧烈起伏、颤动,沉甸甸的丰盈在汗湿布料的束缚下划出充满野性力量的波动弧线,形成极具压迫感的视觉冲击;背心下缘,那截紧实平坦、线条如刀刻般分明的腹肌在汗水浸润下闪烁着蜜蜡般的光泽,块垒清晰得如同钢铁锻造;纤细却蕴含着恐怖力量的腰肢在每一次拧身发力、挥动沉重的铁锤敲打工件时,都爆发出惊人的韧性与弹性,划出充满力量感的完美弧线。

下身是同样紧身的黑色帆布工装裤,裤脚塞进厚实的劳保靴里,却依然无法完全掩盖她那双修长笔直、肌肉线条流畅紧绷、如同雌豹般充满爆发力的腿型。汗水如同小溪,沿着她线条冷硬如同雕塑般的下颌线滑落,滴在光洁如玉、被汗水和油污微微沾染的锁骨凹陷里,再蜿蜒向下,肆无忌惮地流进被背心紧裹的深邃沟壑。她雪腻的肌肤在车间昏暗的光线下泛着一种金属般的冷硬光泽,与深灰的布料、油腻的环境、冰冷的钢铁形成了极致强烈的视觉反差。

狭长的眼眸如同淬火的刀锋,冰冷专注,没有任何多余的情绪,只有纯粹的、令人心悸的精准与力量感。一股混合着滚烫汗水、冰冷机油和如同雪崩般凛冽气息的气场,如同无形的领域,将周围的寒冷都逼退了几分,却又带来了另一种令人窒息的压迫感。

她正站在一台巨大的立式钻床前,指导一个男生钻孔操作。那男生穿着臃肿的棉袄,戴着厚手套,动作显得笨拙而迟缓。

“手腕稳住!角度!进给速度!”蓝山的声音不高,却带着金属摩擦般的穿透力,清晰地压过机器的轰鸣。她眉头微蹙,似乎对男生的表现很不满意。她猛地伸出手,覆在男生微微颤抖、戴着厚手套的手背上,进行强硬而精准的调整。

那只手,手指修长有力,指关节分明,带着薄茧,却有着一种近乎艺术品般的骨感美和不容置疑的力量感。

男生瞬间僵直,鼻尖充斥着蓝山身上强烈的、混合着汗味、机油味和冰冷气息的味道,脸涨得通红,几乎无法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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